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系統】(1-6)
作者:悶三兒2020年3月28日字數:34994南美洲秘魯貧民窟,一條隱蔽的暗巷內。 狹小的空間中充斥著血腥味和尿sao味,觸目可及之處都是人類的殘肢,墻上涂滿了紅白相間的腦漿,活脫脫的人間煉獄。 十余名平均身高超過兩米,手持沖鋒槍的黑衣鬼面人把我團團圍住,我的腦袋被一只皮靴死死踩住,半張臉浸在了血洼里,熱烘烘的鮮血從我的嘴巴鼻子里汩汩淌出……“報告媚狐大人,目標已捕獲,請您指示!” 我帶著極度仇恨的目光盯著那個用衛星電話匯報的鬼面人。 就在幾年前這個突然出現在臨海市神秘組織還默默無聞,然而只短短數年后,它的規模就膨脹到了驚人的地步并開始迅速向周邊乃至全國擴散。到了我逃出國內的時候,其憑借著殘酷的手段和嚴密的組織性已經統一了整個華夏的地下組織,那個神秘的領袖更是號稱地下世界的無冕之皇。 伴隨著這個組織的崛起,一連串噩耗也發生在我身上,先是父親因公殉職,我家的企業也突然宣告破產,緊接著母親和姐妹們離奇失蹤,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又和我解除了婚約,轉投了死對頭的懷抱。 我從一個家世顯赫的闊少變成了無家可歸的喪家之犬,遭受到強烈打擊的我憑借著父親生前留下的緊急渠道偷渡到了南美,結果人生地不熟幾乎淪落為了乞丐,只能靠著向那些五大三粗的拉丁婦女出賣rou體為生,讓我絕望的是沒想就算逃到了這里,也仍然沒有擺脫這個神秘組織的魔爪……“是,屬下明白!一定把他的腦袋完好無損地帶回來” 鬼面人頭領掛斷了電話,黑洞洞地槍口對準了我的心臟,我緊緊閉上了眼睛,在槍響的一剎那,一段莫名其妙的記憶突然從我內心最深處浮現。 “馮巴,你已經插翅難逃了,放棄抵抗,主動自首,我會為你爭取寬大處理!” 風雨交加的海面上,一艘破舊的貨輪隨波漂流,在貨輪的后舷綴著艘僅有它十分之一大小的游艇,粗粗的纜繩把二者緊緊聯結在一起。游艇雪亮的燈光打在貨輪的甲板上,呈現在眼前的是宛若地獄一般的場景,斷肢,殘尸,彈孔,到處都是交戰的痕跡。 在貨輪底層餐廳外,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員攥緊了沖鋒槍,只等一個信號,就會立刻破門而入將里面臭名昭著的疤哥斃命槍下。 這個疤哥據說本名叫做馮巴,父母不詳,籍貫不詳,就連這個唯一被外人所知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人心腸毒辣而且作惡多端,十幾歲就犯下命案逃到了東南亞,近些年因為東南亞的勢力受到重創,竟然殺回了國內,還在臨海市借住一伙貪污分子的幫助把自己洗白成了合法商人,更是創建了臨海市僅次于我家產業的第二大集團——天都集團。 不過這個天都集團實際不過是一個掩護,背地里全是走私、販毒、賣yin之類喪盡天良的勾當,長久以來不但對我家的企業產生了多方面的沖擊,也把好好一個臨海市給攪得烏煙瘴氣。 作為臨海公安部門的眼中釘rou中刺,馮巴已經被我爸盯了多年,手里有不少關于他的把柄,之所以先不急于抓捕,更多的還是為了順藤摸瓜,一舉清除在他背后擔當保護傘的腐敗分子。不過那個高層保護傘行動極為謹慎,這些年來竟然滴水不漏,因此和他交往甚密的馮巴就成了唯一的突破口,只要搞定了馮巴,就不難將那個保護傘徹底剪除。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馮巴這廝狡猾多端,臨海市高層中的保護傘更是手眼通天,就算是在他那里埋伏了內線,可往往這邊剛一要動手就被他先知先覺地逃走。因此盡管在這段時間里警方已經把馮巴的黨羽消滅大部,但始終沒有抓住他本人。 而且這次的抓捕行動,據內線透露是馮巴在國內的最后一次交易,一旦被他逃出國去,再要想捉拿就真是千難萬難了。我爸為了逮到這個馮巴甚至動用我mama在國安方面的力量,更是憑借死去爺爺的影響力私自跨市調動了特警部隊,這才成功地將他上面的保護傘蒙騙了過去,在海上把馮巴給堵了個正著。 狹窄的層船艙里,一盞昏黃的吊燈隨著愈加猛烈的風暴晃動得更加厲害,這讓龜縮在角落里馮巴像頭困獸一樣狂躁。 “李國峰,放你媽的狗臭屁,老子犯下的事老子他媽自己門兒清!吃一盤花生米都夠了!實話跟你說吧,老子今天壓根就沒打算活著出去!” 馮巴縮在廢棄的吧臺后面,手里的槍已經上了膛,他大概四十出頭的年紀,又高又壯,生得滿臉的橫rou,一條醒目的刀疤從額角一直延伸到下嘴唇。 他十四歲搶劫殺人出道,輾轉東南亞,刀尖上舔血混了幾十年都安然無事,更是黑白兩道通吃,在高層都有關系,這次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竟然什么風聲也沒收到就這么莫名其妙地栽了! “馮巴,不要執迷不悟,現在自首未必沒有一條活路!”站在艙口的中年警察一邊拿著喇叭回話,一邊又順勢往下走了幾步,左右掃了幾眼下面的環境,心里有了數。 對于我爸這樣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來說,這一次行動實際上已經可以算是失敗。 因為不知道為什么,這伙人先知先覺地提前開始了交易,對此情況渾然不知的警方在碼頭撲了個空,而且后續追擊的時候和馮巴交易的境外勢力竟然掏出了重火力,讓警員們傷亡慘重,他自己則是趁亂偷偷坐船出逃。 要知道這次行動可是在凌晨三點,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雙方一交上火槍聲頓時響的跟爆豆似的,原本隱秘的抓捕行動鬧得滿城皆知,對此毫不知情的高層們雷霆震怒,那位馮巴的保護傘更是在電話里叫囂著要追究我爸的刑事責任,就連一向把我爸當做心腹的頂頭上司都罕見地沒有回護他。 我爸頂著巨大的壓力命令行動繼續,這才從蛛絲馬跡之間找到了逃走的馮巴,并且調動人手孤注一擲追到了海上。他心里清楚只要捉到了這個馮巴,以他身后所隱藏著的東西,非但可以將擅自行動的事情抵消掉,就連剛才在電話里瘋狂叫囂的大蛀蟲王開山也會在如山鐵證面前被徹底扳倒,到時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你他媽的別給老子使小動作,老子可是有人質的,再走一步我就先宰了人質!” 