“不?。?！主人?。?！不?。?！求求您，求求您……”

    教室里的男孩被拖走，身下還在飆出汁液。老師給他的腰上披上了外套，避免里面的不堪露出。還在臺上的老師搖頭：“好好呼喚訓導者，不要把你們私下的稱呼叫到臺上來，看看清楚這里是哪里?！?/br>
    男孩的身下還傳來整個教室都能聽見的嗡嗡震動聲。

    “那器械應該很大，震動頻率也開得太高了?！苯淌依锏脑O備開始清除人類高潮的氣味和水漬，藍果的同桌小聲自語。

    一樣帶著器具來上學的藍果咬緊下唇，腦內0在問他話，他暫時還沒有回應。

    “他……會怎么樣……”

    坐在藍果旁邊的正是上次在街上遇到的男孩，這個像太陽一樣的男孩叫做“陽”，是一個很符合他氣質的名字，哪怕他現在流露出些許不贊同，你更多感受到的也是他對身邊存在的關懷。

    其實他們進來多多少少可以感覺到這里的人類身上被塞了些東西，或穿戴了些什么——被稱為訓導者的類人們顯然不會讓他們的人類簡單完成他們的學習生活——而在剛剛，就坐在藍果后面的同學體內傳來越來越明顯的嗡鳴聲。那男孩一開始還可以忍耐，他蜷縮在座位上渾身顫抖，并且想裝成身體不適的模樣請求老師聯系他的訓導者接他回去。

    他的訓導者拒絕了。

    在電話里，明確地使用輕佻的語調拒絕。說：“不要任性，只是一點身體不適怎么就能休息呢？”

    那顯然不是一點身體不適。

    藍果覺得自己聽到的可怕的撞擊聲和絲絲電流聲不是錯覺。

    很快，男孩就哀鳴著癱軟下來，一些玩具球從他身體里滾出來，巨大的沖擊下彈得到處都是，帶著會飛濺的yin水。教室里出現jingye的氣味，還有被帶出一點的龐大玩具在他的屁股里瘋狂扭轉活塞，撐起褲子。

    可悲的，打破禁忌的，面臨懲罰的人類。

    “那是07號的聲音……”陽在藍果耳邊說，“一開始我沒意識到……”

    人類的表情很凝重，其他幾個同學也是，忌憚，可悲，畏懼的情緒。

    “果，你知道有些類人的厭人的嗎？”

    藍果不知道。

    藍果覺得這和天道說的矛盾。

    “雖然0號禮儀城對人類很苛刻，但也罕見厭人的類人?！?/br>
    首先，為什么會有厭人的類人？

    “07號就是?！?/br>
    藍果：“……”

    樹洞也沒有回應藍果的問題。聚會上的人類似乎提到過，個別人類喜歡和厭惡自己的類人配對，但……

    藍果看著被拖走的人類座位被清理干凈。

    那一些消毒水的氣味和機械整理的座位整潔的仿佛欲蓋彌彰。那個人類被拖走的時候，是真實的恐懼，害怕，愧疚和無助。

    那已經不是情趣了，是真的被AI玩弄在股掌之間。

    【叫我？】

    藍果依舊沒有回應0，他希望0在這種時候好好工作，不要沒事來觀察藍果。

    【我想你了，這是你和我在一起以來分開最久的一次?！?/br>
    那確實，畢竟也才遇見。

    身體里的玩具動了。為了避免自己成為第二個被拖出去的，藍果安撫了一下0。

    感受到藍果的顫抖，陽小心擺弄了他桌上的物件幫忙遮掩。

    教室里小聲說話的不止有陽，擁有倫的人類都在小小交流，周圍的頻道里有其他倫的聲音。

    【他會被怎么樣】

    【會被拖到墻頭公式吧】

    【墻……那里嗎】

    【他的訓導者是不是太過分了】

    【是那個AI，畢竟】

    【07】

    【10以內的AI都是怪物】

    突然，藍果聽到的音頻被屏蔽了一瞬。慢慢的，它們又恢復了聲音。它們開始講述一些規則，以及類人給予的懲戒。

    【07懲戒完他之后會把他扔掉嗎？畢竟被吊在墻上無論是被輪還是公開懲戒，暴露和yin亂都會讓人類在這里待不下去的】

    【也許07要的就是那種程度的折辱呢】

    【……因為那是07啊】

    【匹配到10以內的AI就該馬上……嗶……呲呲……】

    藍果停止了，他眉頭微皺，努力保持“學生上課禮儀”，只是看著老師的眼神有些渙散。

    老師是會點名回答問題的，他可以回答不出來，但不能暴露yin亂，這是0號禮儀城的規矩。

    當然，在這里愚笨和惰情也都是罪。藍果不習慣也不喜歡落后。他只有去安撫那個訓導者。似乎是知道人類不喜在學習的時候被打擾，0很快也收回了對藍果的干擾，也沒有再在藍果的腦海里說什么語句。

