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發情期yuhuo焚身,撅著屁股扒開逼口求cao,被弟弟聽墻角聽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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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十幾度的天,林紓被關在外面,整整一晚上。 程硯非是第二天早上出門發現他,見他還在外面,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直接略過他就要走。 林紓冷的不行了,抱著他的褲腿喊老公,說自己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跟身份差太多的人談戀愛就是會這樣,沒錯也要說自己錯,再怎么憋屈也要主動認錯,更何況他們這也不算是正常談戀愛。林紓是主動求和,給個臺階給程硯非下,程硯非現在卻看到他就煩,但也怕人真凍死在外面,隨便從沙發上找了個厚外套,順便從皮夾里抽出幾張紙鈔,扔在地上就走了。 “滾吧?!?/br> 林紓眼睜睜的看著跟他幾天前還同床共枕的alpha撇下他走掉,難受的撿起錢,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 公寓的密碼被改了,他指紋按上就識別錯誤,再按上就有警報聲,程硯非大概是不讓他住在這了。 林紓裹在外套里,頭發散的跟瘋子一樣,打著出租車回自己之前租的那個小破屋,倒在床上就哭,哭著哭著抱著被子睡過去。 弟弟林清回來的時候,林紓的溫度已經很高了。 林清摸他的額頭,去外面找溫度計,讓他夾著。 “好冷,好冷啊?!?/br> 林清把自己床上被子抱過來,給林紓蓋上,守在床邊給林紓看溫度計,幾分鐘后,拿起來一看三十九度。 林清快要嚇死。 把林紓拉著坐起來,給他穿衣服。 “哥,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br> 林紓一點力氣都沒有,坐在床上任由林清幫他套衣服,林清很會照顧人,握著哥哥的腳,襪子也幫哥哥穿好,塞進運動鞋里,林清半跪在地上幫他系鞋帶。 林紓燒成這樣,又一天沒吃沒喝,沒什么勁兒,走兩步都要暈,林清干脆背著他,把他背到了醫院。 幸虧林清動作快,當時就送林紓去醫院,才沒讓林紓燒成了肺炎。 林紓在醫院輸液那幾天,程硯非壓根沒來,不僅沒來,一個短信也沒有。林紓靠在椅子上輸液,一天打四五瓶,手都要腫。 到了飯點,還有一瓶沒打完,林清把打包盒拆開,用勺子給林紓喂飯。 “我自己能吃,你放那?!?/br> “別動,你手都腫了?!?/br> 林紓只好隨他去了。 輸完液,林紓回家睡覺,睡醒了坐那玩手機,吃飯的時候玩,上廁所時候玩,看著林清寫作業也要玩,林清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身上都是alpha的信息素,我早就聞到了?!?/br> “你在和他聊天嗎?不對,你也沒在打字,是在等他消息?” 要不說學霸智商高,林清一眼把他看透,“還是說你們在吵架?” 林紓被他問的不耐煩,翻他白眼,讓他別多管閑事。 林清勸他:“你還是不要談了,alpha沒一個好東西,只會讓人不幸?!?/br> 林紓:“說的跟你不是alpha一眼?!?/br> 林清頓了下,放下筆,轉頭看林紓:“我也不是個好東西?!?/br> 林紓被弟弟的眼神看的發毛,他和林清長得有幾分像,只不過弟林紓更像爸爸,面孔是清秀的底板,林清更像mama,是艷麗張揚的類型。從前小時候,林清性格文文靜靜,總會被當成Omega,但現在不會了,他五官長開了,年齡大了,alpha骨子里的侵略性就藏不住。 “不管怎么樣,還是不要跟他在一起了?!绷智遛D過頭,繼續寫卷子,“你生病了,也不來看你,這樣的alpha要來有什么用?” 其實林清說的很對,程硯非這種冷漠冷血的alpha,幾乎是把林紓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妓,林紓心里也清楚,但還是忍不住有一絲幻想,程硯非對他有感情。 要不然程硯非干嘛帶他回去見父母呢。 其實真相是程硯非最近在相親,被催婚,拿林紓去堵家里人的嘴。 “還是不要在一起了?!绷智鍎袼?。 林紓有些動搖了,但還是沒有分開,因為病好后,林紓就發情了,他之前搬過去程硯非公寓住,只在林清回來時回去住,家里其他東西沒了還好,但抑制劑空了。 