馮巴貓著腰縮了回去,獰笑著往身后看了一眼,滿臉驚恐的我被五花大綁,身上捆了一圈炸彈,后邊的幾個被打開了蓋的木箱里滿滿的都是手雷和槍支彈藥。 “馮巴,沒用的,不要負隅頑抗了!” 中年警官背在身后的左手比劃了一個手勢,讓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伺機待命。 “以為老子在誆你?!李國峰,看看這小雜種是誰!” 馮巴用左胳膊卡住我的脖子從吧臺后面緩緩站起來來,黑洞洞的槍口頂在我的太陽xue上。 “爸,救我,救我?。?!” 我被冰冷的槍口頂著后腦勺,強忍著尿意按他的要求呼救道。 看見我那熟悉的面孔,我爸當時就愣住了。 “小銘??。?!這怎么可能?!你不是去國外參加夏令營了嗎????!” “李大隊長,怎么樣,我馮巴可沒誆人吧!現在給我往后退!” “別激動,我們可以談談……” 我爸說著又往下走了幾步。 “cao你媽的,老子讓你往后退!” 馮巴反手一槍把子砸在我臉上。 我只感覺像臉被一輛火車撞了似的,眼前直冒金星,嘴里又酸又瑟還帶著股腥味,似乎還有些異物感,下意識地一張嘴,竟然吐出兩顆帶血的門牙來!李銘啊,李銘,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一個學生好好的裝什么逼去跟蹤犯人,這下子可是徹底完蛋了! 要不是雙手都被捆住,我真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當初熱血上頭,從爸媽那里偷聽到碼頭可能會有抓人行動甚至可能會發生槍戰的消息后,盡管父母已經再三叮囑最近危險我不要外出,但為了拿到真實槍戰的錄像跟女同學們炫耀,我還是偷偷退掉了家里給預定好的美國夏令營名額,在行動開始地前一天來到了碼頭。 哪知我對跟蹤隱藏根本一竅不通,扛著攝影器材就那么大咧咧地進去了,而入住的酒店很不巧又正好是馮巴開的。 結果剛在窗邊架起攝像機就給馮巴的人沖進來弄了個五花大綁。 原本我還預想了這種情況,準備了一肚子說辭想要蒙混過關。但這幫人實在是無法無天,問都不問上來就是往死里揍,為了保命我連幾歲尿床都說了出來,這其實就導致我爸的這次行動在開始以前就注定失敗了。 而我爸一直到現在還都蒙在鼓里,結果被提前有所準備的馮巴一伙聯合境外毒販用重火力打得傷亡慘重不說還被馮巴給跑了。這還是馮巴只對我的話信了三分,否則我爸連他們的毛都看不見一根。 我爸損兵折將,強咬著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路追擊到了公海,又付出了幾十條人命才把馮巴逼到了絕路上,現在馮巴又把我這個金牌人質拖出來當成了自己的擋箭牌,讓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沒處說。 “別傷害他!我退,我退??!” 我爸面帶苦澀,一步一步地退回了艙門口“嘎嘎嘎??!沒想到堂堂鐵面閻王李國峰也有在我馮巴手下吃癟的時候,李大隊長,這些年為了抓我,你真是費盡心機吶!這一次顧京茹那個婊子恐怕也出了力吧!要不是她用正恒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老子下了個圈套,老子急需錢吞下,否則就憑你?這輩子也抓不住老子!” 馮巴把槍口往我的太陽xue湊了湊,接著說到:“不過你也不要得意,老子刀尖舔血這么多年,今天就沒想活著離開這里!想跟老子談!可以!讓顧京茹那個婊子自己脫光了過來讓老子好好爽一爽。等老子用她的sao逼爽夠了,騎在她身上射痛快了,說不定就大發慈悲放了這小雜種,怎么樣,李大隊長,老婆還是兒子,你選一個吧?記住嘍,老子只給你十分鐘,十分鐘以后,我要看見你老婆光著屁股出現在這里,否則每隔五分鐘老子就從你兒子身上卸下點零碎扔出去,現在乖乖給老子滾出去!” “這個混蛋?。。?!” 退出船艙后,我爸鐵青著臉將帽子狠狠地摜在了地上。 而另一頭,馮巴放聲大笑,他的身體甚至因為得意而抖動著,尤其是他的下體,因為挾持的姿勢本來就正頂在我的屁股上,而且我能感覺到隨著他在我屁股上不斷摩擦,那東西有著越來越硬的趨勢,而且摩擦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你,你想干什么????” 我簡直是驚恐萬分,在那份抓捕計劃里對馮巴有著很詳細的介紹,這個人雖然好色如命,但上面也沒寫他有這方面的愛好?????! “干什么?嘿嘿!” 馮巴看著我的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散發著令人惡寒的氣場。 刷啦! 我感覺到屁股一涼,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褲子就給扒到了大腿,緊接著一根guntang的東西頂在了我的腰上,天可憐見,我寧可被馮巴用槍打死,也不愿意被他用褲襠里面那把槍頂著。 “放開我??!混蛋??!” 我拼命掙扎,但馮巴這家伙身高力壯,一下就把我按在了吧臺上,這張吧臺銹蝕得厲害,刺鼻的鐵銹味差點把我嗆昏過去,盡管臉被按住看不到,可我能很清晰地感覺到,馮巴正已經把他的那東西頂在了我的股溝上。 “別,別這樣,求求你!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不要這樣??!求你了!” “什么要求都行?你他媽了個逼的能讓你老子放人?!笑話,老子這次肯定是栽了,早晚都是個死,倒不如死前用你這個李大隊長的俊俏公子痛快痛快!” “等等!我有辦法,我,我有辦法讓你全身而退!” 我的兩片屁股已經徹底失守,馮巴足有雞蛋大小的guitou正不懷好意地頂在我的菊花上。 我兩腿哆嗦著,那種惡寒讓我頭皮都開始發麻起來,如果再沒有什么能他滿意的信息,我確信這個沒有絲毫道德底線的人渣,垃圾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把他的yinjing捅進我的肛門里。 “等等,求你了,讓我想想……” “老子可沒工夫聽你廢話,弄不好下一秒就有條子沖進來把老子崩了,還是先跟你小子樂呵樂呵再說吧!” “我媽!我媽肯定可以!我媽一定能幫你逃出去?。?!” “哦?” 馮巴停下了挺進,對我說的話產生了些興趣。 “您也知道,我媽,我媽是正恒集團的董事長……” “就這?那個婊子頂個屁用!