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一百一十二:公園遛狗,兵痞渾身赤裸跪地爬行
車停在一處公園內。何青臨先下了車,站在一旁眼睛瞥向后排車門。 過了三秒后,后座位的車門也被人打開,從里面走下來一個身軀精壯皮膚略黑的短發男人。 這個男人的身體肌rou很結實,他身上的衣服還在,露出來的手臂線條流暢利落。 不過就是這么一個精壯結實有著男人味的家伙,他的頭上卻套了一個黑色的馬具頭套,只露出來痞戾的眉眼。 頭套貼近口鼻處的黑色口球完全堵住他的口腔,脖頸上的皮質項圈連接著頭套,略黑的皮膚配上黑色皮帶,看起來異常yin穢,帶有強烈的性暗示。 就像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個受制于人的性奴隸,遵循著主人的指示,現在來到這里也只是為了完成主人發布的任務或指令似的。 何青臨上下打量了會兒謝浩現在的打扮。 夜色比較昏暗,他看不太清楚男人臉上的細微表情,但還是能從謝浩僵硬的四肢窺出本人的想法。 感到不安和恐懼在所難免,又無法控制地產生更加隱晦的難堪欲望。 “走吧,進去看看?!焙吻嗯R笑瞇瞇地說,接著收回繼續打量男人的目光。 他對半夜來到這里還是有些興趣的,至少現在看來還不算太過無聊。 現在的時間點是凌晨,公園內已經沒有了多少人,整體上乍一看沒什么光亮,還有種莫名的陰森感,只有間隔放置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白色光暈。 當然也不能完全確定公園里現在就是沒有人的狀態。 所以謝浩聽到何青臨的話后動作還有些停頓,身體也僵硬了一瞬,不過他也沒繼續想些什么,而是立刻就跟著何青臨的步伐往公園里面走去。 公園里很安靜,在白天看來郁郁蔥蔥的綠植,現在在昏暗的夜色下反而是副沒什么生氣的樣子。 謝浩的頭被一個黑色皮質的馬具頭套包裹著,嘴巴又被口球堵住,冷冽的空氣鉆進他的鼻腔中,讓他現在能意識到他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他正套著一個情趣性刑具一樣的玩意兒,走在暫時空無一人的公園里,隨時都可能被人發現他這副樣子。 如果此時還有待在公園里沒有回去的人,那他現在的狀態很快就會暴露無遺。 謝浩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感到恐慌或者不安,但這種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發現的感覺卻大大刺激到了他的腦子。 男人的鼻息開始加重,被薄薄的布料包裹著的胸膛不斷上下起伏著,口鼻處的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呼吸也越發困難起來。 何青臨側眼看了看謝浩,他注意到了男人此時的反應。 這家伙只是套上馬具頭套跟著自己,在當下無人的公共場合走了一會兒,身體就已經隱隱起了反應,甚至可能連謝浩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就像是個天生的受虐狂,喜歡在公共場合暴露他的性癖,做出一些有傷風化的變態舉動,以此來得到麻痹神經的快感和性刺激。 何青臨當然不會對此多說些什么,倒不如說謝浩的這種反應才是他想要看見的。 現在他們待在的這個公園區域里沒有一個人,所以謝浩的那些想法自然是多余的。 何況何青臨也并不會多么在意暴露在他人目光下,要是真碰見了人,感覺難堪興奮的應該是謝浩才對。 何青臨沒有特意讓系統屏蔽他們兩人的周圍,所以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有人不小心撞見了這幅場景,那事情的發展當然變得無法預料,也變得更加有意思起來。 凌晨,四周安靜無比,只有冰冷的夜風刺在臉上的感覺,提醒著在室外的人們保持清醒。 何青臨沿著路公園里面走了會兒,接著突然停下來。 轉頭看著呼吸明顯加重套著馬具頭套的謝浩,漆黑的雙眼毫不遮掩地對上謝浩投過來的視線。 “把衣服全脫掉?!焙吻嗯R的話說得非常清楚,一字不差地傳到男人的耳朵里。 