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18)
2020年6月7日第18章:隔岸花嚴凱收起了笑容,他挪近了距離,但并沒有立即對夢箐上手。 “陳大哥,我……” 他語焉不詳,只喊了我一聲就不再往下說。 我順著嚴凱的目光看去,她白皙的脖頸上已顯出一圈勒痕,我知道他不忍,畢竟夢箐還在哭著。 但剛才自己對妻子難遏的暴力和憤怒,也擇不開這家伙的責任?,F在他越對她溫柔,就越讓我惱火,且顯得面上難堪。 “讓你來,你就來。想那么多干嘛?” 面對我的敦促,他依然面露難色,還是僵著一動不動。 這使我愈發騎虎難下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我自顧自地jianyin著神色木然的夢箐,她似乎再也懶于掙扎,眼神放空盯著別處,偶爾回之以的呻吟聲明顯不因為快樂。 我感到焦慮,現在雖然可以壓著她發泄性欲,但等一切都結束之后呢? 她的心只會離我越來越遠??粗弊由系募t痕,我便更加地心神無寧。 “小嚴,怎么?這就喊不動你了?!?/br> 我滿腔的壞情緒無處投瀉,只好又逼向他。 “不是……可是……這……” 嚴凱怔然,他不知是懾于我的憤怒還是已察覺出我的困境,伸出右手,懸在夢箐一邊rufang上稍猶豫了一會,就用力捏了下去。 她飽滿的雪胸在嚴凱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朵云彩,當他以手心相觸時,嫩乳便從那指縫間逸了出來。而當他專注揉搓半山腰時,夢箐那俏翹的乳尖就被擠得更為臊情,叫人心內一蕩。 揉了好幾下之后,他又伸出了食指,輕輕地搭在她的乳暈上。在他手指細若游絲的觸磨下,夢箐下意識地回縮,嚴凱亦步亦趨地跟上,指頭叩在了她那rutou上。 “這才對嘛?!?/br> 我贊道,妻子那兩朵粉櫻無疑是他的心念所往。 剛才為了制服夢箐,我將整個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遮住了從胸口到腹部的大半雪肌?,F在為了給嚴凱騰地方,我直坐起身,不再褻玩夢箐的陰蒂,雙手都用來掰她的雙腿,握膝為舵,只作活塞的抽送。 嚴凱見縫插針,我讓出多少,他便占有多少。只見他先只是一手揉她一邊的rufang,現在則已經雙手齊上,不多時,夢箐胸前的兩只雪兔已被搓得如面點師傅手中的兩團白面一般,偶有分暇,他還兼顧地摸一下她的小腹及周邊。 可這顯然是不夠的,妻子方才氣到煞白的臉雖略略泛回潤光,但仍滿含幽怨,那滿臉的淚跡泡得眼角竟顯得泛腫。 只見她雙唇緊閉,硬挺著不再吭聲,除了偶有輕泄出的一兩嬌吟之外,再不反應。而她一雙無神的黑睛,則直勾勾地盯向天花板,不愿看我,也不愿瞧嚴凱。 多么矛盾,她這抗拒的神情讓我體會到了一點特別的滋味,這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樂可以解釋的。 除了心理上的征服感的大滿足,生理上的愉悅也是前所未有的。過去我和夢箐zuoai時,她的身體并不是這樣的反應。 夢箐現在的xiaoxue質感無比溫潤細滑,毫無生澀。雖因接連的兩次高潮,略有松弛之感,但那腔壁和rou褶就似亢奮的章魚觸盤一樣,環住我的yinjing是又吸又舔。 這使得我每抽送一陣,就要停下來歇息一回,否則想要射的沖動便無法遏止。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嚴凱的調校。 嚴凱瞧我漸入佳境,也就放開了自己,要祭出十分的努力去予夢箐快樂。只見他不再專攻雙乳,而是以十指為癢癢撓,開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游走。肚臍、腋下、小腹、甚至陰阜陰蒂、那靈巧的雙手時而若即若離,時而聲東擊西,把夢箐調撩得不再有傷心的閑情、不再忍得住呻吟出聲。 她這欲拒還迎的情形,使我更是情欲繚旺,胯下抽送的力度和頻率又加了幾分,近乎在射與不射那條鋼絲上找微妙的平衡。 使我從高潮的峰沿拉回的,是嚴凱忽然的行為──他一把扯掉了套套,甩在了一邊。 其實我早就發現嚴凱也動情了。