要是老子的勢力還在或許還有點用處,現在嘛……” 似乎是想起了我媽這個老對手漂亮的臉蛋,這番話倒是起到了反效果。 “馮爺,您不知道,我媽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可是顧家的人,是華盟的成員,里面都是高來高去會武功的那種人……” “對、對了,還有,還有,馮爺您是混江湖的,國安隱狐你應該聽說過吧,其實那就是我媽,這次抓捕計劃也是她制定的,沒有國安的插手就憑我爸他們哪能抓得到您??!總之,總之我媽她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都快要急哭了,為了保住自己的貞cao我媽曾經嚴令我不得向外透露的信息,被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出去,畢竟泄露了mama她一貫那么寵我也不會把我怎么樣,可要是被這位爺把菊花給爆了那是真沒地兒說理去。 “這倒是新鮮,國安隱狐的信息黑市上已經有人開價兩百萬美刀,美國那邊更是開出了一千萬美刀的地下懸賞令,如果活捉的話,更要翻十倍!而且顧家……” 馮巴摸了摸下巴,如果我轉過頭看見他血紅的雙眼就會知道他絕對沒有一丁點饒過我的打算。 “馮老大,我媽的情報我最清楚,肯定能換兩百萬,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我戶頭上還藏了四百多萬人民幣,只要你饒了我,我,我全都給你!” “你這個小雜種倒是挺上道兒的,不過可惜啊,老子現在有多少錢也沒命花……” 馮巴帶著殘忍的神情緩緩挺動著下體,仿佛要把這種被侮辱的感覺深深刻印在我的靈魂里。 我閉上了眼睛絕望地放棄了一切抵抗,從菊花那里傳來了強烈地膨脹感,一陣陣火辣的痛。 該死的,難道我就這么被這個死變態爆菊了?! 這個混蛋的rou怎么這么粗?!屁眼會裂開的??! 我要是不逞能耐就好了??!我好后悔??! “?。。?!媽?。?!你救救我?。。?!” 帶著滿腔的悲憤,我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只不過這似乎只是一種奢望,就算我媽在這里,她也完全無法隔著厚重的艙門聽到,外面惡劣的雷雨天氣也讓一切聲音都淹沒在雷鳴之中。 出人意料的是,預想的劇痛并沒有從我的下體傳來,似乎我的滿臉鼻涕眼淚讓馮巴興致突降,又或者是他突然大發慈悲,正當我暗自慶幸的時候,馮巴惡魔般的地獄在我耳畔環繞“小雜種,老子其實對你沒什么興趣,道上有句話,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老子只是跟你爹媽有些恩怨,跟你倒是沒什么過節,你要是肯配合我的話,未必不能放你一馬,到時候你接著回去做你的大少爺,我呢,報了仇,一條爛命死也死的痛快,何必在老子褲襠底下受這么一遭罪呢?” “嗯!嗯!嗯!馮爺,您盡管吩咐只要能放我一馬,什么我都愿意做!” 聽見還有一線希望,我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很好,我喜歡你這種知道好歹的小鬼!” 馮巴咧嘴一笑,接著道:“你也知道,老子這次恐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我馮巴這一輩子吃香喝辣,什么都享受夠了,唯獨這褲襠里的家伙癮頭大,吃槍子之前無論如何也要讓老兄弟痛快痛快,原本就打算用你小子的屁眼兒將就一下了,既然你提到你媽那個婊子,嘿嘿,要是能cao到她這個臨海第一美人,老子吃飽了撐地去捅你的臭腚眼子!” 怎么樣?李大少爺,你媽還是你自己,選一個吧? “這……” 我感覺到莫大的恥辱,身為兒子,被仇人如此侮辱自己的母親卻無能為力。 我甚至腦補出了母親在這個暴徒胯下承歡的場景——同父親站在一塊顯得過于高挑豐滿的她和馮巴這個將近兩米的壯漢似乎更搭配一些,而且母親正值女性生殖欲望最強烈的年紀,還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魔鬼身材,是名副其實的臨海第一美人,一旦和馮巴這種殺人無數的兇惡種牛結合在一起,以他們兩人的身體相性,絕不只是干柴遇烈火那么簡單。 到時候恐怕馮巴的前列腺液都足以讓mama受孕,更不要說馮巴此時已經是一個瘋狂地,即將迎來死亡的野獸,在死亡的危機下為自己留存后代的欲望足以使他本就強大的性能力得到最大的激發,而很不幸的是,由于我這個愚蠢兒子的冒失,我的母親,38歲的正恒集團董事長,連續十五年蟬聯臨海第一美女名號,以智慧和高貴氣質而著稱,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而且現在正處于排卵期的顧京茹將極有可能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內面對已經精蟲上腦的馮巴! 想到這里,我一直不爭氣無法勃起的小jiba竟然開始有些發熱的感覺。 “可是……”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欲言又止。 “小子,你媽又不是沒被人cao過,這女人生來就是挨cao的東西,被cao過第一次,就有無數次,她們無所謂。倒是你,你小子可是個男人,又年輕,要是在這里給老子把屁眼捅爛嘍,以后這一輩子怎么過,嘿嘿,你可自己想好了!” “你真的放我?” 我轉頭看向馮巴,他一臉得逞的笑容。 “你放心,我們這些道上混的,信義第一位,說放你,就放你!到時候你只需要這樣……” 馮巴在我耳邊叮囑了幾句,隨后一只細長的棍狀物被塞到了我手里。 看見我還有些猶豫,他接著警告道“小鬼,不要跟爺爺?;ㄕ?,你脖子上的項圈只有我才知道解開的方法,要是爺爺出了什么問題,哼,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我連連點頭,下意識地攥緊了藏在袖子里的棍狀物。其實馮巴都沒想到我們我能慫到這種地步,他根本不必多此一舉警告我,這幾天我早就被嚇破了膽子,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只要是他的命令我都會本能地順從。 而那一邊馮巴果然言而有信,提起褲子,撤下了下面頂著我的那把槍,安心等著我爸的回信。 