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開始楚越稍微溫柔了一點，不再是只憑蠻力肆意沖撞，帶了點技巧的進出不時磨蹭過程乾體內的敏感點，還伸出手在程乾身前揉捏。

    痛楚漸漸退下去，　或者說是被快感所掩蓋，即使程乾再怎么覺得羞恥和不情愿，身體依舊本能的慢慢興奮起來了。

    程乾在楚越手里急速漲大，不久就彈動著興奮起來。

    “想不到程總是這種類型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背脚吭诔糖叺托?，身下毫不客氣的加重了動作。

    但已經食髓知味的身體，即使楚越重新粗暴起來，帶來的也只是快感而不是痛苦。

    程乾又羞恥又難為情，他寧可依舊是剛才那么痛苦，也好過自己現在這種狀況，甚至想咬緊牙關把所有聲音都吞回肚子里。

    到底沒有。

    他還記得楚越剛才說想聽，不管是痛苦的哀嚎還是動情以后的呻吟，楚越應該是都想聽的，所以他放任自己喉嚨里吐出斷斷續續的嗚咽，是不同于痛苦的帶著甜膩的聲音。

    楚越叼著程乾的耳垂一邊研磨一邊笑：“有這么shuangma？嗯？”

    程乾的襯衫被扯開，露出大半個肩膀，兩顆小小的乳果勉強從襯衫里被扒出來露在空氣中。

    指尖捏著乳果揉擰，程乾的聲音猝然變了一個調。

    “嗚……”程乾渾身一顫，一種酥麻瞬間過電一樣從頭竄到腳，讓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后xue本能的收緊。

    “嘶……”

    楚越被吸得一激靈，差點就射出來了，忙停下來緩緩，緩過來以后心中怒氣又上升了一層。

    他本來還想溫柔的玩兒一次來著，此刻心情不爽，就換了個方案。

    程乾的腿彎被他撈起來，手臂穿過下方直接把程乾的兩條腿抱了起來。

    程乾沒有防備，毫無預兆的下半身懸空，被嚇得呼吸都停了一瞬，然后才反應過來求饒：“阿越……別……別這樣……”

    “嗯？”

    楚越哼一聲，架著程乾身下狠狠撞了一下。

    程乾的求饒說到一半就重新吞回肚子里了。

    頭下腳上，后xue還不斷被狠狠進出，程乾只覺得頭暈目眩，連聲音都弱了幾分，手臂勉強支撐在茶幾上，讓自己不至于太難過。

    楚越這個姿勢做了兩下也覺得不太舒服，他進不到太深的地方，自然不夠盡興。

    他把程乾的腿扔下去，轉而揪著程乾的頭發讓他抬頭。

    程乾被剛剛一番折騰弄得滿臉都是淚，模樣十分狼狽，一點都看不到曾經的瀟灑模樣，但楚越看了依舊不爽。

    他從程乾身體里出來，繞到前邊，把剛艸過程乾的陽具抵上程乾嘴邊：“舔干凈?！?/br>
    程乾瞬間漲紅了臉。

    前世今生幾十年，程乾受的所有屈辱加到一起可能都沒有今天多。

    可這是他欠楚越的，他得還。

    程乾閉了閉眼，雖然不太情愿，但還是順從的張開嘴把陽具含進去。

    陽具上帶著紅白的液體，吃起來味道也不好，程乾屏住呼吸將陽具舔干凈，憋得差點窒息。

    然后就被楚越一個用力捅進喉嚨里。

    “唔?！?/br>
    程乾悶哼一聲，勉強才保持張大嘴巴不咬到楚越的姿勢，讓楚越順當的捅進喉嚨口，然后一路深入頂進喉管里。

    這次是真的要窒息了。

    被異物侵入的喉嚨下意識開始干嘔，噎得程乾眼淚瞬間掉下來了，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往下滑，很快就浸濕了一小塊地毯。

    楚越揪著程乾的頭發，陽具肆意磨蹭過喉嚨的軟rou，程乾的嘴角很快就被磨破，喉嚨也開始火辣辣的疼。

    每一分都變得格外漫長，程乾勉強讓自己不要掙扎，努力張大酸痛的嘴巴容納楚越的巨物。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楚越忽然一個深入，手按著程乾的后腦勺把程乾扣在胯下，guitou頂著喉嚨深處射了出來。

    滿嘴都是jingye的腥膻氣味，程乾勉強咽下去，在楚越終于放手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臉上帶著還沒褪去的潮紅。

    身后的麻木漸漸又被鈍痛所取代，程乾從上到下渾身無一處不痛，卻只能無力的癱在茶幾上，等著楚越折騰夠了收手，或者是新一輪的折騰。

    楚越靠在沙發上，大喇喇的敞開腿，從沙發邊上摸了根煙，一口氣抽了大半根。

    煙圈從楚越嘴里吐出來，直直噴到程乾臉上，程乾被嗆了一下，發出驚天動地的咳嗽。

    楚越沒管他，抽完一根又拿一根，連著抽了七八根才罷手，一邊的煙灰缸里扔了厚厚一層煙灰。

    最后一根煙剩下最后一口的時候，楚越下意識摸向煙盒，但里邊已經空了，只剩這最后一口了。楚越皺了皺眉，然后把最后一口抽完，還帶著火星的煙嘴按滅在程乾的肩膀上。

    和身上其他的痛楚相比，這一點燙傷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程乾半個眼神都沒分給肩上的煙頭，視線一直平平的看著前方的一點。