當他蹲坐在我正對面,專心給夢箐做了幾番推拿之后,我就留意到那胯下的長蛇又再次堅挺如昔。時不時地,他還故意蹭在她的臉上,使那包著塑膠的guitou碰在她的唇邊。 我只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得寸進尺地脫掉這最后一層隔膜。 “反正也不用了?!?/br> 他解釋道,“一直帶著挺悶的,也不舒服?!?/br> 我只對嚴凱說讓他加入,但具體的范圍其實并未圈定。他現在所有的行為,無論他做什么,似乎都能解釋為我的授權。 可我現在除了靖綏沒有其他選擇,我總不能踢他滾下床去。果然一會兒之后,他那躍躍欲試的yinjing,不再有任何包裹物阻攔的yinjing,就又朝夢箐的臉頰靠了過去,那guitou又開始蹭她的鼻子和雙唇。 “等下,你這……” 我出言制止道。 我顯然是沒做好心理準備,雖然她今天已為他koujiao過,就在我隔著絲襪cao她雙腿那時。但當時的我,實際上是看不見她俏嘴與嚴凱的生殖器親密接觸的畫面的。 畢竟不親眼,便還有回旋余地。 但如果現在她張開紅唇含進yinjing,這畫面一定會永遠定格在我的腦海里,這叫我以后如何放下芥蒂和她親吻?更甚至我已隱隱料見,從行房開始就憋到現在的雄精,嚴凱會全部射進她的口中。 “呃,小嚴,你還是摸一下就行了……” 遲疑了許久,我還是支支吾吾,表明了立場。 可我話音剛落,夢箐就伸出手一把抓住那長蛇的莖柄,頭一昂,就將嚴凱的guitou吞入了口中。比起她舌頭的撥動,更叫我無比焦灼的是──以嚴凱目前雙跨大開,就蹲在她頭的位置。他那鼓脹的yinnang不知囤滿了多少jingye,近得都蹭到妻子的頭了,他的部分陰毛甚至都和她的秀發匯在一起。 我如鯁在喉,但又不好繼續辯說什么。我這時說東,夢箐一定是往西的。我看著她吞進又吐出,不對,她躺著又怎么能夠自主呢?夢箐能動的只有舌頭。 握有主動權的其實是嚴凱,是他漸漸開始了可恥的抽送。雖然動作非常輕緩,但那yinjing依然清晰可見地進進出出,簡直就像把我妻子的小嘴比作rouxue一般。 瞧著夢箐幾次被他捅進喉嚨,嗆出不少鼻水,我難免感慨,真也不知她這次對我耍性子是得到的歡樂多還是痛苦多。某種幽暗的心理作祟,我忽然發現越用力cao她,她便越嗆得厲害。滿心的難受變成了看妻子難堪的欲念,這使得我腰沉如鼓,一下頂得比前一下更重了。 “等下等下,換個體位吧,你……讓我坐你身上,這樣太難受了?!?/br> 夢箐忽然開口了,她吐出了嚴凱的yinjing,又嘔了些涎液抹到了床單上。 看來她也不堪那喉嚨里攪動的長蛇,開始服軟,我心中便有些樂了。 于是便讓夢箐翻過身來,改由我躺在床上,而由她跨坐在我身上。當我的陽具又沒入她水浪浪的yinxue時,舒服得不禁輕哼了出來。 “你也來啊?!?/br> 妻子朝嚴凱喚道。 嚴凱便不由我的蹙眉,又揚著那傲人長槍朝夢箐口中送去。只不過他這樣一來,即是雙足踩在我頭兩旁,沉甸甸的睪丸正吊在我的上空。我視野里,就只能見夢箐的下巴和她吞咽的喉結了。 我心下一緊,甚至打了個寒顫。若不是沒有那潤暖在身體里化開的感覺,夢箐甚至以為我已射了出來。讓我失態的原因是忽然想到,如他們這個體位,當嚴凱在我妻子口內射精,那一定會有不少會滴落在我臉上。 我正心亂,夢箐已經用雙手握住了嚴凱的長桿,像擰麻花一樣,一邊吮吸一邊揉搓起來。果不其然,幾縷涎液已掛著絲,在她顎下蕩了幾晃,就砸了下來。 “喂喂!你們這樣,不考慮下我的感受么?” 我嚷到,那濺到我嘴中的液體咸咸的,已不全是夢箐的唾液味了。 妻子充耳不聞,而嚴凱悻悻說道:“放心吧,陳大哥,我不會射……在她嘴里的?!?/br> 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聲顫了一下,想也知道是被夢箐猛嗦了一口,這讓我更為不放心了。 “我有個請求,”嚴凱忽然說道,他撫著她的秀發,應該只是對妻子說的,“……我想射在你里面?!?/br> 我只聽見一陣強烈的耳鳴聲撲面而來,血大量涌入腦中。而與此同時,我感到夢箐的yindao內忽然之間吸力更緊了,她果然對他的jingye渴望無比。 我愈發覺得嚴凱就像是分餅的狐貍,看似公正,左咬一口,再右咬一口,將我和夢箐都牢牢地套在手中。 