偶爾劃過天際的閃電把貨船的劍橋映得通亮,越來越猛烈的風暴讓這艘排水量不低的貨輪都開始產生明顯的搖晃,至于后面那艘小型游艇在風浪之中更是猶如秋日的飄葉,在浪中飛舞。 艦橋內,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員默默地背著身面朝大海,氣氛沉默而又尷尬。剛才馮巴用大嗓門飚出的下流要求,被所有人通過我爸身上的對講機聽得一清二楚,兄弟們在這艘船上扔下了二十條人命,眼看就要把罪魁禍首繩之于法,沒想到竟然因為隊長的兒子被綁架而橫生波折,最尊敬的嫂子也被出言侮辱……沉默了許久終于有人偷偷轉頭瞄了一眼身后。 原本船長的座位上坐著一個面色沉凝的美婦,她頷首凝望著前方的海面,看上去好似不帶一絲情緒,可是美潤的眸光偶爾閃動,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里面蘊含的焦慮,乃至深深的怒意! 只不過這位美婦人好像早就習慣了身居高位,行事極富涵養,喜怒也不形于色。不過如果熟悉她的人一旦看到她呈現出這番神態,心中的驚濤駭浪或許不會比外面的小,因為美婦這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靜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怒到了極致的表現!這種平靜出現的最近一次,還是臨海商會的會長之子勾結地痞流氓打傷了美婦在念初中的寶貝兒子。作為代價,臨海商會大大小小138家企業被正恒集團以鐵血手段通通掃滅,一舉奠定了正恒集團在臨海的龍頭地位,昔日在臨海叱咤風云的會長則是因為不斷被爆料出的丑聞而不得不鋃鐺入獄! 近幾年由于溫和的行事方式,這位震撼臨海政商界的鐵血女皇威名漸淡,誰也無法預料當她再次爆發,將會醞釀出怎樣的一場巨大風暴! “為什么沒看好他?我特別叮囑過你的!”美婦緩緩吐出一口氣,強行壓抑著心中隨時想要爆發的怒火,她甚至連頭都沒有動,聲音淡漠的問道,一雙平靜的眸子始終沒盯著窗外的驚濤駭浪。 這個氣質雍容,高貴典雅的美婦雖然沒有問責的語氣,但在她身旁站立著的男人身體還是不由得微繃緊,比面對他那位槍林彈雨沖殺出來的老上司還要緊張得多。我的父親李國峰身為一名資深老刑警,以鐵面閻王而著稱,讓不知多少窮兇極惡的罪犯聞風喪膽。然而在妻子平靜的詢問下卻不由得流出了冷汗,甚至產生了一點點畏懼。 “我……” 沒等我爸繼續說下去,他的話就被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小銘現在情況如何?” “他……還算安全吧……” 我爸的目光有些閃爍,因為他知道要是實話實說我被馮巴打掉兩顆門牙,自己這位看似溫柔的妻子可不會管什么證人證據,憑借高強的身手直接沖進去撕了馮巴都有可能。 “那就是狀況不好了!” 美婦眼中一絲心疼之色閃現,那看似沉靜的眼眸深處終究不可抑制的浮現了一絲絲燃燒的火苗,如同燎原之勢迅速席卷了她一直古波不驚的心神! “既然他這么想跟我……” 似乎是回想起了馮巴之前的下流宣言,但她畢竟是個女人,饒是以美婦的城府,臉上也不由閃過一抹羞怒,頓了一下接著道。 “……談談,那我便遂他的愿,和他好好談談!” 原本端坐在船長椅,宛如女皇一般的美婦緩緩站起,向艙外走去。 “嫂子!這怎么能行?”! 我爸手下的幾個警員連忙勸阻。 “讓開!” “嫂子,這絕對不行啊,那個馮巴可是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 “我說了,讓開??!” 美婦柳眉一挑,多年的女強人氣場連這些手上有人命的特戰隊員都被鎮住了,連忙看向爸爸。 在警隊里威風八面的老爸此時被自己老婆兩句話問得唯唯諾諾一聲也不敢吭,且不說家里地位本來就是美婦最高,就算要論級別的話在國安局里掛職的美婦也比他高上三個級別,這次要是沒有美婦的幫助,馮巴恐怕早在行動之前就兩腳抹油了。 作為美婦的枕邊人,我爸比誰都了解眼前這個女人的脾性和手段,商場如戰場,能人異士輩出的武林更是兇險,而以一人之力在商界和武林都令人畏懼,兼商界女皇和國安隱狐為一身的美婦又豈是表面看起來那般文雅溫和?每一次她如此平靜的時候,就代表著她心中醞釀著滔天的怒火,只要爆發,足以摧毀一切擋在這股怒火前的人。 我爸心中甚至開始為馮巴默哀,作為孩子的父親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為了生下這個兒子,她付出了多么大得代價,寶貝兒子在這個女人生命中的地位甚至還要超過自己這個老公,那可是不顧一切,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體式的溺愛! 可以說,你招惹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對她出言不遜,以她的性子,是不會當面發作的。時候只要你認錯,或許她還會給你留條活路。 可是要是招惹了正恒集團的少爺,這位顧大美人的寶貝兒子,那你就徹底的死定了。寶貝兒子完全是她心中不可觸及的逆鱗,一旦碰觸,她會瞬間失控,把一切敢于觸碰這個逆鱗的人千刀萬剮,讓你知道什么才叫最毒不過婦人心。在之前的一場晚會上,李國峰就親眼看見,只是因為兒子的著裝被一位闊太太不咸不淡地諷刺了幾句,作為晚會的主角,堂堂正恒集團的董事長竟然中斷了演講,從臺上走了下來當著臨海市所有達官貴人的面扇了那位闊太一個大耳光。 當天闊太的老公就因為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火急火燎地選擇了離婚,連夜讓自己老婆凈身出戶。那位多嘴闊太據說腫著臉當晚沿著臨海市最繁華的長安大街哭了半條街,結果卻無人敢理,最后不得不回到了農村老家,從此不知音信。 我爸知道一旦妻子做出了決定就根本無法改變,緊走幾步牽住了妻子的手柔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美婦轉頭,夫妻二人四目相對,不由會心一笑……咣當?。?! 時間過去了將近七八分鐘,正當馮巴的耐心將要消耗殆盡時,緊閉的艙門被人突然打開。 我長出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往上提了提褲子,只不過屁眼還是一陣陣地脹痛,剛才差點就被馮巴的guitou頂端突破了,而且我很懷疑馮巴剛才就有繼續再來的趨勢,因為他剛剛明顯在把什么東西收回褲襠里。