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骨科!交際花投懷送抱,被alpha哥哥扒了丁字褲指jian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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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姚在浴室收拾了半個鐘頭,才用遮瑕粉餅遮掩了那些外露傷痕。 脖子上的紅印還是明顯,方姚干脆取出一條絲巾系上。 六點半,陸州的司機也在酒店門口,方姚上了車,陸州在車里等著他。 方姚帶上車門,身上裹得嚴嚴實實,露出的一張面孔卻收拾的干凈清純,描了眉,畫了口紅,上了粉底,甚至還戴了美瞳,一點都看不出縱欲過度的糜爛模樣。 他上車不過十多分鐘,密閉空間里很快涌起玫瑰的香味,那是方姚的信息素,玫瑰有諸多品種,方姚的信息素卻是其中較為名貴的朱麗葉。 和他低賤的命格不同,朱麗葉玫瑰十五年才開一次花,每只售價三百萬英鎊。方姚第一次知道這些的時候,覺得是天底下最大的諷刺。 …… “今晚要陪的是華碧森納的人?!标懼萏嵝逊揭?,“你見機行事,不要給我丟臉?!?/br> 陸州手下有一票情人,但方姚與一般情人不同,他不但要哄好陸大少爺,更是要被陸大少爺帶出去用來談生意的交際花。 做這種事情的Omega,既要長的漂亮,也得有眼力見兒。上面的嘴要能說會道,下面的嘴也要能吃幾把。 陸州恩威并施,敲打過后,又開始扔甜頭,“今晚要是做的好,我給你放一個月的假?!?/br> 一個月的假…… 一向吝嗇的陸州這么大的手筆。 方姚聽完頭更疼,只覺得今晚怕是很難做。 …… 方姚跟著陸州一行人走進包廂,朱麗葉玫瑰留下香風陣陣。 路上好幾個alpha毫不避諱的用下流眼神看向方姚,陸州挽著方姚的手臂,抬頭挺胸,像是炫耀獵物。 方姚是最稱職的情人,最樸素的白襯衣淺藍牛仔褲,卻被他穿出色情意味。 陸州一路上手若有似無的蹭著方姚圓翹的臀。 老男人硬都硬了,語氣卻挑剔,“你化妝不好看,下次別畫了?!?/br> 陸州偏愛清純學生掛的Omega,年輕鮮嫩,天真無辜,楚楚動人的,方姚是這個樣子的Omega,但是他的臉上有傷,不化妝出去,怕是會嚇死人。 “我記住了,先生?!狈揭郧傻男α讼?。 “華碧森納的主要負責人姓姚,等會你就喊姚總?!标懼菀贿吙?,一邊交待。 “姓姚?”方姚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陸州:“有什么問題嗎?” 方姚只是來替陸大少爺裝點門面的漂亮玩物,并不需要記住太多人名。 “沒有?!狈揭u搖頭,覺得自己多慮了。 姓姚的人那么多,怎么也不可能是那一家人。 …… 姚璟在看到“姚珩”被慕林杉的陸副總摟著腰進來的時候,幾乎快噴了一口茶。 方姚笑眼彎彎,英俊的混血面孔雌雄莫辨,他乖巧的倚在陸州面前做一個美麗玩物。 陸州讓他敬酒。 方姚就起身敬酒,整個包廂六七個alpha,他挨個敬了一遍,走到姚璟跟前的時候,聲音又嬌又媚,“姚總~” 姚璟被他故意發嗲的聲音叫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著眼前一張深邃面孔只覺得見了鬼。反手打電話給了通訊錄里的姚珩。 好在對方很快接通,冰冰冷冷的聲音如同玉石,“有事?” 姚璟拿著手機出了包間,一邊同姚珩說話,一邊還忍不住看著包廂里的“姚珩”,此“姚珩”如同花蝴蝶一般,在一眾alpha面前飛來飛去,非常的八面玲瓏。 姚璟捂著手機,問姚珩:“你在哪?” “澳門?!?/br> 姚璟聽了這話就要頭疼:“你又去賭?” 對面人聲音更冰:“玩兩把,你也要管?” 姚璟立馬擺手:“你這樣不懂事,把靳楚寒的顏面放在哪?!?/br> 靳楚寒是姚珩的alpha,領過證,有法律認同,卻沒有多少感情。 