謝浩在和何青臨對視上心里就莫名有種想要躲避的感覺,他無法像之前那樣自如地面對這個青年。 不知道是因為畏懼還是更復雜的情緒,總之他現在腦子里十分混亂,沒辦法想著其他無關的事物。 “·······呃嗯、嗚嗯——唔······”從男人的喉嚨里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響。 謝浩試著用眼神詢問著何青臨,他自己是否真的要在這里脫掉衣服,畢竟這里是公園,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 雖然謝浩心里知道自己這種反應做了也是白做,青年不一定知道他在表達什么。況且就算知道了自己收到的回復也只有一種。 果不其然,何青臨就像是知道男人要問什么一樣,臉上帶著笑反問了一句。 “不然呢?還是說,你想要我親手把你扒光,然后扔進公廁?” 何青臨明明白白地表示著謝浩的想法根本毫無用處,只會讓他自己受到更過分的羞辱。 謝浩其實也早就料到何青臨會是這個反應,他只是想要聽多一點何青臨對他說的話而已。 畢竟何青臨離開別墅的這么多天來,青年突然再次出現的不真實感還是籠罩在他的心頭。 就算現在四周全部都是人群,要是何青臨想讓他這么做。 謝浩自己也還是會繼續聽從著何青臨的話,當著所有人赤裸又尖銳的視線下,脫掉自己身體上全部的衣物。 男人手上的動作速度不慢,很快就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了個干凈。 略黑的皮膚映襯著結實精壯的身體,手臂和大腿的肌rou都繃緊著,腹肌緊實有力,身體肌rou線條十分明顯。 蘊藏著力量的身軀,一看就是曾經有受過專門的訓練,之后也在不斷保持著的鍛煉。 不過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卻像頭不服管教的牲畜一樣,被人命令著套上馬具頭套,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 只能被情趣口球強硬地堵住口腔,分泌出來的一部分唾液順著口球的小孔往外流著,透過貼著下巴的頭套縫隙往下滴,纏繞著脖頸的皮質項圈處都一片黏膩。 男人身下的性器官自然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冰冷的空氣讓他的身體立刻感受到了不適應,jiba也萎靡著看起來沒什么反應。 現在謝浩這副樣子更像是出于自己畸形的性欲望,而到公共場所赤身裸體自我滿足的變態了。 不過好在那個yin蕩的馬具頭套給了他一點遮擋五官的機會。雖然如果是對男人非常熟悉的人,也會辨認出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究竟是誰。 何青臨在謝浩脫完衣服站在原地的時候,就故意用眼神在男人的身體上打著轉。 謝浩在意識到何青臨投到自己身軀上的目光時,下腹處的jiba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起了反應,本來冰冷的身體皮膚也因為青年的視線開始發熱。 大腦中的神經也變得越發敏感,謝浩的喉嚨發干,喉結滑動著,費力地把口腔中的唾液吞咽下去。 不過謝浩依然沒有動作,而是在等著何青臨的下一步的指示。 何青臨又看了晚謝浩的臉,接著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 打量好四周后,何青臨這才慢慢開口說了句。 “這個公園挺適合鍛煉的,那我們就來遛遛狗吧?!?/br> 何青臨看著謝浩,他的語氣里帶著點笑意。 謝浩當然立刻就明白青年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這里又沒有其他的人或動物,那何青臨口中“遛狗”的“狗”自然就是謝浩自己。 他明白了何青臨想要做什么,微微垂下頭從喉嚨里發出一道不明的聲響,聽起來像是犬科動物發出的“呼?!甭?。 這也表示他在應答著何青臨的話,他會照著何青臨說的去做。 下一秒,謝浩就保持著渾身赤裸毫無遮掩的狀態,直接跪在了地上,手掌膝蓋都緊貼著石子路面。 