不過還好看來這次行動我媽也在這個隊伍里,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貞cao。 我心有余悸地往馮巴那里看了一眼,這家伙絕對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多的那種類型——他體毛非常茂盛,亂糟糟的陰毛從下體一直延伸到肚子上,和卷曲的胸毛連成一片,渾身上下都是疙瘩rou。至于他的家伙事兒簡直就像是怪物一樣,比黃片里的黑人也差不了多少,黑乎乎的一條又粗又長,估計得有個二十四五公分。上面一道道都是麻筋,雞蛋大小的紫紅色guitou連同莖身上都粘著不少惡心的白色精垢以及尿漬。 這家伙顯然很久沒有射過了,大腿間懸著的卵蛋蓄滿了濃精,像兩顆圓滾滾的臺球,每顆都有小孩拳頭大小,沉甸甸地,給臟兮兮的卵囊扯得老長,吊在屁股蛋子下面來回晃蕩。 對于這種可怕的播種性器不要說生理上先天就處于弱勢的女人就算我這個男人看了也望而生畏,怪不得我爸的調查檔案上會記載馮巴禍害了無數女人,但始終沒有人報案,而且還有不少有頭有臉的女性暗中倒向馮巴為調查增加難度。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想到這里雖然mama的信息被我徹底出賣了,但我心中還是暗自慶幸自己的急智,畢竟信息這種東西出賣了也就出賣了,真是被這種東西給捅還是進去說不定會死在當場。 沉重的艙門再次關上,進來的是兩個人,打頭的那個自然是我的父親,臨海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李國峰,至于他后邊那個女人,馮巴在看到的一瞬間兩只眼睛就直了。 這個女人大概有三十上下的年紀,一頭黑瀑長發披散在肩頭,生得一雙丹鳳眼,兩條細眉眉梢高挑,透露出一絲尋常女性所少有的干練。她鼻梁挺翹,瑩潤的紅唇比普通女人要厚了一些,但對整個五官卻平添了些許性感,歲月似乎對這個女人的身上格外縱容,讓她保留了少女般的肌膚。無暇的面容上找不到哪怕一絲細紋,少女的活力和成熟女性雍容嫵媚透著端莊的容貌,在她身上奇妙地混合在了一起,分外誘人。一笑一顰,一言一行都帶著種高貴雍容的氣質,哪怕容貌絕美,也讓人生不起一絲褻瀆之心。 她身段看起來極為高挑,裸足估計也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此刻蹬著高跟鞋,比丈夫都高出半頭,兩人站在一塊有一種莫名其妙地不和諧感。 不同于中年警察的廉價迷彩服,美婦的身上是一套價格高昂,由法國設計師定制的保守黑色套裙。 由于美婦的要求,這套衣服從上到下幾乎只有領口能瞥見一點白如牛乳的肌膚。盡管美婦想要竭力掩蓋自己那誘人的身體,但她挺立高聳,飽滿得發脹的雙乳,卻不遂人意地把上身的套裝撐得緊緊的。 從那雄偉的弧線就可以感覺到里面那兩團軟rou的飽滿與碩大,就好似隨時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把美婦的成熟與性感表現得淋漓盡致的同時,也事與愿違的穿出了些許yin靡的味道。、不得不說那位法國設計師的確無愧于高昂的設計費用,完美地展現出了美婦胸部的令人尺寸后,黑色的小西裝在腰部開始收緊,勾勒出她那纖細腰肢的優美的線條,腰部以下卻是急劇膨大,又圓又翹的臀部把那件黑色的短裙崩得緊緊的,隨著她的走動,那嬌挺肥美的玉臀扭擺之間,臀rou顫動,簡直能把定力稍差的人引得鼻血狂噴,被雨水打濕的黑絲美腿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麻!呼哧,呂快厚厚我??! 我在見到那熟悉面孔的一瞬間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也顧不上門牙漏風,拼命地嚎叫著。 閉嘴??! 馮巴重重一拳搗在我的肚子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把我的腸子打斷了。 等我老實下來以后,馮巴這才挾持著我走出了吧臺。 此刻美婦已經從舷梯上走下,神色平靜地現在我和馮巴對面三米的地方。方才在舷梯上走下的功夫,我媽已經完美地展示了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獨有的風韻和氣質,尤其是當她走到近前時,來自那具美艷嬌軀的誘惑前所未有地強烈起來,只要稍稍側目就能夠看到她那腰身之下玉臀的飽滿曲線就不難想像出她那雙飽滿渾圓嬌臀的爽彈觸感,更別提將其牢牢壓在身下拼命撞擊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似乎感到了什么,美婦微微側了側身,中斷了這番景色的展示,不過哪怕如此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經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了,一米七五的高挑個頭讓她的兩條黑絲美腿修長而圓潤,再搭配上黑亮的高跟鞋,這番裝扮和高貴雍容的氣質,越發的襯托著這個完美的女人。而旁邊的父親則因為矮了半個頭顯得像個小丑。 盡管作為她的兒子,看慣了母親的絕美容顏和誘人身體,但在此刻我也忍不住微微恍惚。我從小就對母親有一種崇拜或者說畸形的愛戀,身為她最寵溺的兒子,對外人小心謹慎的母親幾乎完全對我不設任何防備,只要我愿意,哪怕已經成年,我仍然可以任性地要求和她一起共浴,甚至到了晚上,只要撒一撒嬌我就能堂而皇之地走進母親的臥室,摟著臨海第一美人的嬌軀入睡。而她的貼身衣物對我來說更是唾手可得,有潔癖的母親一天都要換一套新內衣,只要我在她洗完澡后裝作上廁所,就能從垃圾桶里搞到母親還帶著體溫,散發著迷人性香的內衣褲。有幾次,面對醉酒的母親,我甚至有把握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用她誘人的身體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但,我根本無法勃起。 是的,面對這樣一個尤物,這樣一個極品的女人,哪怕滿腦子都是瘋狂的性欲和禁忌快感,但我卻根本無法勃起。