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其他的人類3(羞恥調教基地/公開yin亂邀請)【蛋
“啊啊,嚴這么和你說啊……”男孩揉了揉自己的衣服,白色的體恤皺巴巴的,上面是一些凝固的液體痕跡,散發出不屬于男孩的氣味,混雜的,雄性的,侵略的氣味,“倒是也沒有說錯啦……” 他就穿了一件體恤,白而修長的腿蕩在衣擺下,有些扭捏地藏起身軀,并不像嚴說的那么喜歡“表演”。 或者說這類的孩子更喜歡表演。 像藍果看過的那些主播。姣好的面容,羞恥的反應,會自己給自己的視頻打上“凌辱”“羞恥”“大奔潰”等標簽,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裝露出大片皮膚,讓屁股、乳尖、肚臍、性器大咧咧暴露在外,被炮擊攻陷,夾子墜物,穿環穿刺,電棍插入;把被電擊到痙攣高潮到噴射視頻發到網上。 藥藤的枝蔓在藍果的身上蔓延。此時的藍果其實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要見他們:帶著社會痕跡的人類。和他的家鄉有什么區別。 如果他可以接受,他又怎么會到這里才開始。他一直是一個人的。他接觸過,僅僅在網上,以一個觀眾的身份。他連注冊都千方百計掩蓋信息,更不會參加評論討論與社交。他沒有和他們相遇。在現實里。 不像現在。 內爾瓦完全不懂藍果的糾結。藥藤只知道他的人類在接觸對面的男孩后心情低落。不由分說就要把他的人類卷走。 “你在限制人類的選擇嗎?!焙谀ёё∷{果身上的藤蔓,深色的眼睛緊盯,瞳孔里戰意銳利,似乎下一秒就要幫自己的人類驅逐不合規的類人。 藤蔓只是把人類往后卷。內爾瓦看不起魔族的遲鈍,他只是嗤笑一聲,就要把人類卷入自己的庇護所。 蛇尾勾住藤蔓,蛇誰也沒看,就用尾間勾著。 內爾瓦被這群類人氣笑了,他火起來半句嫌多,拽著就進了洞窟。剩下的類人里只有章攤在地上一團,下巴搭在觸手上:“果心情不好?!?/br> 蛇也不是感覺不到,他只是不太了解。人類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為什么心情不好呢。他來看藍果,他看到了,他不會心情不好。藍果想出來走走,看到了他想交流的人類,看起來也相互認可,藍果心情不好了。人類的社交性果然很復雜。 這次被攔住的是黑魔。蛇擋在高大的戰斗型類人面前,長發披散下來的面容十分女氣,但不影響他的目的。蛇擋住了黑魔的路,他告誡沖突的一方:“人類會為了一些需求讓自己忍受不喜歡的事情?!?/br> “我知道,”黑魔,“那是人類的選擇?!?/br> “有些類人認為那些難過時可以避免的。如果人類不能自己下決心,他可以代為決定?!鄙哂终f。 黑魔皺著眉頭停下。他知道的。但他不看好這種決定。 沒有誰能幫誰決定。 “啊,這個?!蹦泻⒖粗幪侔阉{果拖走顯得習以為常,他只是走近把一個電子章拿出來,“你們誰是‘主人’?!?/br> 這時候蛇和章都盤得規規整整。攔在黑魔面前的蛇尾巴盤圓了,上身豎立,就是看起來一時能看不見手。黑魔左右看看,在其他類人的躲避下又舍不得讓藍果失去這次機會,無奈伸出自己的手。 應該是內爾瓦的。他心里想。這種事他不太想做。 黑魔知道這種人類聚會的“主人”。不是床上的情趣,是真的會牽著人類出來,拉著人類展示的那個類人。黑魔其實不太想。黑魔也有私享欲。他不情不愿得伸出手,看著男孩按下印章,看著男孩露出看破的笑容。 迎著黑魔的眼神,男孩說:“我大概想得到他會匹配到哪種類人?!?/br> 男孩笑起來眉眼彎彎,甜美里還有些稚嫩:“你們看起來都沒什么攻擊力,甚至柔軟出現依賴性。但你才是第一類人吧。黑魔,不太匹配的到人類呢?!?/br> “黑魔,我也匹配到過呢,要我這樣的?!蹦泻變舻哪樕峡床怀鏊麜f出這樣的話,“叫我曲和就好……啊到時候你們應該會知道這個名字是什么意思。我這樣的人類的名字嘛。我是說,人類大多喜歡和自己像的,同族的。你不是,你們都不是。黑魔你從尺寸上,性癖上,就不像。就你們黑魔的尺寸,開苞的話,人類會很痛的呢。老手愿意被擴張到這么大的應該都少有。你是他的第一個類人呀……” 曲和說話間露出,些許齒,如貝白凈:“第一個的話,應該也沒有類人會攔你的施暴欲吧……第一類人的獨享場合,還是人類的第一次。