姚珩仍是冷冰冰的,他似是在酒吧,又問服務生要了一杯伏特加,聽到玻璃杯碰撞聲音,姚璟勸他,“小珩,你少喝一點?!?/br> 姚珩酗酒,抽煙,又賭博,把好人家Omega不該碰的事全都做了個遍。 “不要喝酒,不要賭博,跟你說了多少次,靳家人會不高興?!?/br> 然而他的話向來只被當成耳邊風,對面人還是冷冷冰冰,“大哥,你少管我的事?!?/br> 之后便被掛了電話。 …… 姚璟回到包廂的時候,冷著一張臉,陸州發現他出去一趟,回來后明顯不太高興,于是給方姚使了眼色。 方姚身段輕盈,又溫溫柔柔的飄過去,手里一杯白葡萄酒,在姚璟身旁坐下。 “姚總,要喝點嗎?” 姚璟看他一張臉,只覺得不可思議。 天底下居然有這么相像的人。 不,不是相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接了方姚那杯酒,問他:“你叫什么?” 方姚眨了眨眼,濃密眼睫像華麗的扇,“叫我Oliver就好?!?/br> 交際花也是份工作,方姚也要有個花名。 姚璟:“Oliver?” 方姚應了一聲,一雙手輕柔的撫上姚璟的肩,天真的一雙眼半垂著,英俊面孔上升起紅云。 方姚在同姚璟調情。 這個Omega生了一張頂級漂亮的臉,信息素也非常撩人,很少有alpha能拒絕,姚璟被他欲語還休的神情注視著,卻只覺得相當詭異。 方姚睡過太多alpha,勾引人的手段早就登峰造極?;臼强吹虏?,遇到上來就扒他衣服的色鬼,便裝純情良家子,欲情故縱,不讓人輕易碰,遇到一本正經的的禁欲斯文精英,便又開始發浪發嗲的賣sao,端著酒嘴對嘴的喂。 方姚注視著還算規矩的姚璟,沉吟半刻,干脆裝作起身,卻手腳慌亂,一個沒站穩,半截身子摔進姚璟懷里,上演了一出投懷送抱。 桌上的半杯白葡萄酒也被他“驚慌失措的”“不小心的”碰倒,全都澆在姚璟腿上。 “哎呀,真的不好意思?!?/br> 方姚滿臉歉意,手卻若有似無的順著濕了的西褲往上摸,來回動作,差點摸到姚璟的rou。他手上蹭了點白葡萄酒,故意抹在自己胸前,白襯衫立馬透出來,鮮紅rutou貼著襯衫,若隱若現。 還不忘隨便抽幾張紙,仔細替姚璟擦,他一低頭,rutou全被看遍了,方姚仍不覺,裝作起身,差點撞進姚璟懷里,乳rou擦著姚璟胳膊,聲音又開始發嗲,“姚總,對不起啊?!?/br> 姚璟皺了皺眉頭,往后退了下,“沒事?!?/br> 老男人硬都硬了,還跟他裝什么裝? 方姚又拿眼神勾他。 陸州也不忘把戲做全,連忙開口助攻:“姚總,實在是不好意思,Oliver手忙腳亂的,這么大的人了,路都走不好?!?/br> “Oliver,還不快帶著姚總去更衣室,再換一套衣服?!?/br> …… 陸州立志要啃下華碧森納的訂單,鐵了心要把方姚送上姚璟的床。 姚璟被方姚不停放電的眼神看著,難免有些心猿意馬。畢竟誰能拒絕大美人的投懷送抱,又不是柳下惠。 更何況他也不是個稱職的哥哥,對自己的親弟弟曾姚珩有過非分之想。 但也只敢想一想,畢竟他這樣的高貴家族,是不敢鬧出這種luanlun的丑聞。 換衣間里,方姚給姚璟換褲子,手指有意無意的摸來摸去,摸他的rou,姚璟有一瞬間的沖動,想把這個叫Oliver的omega扒了衣服cao弄。 姚璟手都掐到了方姚的腰,好細,方姚裝模作樣的掙了兩下,看著是掙,其實是用豐滿肥圓的屁股往他rou上蹭,嘴里還要發出那種很撩人的喘息,就是床上被cao逼cao的受不了才會發出來的喘息。 姚璟下面立馬硬了,手往下,摸到襯衫里,下面是肥圓挺翹的臀,rou好多,兩個圓球鼓鼓囊囊的,把緊身牛仔褲全部撐起來。 “什么東西?”姚璟臉色還是溫和的,但方姚聽得出他有些不耐煩了。 牛仔褲腰很緊,姚璟只兩根手指模進去,寸步難行,方姚在他懷里喘,用手去解牛仔褲腰上的腰扣別針,他屁股太大,一般要買大幾個號的才能穿進去,但臀圍夠了,腰又太細,褲子總往下掉。 “可,可以了?!?