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占
去往朝安殿的路上,謝贏突然想起那日謝阮說的話,直覺告訴他與今日之事有關,腳步一頓,謝贏猶豫了。 謝阮軟倒在榻上,那股惑人的香在殿內暈開,默姈沒有騙他,這次花開更為來勢洶洶,不過片刻,謝阮已然感覺到身下的濕潤,褻褲穿在身上,只覺得悶潮,極為難受。 謝贏呢?謝贏怎么還沒來? 姍姍來遲的清醒讓謝阮只想起來這一句話,混亂之間,他恍然想起一種可能:謝贏是不是不會來了? 這個念頭恍若一盆涼水將謝阮澆了個徹底,但他來不及做出反應,熱潮再次反撲,吞沒了殘存的理智,謝阮掙扎著下了榻。 去找一個人,只有他能救你,只能讓他救你。 這是謝阮此刻唯一的念頭,被情欲支配的身體遵循這個指令,踉踉蹌蹌的走向殿門。 謝贏匐一入殿,就聞到那股詭異的香味,他皺著眉,掩住口鼻走進幾步,就看見謝阮仰躺在地上,喘息聲明明滅滅,似是難受的緊。 謝贏快步上前,撈起他的身體,才驚覺謝阮身上guntang,立刻呵斥“來唔……”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堵住了嘴,謝阮像是找到了解藥,不顧一切的吻了上來,迫切汲取著他口中的津液,謝贏一時之間竟沒能推開,任由那舌毫無章法的在他嘴里勾纏。 意識到謝阮已然沒了清醒,謝贏只能掐著他的后頸扯開了人,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卻也明白謝阮此刻的狀態不對,想喚人去請太醫來,謝阮似乎又有了點意識:“王爺?” 門外無人應答,謝贏察覺到不對,聽到謝阮說話,拍打他的臉,想讓他保持清醒:“忍一下,我帶你去找太醫?!?/br> “不,王爺……是我……對不起,對不起……王爺……”謝阮扯著謝贏的衣襟,語無倫次的道歉。 謝贏終于明白,那日謝阮對他說的話在今天成為了事實,他不能理解謝阮為什么要這么做,卻還堅持想帶他去找太醫。 “沒用的……王爺,我會死的……救我……王爺……救我”酥酥癢癢的感覺從四肢百骸密密麻麻涌來,謝阮身上的香味再次濃郁芬芳,謝贏不知覺吸進大半,感官都變得有些遲鈍,謝阮知道沒時間了,一直強調謝贏救他。 眼里的掙扎散盡,覆上一層濃烈的渴望,謝阮難受的在謝贏懷里胡亂拱著,不得解脫,攀手附上謝贏的脖子。 唇上被溫熱覆蓋,謝贏驚醒,推拒的手怎么也使不下力道,明明是他設計,卻又央求自己救他,哪里來的道理? 理智催促謝贏快些離去,心底卻有個聲音在責問:你真的可以放任他不管嗎? 謝贏知道自己做不到,就像他已經發覺不對,卻還是來了朝安殿,他無法罔顧那些年的陪伴,就如他無法放下照顧這個人的責任。 “給我……王爺,我想要……”謝阮已經不滿足于他的無動于衷,自顧自伸了手探入謝贏的內袍,唇也循著頜線吻至脖間,甚至吐出半截艷紅的舌尖,輕輕舔舐著。 他沒了意識,卻還固執的喚著人,謝贏被那句“王爺”逼的閉了閉眼,他知道謝阮的心意,卻沒當過真,總想著他還小,日后總會有更正確的選擇,在那之前,他只需要護他安穩。 惑人的香瓦解著一切理智,謝阮貓一樣的渴求悉數傳入謝贏耳朵,聲聲催促入血入骨,謝贏抱起謝阮,入了內殿。 熟悉的環境讓謝阮放松了警惕,他不再執著謝贏的懷抱,而是抱緊自己的衾被難耐的磨蹭著,又空出手去扯自己的衣衫,剛剛一番折騰已經散亂大半,現如今只堪堪掛于臂彎之間,那少見天日被浸出的雪色肌膚就這么顯露在謝贏面前,深檀做塌,美人欲暖, 真叫人……真叫人忍不住撕碎他。 