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指艸兇惡軍團長/yin-紋研究開發敏感身體/探索城堡
回到曼爾特城堡接受治療后,桑鉑成的過敏癥狀有所好轉,這個世界沒有專用的抗過敏藥,藥劑師給備了一些清熱消炎的藥丸讓隨身攜帶,主要用于喉腫、哮喘的緩解,畢竟喉嚨水腫嚴重的話可能會導致窒息。目前他沒有流涕噴嚏出疹眼腫的癥狀,但不好說后續會不會出現,也是預備了方案。 這次在街道上過敏得突然,人群嘈雜擁擠,不好辨別是那動物經過附近還是有人接觸過,想了想當時的狀況,也不排除冷風過敏或其他致敏原導致過敏的可能。沒有出疹的癥狀,以當前條件來看貿然測試太過危險。 聽聞他在街上發生事故,城內的貴族富豪們都表示希望慰問公爵,曼爾特城堡一向拒絕探視,他們就改為約管家阿什禮會面捎來問候,實際上也只是作為討好借口來探口風,加斯林家與曼森公爵合作關系破裂的消息早已在圈內傳開,各家看加斯林笑話的同時也瞄準了其退出部分遺留的空缺,是以都擠破頭想與公爵搭上關系分一杯羹,阿什禮接到的邀約數不勝數,哪怕只是挑揀著應邀也極為繁忙,每天都得出去一段時間處理接洽事務。 城堡鐵籬上攀援的牽?;ㄒ延杉t轉紫,彩虹薔薇的花瓣經過一天的盛放已零落一地鋪成花毯,夕陽斜照樓梯轉角的窗戶,橘調的光芒不再那么煦烈熾熱,光線走得倒是愈加深遠,但有些角落是它永遠無法探及的。 頎長的雙腿從上層樓梯穩步踏下,銀灰色呢子大衣披在瘦削肩頭,公爵蒼白的面孔進入窗框中光線投射范圍,陽光涂抹出這張臉氣色改善的假象,踏過螺旋的轉角,背向落日后,暮色以更快的速度侵襲城堡中的事物,逐步深入無盡的黑暗。 不知何處的夜鳥開始發出咕叫,隱隱聽聞野獸咆哮。 為增強這具羸弱身體的體質,桑鉑成正在落實每天一萬步的計劃。 盡管承襲了這具身體的記憶,但有些細節仍需要相關事物的觸發。 譬如密室,當看到暗格里的鑰匙時,才能想起相關的空間。曼爾特城堡很大,而他正好可以熟悉一下。 走到一萬步,桑鉑成停下來,面向一堵青墻。 左側是陰暗潮濕兩壁長了青苔的暗道,盡頭連著一道直梯,通向地表。 野獸茍延殘喘的氣流擴散回響在通道內,似乎來自于四面八方。 暗道頂部滲出水跡,緩慢滴落到地板水洼。 “嘀嗒、嘀嗒……”像是生命余盡殘漏的血液,又似乎惡獸饑餓滴瀝的口涎。 頓了一頓,抬步往前。 “吼——羯——”青墻之后,突然的咆哮聲穿透耳膜震得腳底發麻墻灰撲漱。 不由停步穩住重心。 “嗚啊——”一聲慘叫悚人發怵,倉皇的奔逃聲愈來愈近,夾雜著低聲咕噥的咒罵。 咔噠一下機關鉸鏈聲響起,厚重的青墻緩慢吊起,撲面而來的悶熱空氣混著鐵銹的血腥氣。 從里面逃竄出來的仆從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臂,臉部肌rou因疼痛而皺成一團,突望見前面有一雙腿,頓時嚇了一跳,待看到抬起的青石板后露出蒼白如鬼的陰戾面容,霎那間汗毛直立,寒意直透心肺,腿腳控制不住地一軟,結結實實地撲跪在那人靴前瑟瑟發抖,“公、公爵大人……” 在他看來,喜怒無常嚴苛酷烈的公爵遠比兇相畢露的異獸可怕! “回去處理傷口?!鄙cK成瞥了一眼他,挪開目光,抬腳跨了進去。 自覺逃過一劫的仆從連聲應和著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青石板后面是一間與曼爾特城堡的豪奢相稱的寬敞囚室,五花八門的刑具在古典的雕花木架上陳列得琳瑯滿目。這些刑具的威力,私闖城堡的探子與各處派來的暗樁曾領教過,只不過不是每個都能堅持到享用完畢。 