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罪寶貝的耳光/暴打/辱罵/心理折磨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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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現在的原罪,鄧桓坤的出現不亞于瞌睡來了送枕頭。他正想著怎么找人發泄他的怒和欲,就聽見開門聲。 浴室正對客廳大門,透明整潔的玻璃讓來著看清浴室的全部。 原罪的步子一頓,低垂的頭又顫抖了一下。因為在看清來人的瞬間,這具身體噴薄出幾絲rou欲和絕望夾雜的記憶。 被當做rou便器的雙性母狗,對著透明的玻璃門清洗身上的濁液和羞辱的文字,引來外面男人更赤裸的嘲諷;原本嬌小的鴿乳,粉嫩花xue,白皙的屁股,都被針頭注入些東西;冰冷的病床,男人不顧他剛做完敏感點手術的陣痛,不帶前戲的兇猛抽插········ 好了,原罪又想吐了。 同時。他感覺“自己”的腿有些軟,一看,潮吹了。別說,除了他一點高潮的感覺沒有,單單看著這具身體驟然發情還挺壯觀的。 感覺到這具身體似乎在感受到來人的氣息,胸前的兩團巨物彈跳兩下膨脹,墜墜的痛感昭示的漲奶推動感在薄薄的皮rou下撐起幾道青筋。 這具身體瞬間高潮,原罪感受到自己的胸乳內和yinjing都有噴出什么東西的沖動。 但被上了鎖的性奴,連發泄都要依靠主人手中的遙控器。 一波波性欲被畸形的身體吞噬,因此對于原罪,他明顯感覺的自己的躁怒上了一個臺階。這也讓他瞬間平息之前幾乎控制不住的深呼吸,猛地平靜下來。但,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罷了。 可在鄧桓坤眼里,他一進門就看見他的sao狗違反命令,不僅不下跪展現sao奶子扭屁股來給他舔腳還無聲的站著。但又好像勾引似的把奶子挺的跳起,rutou劃過圓弧,又因為極致rou感打在肋骨又彈起來,把金鏈子甩的飛起,又因為逼中的夾子用短鏈子狠狠拽下來,把奶子狠狠折磨。 鄧桓坤硬了,梆硬,因為他看見原罪凌亂的劉海下泄露出的不屑。時隔一年,他終于可以在品嘗一次極致的性愛了。 “sao婊子?!彼呦虺聊男耘?,想狠狠的扯拽乳環的金鏈,揪起rutou和花蒂遛遛狗,聽見清冷的聲音再次墮落。 “啪?!币宦曒p響,原罪抓住男人的手,讓他的手離自己愈發挺立的rutou幾毫米。 原罪抓的位子很特殊,這具身體的手不大,手掌正正好好扣在鄧桓坤的手背外側,手指抓緊小指和無名指。 “別說,我現在還真挺需要你?!毙枰惆堰@具身體的什么環環扣扣的植入器拿出來。 “sao狗,你·······啊啊啊啊啊啊啊······”鄧桓坤還沒說完話就尖叫起來,過于尖銳的聲音是他平滑磁性的嗓音從未發出過得。 十指連心,小指骨幾乎被折到貼上手背,作為一個藝術精湛的醫生,他嬌貴的手從沒受過這種委屈。甚至有時候指jian原聞醉的嘴他都要帶上手套以防受傷。 “在他媽用你那臭嘴咧咧點jiba話,老子扇爛你的賤嘴!” 一瞬間,原罪壓抑的暴怒噴薄而出,既然看見了泄欲工具他還憋個吊,他可是最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了。 他忍不出舔舔嘴唇,他現在確實饑渴的要命,他需要一場爽到極致的性愛。 雖然更大概率是原罪一個人的狂歡。 鄧桓坤越罵,原罪的怒意越高,同時這具情欲高漲的身體,也源源不斷的給原罪的怒火添柴。 “彭”的一聲,鄧桓坤被掰著手下壓,忍不住跪在地上。原罪沒使勁,畢竟他還需要這雙手。但,其他地方嘛,就看鄧桓坤的配合程度了, “cao你媽····哈啊···”鄧桓坤顫抖的收回手,緩過神怒火滔天。 可惜,他那點火,連原罪的火星子都不如。 “sao母狗你敢打你······” “啪!”一巴掌下去,世界終于安靜。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抽的鄧桓坤身子都歪了,眼也花了一下,俊臉偏著火辣辣的疼,無知無覺的撫著臉,只覺得手下的皮膚guntang似火,連牙齒都開始打顫。 他猛地回頭看原罪,卻發現竟然看見他光裸的下體。對啊,他現在是跪著的。 眼前是依舊肥大外翻的rou逼,饑渴含著陰蒂環的寶石,被堅硬的石頭磨的噴水。豐滿的屁股即使他面對著原罪也能看見白膩的兩側凝滯由于剛才的動作顫抖。 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感覺好像什么都沒變,又什么都變了。 但屈辱,終究讓他忽略了本能中警燈一般瘋狂閃爍的預警,他腿一用力就要站起來罵。 “賤逼·····” “啪!” “你····” “啪!” “嗚嗚······” “啪啪啪啪!” 