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人類聚會4(尖刺藤蔓刮xue/觸手填塞/蟲jian)【蛋】
“咕……唔…………” 口腔里的觸手一直鉆入到咽喉內。彈軟的肢體裹著粘液,類人的侵犯并不是能被人類抵抗的。它一直入侵到胃里,觸手蜷縮,吸盤擠壓,人類的身體想起了被它們留下印記的記憶。 他被它們侵犯到體無完膚,舉著屁股祈求內爾瓦幫他恢復腫脹變形的腸rou粘膜。之后被藤蔓調教到一滴都沒有,才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得出去。沒有人知道藍果在洞窟里經歷了什么,除了他和內爾瓦。而現在,留下標記的觸手和擦去標記的觸手同時在他的體內。與吸盤同步的,是帶著尖刺的藤蔓。 內爾瓦之前罕用這種殘忍的枝丫。尖刺逼得藍果往前逃竄。哪怕嘴角被撐到極限幾乎裂開,觸手伸入到幾乎嘔吐。人類也想避免那恐怖的尖刺在最敏感脆弱的身體內部刮撓。 爭奪雌獸的內爾瓦嘴角帶笑,尖刺勾著人類的性腺把人類勾回來。 “唔嗚——————” 悲鳴里,人類的上下兩個孔被塞得更深。 人類的余光看到臺上,兩個人類還在為一顆極小的肛塞爭奪。 那是類人們的調教場,他們在引導人類縮緊屁眼,用腸道和肛門夾著裹滿潤滑汁液的光滑金屬,用游戲的方式讓人類學會把腸口縮到極限,夾緊那類似yinjingguitou的道具。 而他,身上塞滿了類人的肢體;觸手和藤蔓。 “別擔心,”內爾瓦的聲音輕柔,“我會幫你訓練,你要的話。我可以讓你成為臺上最能比的人類?!痹谶@樣的調教臺上,每一絲勝利都不知要吃多少苦,經歷多少殘忍的虐待;在最不該被人看到的私密處,都被玩得徹底,。汁水淋漓。 藤蔓勾著腸rou,不放過里面每一絲褶皺,用尖銳的刺鉆入,刮出任何可能的殘留。章心疼地捧住藍果哭泣的臉,指責:“你輕點,藍果要被你弄哭了?!?/br> 類人發出嗤笑,指尖從后面伸出了捏住了藍果的臉頰。手指按進rou里,捏到里面的觸手:“藍果現在的表情?不愧是cao他的嘴cao到臉都變形的人,看得很清楚吧?!比祟惖淖煸绫挥|手塞滿,臉頰鼓鼓。 此時腸道里的藤蔓終于刮干凈了它認知里的標記,縮小。章的觸手就顯得格外肥大。 藍果是習慣了被內爾瓦這些細小藤蔓欺負到哭出聲的?,F在它們回到了熟悉的樣子,就顯得擠在旁邊的章魚觸手粗大到恐怖。 人類楚楚可憐得仰起頭,眼里發出依賴又可憐的神情,求章魚觸手的主人垂憐。 “你不想求章變小?!蹦笾祟惸樀乃幪僬f。指尖微動,捏著人類看向人群中的一角。 beauty在競賽。人類和類人圍著他們形成了一層層的包圍圈。在藍果正對的圈那邊,有一個哭得格外凄慘的人類。 他身上爬滿了類人的痕跡,被類人肢體禁錮的同時,一些小型的類人正往他身體里任何一個孔洞里鉆。一個小小的章魚就是在這個時候鉆入他的yinjing的。藍果看過去的時候只能看到最后的一根小小觸手縮進去。那里面估計還有很多其他的類人。不然那個人類不會哭成這樣——他哭得慘極了,紫色的yinjing也腫脹變形,從外面只能看到一個個模糊的形狀。 “你猜,章和蛇一起進去的時候,你能吃下我多少根枝蔓?” 身體被喚醒記憶。yinjing被觸手貫穿,那時章還沒有縮小,他依靠自己的觸手尖端體型還小以及柔軟的彈性硬塞進來。 人類的身體被言語調得粘膜緊縮,身后的觸手被夾緊,章露出舒適的嗟嘆。 “果……”剩下的觸手摩擦藍果的軀體,“讓我進去,好不好?!?/br> 已經被塞了滿嘴滿屁眼的藍果睜大了眼睛看向這個類人,眼角的淚要落不落。一節小小的吸盤吸走了眼角了淚水,章的表情看起來更歡喜了。 ——他喜歡看藍果哭。 藍果意識到。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預兆,尤其在對方確實有實力很容易弄哭他的時候。 “所以……你的決定呢?”植物低語。 “唔————————” 他點頭了。 他甚至不知道章要進到他身體的哪里的情況下他點頭了。 “你用了改造?!眱葼柾哒f。 “哦,是的?!闭卖~的觸手貫穿了腸道,被塞滿的小腸在人類的肚皮上凸起,“因為人類的小腸不讓進……我看看這邊,我不是第一個進來的。不是嗎?” 最苛刻,最要藍果保持原樣,卻也最會把人玩到極限的內爾瓦沒有應聲,只是把自己的觸手也跟著塞入。 “嗚嗚嗚……咕呼……” 藍果的掙扎被完全塞入在嘴內。 