囚室一角,木柴在架起的篝火盆里熊熊燃燒,火焰上方還有專門出煙的錫筒。 正中的刑架上,此間唯一的囚徒齜著交錯的尖銳三寸犬牙盯著他充滿威脅性地低吼,被鎖銬住的鋒利指爪不斷掙動出吱吱咯咯的聲音,黑色爪尖沾染的鮮血昭示著令人警惕的危險性。 這具健壯精悍的麥色身軀因熱度而沁出水澤欲色,繁奧的青黑符紋若活物攀爬在咽喉、胸膛、腰臀、下腹部位,隨著心臟的搏動,時而掠過一道隱秘紅光。 他有一雙令人印象深刻的漂亮眼睛,青綠色的眼眸像是林中湖泊,涌動著野性與靈氣,只是此時看過來卻吝嗇地只余兇惡與狂躁。 確實讓人過目難忘。桑鉑成從身體記憶里迅速挖出了有關于他的信息。 西里爾——軍團長。 倒也算是認識,這位以前接過曼森公爵的催債任務,聽說他還給其他權貴干過一些不方便以自己名義出手的腌臜事,雖掛著軍團的名號,卻是惡鬼一樣的名聲,平民百姓甚至以之止小兒夜啼。 只是他雖戰力非凡,到底性情暴戾不得人心,也或者說,敵不過人心叵測。 獵魔第七軍團原由三個近魔族領地的國家共同出番成立,只是軍士在魔族沖擊下損失太多難以補充,后來權力下放,由這三國境內的傭兵分會、冒險者分會、戰士分會選拔,這幾個邊緣國家的分會背后的勢力錯綜復雜,而軍團成分更是良莠不齊,聽聞還有身負上百年罪名發配徭役的囚犯、別國惡貫滿盈的通緝犯通過進入獵魔第七軍團洗脫罪名。 團內的高層各有心思,早就想把他踢下來換作自己上位,暗地里勾結起來策劃一番,尋了個狠辣多疑的大人物私下發布的涉及家族血親的魔化狙殺任務,設計叫西里爾接了,事成之后又挑撥離間陷害他,使之被猜忌處理。 雇主派人下了神經毒素滅了他的人性,后又將他丟給斗獸場。偏他得罪的人又不少,一個個都愿看他笑話,想看他與猛獸搏斗的好戲,誰料他比猛獸兇得多,高階魔獸在他面前都畏懼不前,最后總是他將猛獸撕個稀巴爛! 單方面的虐殺并沒有趣味,看客并不買賬,斗獸場又想出了叫他與野獸交配的主意,可他瘋了后兇性愈加狂烈,被注射強力春藥后發泄的方式是逮住身周任何東西撕咬攻擊,這讓本來興致勃勃想看點新奇戲碼的大佬們掃興至極。 商人重利,上一場的高票價收益令斗獸老板念念不忘,不惜下血本找門路聯系到一個聲名狼藉的黑暗法師將這位惡名在外的軍團長刺上yin紋,可還沒來得及作為搖錢樹重磅推出,斗獸場卻被叛逃的獸奴們炸了個底朝天,震怒無比的斗獸場老板只得忍痛將這原本的殺手锏托到拍賣場競拍回本。 那天來競拍的大佬不少都與西里爾有仇,不巧,其中被西里爾得罪死的莫霍特侯爵,與曼森公爵有過節。 莫霍特侯爵在鄰國伊孜王國不可一世紙醉金迷,卻是用錢買來的爵位,曼森公爵這樣眼高于頂注重血統的傳統大貴族看不上這種野路子暴發戶,與之相當不對盤。 具體表現在于,無論在任何場合,曼森公爵總要壓他一頭,競拍場上表現得尤為明顯。無論他要買什么,曼森公爵總會整點事出來破壞,最后看他對個瘋掉的男人這么執著,更是出價出得咄咄緊逼,偏不讓他如意! 西里爾軍團長就這樣到了曼森公爵手里,本來送來是關在籠子里,但他試圖破壞籠子,后又換成手銬腳鐐,卻又頻頻撞擊石門,徒爪挖墻掏出了一個大坑,最后被鎖在刑架上不能動彈,卻還要時不時偷襲下靠近的仆從,可說生命不息,暴力不止。 室內燃著木柴有些熱,桑鉑成隨手將肩上銀灰色大衣拋到一邊,一步步穩定地走過去。 當他走到這位惡名遠揚的軍團長身前時,忽發現其袒露的胸口上延伸至胸肌外側將rutou繞住的卷羽紋另有玄機,里面藏著上古魔語的花體變形。 魔語——“穿刺”。 盲猜這或許是這個世界yin文激發的條件。 他是首次碰見yin紋這種超出常規理解范圍的東西,而曼森公爵對此的模糊概念是催發情欲的助興。