謝贏抬手撫摸謝阮有些潮紅的面頰,卻被他捉住手腕用臉輕輕蹭動著,嘴里也哼唧出聲,這般模樣若是給旁人看了……謝贏的眸里頓時有了狠厲神色,他伸出兩根手指緩緩攪弄謝阮的唇舌,看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口縫流下來,突然有一種詭異至極的滿足感。 謝阮討好的舔了舔謝贏的指尖,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委屈呢喃道:“難受……” 這幅天真純媚的樣子極大程度取悅了謝贏,他順意摸了兩下,不經意間觸到一點點濕潤布料,也沒想太多,伸手解了謝阮的腰帶,容那清瘦有力的腰肢在他的控制中主動擁上來,任他把玩,奈何謝阮不滿足淺嘗輒止的挑逗,一門心思要把謝贏的手往身下放。 眼看謝阮的哼叫聲越來越委屈,謝贏應他的意將手伸進褻褲,安撫已經精神奕奕的小謝阮,卻在探至根部時摸到一手滑膩,謝贏驚了一下,抽出手就看見指尖有些透明的液體粘連,他脫下謝阮的褻褲,想看個究竟,不料謝阮似乎覺察到什么,蜷著雙腿向里面縮去,極力隱藏自己。 猝不及防的閃躲讓謝贏楞了一下,謝阮之前的順從、討好以及主動使他的占有欲膨脹到了極致,而現在這種拒絕是謝贏不允許的。 “謝阮?!敝x贏第一次喊出這個名字,意外的順口。 謝阮的目光追隨這個聲音而去,看到他的反應,謝贏的不快消退了一點:“過來?!?/br> 謝阮沒動,他呆呆轉動一下眼珠,好像在疑惑發出聲音的人是誰,謝贏又重復一遍:“過來!” 這次的語氣重了些,謝阮瑟縮一下,慢慢的往外挪動著。 謝贏坐在塌邊,不說話,就那么看著謝阮一點點爬到他身邊,試探性的把手搭在他腿上:“王……爺?” 謝阮此刻并不清醒,花開依然影響著他,但十幾年養成的習慣在謝贏褪去他的褻褲時起了作用,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本能驅使他的一切行動,可謝贏的聲音莫名吸引著他,“熟悉、信任、依賴”這是大腦反饋的信息,謝阮只是給出了一個答案。 謝贏猛的掠奪了他的口舌,謝阮溫順的承受著,他全身心的依賴著這個人,亦如他抗拒了自己的本能。 謝贏的手再一次滑向腿間:“張開?!?/br> 謝阮僵了一下,隨后慢慢敞開了雙腿,全然盛開的花xue以極具沖擊力的方式奪走了謝贏的呼吸,他試探著用手指去觸碰,卻讓敏感的謝阮呻吟出聲,夾緊了他的手。 謝贏呆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意味什么,謝阮已經得了趣,摁著謝贏的手輕輕蹭動,指尖深深淺淺的戳著xuerou,謝阮舒服的叫出了聲,謝贏被激的眼色一暗,兩根手指直直插了進去,爭先恐后涌上來的黏膩帶著謝贏入的更深,沒等他拔出來,就感覺一股熱流澆濕, 謝阮高潮了。 夾著手的雙腿松了力,謝阮深深喘息著,像一條反潛上岸的魚,一呼一吸之間都帶著力竭的掙扎,謝贏抽出手,也不擦拭,徑直解了衣,早已昂挺的性器抵上艷紅的xue口,沒有絲毫猶豫、粗暴的,一插到底。 