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一百三十:腳抵在跪地警官的嘴唇上,讓其用牙齒和舌頭脫下襪子
何青臨可沒說假話,他自然沒有想著這么早就放過這個正直的警察。不如說他當然要把該拿的依附值都拿到手。 既然現在還有價值的話那就得好好壓榨干凈才對。 何青臨隨手拿紙巾清理干凈自己下體,然后穿好褲子。cao完人之后身上黏膩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順心,洗澡的事只能之后再說。 接著他就坐在床邊,手輕撐在床鋪上,眼睛卻瞥向還保持著跪趴在床上姿勢的嚴銳鋒。 本來嚴銳鋒還在慢慢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結果聽到何青臨的這句話后就僵了下身體。身體反應太過顯眼,何青臨當然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個男人的意志力出乎意料的堅韌,強大堅定的信念感,保持著對職業的熱愛以及責任心。似乎無論在他身上發生什么,他的意志都不會被任何灰暗的東西沾染。 也不是說嚴銳鋒有多麻煩,只不過何青臨可沒那么多的耐心。 這家伙只是恰好成為了這個目標而已,歸根結底是誰都無所謂。只要是何青臨看得上眼并且能得到依附值,那么任何人都能取代這個男人。 不過既然已經變成現在這種情況,那他當然得好好把依附值從這個正直警官的身上逼迫出來才行。 跪趴在床上的嚴銳鋒還在消化著何青臨的話,他也逐漸覺得青年cao過他一次就會感到“滿足”,至少每一次青年來這里就只是為了發泄欲望。 所以他自然而然認為何青臨做完之后就會離開。結果現在卻像是被青年看破想法一樣,得到的只有帶著笑意的嘲弄話語。 完全就是有意看自己笑話。 男人的身軀持續性地打著顫,顫動的幅度已經不太明顯,大腿肌rou卻痙攣似的震顫著。 身下的jiba也半軟著黏黏糊糊地貼著床單,后xue和股溝處更是發黏得厲害,潤滑液和從xue口流出來的jingye混雜在一起。 明明嚴銳鋒聽清楚了何青臨究竟在說著什么,他的手指動了動,話語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喉嚨里發出,聲音低沉又沙啞。 “你說什么?” 嚴銳鋒眼中的鎮定搖搖欲墜,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樣的。身體上卻有一種直觀的感受,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擠壓在一起讓他難以喘過氣來。 【回宿主,嚴銳鋒的依附值增加了?!肯到y依然盡職地扮演著一個優秀的工具人。 聽到系統的匯報之后,何青臨才滿意地笑了一下。 他就坐在床邊,無論是身體還是聲音都離嚴銳鋒非常近。但說話的語氣可不像是一個剛把jiba從男人身體里抽出來的人該有的語氣。 “我說——還得再從你身上拿點東西才行啊,警官?!焙吻嗯R彎著眼睛笑瞇瞇的。他完全沒有在說謊,說的話的確是真實想法。 可是落在男人耳中卻變了層意思。嚴銳鋒清楚地知道這個青年的想法和行為無法預知,所以他對自己產生的反應也感到一定程度上的不安。 他緊咬著牙根,身體上的顫抖已經漸漸平復下來。 現在這種處境,根本沒有一點逃離這里的幾率,現在的他與其說是被囚禁著的人,更像是一頭被主人隨意對待辱弄的家畜。 看嚴銳鋒不說話了何青臨也沒多在意。他起身解開捆綁住嚴銳鋒雙手連接床頭的這部分鐵鏈,男人雙腿處的鐵鏈在之前就被卸下。 所以現在嚴銳鋒光裸著下身,只有雙手是被鐵鏈綁縛住的。 顯然嚴銳鋒不知道何青臨要做些什么,但現在青年解開了他身體上的鐵鏈。即使雙手還被繼續捆綁住,但至少表明他的身體活動區域不再只是這張床。 嚴銳鋒的身體像是突然就有了動力,在一瞬間的思考過后,就想要立刻起身然后攻擊毫無防備的青年再逃走。 這是嚴銳鋒現在能想到的,唯一有機會成功逃離這里的辦法。 結果何青臨收回手的下一秒就笑著看向嚴銳鋒。 “要逃走嗎,警官?” 明明是帶著笑意,也不含任何嘲笑語氣的話語。嚴銳鋒卻猛地覺得脊骨一寒,細密的冷汗瞬間從掌心浸出來。 “別白費力氣了,你還有點價值,等我沒興趣了自然會讓你離開?!?/br> “到時候要來抓我也是沒問題的?!焙吻嗯R的聲音懶洋洋的,對待這種事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他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的罪行會被世人發現,被法律制裁,然后余生都在監獄中度過。 何青臨知道那個夢境不是憑空產生的,這可能算得上是這個世界對他的一種強烈的暗示。 在不久之后他就會回到他原來的世界中,而關于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再也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就算依附值還沒有達標,那至少系統會在嚴銳鋒被放生時消除他的記憶。無論發生哪種情況,何青臨都是絕對安全的。 何青臨說這些話的時候看向嚴銳鋒的眼睛,漆黑的雙眼里像是蒙了一層薄霧一樣,無法讓人看進最深處。 嚴銳鋒在接觸到何青臨的視線后身軀就猛地一顫,后背的皮膚都開始發麻。 這個青年的雙眼無法讓人與之長久對視,一旦看過去就會掉入魔鬼的陷阱,無論如何掙扎都不可能再逃出去。 “從床上下來,跪在我面前?!焙吻嗯R又看了一眼嚴銳鋒手上的鐵鏈。 他這么說著,似乎根本不會覺得床上已經恢復行動力不受束縛的男人,會做出除了這句命令以外的行動。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陰暗狹窄的地下室房間中,慘白的燈光讓氣氛更加凝結在一起,濕冷的空氣鉆進喉腔就如刀割一般痛苦。 何青臨坐在本該是男人躺著的床的邊上,他的面前跪著一個下半身赤裸甚至jingye都還沒來得及從rouxue里徹底排出的男人。 男人的身軀很結實挺拔,肌rou緊實有力,肩膀很堅實,無論是長相還是氣度都讓人極具安全感。 現在這個男人的雙手被鐵鏈捆綁住背在身后,脊背卻挺得筆直。令人意外的是他上半身的襯衫也被扯開,露出肌rou緊實柔韌的胸膛。 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胸膛上的rutou卻深凹進乳暈中,內陷型rutou和他的挺拔身軀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何青臨的腳上穿著襪子,踩在拖鞋里。因為天氣越來越冷,樓雁黎也將何青臨的夏季拖鞋換成柔軟的絨拖鞋,采取保暖的雙重措施。 所以何青臨現在的動作就帶著點惡劣的感覺,右腳從拖鞋中抽出來,接著就直接抵在了跪在他面前的嚴銳鋒的嘴唇上。 嚴銳鋒本來就緊閉著嘴唇,察覺到何青臨的動作后嘴唇反而顫了兩下。 后xue似乎也跟著抽搐顫動了一下,rouxue瑟縮中控制不住地排出黏稠的jingye,順著流到會陰處的感覺讓嚴銳鋒耳背一熱。 對他來說這顯然是一件極其難堪羞恥的事情。 他的嘴唇被何青臨的腳底抵住,所以無法發出聲音,何青臨顯然也沒有要藏著自己想法的意思。 他微微歪著臉笑著說?!鞍盐业囊m子脫掉?!?/br> 說話的同時還故意用腳的前端在男人柔軟干燥的嘴唇上來回蹭了蹭。 羞辱的意味極其強烈。嚴銳鋒背在身后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都繃緊得十分明顯。 何青臨的意思很明了,他要讓嚴銳鋒用嘴脫下他腳上的棉襪。對已經被cao過一次,下體還裸露在外的嚴銳鋒來說,自然是一種不小的刺激。 嚴銳鋒并沒有立刻主動做些什么。何青臨似乎也不著急,就這么看著嚴銳鋒。 雙膝跪地的男人,眉眼滿是凜然的正氣,一看就是那種定力極強的家伙?,F在卻緊皺著眉心,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沒過多久,嚴銳鋒就有了動作。他微微張開嘴唇,舌頭伸出來舔在何青臨的棉襪上,唾液將純白的棉襪濡濕掉一小部分。 不用手去脫下的話,只能用嘴唇和牙齒配合才能把青年腳上的棉襪脫掉。 嚴銳鋒伸出舌頭舔上棉襪,濕熱的舌頭貼著青年的腳部前端,頭微微往后仰了一下。似乎是想要用牙齒咬住前端腳趾的襪子,然后借力拉扯下來。 結果何青臨就故意似的把腳往嚴銳鋒張開的嘴里送了一小段距離。腳的前端往下壓著男人的舌頭,棉襪被唾液潤濕暈開的部分越來越大。 “呃嗚······”嚴銳鋒不適應地皺了皺眉。 “繼續啊,警官?!焙吻嗯R的聲音懶懶的,完全就是看笑話的樣子。 這么多天來也知道青年到底是個什么性格的人。明明似乎并不具備明顯的犯罪特征,也像是并不完全以折磨人為樂趣,所以才更讓人無法摸清他的想法是什么。 嚴銳鋒的腦子有些亂,舌頭舔著的棉襪觸感讓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被唾液潤濕后的襪子布料方便被牙齒咬住,嚴銳鋒用牙咬住最前端的一點布料,頭向一旁微微扭著想要把襪子從青年的腳上扯離開。 何青臨自然是不打算多配合,不過他也沒有再做其他的事。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嚴銳鋒用牙齒一點一點咬拽著自己腳上的棉襪。 咬著棉襪向一旁拉扯,口腔里分泌出的多余唾液也全都被嚴銳鋒咽下,喉結不斷上下滾動著,側頸的皮膚更是看得非常清楚。 嚴銳鋒咬著何青臨的襪子慢慢拽下,畢竟是已經穿在腳上的襪子,沒有那么容易被用牙齒咬著脫下。 所以嚴銳鋒費了不少時間,鼻息也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最后嚴銳鋒用牙齒咬著布料將襪子從何青臨的腳上脫下。青年的一部分襪子還在他的嘴里,被咬含的那部分布料已經濕漉漉的,全是口腔里分泌出來的口水。 男人的面部表情似乎并沒有多大的變化,眼神依然堅定又清明。只不過上下起伏的胸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如之前那么鎮定。 跪在地上的嚴銳鋒,身軀結實又高挺,由于自身職業經年累月的浸染。像是無論遇到什么事情他都會保持鎮定自若,心中正直又充滿堅定的信念感。 現在嘴上卻叼著一只剛剛被自己牙齒咬著脫下的襪子。像是成為了一條名副其實的警犬,擁有著絕對的強大與忠誠,即使是死亡也會將自己的任務做好。 嚴銳鋒將頭扭向一邊,嘴唇張開,襪子就自然而然地掉在了一旁的地上。 被脫下襪子的右腳踩在嚴銳鋒的左膝上,腳下的皮膚緊實溫熱,并不會讓人感覺到冰冷。 于是何青臨把左腳也從拖鞋中抽離,同樣抵在嚴銳鋒微張著的嘴唇上。他笑瞇瞇地來了一句?!笆O乱恢灰病萃小懔?,警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