/br> 方姚拉開褲鏈,姚璟就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拽,半個屁股露出來,方姚穿著黑色丁字褲,牛仔褲一扒下來,就是肥圓挺翹的屁股rou,白花花的一片,姚璟啪的往上拍一下,激起一陣rou浪。 出來賣逼陪睡的交際花,到底是很有些本錢。腰肢柔韌纖細,兩個小小的腰窩刻在上面,下面是一段翹臀,姚璟擼起他礙事的白襯衫,讓他抓著,兩只手玩他屁股。 屁股rou很多,又嫩,手一抓上,就被吸住,本來就sao,更何況這sao貨水還多,姚璟手摸進丁字褲,捅進他的sao逼,里面早就濕透了,yindao又軟又熱,姚璟手指剛探進去,就熱情的被夾住,軟rou纏上去,方姚嘴里嗯嗯啊啊叫個不停。 逼都要被cao爛的sao貨,里面卻還是很緊,跟個雛似的。 但雛卻比不上他,雛下面又干又澀,沒潤滑劑沒法cao,哪比得上水多的sao逼。 要不陸洲也不會說他是天生吃這碗飯的。 “sao貨?!币ΝZ罵了一聲。 姚璟手指伸進去兩根,在軟熱緊致的逼xue里來回抽插,他把方姚推到沙發上,兩只腿掰開敞著,丁字褲也不脫,就這樣用手擼到一邊,粉嫩的逼xue露出來,欲蓋彌彰的,男人手指很長,骨節分明,很有力,沒幾下就戳到他的G點。 方姚舒服的yindao抽搐,兩條腿不自覺絞緊,被姚璟一巴掌狠狠拍上去。 “sao貨,分開!” 姚璟干這事的時候下面鼓的老高,硬的要炸了,面上還一副性冷淡的樣子,面無表情的用手爆jian方姚的sao逼,他五官深邃,睫毛濃密,板著臉是冰山大美人的做派,一本正經的,誰也想不到他在干這么下流的事情。 方姚是早就被幾把干熟的身子,經不起這樣的玩弄,姚璟不僅用手指干他逼,還揉他的陰蒂,沒被揉兩下,sao逼就跟壞了一樣,水噴的到處都是,淅淅瀝瀝的往下漏,繃著兩瓣肥臀的丁字褲早就被浸濕,縮成一個黑布條,緊緊勒在他肥翹圓臀上。 姚璟不僅玩他逼,揉他陰蒂,把他指jian到高潮噴水,甚至還把方姚撲在沙發上,掀起他亂七八糟的襯衣,扣子都被他的粗暴動作搞得崩掉兩顆。 姚璟俯下身,舔他的奶,舌頭卷著奶頭,牙齒咬著乳rou,男人一臉沉醉的樣子,讓方姚有一種rutou要被吃掉的錯覺 他也不知道是太久沒泄火,還是對親弟弟姚珩情根深種,一時走火入魔,竟要最后在這種試衣間拉下褲鏈,勃起guntang的yinjing抵著濕淋淋的xue口,顯然要干這種腌臜污穢之事。 好在大哥一個電話,把他喚醒。 “你在S市?慕林杉談的怎么樣了?” …… “好了,你出去吧?!?/br> 姚璟接完大哥電話,被方姚撩撥起的那點情欲全冷淡下來,大哥提醒他慕林杉的人狡詐,讓他小心。 “姚總?!狈揭Χ∽盅澏急灰ΝZ扒到膝蓋,sao逼全是水,癢的不行,上去就要摸姚璟幾把。 姚璟抓著方姚的手,冷冰冰的甩開。 “出去?!币ΝZ一副冰山樣子,又跟方姚裝起正經,頗有副下床翻臉的渣男樣。 方姚心里罵了聲煞筆,面上溫順,低眉順眼的出去了。 下半場飯局,姚璟沒了玩樂心思,規規矩矩的跟陸州談合同,他壓價壓得厲害,陸州滿臉是汗。 “姚總,總要讓人賺一點?!标懼萃谎砸徽Z,軟磨硬泡。 姚珩還是那副深不可測的模樣,二十多歲的年紀,做事卻很老成,冷淡清俊的面孔板著,又做回了冰山美人,讓人看不出情緒。 方姚有心幫陸州,姚璟卻不讓他近身。 一杯杯的洋酒被倒上,包廂里的alpha醉了大半,姚璟也沒好大哪里去,但還是強撐,并沒有輕易松口。 …… 晚上的合約談的不順利,陸州剛出了店門,就十分不耐煩。 對著華碧森納一行人吐了口口水,大罵道:“真是jian商!皮都要被他們薅下兩層!” 方姚走在最末,盡量不去觸陸州霉頭。 但事與愿違,根本躲不過去。 陸州一肚子火發不出去,上前就踹方姚一腳,罵他廢物。 方姚肚子被踢了一腳,只覺得內臟都要移了位,滿臉是汗。 他疼的連喘都不敢喘,不停地說抱歉。 陸州說出一個房號,再給方姚一次機會,“辦不好,就不必回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