而對于不理解的東西,桑鉑成總是有耐心去花時間將其納入自己的知識體系。 隨著他的靠近,對面的鐐銬與刑架越發激動地牽扯出凌亂的磕碰聲與令人牙酸的尖銳摩擦聲。 打破安全距離的警覺危險感與本能感知到的壓迫威脅性瘋狂在西里爾腦內尖嘯! 森綠色瞳仁隨著桑鉑成踏出的每一步移動收縮,肌rou緊繃到神經性顫動。 被鎖成大字型的兇悍男人在僅剩的三尺距離前如被逼到角落退無可退的困獸,張出滿口獠牙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近距離的音嘯沖擊比在石門外威力大得多。 嘯吼的氣流揚起鬢角耳后發絲,當即腳步后踏,弓臂前傾,守住身體重心,本就浮著虛弱病氣的面孔一時慘白如紙。 古董陳列架上,各式刑具震顫晃動,擺放重心不平衡的物件翻了個面。 篝火都因這無形的強力音波焰峰倒伏,柴火被震得松動撞擊金屬的篝火盆。 硬扛過一輪音波攻擊,桑鉑成迅速抬手扣住他下巴遏住他即將出口的下一聲咆哮,目光落在他線條利落的下頦陰影,咽喉盤繞著一圈青黑色荊棘紋,順勢湊近查看,仔細從中辨認繁復的魔語。 被強制昂頭到極限的男人被抑制了呼吸,艱難地用力抽吸空氣之際,詭異的熱意卻自喉嚨發散開來,帶來另外的陌生感受,輕飄、愉悅、放松,乃至于沉溺,如春潮帶雨,急漫過全身,燒起不可名狀的熱切。 魔語——“窒息”。 桑鉑成的手腕一頓,不是很明白窒息這種只會激發生存本能的威脅為什么會與性欲扯上因果關系。 將此暫且歸類于施加者的個人行為擱置一邊,指節擦過軍團長滾動的喉結,手背滑過飽實的胸膛,卡在一粒挺起的乳豆上,指節搓弄。 男人倒嘶一口氣,從窒息的迷幻里察覺到不對勁,反抗地扭動軀體,威嚇驅趕,卻只是徒勞地增加更多接觸面積。 似乎并沒有明顯的作用機制?桑鉑成沉吟??磥磉_成條件是最直接的驗證辦法。 下一瞬,甲尖掐進乳孔里! “嗯啊——”閃電般的快感從乳腺發散至全身,男人如被擊中地仰頭大喊,眼睛意外地睜大,青碧色的瞳孔盈盈泛光,眉間蹙出一抹不解。 但接二連三的刺痛在rutou上炸出了電流狂舞的快感,他拳頭攥得發白,喊叫得口涎含不住地滑下唇角,酸脹和麻癢充斥胸rou,下腹如被火燒的炙熱,性器也抬了頭,一翹一翹。 他試圖用兇狠的眼神趕跑把他身體變得奇怪的冒犯者,泛濕的眼睛卻損失了部分威懾力,喉嚨不斷嘶吼抗拒,卻難以維持穩定的氣息。 桑鉑成抬頭看他,他的眉宇仍然呈現天然的兇悍,眼尾有些發紅,俊勇的面目依舊凌厲,獠牙前探空咬。 有趣。 指尖撫過西里爾軍團長荷爾蒙爆棚的巧克力塊狀腹肌,觸及環繞過肚臍延伸而下的大塊菱形結構環火焰花紋。 ——“精種”。 脆弱無保護的腹部要害地帶被觸碰,警覺的男人本能地后退身體收緊腹部,腹直肌繃得形狀明顯,手腳亦掙動得更劇烈,怒嚎著宣揚實力。 收回的指骨帶到了粗硬得直至腹部的性器,碩大膨起的柱體被拍得搖頭晃腦,揮灑透明腺液。 男人猛然喘了一下,徒勞地挺了一記下身,能接觸的卻只有空氣。 腹股溝與腰側的連枝紋相接,攀過胯骨繞過臀側鎖在大腿根部,仿若蕾絲丁字褲。 ——“壓迫”。 桑鉑成雙掌抓捏他緊實滑膩的臀rou,抓起的勁道迫得他身體上提、腳尖踮起。 “嗯!嗯!……”悶在喉嚨里的呻吟陳述了這動作給予的絕妙快感,且越是用力越叫他爽快,喉結不斷滾動吞咽。 指尖觸及濕潤,那是西里爾軍團長股間的xiaoxue分泌出了發情的yin液。 當桑鉑成將指節插進他xue口的時候,他抵觸地低吼,拼命夾緊臀rou阻止異物的進入,但于事無補,指骨用力一捅,破開他濕軟的xuerou,鉆探進他身體的內部! “嗯嗚——”他發出一聲獸類的悲鳴,胯間roubang卻連連流水,而xuerou也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地熱情擁裹著侵犯他的手指。 