因為她實在是太優秀了,每當想起母親,強烈的自卑感幾乎壓倒了一切欲望,只有舔她的鞋底才能稍微疏解一下我已經快被壓抑到爆炸的欲望,這也是我內心深處所能允許的最過分的舉動了。 這種自卑和壓抑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失去了作為男性的資格,直到有一天,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地痞把我堵在了巷子里,在搶光了我身上的錢后,又用我珍藏在背包夾層里母親的內褲痛痛快快地擼了一管后,我才真正找到了自己。 當我被那個小地痞踩在腳下,看著他在曾經包裹著我媽陰部,還有些濕潤的純白內褲底檔上用力猛嗅了幾記后,從發育以來,我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下體好像突然活了過來,五公分的小jiba有些發漲,連帶著馬眼也有一絲絲發熱。那個地痞并沒有發現我的異樣,旁若無人地解開了褲腰帶,把黑乎乎的包皮往上一擼,沾滿淡黃色尿垢的guitou就頂在了內褲上我媽yindao口對應的位置,用整條內褲裹住yinjing的前半段,嘴里還不時蹦出爽,cao,sao逼之類的下流字眼對mama,jiejie,meimei,乃至我全家上下三代的所有女性進行了輪番侮辱。 在他把我踩在腳下,一悸一悸地mama的內褲里射精,還囂張地揚言要把我全家女性的肚子都搞大時,我竟然可恥地射了,一股股熱流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從我的小jiba里淌出來,一路蔓延到褲腳,直到那個地痞把被jingye浸透的內褲重重地按在了我腦袋上,攥著厚厚的一疊百元大鈔揚長而去后,我還仍未從這種心理生理都強烈到極致的快感中清醒過來。 在我被搶劫這件事被母親得知時,那個地痞的下場極其慘烈。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我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竟然把那條被jingye浸透的內褲帶回了家,并且把mama衣柜里每條內褲襠部正對yindao口的位置上都涂了一點jingye,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正恒集團董事長,臨海第一美人顧京茹的兩腿之間一直夾著地痞的jingye而生活著,那個豁牙丑男的jingzi在我的幫助下成功地涉足了無數男人夢寐以求,卻只有我爸曾經進入過的圣地,盡管在頭腦一熱做完了這件事后我立刻就后悔了,但幸運的是,或許因為涂抹jingye量太少而且時間太久的緣故,mama并沒有懷上那個豁牙丑男的孩子,反而是那一個月mama看我盯著她屁股的眼神有些奇怪,以為我開始性萌發,高薪找人給我上了幾堂生理課。 雖然我從初中時代就對母親產生了變態的妄想,但看到母親的那一瞬間,對她的依戀和信任就都占據了壓倒性得罪優勢,在我心中,mama始終是無所不能的存在,足智多謀的她肯定會把我安安全全地救出去。 不過很快我就有些興奮不起來了,甚至有一種心愛的東西被玷污,被奪走了的酸澀感,因為馮巴這王八蛋下面頂我頂得比原來要厲害十倍!他媽的一個毒販人渣竟然對我心目中無比神圣高潔的mama勃起了! 不過想想也對,哪個男人會不希望插進mama溫暖的yindao里,射滿mama的zigong,讓mama這位臨海第一美女,坐擁百億資產的正恒團董事長受孕?更不要說是馮巴這種本就性欲旺盛的壯年男人了,如果被挾持的不是我而是mama的話,恐怕兩人現在早就已經處于交媾狀態,到時候只要馮巴緊緊抱住mama挺翹的雪臀,粗長的男根就足以將她徹底貫通,直抵宮口花蕊,而作為一個女人就算mama再怎么反抗,無數兇惡強壯的jingzi也會被強行灌注進她性欲和生殖功能都正值巔峰的zigong內,一旦這件事情發生,哪怕近在咫尺,出于對妻子生命安全的考慮,爸爸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mama的身體被徹底玷污掉,飽含優秀基因的卵子不得不被迫和馮巴的jingzi結合。 到最后就算馮巴遭受到了法律的審判,以mama她對無辜孩子的心軟,她一定不會傷害肚子里那個無辜的小生命,最終只能屈辱地產下罪犯的后代,并且不惜和爸爸離婚也要將其養大,而作為一個眼看逃脫法律制裁無望的暴徒,馮巴在臨終之際不但得以在mama這個無論是相貌身材以及才能都是頂尖級別的完美女人體內播種,完成了自己傳宗接代的使命,還間接地拆散了我家,使他的死敵李國峰在今后的余生中都處在生不如死的屈辱和痛苦之中,如果得知這個后果的話,馮巴恐怕在黃泉路上也會猖狂地大笑起來……馮巴,從今天早上到現在還滴水未進吧,你先喝口水,我們慢慢談。 我爸拿出一瓶礦泉水,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 不料馮巴這廝非常警覺道陳大隊長,誰不知道你是有名的格斗冠軍,讓她過來送給我。 馮巴把槍口從我爸的腦袋上移開,指了指一旁的mama。 成了??!我爸心中暗喜,事實上我媽才是家里身手最好的人,雖然我們李家和mama的娘家一樣,同為古武世家,而且還是號稱地位最崇高的衍玄一族,但實際上由于特有家族功法的遺失,早就已經衰落到了谷底,和我媽的娘家顧家這種江湖巨擎一比更是天差地別。要不是上輩人的交情,我爸那種直來直去的人打死也娶不到我媽這個在京城也排得上號的大美人。 說到這里就要說明一下現在的江湖形勢了,當初隨著華夏建國,現代科技昌盛,古武不顯,各大門派紛紛隱世不出。 不過俗話說得好,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華夏最黑暗的十年里,政局混亂各方爭斗不休,大量武器裝備流入民間失去控制。一位魔道大梟趁勢興風作浪,通過巫蠱之術cao控了部分國家機器的力量,諸多藏身世外的古武門派被機槍和大炮連根拔起,就連入世的諸多古武家族也因為被定性為四舊,封建迷信而慘遭荼毒,更可怕的是那位魔道大梟還兼修了采陰補陽的霸道功法,每攻破一個門派或家族后往往大肆擄掠女眷和女弟子,通過雙修邪法吸取女子陰元,竟然在靈氣斷絕的現代,把自己一舉推升到了接近破碎悟空的恐怖境界,幸得包括我外婆在內的幾位高手趁其在突破的關口上舍命一搏,誅殺此獠,這才終結了那場浩劫。 