他哭著被兩根藤蔓塞緊,不知道內爾瓦使用了什么,使得他的身體在緊縮。 他不排除他們的進入的,一直如此。 但在內爾瓦說要給他訓練開始,他的身體像生澀又不懂趣的雛子一樣把他的類人塞入身體里的東西往外擠。 保持距離保持整潔的內爾瓦看著,突然從藍果身上卷走一只螞蟻。 螞蟻。 內爾瓦向來做的時候喜歡在藍果身下鋪上自己的藤蔓。 層層疊疊的枝蔓把他的人類和泥土隔開。里面什么都不會有,只有人類和他,以及偶爾有些人類的其他類人。 類人。 蟲潮一般的黑污出現,帶著密密麻麻肢節動彈的聲音襲來,卷走了他的人類。 “唔哇——” 章的觸手粗暴得被留下,人類的身體還在他的觸手上留下一層粘液。舉在上面的觸手被風一吹格外空寂。 周圍爆發出一陣驚叫,不喜蟲類的人類帶著他們的類人彈開。有些類人和人類則趁機欺辱還自己身下的伴侶。 “咦?!庇新曇粽f。 “是蟲皇?!?/br> 觸手抽出的太快,藍果的肚子留下一個大大的空洞。此時瞬間被一批陌生的生物填入。 它們很小,恐怖,細密的足節踩在腸壁上。細細密密又極速的變化,藍果的恐懼被淹沒在它們的侵入時。 “你不該讓人類承受這樣劇烈的變化?!?/br> “人類應該一點點感到被抽出,填塞物的變化緩慢?!焙蠓絺鱽韮葼柾叩穆曇?。 一個低沉帶笑的男聲說:“是嘛?你問問你旁邊的人類怎么認為?” 幾個陌生的聲音說他們喜歡。 喜歡被粗暴地對待,喜歡被猛烈得抽插,喜歡被塞滿到撐不住再一口氣抽出享受那時的空虛,回味之前的填塞。 更多的是不再出聲的人。 藍果被淹沒在蟲潮里。他艱難得轉眼,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男人。那人應該是長得極好的,氣質上來說。但細看會發現他穿得不是黑披風,而似乎是什么活物。男人也沒有一眼看上去那么利落,而是在腳邊帶著什么在密密麻麻蠕動。 “蟲皇?!彼幪僬f,“藍果的口味真是……” “內爾瓦?!北环Q為蟲皇的黑披風說,“真是不可意思?!?/br> 藍果感到自己身上聚集了不少崇拜的目光,在訝異,恐懼,壓抑里。 好的,所以他又抽到了什么稀有種是嗎。 淅淅索索的聲音傳來。似乎是大量細小生物的摩擦聲。類人站到了藍果身旁,不到半步。他問:“所以,作為我們的第一次性愛,你想產多少卵?” 細微的驚呼聲從旁邊傳來。 “要給你多安排些種蟲嗎?”蟲皇問。 藍果艱難得扭過頭,看到有些看不清容貌的男人。男人臉上是一些蟲甲,以及一些看不出種族的蟲。 “哦,它?!蹦腥四孟乱活w,那蟲小小的身子瞬間放大多倍,“確實很受歡迎,你該試試的?!?/br> “唔——” 那蟲瞬間爬下男人的手,抱住人類的屁股,黑色光潔的蟲甲貼上人類白嫩的屁rou。足節上的甲黑亮,深深勒進rou里,把青年的如羊脂般白皙的臀rou擠出縫隙,原本平平的面伸出一根長長的嘴,像是馬族的yinjing一樣長長一根,尖端為平的圓柱,只是上面一樣布滿蟲甲,噗得一聲擠入藍果爬滿黑蟲的屁眼。 張開的嘴很快也被蟲塞滿。張開的眼看見一只迷你的蟲伸出口器,扎入淚腺的小孔。 他以為他不會被塞入更多的空洞里。 實事證明之前無論是內爾瓦,章,還是蛇,對他都是仁慈的。 一些蟲爬入鼻腔,在鼻竇里爬行的觸感仿佛大腦在被異種入侵。身后的蟲柱已經像打樁機一樣收縮,一些蟲蟻被打很深。 “它們會喜歡擴開的洞洞。當然,沒擴開也可以,我有擅長的蟲種?!钡统恋哪新暰従?,“你裝孕囊了嗎?或被其他類人的汁液灌溉出生殖腔了嗎?蟲族不挑?!?/br> 幾根枝蔓似乎要把藍果拖出來。但不知道圍著它的蟲子口器注射了什么,它們一直進入不了蟲的包圍圈。 “藥藤,”蟲皇說,“這是我與蟲后的新婚日,請不要進來?!?/br> “蟲后?!眱葼柾咝Φ?,“你問問藍果愿意嗎?他知道你會做什么嗎?” 蟲皇沒有說話。被蟲族塞滿的藍果也沒有說話。 他似乎被注入了什么,思維變得很慢,混沌,又快樂。 他竟然覺得被密密麻麻的蟲子爬滿與填塞很快樂。 他的感官又異常靈敏,可以清楚聽到遠處的聲音,一些人類和類人的竊竊私語,一些蟲皇的事,他的事,其他的事。 也可以清楚得感知到身體的異樣。它們確實是不同的蟲種,他感覺到了。形狀不一樣,動作不一樣,下卵的位置和方式也不一樣。 他突然想,注入淚腺里的,是什么呢。 只從腸道產卵,是蟲族的仁慈,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