抽插繼續。以潛意識抵抗本能欲求的西里爾軍團長不斷喘息悶哼,激爽的感覺卻蔓延至四肢百骸,酥麻了他的神經,酸軟了他的四肢,終于還是扛不住軀體對欲念的渴望,在不斷被手指cao干后xue的過程中顫抖著發出舒爽的呻吟。 yin紋有一線沒入xue口,桑鉑成思考了一瞬,縮短了下他腳鐐鎖鏈的長度,將他雙腿分開兩邊吊起來。 吊在空中的體位全無安全感,西里爾軍團長又掙扎起來,擾得鎖鏈叮當作響,身體也在半空晃來晃去。 桑鉑成扶住他的腿根揉捏他的臀部把他又給揉得沒了力氣,接住又插進他的xue口,在他粗重的喘息與低吟里不斷按壓開擴加入手指,直到擴張xue口至四指,然后扒開xuerou塞了一個擴張器進去,往里看去。 顏色很健康……更往里看去,又是繁奧的花紋。 xue道內又窄又暗,桑鉑成打了光照進去才勉強能看到,花了些時間才分辨出里面的魔語。 ——“摩擦”。 怪不得只是剛剛插進去還沒碰敏感點,他的反應就那么大。 此時的西里爾軍團長已經被玩弄得眼睛濕紅眼神發直,吟喊不止的嘴巴口水直流,潮紅的面部俱是情欲,身體肌rou顫抖不止,jiba高高豎起卻一直沒有射出來。 都已經弄到他這樣了,不給他弄出來是不太人道。 于是桑鉑成找到他的前列腺快速抽插按壓! 迅疾的摩擦顛覆了感官,劇烈的快感直沖天靈,懸吊在空中無處借力,只能無力地掙扎在這承受不住的欲潮里! “嗯呃啊啊啊——”隨著一陣連續的攻擊,西里爾軍團長大叫著渾身繃緊僵直,腳趾緊緊蜷起,尖銳趾爪摳住地面,一股一股地噴射jingye! 桑鉑成忽然想起什么,撈了他的jingye塞進他xue內,然后就驚訝地看到他的肚子如吹氣球一樣大了起來,飽脹的肚子將腹肌都給撐得痕跡不明顯,最后停在了一個即將臨盆的大小。 所以“精種”是這個作用?西里爾難道自己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桑鉑成皺了皺眉,覺得自己還是草率了。 “主人,”門口傳來阿什禮的聲音,“請勿擔心。yin紋只能讓受者表現出懷孕的癥狀,而無法使受者真正懷孕?!?/br> 回頭一看,漂亮的男管家面色如常地溫情脈脈看向他。 也不知道在那看了多久。 看到阿什禮的存在,桑鉑成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萬能的管家可以咨詢。之前也是在末世以及在魔族跟一群胸大無腦的男人待得久了,習慣性什么都自己思考探索,忘了如今身邊有個靠譜的得力助手,倒不必像從前那樣萬事親為了。 桑鉑成點點頭,“那就好?!被仡^看了看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西里爾軍團長,又往外走出去,“給他解開吧,換個房間住?!?/br> 阿什禮上前為他重新披上大衣,攏一攏衣襟,“您想收他作寵物?” “先養著吧?!奔热灰呀浽诼鼱柼爻潜ち?,也不缺這一口吃的,能養一天是一天。 “您放心,下奴會安排好?!?/br> 桑鉑成點點頭,如他所言放心地把這事擱到一邊,步伐穩當地緩步離開。 此時的桑鉑成還不知,他與盡職的貼身管家有關“寵物”的理解產生了偏差。 而他也不知道,西里爾軍團長在高潮那一刻的極樂飄浮里,眼神有一瞬的清醒,那是茫然之后極度的震驚與無法接受。那一瞬之后,理智又被獸性吞沒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