    下課的時候，藍果看到了那個男孩——07的人類。

    他被吊在了旗桿上，說是吊，不如說是插。腸道塞入旗桿，還有其他的東西。用繩索捆綁出的yin亂姿勢，身上帶著深深淺淺的痕跡，夾著玩具，戴著穿刺，塞入　big　toys。顫抖著，哭泣著，在最嚴苛的環境里被公式。

    地上的行人都會被他吸引，然后非禮勿視地匆匆離開。

    在這種環境里，這些加快的步伐都是一些壓力加重。

    只有剛進來的類人不知輕重，會在老師的告誡下還停在旗桿下面評頭論足。章就在其中。嘰嘰喳喳的類人，步履匆匆的人類。

    “我不建議你們繼續站在這里?！备叽蟮膶W生代表肌rou幾乎撐破制服，“這里是禮儀城，你們這樣注視別的人類，可以被視為出軌?！?/br>
    “什么？”章的觸手還在阻止蛇離開，他瞪大了眼睛看向龍，敘述他感到的荒謬。

    “出軌?！饼堉貜土艘槐?，并且解釋，“指類人還在和人類的綁定階段，身體或心靈喜歡上了其他未綁定的人類，甚至zuoai并繁衍?！?/br>
    類人用一副“你在說什么鬼東西”的表情看他。隨即他看到了藍果，興致沖沖拋下他們離開。

    蛇：“詳細說說?！鄙卟徽J為類人會有這種行為，他們也不會。但眼前的類人似乎肯定他們會被這個城市影響。

    龍看著章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要開口的時候被空中滴落的人類yin液濺到，默默換了一個位置，他開口，停下，看了眼天，再換了一個位置。

    蛇跟著他移到，直到龍繼續解釋：“你應該也感覺出來了，那個類人，章魚種的，脾氣變化很大?！?/br>
    長發的類人點頭。

    龍：“那是AI的磁場原因。具體也不是我這個種族懂的，總之是他們當初推翻天道的種種行動留下的產物——是可以和倫相爭的物件。事實是有傳言它們的能力早超過了倫，甚至真的能推翻天道?！?/br>
    蛇皺起眉毛，他其實并不認為這些是和自己這個等級的生物有關的事情。

    “那你應該也同時聽過一個種族，￥@％&?！?/br>
    蛇：“什么？”

    龍沉默了一會兒：“好吧沒什么?！?/br>
    他看向章的方向，本來略顯嚴肅的神情看到藍果的瞬間像被點亮的煙花一樣綻放，一下子丟下蛇跑過去。只有蛇還在原地看向藍果，再看看天空。

    這里的電波……

    蛇鱗爬上他的面頰，張開又服帖。

    【出來了不好對付的種族啊……】

    遠遠聽到蛇聲音的藍果往那邊看了一眼，很快又被黏黏糊糊的章拉回。

    章剛剛在討論自己的性癖，問藍果能不能裝著他上課。

    “不能塞后面的話前面也行！”章舉起觸手和手說，“我會很安靜的！我和那些AI不一樣，我不是為了玩你，我只是想你了?！?/br>
    【想進入你的身體里】

    “我知道你后面很敏感，所以我會乖乖的?！?/br>
    【想進去你的孕囊，想塞入你的前列腺。想讓你用腺體含滿我的卵，讓我的幼崽在里面孵化?？茨阍谒麄兣莱龅臅r候趴在我身上哭喊……】

    【我會包裹你……】

    【塞滿你所有的腸巢】

    【用我的卵】

    【或我的分身】

    龍：“同學，你還沒有考出訓導者身份吧，你知道什么叫‘sao擾’嗎？想被趕出禮儀城？”

    藍果扶著腦袋，他不知道自己剛剛的眩暈感是怎么回事，以及他為什么會看到那樣的畫面——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腸道，粉色的剖面的體內，很多章，密密麻麻的很多個章魚類人，迷你的，塞入蟲巢，塞滿每一個腸道里被蟲擴開的塞卵巢xue。

    “藍果，你還好嗎？”抱著書的白發青年問，“難受的話你要不要先休息，這些我自己也可以搬到老師辦公室的?！?/br>
    “沒事……”藍果對課代表露出一個有一些虛弱和扭曲的笑，“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我們去辦公室吧?！?/br>
    課代表多看了他一會兒，似乎在確定他的情況，最后還是帶著他去了老師辦公室。

    被無視的龍在后面叫喚。

    課代表：“你有類人在辦公室嗎？”

    “我想……應該是沒有的?！彼{果回應。

    課代表：“那你應該去一趟醫務室，或者求助你的AI。如果你的AI數字編號不夠小，最好向城的意識求助?！?/br>
    課代表：“你被影響了?！?/br>
    人類還想說什么，但他看到了一個高大身影后就閉了嘴。他把藍果手上的書也帶上，向那個身影走去：“我的訓導者來了，如果我下節課沒有回去不用擔心我，他會幫我請假的?！?/br>
    他頓了一下：“可以請你幫我記一下筆記嗎？你的筆記很認真，也非常思路清晰，是在班里特別有借鑒意義的筆記之一?！?/br>
    課代表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少年白長發，精致的面容，但藍果總覺得他是要去打一場硬仗。

    “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