但還沒等我發作,也甚至沒等妻子出聲同意,他又補充道:“當然不是在yindao里,陳大哥會不開心的,再說……也不安全,我還沒條件對你負責?!?/br> 我心里只覺得十分的滑稽,他竟對正在koujiao的夢箐說這樣的臊情話。 “那你怎么射在我里面?口內?” 夢箐有點迷惑,她吐出了他的yinjing,嚴凱剛不是才說不口射么。 “我想……”嚴凱囁嚅道,“射在你的……” 我和夢箐都屏著呼息等著他繼續往下說,我隱約已經猜到他的想法了。 “我想射在你的屁眼里?!?/br> 妻子怔住了,她低頭迅速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臉,此時已經全紅了。 她沒有拒絕,亦沒有表示同意,我想她是回憶起剛才幽門被嚴凱用手指撩撥,用舌頭舔吸時的快感了。 “會疼么?” 她聲音怯怯地問道,“會疼就不要?!?/br> 我以前從未碰過她的尻xue,見她這樣反應,相比哪個初戀劉鶴也從未染指她那里。是啊,一個正常人誰會愿意肛交。 “你以前這樣做過么?” 我替夢箐問道。 嚴凱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第一次,今天……我做了太多第一次了?!?/br> “比如呢?” 我追問道。 “舔腳趾和……xiaoxue,還有……那個,”嚴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還……喝了那個?!?/br> “我感到太幸福了?!?/br> 夢箐聲音有點嗲,她也沒想到嚴凱為她破例了那么多?!澳恰乙苍敢獍训谝淮谓o你?!?/br> “老陳,你說呢?” 她俯身問我。 我不答,我肯定不會同意的。 但她下一秒就親了過來,剛還舔過另一個男人yinjing的嘴,就朝我雙唇貼了上來。我感到她濕潤的舌頭鉆入我的口中,又是那股咸咸的陌生味道。 嚴凱的陽具在我腦中形成固執的畫面,使我一陣反胃欲嘔。 “難道你想先拿我的第一次?” 污罷我的唇,她又湊向我的耳邊,目光狡黠且閃爍。 我忙搖頭,我對女人的后庭是沒有興趣的。她連前xue都是被初戀先爽玩過的,如果真的對初次耿耿于懷,我甚至都不會娶她。 光提起屁眼這個詞,甚至腦海里都會浮現那黃色的物事。 “他同意啦!”夢箐宣布道。 接下來,嚴凱則繞到她身后,使妻子翹起臀部來。他先明言道,“我沒有經驗,會先試試,你覺得不舒服就要及時出聲?!?/br> ,說罷便擰開了之前那瓶潤滑液。 他先涂了些在手指上,然后輕輕扒開了夢箐的屁眼,他一直叫她盡量放松,放松再放松。然后我就見到他的整根中指一點點、一點點嵌進了那尻xue之內。 妻子這時的興奮溢于言表,她扶在我胸前渾身發抖,我都能感受到她腹部的嫩rou在一跳一跳的,更別提那死死咬住我陽具的xuerou和忽然大量溢滿而出的熱熱愛液了。 “有這么舒服么?” 我好奇地問道。 夢箐的回答是在我肩上忽發的刺痛,她竟猛咬了我一口。 隨后嚴凱又重復了好幾次手指的插出和送進,每次他都先涂滿潤滑液,再插進夢箐的尻xue內,細細抹勻。尤其是他略為用力時,我的陽具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 那等會當他插入時,又會是怎樣的體驗。 我不禁怦然心跳起來,剛才掠過唇間的淡淡咸味感又縈繞翻滾出來。 “小嚴,我后面的處女就要給你了?!?/br> 夢箐喘著熱氣,她扶在我胸前喃喃燕語,但不是對我,“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的,小嚴,你能不能等會滿足我一個心愿?” “嗯?” 嚴凱這時已經放開了她的翹臀,正將大量的潤液涂勻在自己yinjing上。 “等會要說,你愛我?!?/br> 她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在我yinjing的下端,一件鼓漲的異物緩緩壓了上來,那是夢箐的尻xue失貞了。這個時候,我妻子身體的每一寸,已無一處不被他踏足過了。 “是怎樣的感覺?” 我輕撫著夢箐的亂發,問道。 “感覺有點想拉屎……” 她咬著嘴唇,“擠得有些脹疼,但……又覺得心里面好想要,而yindao內……變得好燥熱,也更敏感了?!?