而不幸的是合法世家門派的男丁在那場漫長而殘酷的浩劫中則是損失殆盡,因此當今的古武界陰盛陽衰,幾乎都是女性執掌,甚至子女也隨母姓。 而身為顧家未來家主的我媽在這種大環境下竟然愿意委身嫁給爸爸,在當時可是著實在圈子里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彈。 我媽的這個原本板上釘釘的顧家下代家主身手自然是不必說,我就曾經親眼看見她一掌震碎了半米厚的大理石。以我媽接近后天巔峰的身手,一近身就算馮巴是三頭六臂也會被瞬間解決。 在馮巴貪婪的目光注視下,我媽拿著那瓶水一步步地接近馮巴,但最終在離馮巴不到一米的位置就在他的示意下停住了,我爸期待中瞬間拿下馮巴的場景并沒有出現。事實上馮巴雖然表面上是個兇神惡煞的莽漢,但內里卻十分狡猾,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囂張這么多年。 離得遠一些還無法發現,但當我媽靠近之后才發現馮巴身后到處都是暗線,只要馮巴愿意,隨時可以引爆不知藏在哪里的炸彈,不要說我身上看起來尋常其實是遙控起爆的炸彈,單單是我脖子上的那條十分可疑的項圈就可能讓營救行動功虧一簣,她必須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 停! 你先喝一口!馮巴瞇著眼睛狡黠道。 我爸頓時一股后怕,暗道馮巴這廝果然狡詐,當時要不是老婆勸阻自己還真有在水里動手腳的打算。 我媽配合地扭開瓶蓋,紅潤地小嘴噙著瓶口,微微揚起雪白的頸子,優雅地喝了一小口。 我明顯感覺到馮巴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這家伙絕對是產生了什么過分的妄想!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娘們,尤其是你這種漂亮娘們。 我媽把瓶蓋扭緊,隔空扔給了馮巴。 這廝沒有一點挾持人質的覺悟,大大咧咧地把槍收了,就這么毫無防備地雙手接過了那瓶礦泉水。這在我眼里可是動手的天賜良機,不知道為什么我媽和我爸還是一動都沒有動。 馮巴斜著眼睛用余光發現我爸媽并沒有趁機發難,這才滿意地大笑道不錯不錯,李大隊長夫婦果然是聰明人,剛才你們要是敢亂動一下,這艘破船連同外面的條子,恐怕都要被炸上天了。 馮巴說著把吧臺后面的小門推開,里面的景象嚇得我爸瞳孔一縮——堆成小山一樣的炸藥上都被插好了雷管,連著錯綜復雜的電線,黑暗的角落里各種紅點在不停地閃爍著,這種驚人的當量絕對會把這艘船連同周邊的海域都炸上天的,而且根本無法判斷馮巴的起爆方式是什么,觸發?遙控?還是干脆就是定時炸彈??! 氣憤陷入了恐怖的僵持之中,就連多智近妖的mama也覺得非常棘手,這種亡命徒根本不能以常理去揣度,一個不甚就會玉石俱焚。 馮巴大咧咧地擰開了瓶蓋,在老爸殺人般的目光下陶醉地聞了著瓶口上mama殘留下的嘴唇香味,緊接著伸出舌頭一邊盯著mama的紅艷艷嘴唇,一邊舔著瓶口。 李大隊長,你老婆的小嘴果然又香又甜,只不過不知道她下面的嘴兒里,水兒多不多,夠不夠讓老子解解渴? 你?。?! 我爸怒發沖冠,蹭地一聲把事先藏起來的槍拔了出來,手指扣在扳機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馮巴的光腦門。 李大隊長,別怪老子沒警告過你! 馮巴牛眼一睜,用比我爸兇狠十倍的目光瞪了回去,重重地按下了一個按鈕。 處在父母和馮巴博弈風口上的我此刻還并沒有意識到將會發生什么,不過就在下一秒,強烈的電流就從我的脖子上席卷全身,這王八蛋給我戴的竟然是訓狗用的電擊項圈而且這項圈明顯經過改裝,電流大得驚人。強烈的痛苦讓我失去了對括約肌,和尿道的控制,屎尿順著褲腿洶涌而出,瞬間就失去了清醒意識,一頭栽進自己熱烘烘的排泄物里瘋狂地抽搐著。 看著我父母蒼白的臉,馮巴得意地吹了個口哨。 他當著我爸的面正大光明地用賊眼視jian著我媽雄偉的雙峰,還一邊把整個瓶口放進嘴里大口大口地往外吸水,更發出下流的吮吸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吃我媽的奶。 我媽被他盯得雙頰guntang,本能地用胳膊護住胸口,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強烈色欲實在是太過赤裸,被那雙賊招子看過的部位就好像被刀剜過一樣,火辣辣地發痛。而且我媽羞恥地發現,光看著馮巴吸水,她的rutou就因為母性的哺乳本能而充血了,再加上被雨水淋過,如此緊張的時刻,兩片硅膠胸貼竟然滑了下去,那件定制小西裝用料昂貴,極為輕薄。如果我媽現在把胳膊拿開,那么距離她不足一米的馮巴立馬就能看見被頂起來的rutou輪廓。 馮先生,作為這個孩子的母親,我懇求您放了他,您的一切條件我們都會盡力滿足的。 我媽的聲音有些微微發抖,有了點對馮巴示弱的意味。 馮巴,你要知道,負隅頑抗從來就沒有什么好下場!我李國峰一生光明磊落,一路上這么多兄弟袍澤壯烈犧牲才把你逼到絕處,我兒子的命難道就比別人的命貴不成嗎?! 李國峰,你們別他媽跟老子唱紅白臉,不是說什么條件都行嗎?好,老子也不難為你們,你兒子我可以放,但你老婆,要給我當人質,李大隊長,兒子還是老婆,你選一個吧! 你?。?!我爸有些氣結,這王八蛋點名道姓要我媽來換我,這顯然是沒安什么好心思,光看他那副豬哥樣子就一清二楚了。 馮先生,用我來換我兒子?你可要說話算話。我媽面不改色,心中正在極速地計算,原本正愁這個距離上無法立刻讓他失去意識,既然他自己給了被近身的機會,她有信心在瞬間就制服他,讓他根本來不及引爆炸彈。 京茹……我爸有些擔憂但想想自己老婆的身手也沒有反對。 李大隊長竟然還沒個娘們兒痛快!老子答應你。馮巴拎著我的領子,把我從屎尿里面拽起來,為了表示誠意還順手解下了我腰上捆著的炸彈好了,顧董事長,言而有信,這炸彈我先給他解了,你呢? 馮巴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馮先生果真一言九鼎!