林紓發現自己發情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現在跑出去買抑制劑,在馬路上被陌生alpha強jian的風險更大。 林紓下面越來越濕,身體好熱,沒過一會兒,褲子就濕透了,臥室里都是甜蜜的水蜜桃香,林紓下面好癢,忍不住用手抓,他是經歷過性生活的人,用幾根手指插進逼里自慰壓根滿足不了他。 水越來越多,幾乎要把床單淹了,林紓癢的要發瘋,神志不清的抓著手機打程硯非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程硯非掛了。 林紓扔掉手機,咬著被子哭,哭了一會兒下面越來越癢,林紓受不了用手抓,手指還是太細,三根手指插進去來回插還是沒有用,太短了,根本頂不到。 林紓躺在床上,兩條腿分開,sao逼完全露出來,門戶大開,粉白的逼唇被手指cao開,咕嘰咕嘰的往外噴水。 第二個電話打過去時,程硯非還是掛斷。 林紓終于忍不住了,在臥室里放聲哭出來,一邊哭一邊打程硯非電話,不知道打了多少個,他都懷疑自己被拉黑了,電話卻通了。 程硯非還在相親,敷衍一個家里介紹的所謂門當戶對的Omega,本來不想去見,一直冷著,最近林紓不懂事,他心里有氣,去見見也沒什么,哪知道林紓這么不懂事,看話劇的時候,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打過來。 最后逼得程硯非不得不離開座位,接通。 “干什么?” 林紓聽不到他的聲音,還在哭,一邊哭一邊說sao逼好癢,癢死了,要被大幾把cao,老公饒了我吧,我錯了,求老公cao我吧。 他聲音很不正常,程硯非問他怎么了。 林紓還在那浪叫,一邊叫一邊用手指插逼,撲哧撲哧的水聲,程硯非那里一清二楚。 這浪貨不知廉恥,一直在叫下面癢,要被幾把插。 程硯非被他叫的立馬硬,還看個屁的話劇,和他相親的Omega被他扔在座位上,程硯非走得急,再見也沒說。 …… 程硯非推開林紓家的門的時候,臥室里的Omega信息素濃度已經非常高,程硯非是進去就立馬硬了,床上的林紓大敞著腿,雪白的皮膚被情欲蒸的粉紅,床單黏黏糊糊,都是水,林紓里里外外全濕透了。 他轉頭看到程硯非,什么也不管了,撅著屁股求程硯非cao他。 “老公,cao我吧,我快死了,求求老公cao我?!?/br> 程硯非也沒忍,褲子來不及脫,拉下褲鏈抱著濕淋淋的屁股就往sao逼里插,林紓抱著他的脖子,完全是配合的挺著逼,啊啊啊啊的叫,逼里的水又開始噴,完全是爽的。林紓已經被晾了太久,急需alpha的幾把。 程硯非握著他的腰,幾把往里面一直插,插到zigong口也不停,guitou往上撞。 林紓被cao的開始流眼淚,逼rou抽搐絞緊,又被程硯非親脖頸腺體。 “乖,把zigong口打開?!?/br> 粗大的巨rou一下下往zigong口撞,磨了幾分鐘,便把zigong口cao開,雞蛋大的guitou一下子貫穿zigong,zigong被cao的又疼又酸,cao的林紓又哭又叫。 “sao貨,真他媽的sao?!?/br> …… 林清下完晚自習,看了眼手機日歷,嚇得一個沒站穩,差點從樓梯臺階上滑下來。 今天是林紓的發情期,他怎么能給忘了。 林清一邊罵自己一邊給林紓打電話,他電話打過去那會兒,林紓正撅著屁股被巨roucao的死去活來,聽到手機鈴聲也不管,高高撅著屁股搖。 “老公,用力,逼,逼好癢啊啊啊啊用力?!?/br> “sao貨,cao了這么久還癢?”程硯非抓著皮帶往賤屁股上抽,屁股被打的全是紅印,還恬不知恥的往男人胯下送。 “老公動一動,求求老公了,sao逼好癢?!?/br> Omega的發情期太兇猛,zigong口都被cao開了也不滿足,挺著逼往男人幾把上送,他這么sao,程硯非也喜歡,一邊用皮帶抽,一邊cao他sao逼,一時間噼噼啪啪的皮帶抽屁股的聲音和噗嗤噗嗤的cao逼聲此起彼伏,兩種信息素交纏在一起,臥室成了yin窩。 林清打不通電話,擔心哥哥,又請假要回家。 “你怎么又請假?上個星期不還是請了嗎?”室友說他。 “我回家看看,我哥病還沒好,我有點不放心?!?/br> 那個點公共交通都停了,他所在的高中離市區很偏,半天都沒一輛出租車,林清心急如焚,叫車叫了好久才叫到一輛網約車。 林清匆匆忙忙趕到家,一打開門,臥室里林紓的Omega信息素就飄出來,還有alpha的。 林清握著書包帶,都不用往前走,屋子里全是林紓的浪叫。 “老公輕點,屁眼啊啊啊啊啊啊不要cao屁眼?!?/br> “屁眼怎么了?老公cao的不舒服?” “老公太用力了,受不住啊啊啊啊啊啊?!?/br> …… 林清僵硬在原地,聽著林紓的叫床聲,下面竟然可恥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