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類,你說什么是‘應該’,就會以為是‘當然’了呢。和白紙一樣,zuoai開苞的時候是什么反應,腦子里在想什么,你都可以控制不是嗎,第一類人?” 負責人類的主要養育,可以cao控人類的性格和常識的,第一類人。 “不是所有人類都可以接受一邊被cao一邊被打的呢。你該不會以為……用手,嘴,牙,yinjing,就和別人不一樣了吧?!?/br> 明明應該沒有感覺的,但黑魔仿佛能感到剛剛被打下邀請函的地方隱隱發痛。 或者不是痛。 “私-有-物-”男孩笑著背過手,露出柔軟的姿態,“一副不太想把人類給別人看的的樣子……其實是最喜歡讓被人看到標記的性格。打那么多標記,不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然后說‘嘿,你沒有吧,我的呢……,,嗎?!?/br> 男孩笑著說完,看了類人們一圈:“我很期待哦,你們的表演。啊不,加-入。嘿嘿?!?/br> 他背過行走,似乎早已習慣了露出這種最容易被貓科撲倒的,毫無防備到仿佛邀請到姿勢,又轉過頭:“說起來,我很期待他到‘文化城’或者‘禮儀城’的樣子一定很有意思呢,那么節制的臉上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br> 男孩說話的時候喜歡拖出長長的尾音,此時切換成夸張的腔調:“‘哎呀,不可以!他們親親不可以看~’,‘哎呀他們居然在大馬路上牽手耶,明明是個人類~’……然后zuoai的視頻被放到大熒幕上……哎呀,到時候你們當中哪一個會當街使用他呢,‘憤怒的類人,主人們’?!?/br> “環境,很有意思哦。你以為為什么那么多類人喜歡那些城市?被壓抑的欲望才會更加猛烈,或許躲著你們的人類會半夜裹著白床單鉆進你們的房間呀?!闭f完語氣仿佛詛咒又仿佛預言的話,男人施施然帶著他的類人走了。 他低下頭,讓類人把項圈戴上他的脖頸,仿佛被不情不愿又卑微討好的一般被拉走。 洞窟里,藤蔓把藍果整個包裹,內爾瓦在進入洞窟的瞬間幾乎和藍果臉貼著臉,又一下子退開,回到了他的安全距離。 只是他還在遠遠站著,他的藤蔓全在藍果身上游走。 藍果身上還有一些那個人類留下的痕跡,一些內爾瓦都沒舍得使用的懲戒。他前幾天沒給藍果醫治,藍果也沒像上次一樣爬入他的洞窟求他。 上次,藍果赤裸著痕跡累累的軀體,步入他的領域,掰開屁股求他。 求他幫幫他。 可憐的,被標記滿身的,人類。 屁眼里腸道都被欺負透了。又紅又腫,擦得仿佛多一下都會出哭暈在他的領地里。 腸道都被吸得變形。被欺負得腫起的腸rou你擠我我擠你,腫爛不堪還被留下了吸盤的形狀。藥藤伸進去的時候哭得可慘了。 委屈的,柔軟的,可憐的,討好的。 哭著祈求,還在藤蔓里射了的藍果。 射空的干高潮,抖動著用依賴的目光看著他的藍果。 哭著抱緊他的藤蔓搖屁股的藍果。 似乎怎么cao,都最喜歡他的藍果。 身上是其他人類的標記。 不讓他碰。 藍果在想事情。 他現在的世界,和原來的世界的事情。細小藤蔓摩擦過來的時候,他沒注意躲開了。 等他發現的時候內爾瓦的眼神已經很不對了。 ”……“藍果看著,幾乎把基洛夫的狗一樣記起了討好內爾瓦的方法。 他把自己沉下來,擦著藤蔓,膝蓋陷入地下的藤蔓縫隙里,露出來自己柔軟的一切,搖著看不見的尾巴,眼睛切切看著內爾瓦。 內爾瓦沒碰藍果,幾根藤蔓遙遙懸著,聲音平衡得聽不出情緒:“你不喜歡他描繪的場景,但又追尋。藍果,你要的是什么?!?/br> 藍果的擺臀遭到了無視,他用自己柔軟的屁股摩擦了一會兒冷硬的藤蔓,也停了下來。 他問:“你知道‘文明城’嗎?” 不允許‘濫交’的城市,一個把人人渴望的交媾定義為yin亂,條條款款亂七八糟的離譜城市。但它也是一個受類人和人類歡迎的,羞恥感的培養地。 遙遙的藤蔓愿意親近了,游走在藍果身上:“知道?!崩^續說。 “我在那里長大?!彼{果張開手,方便藥藤侵犯到更多地方,“沒有類人的情況下?!?/br> 久久久久沒有等到自己的人類,在種族里一度懷疑自己的內爾瓦皺眉,沒有打斷藍果的話。 “那里也沒有類人?!?/br> 都是人類…… 藍果的話被入侵的藤蔓打斷。 被包裹的身體蕩漾在類人的欲望里抽不出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