    接著他被楚越抬起了下巴。

    楚越嘴角噙著冷笑，眼里滿滿的都是惡意：“感覺怎么樣？”

    程乾張了張嘴：“啊……？”

    楚越皺眉：“別跟我裝可憐?！?/br>
    程乾喉嚨很疼，勉強才能發出點聲音：“我……沒……”

    然后又被楚越粗暴的揪住了頭發。

    “是不是后悔了？告訴你，這還只是開胃菜，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br>
    程乾被痛楚占據的腦海遲鈍了一陣，才漸漸反應過來楚越的意思。他緩慢的搖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太痛，聲音也輕不可聞，卻十分肯定的回答楚越：“沒有……后悔?！?/br>
    楚越冷笑一聲，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嘲諷，程乾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忽然撐起一點身子伸手拽住楚越的胳膊：“不后悔！”

    他臉色慘白，拉著楚越的手也沒有力氣，眼神卻固執又堅持：“我欠你的，你想怎么拿走都沒關系，我都可以，只要你高興，我什么都可以給你?！?/br>
    楚越嗤笑一聲，松開程乾的下巴把程乾扔到茶幾上，沒再說話。

    程乾緩了好一陣才能動，全身從上到下無處不疼，被使用過度的地方更是疼得要命。

    但就是這么痛苦，程乾反而笑出來了。

    他踉蹌著從茶幾上爬起來，向楚越詢問浴室的位置，楚越不至于在這種小事上為難他，大方的給他指了個方向。

    然后程乾就踉蹌著走過去，一路因為拉扯到身后的傷口幾次差點摔倒，全靠扶著墻壁才能夠抵達目的地。

    他沒關門，反正關門也沒用，他又不怕被楚越看見，干脆也不費這個力氣了，有力氣不如留著把自己洗干凈一點。

    就算是扶著墻壁，程乾也沒多少力氣了。

    水流從花灑中落下來的時候，程乾被澆得一哆嗦，閉上眼睛手抓著邊上的扶手，有熱乎乎的東西順著臉頰借著花灑的遮掩落下來。

    濕滑的地面和酸軟疼痛的腰讓他根本站不住，程乾喘息著抹一把臉，扶著扶手一點點彎腰跪下去，半撐在馬桶蓋上。

    這個姿勢羞恥歸羞恥，可已經是程乾目前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勢了。

    手指背到身后往后xue里探，忍著疼一點點把后xue撐開，讓里邊的東西流出來。

    小腹被不斷按壓，試圖通過這種方法把jingye擠出來，但擠了半天，還是沒弄干凈。

    如果是程乾自己家里，他會提前準備好灌腸用的道具，但這里是楚越家，想也知道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視線在一邊的水管和水龍頭上轉了一圈，程乾沒那個勇氣用那種東西給自己做清洗。

    勉強把肚子里的jingye排得差不多，程乾重新抓著扶手站起來。

    浴室里有面鏡子，被水汽糊住模糊不清，但也能隱約看到一個影子。

    透過模糊的鏡面，程乾看到身后的門口有個人靠在門上。

    他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個輕松的笑來，但做不到。他也就放棄了，斂起嘴角的笑，低頭看著洗手臺：

    “我記得有次好像就是和你在浴室里做的?！?/br>
    那次程乾印象深刻，而楚越只會比他更深刻。

    “你找死？”

    楚越大步邁進來，重重按著程乾的后頸把他按到玻璃上。

    程乾的肚子被洗手臺硌的生疼，脖子也被死死掐住，窒息的痛苦涌上腦海。

    楚越沒想著要殺了程乾，但也沒想讓他好過，在程乾臉色漸漸發青的時候放開手，又等程乾適應過來，重新掐上去。

    程乾痛苦的捂住脖子，竭力想多呼吸一口空氣，手搭上楚越的手，又不用力，只是虛虛搭在上邊，任由楚越一次一次的折磨。

    楚越漸漸冷靜下來，最后一次放開手以后，看著程乾恢復過來也沒再掐上去。

    他伸手把鏡子上的水汽抹掉，看著鏡子里自己冷凝的臉緩緩勾起一個冷笑。

    “程乾，這是你自找的?！?/br>
    他把程乾的臉又一次按在鏡子上，卻沒碰他的脖子，而是掐住程乾的腰，陽具狠狠頂進程乾剛費力清理完的后xue里。

    “是，我自找的?！背糖潘缮眢w讓楚越進的順利，在楚越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勾起嘴角。

    我做過的一切我不會否認，對你的傷害也確實存在，所以沒關系，不管你記不記得，我都可以領著你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