我媽口頭上吹捧著馮巴,與馮巴的距離再次縮小了一步,雖然她從外表上看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但內里卻堪比一頭蓄勢待發的雌豹,只要再靠近一點點距離,就能一擊斃命,用看上去柔軟白嫩的小手一巴掌把馮巴的腦袋像爛西瓜一樣抽碎。 等等,別著急啊,還真有上趕著當人質的馮巴臉上露出了讓人作嘔的笑容,剛才李大隊長老婆的水兒老子還沒喝夠呢。 我媽面色難看,但也不好發作,明明只差一點卻不得不一步步退了回去,在我爸那里又拿了一瓶水返了回來,就要遞給馮巴。 不不不,李夫人你沒聽明白,老子的意思是,老子要喝你嘴里的水兒,你得用小嘴含著,嘴對嘴地喂給老子喝。 馮巴,你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我爸氣得直跳腳,就連我媽那么溫柔嫻靜的性子此時也是粉拳緊攥。 好,我答應你! 我媽的聲音分外的冰冷,擰開瓶蓋,含了一大口水,眼前的馮巴在她眼里已經是個死人了,還是四分五裂,死無全尸的那種,她每向前移動一小步,馮巴離地獄就更近了一點,這個地球上還真就沒有人看見過隱狐顧京茹全力出手是什么樣子,因為他們都已經從這個地球上徹底消失了。 馮巴雖然從我口中得知我媽是個高手的信息,但他并不知道究竟高到了什么地步,華盟的顧京茹,國安的隱狐,這個身材豐腴的大美人可是當代武林新一代少數幾個站在了頂點的人,達到了后天巔峰的存在!甚至要不是為了生下我,她早就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對于我媽這種可以真氣離體傷人的變態高手根本不能以常人的理解來揣度,馮巴自以為是的絕對安全距離對于我媽來說不過就是個笑話,她甚至不需要跟馮巴有身體接觸就能隔空打爆他的狗頭,就在我媽即將接近到足以讓她發動攻擊的距離時,馮巴竟然還色瞇瞇地欣賞我媽因為劇烈喘息而抖動的大胸脯。 小雜種,給老子過去吧! 我感覺被人從身后重重地踹了一腳,整個人騰云駕霧似的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再抬起頭,眼前正對著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和散發著熟悉香味的小腿。 媽?。?!嗚嗚嗚,救我?。?!我快要被他打死了! 飽經馮巴虐待的我還以為逃出生天,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抱住了我媽的腿,哭的眼淚鼻涕往外噴,我媽本來就有潔癖,被我這滿臉屎尿的突然一嚇,又驚又惡心,剛提起的一口真氣頓時散了大半。 馮巴在刀槍箭雨里廝殺了半輩子,經驗何其豐富,趁著我媽愣神的一瞬間,閃身上前一爪扯住她的右肩就要往自己懷里拽。 不過他也小瞧了我媽的反應力,我媽本能地把我護在身后,一合身轉而用肩膀朝著馮巴重重撞過去,一旦被撞個正著,馮巴至少也得落得個胸口塌陷,吐血而亡的下場。 在被我媽護在身后的一瞬間,尤其是看到她因為劇烈動作而抖動的豐臀時,我媽和馮巴交纏性愛在他胯下高亢呻吟的幻想場景像瘋了一樣在我腦中中輪轉,這幾天馮巴對我的瘋狂虐待也讓他的一切命令都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我下意識地就把馮巴交給我那只棒狀物伸了出來,然后重重地戳在了mama對我毫不設防的后心上。 原本氣勢如虹的mama像被點了xue一樣,兀地怔住,強烈的電流就以她的修為也不能無視,更何況這電擊是來自完全沒有防備的身后,不過她畢竟是半只腳踏入了先天領域的怪物,有真氣護體,這足以讓壯年男性昏厥的電擊只是讓她頓了一下,隨后就本能地對身后的偷襲者發動了反擊。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帶著劈山裂石的力量,如同戰斧般向我的腦袋直劈而來。 直到勁風呼嘯而來,我才回過神來,強烈的死亡預感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時的mama才有暇觀察身后那個卑鄙的偷襲者,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臉絕望,手里還拿著電擊棒的兒子,mama的眼里滿是nongnong的不解還有一些失望,不過還是收了勁力,轉劈為掃,用小腿掃中我的胸膛,把我掃飛了出去。 馮巴也被我媽一開始的兇暴打法嚇得渾身冷汗,誰能想到顧京茹這個養尊處優的董事長,以溫柔細膩而聞名的女人動起手來簡直像頭兇暴的雌獅,出手就要人性命?! 不過馮巴混跡江湖多年,畢竟也不是白給的,得益于我給他創造的空隙時間,重整了陣腳,趁我媽出腿掃飛我的時候,用常人難以看清的速度一指戳在她的右腋下—那可是顧家祖傳內功的罩門,這個世界上還活著的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過一雙手的數量,因此我媽從未對此有過特別防備,瞬間就中了招,如果她知道這個信息就是我這個親生兒子透露給敵人的,恐怕此刻把我一腳踢死的心都有了吧。更惡毒的是,馮巴更是趁著我媽破功,無法防護周身的時候得寸進尺,直接一掌震碎了她的丹田。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我爸的視角看來,馮巴先是把我推到我媽身前,然后一手搭在了我媽肩膀上,而我媽竟然一腳把我踢飛,然后,然后她竟然真的張開雙臂,就那么直挺挺地走向馮巴,被守株待兔的馮巴用臭嘴重重地迎面吻了上去,兩人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激烈地擁吻起來。 我爸還不知道他的寶貝兒子狠狠坑了一次媽,此刻還費解于自己身手高超的妻子什么會毫不反抗,因為她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故意聽從馮巴這個王八蛋的無理要求,當著我父親,她丈夫的面,用這樣一種下流的方式給馮巴喂水。 這樣沖擊性的展開讓我爸好像被雷劈了,當場就愣住在那里,就連我媽自己也有些發蒙,自己充滿真氣的丹田就像個充氣到了極致的氣球一樣砰地爆開了,苦修多年的雄渾真氣傾瀉而出,短短一瞬間就點滴不剩。 伴隨著武功被廢之后,功法反噬所造成的劇痛也接踵而來,就在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