這一下明顯比手指入的更深,謝贏隱隱覺得自己碰到一個凹陷的口,謝阮沒有出聲,眼睛卻睜的很大,他抬手想抓住什么,又徒勞的撲了個空,帶著不甘垂落在塌邊,謝贏恍若未覺,掐著謝阮的腰抽出,只剩一點點時又狠狠撞了進去,噎在喉口的氣終于被謝阮吐了出來,痛苦和歡愉混在一起的哭叫誘人心弦,謝贏沒抬頭,只是盯著自己和他契連的部分,手卡的越來越緊,撞擊的頻率更快更深,垂落在塌邊的手無力顫動著,就像它主人在另一個男人的強力撻伐下做出的無畏掙扎。 內殿的紅燭燃到了底,除了斷斷續續的叫聲,沉重的呼吸聲在間隙里尤為明顯,地上鋪著衾被,旁邊榻上的搖晃更引人注意些。 謝阮雙手被縛在榻柱上,細長筆直的腿被謝贏架起,露出完全充血的xue口,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謝阮的叫聲一低再低,仍是阻止不了謝贏的強暴行徑,謝贏抵著深處射出第一次時性器沒有消軟半分,長達十幾秒的射精過程像是中途休息,緊接著就來了第二次,泥濘的xue道依舊緊緊纏著,謝贏抽插的動作艱難,卻激發了他的兇性,撞擊的力度讓謝阮都難捱,不住的弓腰后撤,腰側的青紫手痕已經觸目驚心到夸張的地步,卻又一次被覆蓋,是謝贏錮住了他的腰,用力下壓。 如此反復,謝阮早有了意識,他拗不過謝贏,著實被壓著猛cao了好一陣,體內有個地方被頂的生疼,謝阮深覺氣都喘不上來,謝贏似乎對他多出來的這xue口有執念,只保持那一個姿勢,硬生生要看著自己的陽物一次又一次入進去,連平坦的腹部都被插出突兀的形狀。 謝贏延長了第二次射精的時間,幾次都強自忍耐,等那股勁過去,謝阮實在是吃不消,在他又一次停歇的間隙撐著手后退,謝贏一時不察,真叫他跑了去,顧不上流出來的jingye,謝阮轉身就往前爬,于是xue口止不住的白色液體順著縫淌下來,一滴一滴落在軟墊上,謝贏就這么看著,也不急著去撈人,等謝阮自以為安全想喘口氣時才伸手扯著他的腳踝,一把拉回自己身下。 榻上就這么點地方,謝阮天真的以為可以隔開一道界限,不想又一次把自己送到了虎口下,順便還提供了新姿勢。 謝贏終于不再執著正面媾和,他抬起謝阮的屁股,強迫他打開雙腿,將rouxue更清晰的顯現出來,扶著自己的硬挺,再一次入了那銷魂窟,謝阮被這一頂就沉下了腰,脊線深凹,更是風情。 沉悶的擊撞聲越來越激烈,謝阮緊攥手心,叫聲嘶啞,身后那人終于抵著射了出來,謝阮跪趴下,剛射過的性器從他體內滑出,沒了堵塞,jingye順著合不攏的xue口留下來,謝阮嚶嚀一聲,是謝贏伸手把流出來的液體攏起又倒塞回去,還不住的攪弄著,哪怕還累著,謝阮也意識到了危險,他側過頭,苦苦哀求:“不要了……我不要了……嗚……” 謝贏無動于衷,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體內驟增的壓力告訴謝阮一個絕望的事實,他哭著向前爬去,拼盡所有力氣遠離身后的人,哪怕被謝贏制止了動作也瘋狂掙扎著,手腳并用的推開他,謝贏沒了耐性,從角落里扯了件衣服,用力一撕,扯了條布把謝阮的手一綁,縛在榻柱上,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謝阮驚的沒了動作,被謝贏架著腿又來了第三次,高潮迭起的瞬間,腦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真是要死在這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