這個男人似乎并不會因此感到不安,他一切安定的來源都是站在他面前的這個青年。 似乎只要何青臨在他的身邊,更加讓他面上無光的事情他都做得出。 這當然和當初謝浩的性格大相徑庭,之前的這家伙可是一個相當難搞的人物?,F在的謝浩卻把他那些所謂男人的自尊心、面子、不服的狠勁,全部都拋到一邊。 不過就算即使這樣,這個男人身上還是會留著一股痞戾的野勁,所以才和那些難以管教的牲畜來得這么相像。 市區一處本來應該空無一人的公園內。 一個渾身赤裸頭上套著馬具頭套的男人,四肢跪地不斷向前爬行著。 如果不是周圍還有一些光亮,能讓人辨別出現在的場景,那么這個男人爬行的姿勢和狗沒什么差異。 他的身后不急不慢地跟著一個衣著完整的青年,與前面的男人費力地爬行相比,這個青年顯得游刃有余多了。 他甚至還在男人爬得慢的時候,走上前去用手扯住男人的馬具頭套,懲罰似的用力往后拽著。 而謝浩這時只能被迫仰著頭,從喉嚨里發出類似求饒的低沉嗚咽聲。 他的身軀都在不停顫抖著,寬闊后背的肌rou線條緊繃,向前爬時后臀還必須翹起來取悅身后的青年。 公園內的路當然不像有著地板的房間那么舒適,凹凸不平的鵝卵石路已經算是輕松的。 最讓人難捱的反而是公園內隨處可見的普通園路,看上去十分平整,但其實脆弱的手掌皮膚在上面摩擦久了就會產生擦痕甚至出血。 謝浩已經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被遛了有一段時間,他的膝蓋和手掌都沾著塵土,手掌皮膚上的擦痕上滲出血絲,手掌和雙膝傳來摩擦細小石子的guntang刺痛感。 不過即便這樣謝浩也沒有做出什么抗拒的反應,而是繼續順著有著路燈的園路不斷往前爬行著。 何青臨走在他的身后,他反而感到格外安穩,根本不會過多的緊張。 如果何青臨在他前面的話,他反而會產生一種怎么都追不上青年的恐懼感。 路燈的白色燈光將男人的身體暴露出來,掌心皮膚被磨破皮的疼痛,還有無法停止的冰冷夜風,都在不斷刺激著謝浩的大腦。 他被這樣對待不僅沒有感到不適,甚至身體還出了些汗,呼吸粗重,大腦和身體都處在亢奮的狀態。 何青臨走在謝浩的身后,公園里一個人都沒有,他想著有人出來嚇嚇男人的行為當然也沒辦法實施。 【真沒意思,一個人都沒有?!亢吻嗯R表示非常失望。 系統:······ 系統只覺得它的宿主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趣味,不過沒有人會不喜歡何青臨這樣而已。 離男人不遠處有一把長椅,長椅旁立著盞路燈,何青臨看到后便走上前幾步故意踹了踹謝浩的臀部。 謝浩感受到臀部上的一陣力又悶哼了幾聲,無法正常吞咽下去的口水已經讓他的下巴和脖頸處都濕漉漉的。 “慢死了,真沒用?!焙吻嗯R嫌棄完謝浩之后就走過去坐在了那把長椅上。 接著何青臨就招著手像逗弄狗一樣讓男人快速地爬過來。 謝浩的手腳速度加快,他爬到何青臨的面前,停住之后膝蓋緊貼著地面上半身卻直立起來,手掌沾著明顯的灰土和礫石,看起來十分狼狽。 但謝浩似乎在何青臨面前還挺有精神,如果不是何青臨說出口的下一句話,謝浩幾乎都快忘了何青臨讓他出來是為了什么事情。 “在長椅的腿上蹭著你的jiba,做得好的話就和你繼續保持聯系,怎么樣?”何青臨的尾音上揚,咬字帶著些曖昧不清的笑意。 他在看面前這個男人的笑話,并且也不向任何人掩飾他的想法。 何青臨就是要給謝浩難堪。 跪在地上的謝浩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他早就看出來這個青年的本性到底是什么樣的。 最開始被自己用照片“威脅”著的那個有些抵觸和怒氣的青年,根本就是何青臨有意裝出來逗弄自己的。 謝浩一想到自己當初做的那些傻逼事就想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被青年之后教訓著也是活該。畢竟是他做錯事招惹在先。 他現在聽到何青臨的話,根本做不出其他的反應,而是近乎本能似的聽著何青臨的話,去做著青年想要看到的事情。 就像是頭已經被馴服了的失去生存勁頭的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