/br> ,說罷,她忍不住又輕叫了幾聲。 最初的幾次試探后,夢箐的直腸已徹底潤滑完畢,隨后嚴凱就正式抽送起來。 我不甘落后,也開足馬力,將陽具猛烈地撞進她的身體。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三個都不再說話,就像滿頭吞咽的饕客面對一桌山珍海味一般,每多說一句話,便少吃一口菜。我們如瘋顛一般撞擊身體,只是因為這性的美妙實在無法歇止。 這之間,夢箐又主動尋我吻了許多次。性的歡愉所刺激下,我也不再防備,而是吞下了她嘴里的余味。而嚴凱則每一次抽送時,都狠狠朝我陽具的方向用力刮一下,他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們這時的汗水,再也無法分別,像爆漿的果汁一樣,膩膩糊糊染得我們渾身都是。 就像工地上交替落下的打樁機,我和嚴凱都毫無保留,毫無屏蔽地與夢箐做著最深入的交流。如果愛液是飛濺的火花,那從她完全被撐開的yindao和尻xue中溢出的,就是冒著烈焰的巖漿。 在夢箐近乎聲嘶力竭的呻吟中,我們三人都像共同體般連接到了一起。 隔著妻子的腔壁粘膜,我感受著嚴凱陽具的活力和年輕,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情緒。 這種性愛的體驗十分刺激,從yindao這處的體驗是無與倫比的,無論是緊密、顫感、彈滑、吮吸感、還有潤滑程度都是尋常的性愛無法比擬。 好幾次,我都差點克制不住要射精了,只是因為面子上的緣故才勉力支撐至今。我驚喜地發現,嚴凱亦是如此。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才不再做這暗自的較量。 我死死摳著她的腰肢,而嚴凱更是整個人扶壓在她的后背,我們瘋狂地做著終點前的沖刺,大腿撞擊臀部的聲音越來越響。夢箐被兩路夾攻cao得口水橫流,牙關又發出了磕磕磕的碰撞聲。 忽然他率先停止了抽送,我能感到他的yinjing正在一抽一抽地抖動,他射精了? 我越過夢箐,去看嚴凱的臉,只見他雙目緊閉滿臉舒悅,似神志已進到了極樂太虛。 “說……啊啊……呀啊……說你哎……說,”yindao仍被我進攻的夢箐口吃不清,隨時就要高潮,她用盡了最后的神志去哀求背后的男人道,“……說你愛我?!?/br> “我愛你!”嚴凱仿佛被激活了一般,他一面繼續射出guntang的濁精一面大聲地對我的妻子表白道,“肖夢箐,我愛你!” 語罷,仍cao起未軟的yinjing繼續攪動那寶藏般積滿jingye的尻xue。 “我也愛你??!”受到刺激的我悲鳴道,再也把持不住精關,渾身觸電般抖動不息。隨著極度的性愉悅,大股jingye沖出了馬眼,朝那深邃的黑暗中涌去。 同時被兩股熱流澆灌的夢箐頭死死往后一昂,直接被燙得昏死了過去。 我只感到兩腿間一熱,似有大量的液體從她陰戶中激xiele出來,她又潮吹了。 興奮得戰栗是我現在最主要的體驗,在這一天的荒唐里,我失去十年間堅持的一切,卻又同時得到了新的開始。 戰后擺弄起夢箐軟趴趴的身體,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她會陰那里yin蕩的畫面──她rouxue中溢出了純白的jingye,那是我的子孫,而在那尻xue里淌出的淡黃色jingye中,甚至還沾著幾縷粉紅的血絲。 看著嚴凱對她玷污的痕跡,我剛軟的陽具瞬間又暴漲如鐵柱了。 可這變化是不是來得太快了些呢? 從痛不欲生、斷然拒絕,到現在的躍躍欲試、興奮難捱,我的轉變僅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甚至今天午飯前的我,和現在站在這里和第三者攜手jianyin愛妻的我,都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我腦海中閃出一段曾讀過的書中的句子──一個人的性功能,無論是心理或生理的方面,都容易因為外界刺激而發生變態及紊亂。 紊亂是暫時的,而變態是不可逆的。 那么我內心的這種可怖的變化,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