連環巴掌左右開弓,開始還等鄧桓坤張嘴罵人,后來就純粹是原罪為了自己高興聽個響聲。 嗯哼哼,果然聽扇臉的聲音最容易高潮了~~~ “嗚····嗚嗚嗚·····”跪倒在地的鄧桓坤嗚咽著痛呼,他再也不敢開口了,甚至不敢直視滿臉笑意的原罪。 瘋子!這個瘋子!他根本就不是為了性欲調情,完完全全是大腦隨機的逗樂想法??! 這不是原聞醉?。。。。。?! 到底是誰?。。。?! 無法抗拒的強權下,生物間最原始的較量中,鄧桓坤第一次感受到力量的可怕。不是廣義上權力金錢,是肌rou和手勁,是絕對暴力的碾壓??! 曾經對原聞醉的調教,無一不是在權力壓制和輿論壓迫,甚至加以外部干擾的烈性春藥和yin玩器具,最終讓天之驕子墮落成泥。 可今天,鄧桓坤感受到曾經那各種手段得到成果還沾沾自喜的自己有多可笑,自己在苦心研究些心理戰術時,面前這個人,只需要一巴掌就能讓任何人跪下。 看著鄧桓坤腫成豬頭的臉,原罪心中的怒火終于釀成烈酒般的性欲,只可惜這具身體還不能射精。他本能覺得自己是個男人,習慣了用他粗大guntang的jiba射出欲望,最好射別人一臉。 不過現在,原罪挑挑眉,看向低處的鄧桓坤時,也看見自己憋得想噴奶到快爆炸的兩團大奶,跳動的像他曾經jiba射精前的頻率和幅度。 嘖嘖,奶子射精?可以,原罪還挺想嘗試。自己沒試過兩根jiba一起射,現在換成奶子,還挺感興趣。 只是,這鄧桓坤還需要他平息平息躁怒在發泄情欲。畢竟對于原罪,發泄暴怒的快感完全不亞于rou體的歡愉。 小孩子才做選擇,他全都要。 “知道誰是爺了,孫子?”原罪抱著臂睨了一臉青紫,鼻涕眼淚和一團血跡糊了一臉的鄧桓坤。 鄧桓坤沒說話,他被打懵了,同時內心還有些不想承認的抵抗。 “真是賤逼,抽嘴巴子都他媽能硬?”當然不是,雖然所有人身體都有些m的潛質,但對于鄧桓坤這種s指數遠高于m的人,扇臉只會讓他記恨。 他勃起,只是因為是原罪罷了。 他就是人性的罪,又有誰能在他面前抵擋得住摘下禁果的誘惑,即使代價是無盡的懲罰。 “去手術室?!痹镉性勛淼挠洃?,自然知道房間的每個角落,雖然都不是什么太好的回憶。 那個手術室,不僅是改造室,也是調教室。 他先轉身走連幾步,鄧桓坤才終于從疼痛,到崩潰于自己痛苦中勃起,到聽從原罪的命令。 被打的渾渾噩噩的腦子依舊本能的指示雙腿的站立,然后········ 神游中鄧桓坤似乎看清了原罪的動作。先轉身,看見自己,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抬起腿。他敢保證看清了原罪抬腿間的肥美花唇,那塊被穿環的rou蒂被長度不足的鏈子狠狠扯了一下,甚至連被植入控制貼片無法紓解憋漲的奶頭都被刺激的氤氳出一絲白色水光,更不用說下面的逼了········ 不過原罪濕沒濕他不知道,但是他濕了,只是不是后xue和jiba。 原罪飛起一腳,一記側踢穩準狠的踹中鄧桓坤的肚子,后者隨著一聲巨響把客廳的酒架撞翻,酒瓶子七零八落的砸下來,鄧桓坤狼狽不堪抱頭躲避也免不了沾了一身濕,竟是一時間忘記保護他寶貴的手。 “怎么,我不開口你就不是狗了?誰他媽讓你站著的???!” 暴怒,再也不可忍耐絲毫。 原罪走向瑟縮狼狽的鄧桓坤,無視他的求饒聲??此剖菓土P他的不懂規矩,實則更像是原罪隨意的找個暴打他的理由。 又是一腳狠狠踹向鄧桓坤,后者只能無意義的蜷縮身子。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早上還聽話的性奴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原罪打人絲毫不顧及承受能力,幸虧現在是用著原聞醉的身子,一個軟弱無力的軀殼加上強大的靈魂,好得是沒把人活活打死。 原罪不喜歡拿什么刀槍棍棒,他更喜歡拳拳到rou,拳風劃過空氣,狠狠擊打在rou體上的聲音,有時候是rou體的悶響,有時候是令人牙酸的骨裂聲,但他最最喜歡的,還是被他虐打時那人嘶啞的求饒和屁滾尿流的樣子。 爽?。。?! 原罪踹了幾腳在鄧桓坤肚子,可這種快感還不持久就被他蜷縮的長腿擋住。 “啊啊啊······求求你??!求你??!別打我?。?!我給你當牛做馬?。?!我······啊啊啊?。。。。。?!” 鄧桓坤的求饒詭異戛然而止,因為他似乎聽到一聲清脆的“嘎巴”聲以及腳踝劇列的疼痛,刺骨而鉆心。 原罪一叫踩下去,鄧桓坤的腳踝脫臼了。 更詭異的,鄧桓坤竟然一聲不吭。 他沒被痛暈,但他此時此刻真真正正的知道了,會死,會死!會死?。?! “呦呦,賤嘴知道閉上了?!痹镒旖菕熘?,顯得有些癲狂。他面色潮紅,像是一場極致性交前的準備,又像是快要餓死的人看見滿漢全席的欣喜若狂。 嫣紅而粉嫩,不知比之前被強刺激出的高潮臉美艷多少倍,但在鄧桓坤眼中不亞于 催命惡鬼的青面獠牙。 因為這預示著,即將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