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開苞,被cao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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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刑兩下把沈鐫剝得精光,上床,把人架在自己腿上。 從床頭柜取了幾個套子和推進器,賀刑把沈鐫的腿抬起來,點了點干澀緊閉的小口,在那里涂了一圈潤滑油,慢慢把推進器推了進去。 “嗯~” 身體被打開,異物入侵,醉酒的美人終于意識到一絲羞恥,伸手去推在自己xue口周圍打轉的大手。 賀刑一只手按住沈鐫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兩根半勃起的yinjing,把它們按在一起摩擦。 “啊~” 沈鐫被刺激到,頭靠在男人肩胛處。 放在纖細腰肢上的大手開始往下滑,捏著柔軟的臀部揉搓。 “啊~” 推進器和擼動的大手的動作都越來越快,美人難耐的低吟。 “唔……” 沈鐫的舌尖圍著男人的rutou打轉,然后一口咬了上去。賀刑愣了一下,動作更快了。沈鐫像小貓咪舔奶一樣舔著男人的rutou,把男人的心口舔的濕漉漉的。 兩根yinjing都完全挺立,賀刑把沈鐫放倒在床上,低頭去含白皙胸膛上兩顆嬌艷的乳珠。 “呃~~” 敏感的乳珠被人用力嘬著,沈鐫腳趾抓緊,眼角溢出淚花。 “用力……” “什么?” 聽見沈鐫說話,賀刑抬起頭。 他看見了美人眼角的淚花,用手揩去。 “用力……” 沈鐫有性癮,這種罪惡的欲望他一般是如何壓制的呢?通過疼痛。 從中學開始,沈鐫的手臂上就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后來到了國立大學,先進的醫療資源很輕易的就能將他自殘的傷疤修復得光潔如初。 疼痛和欲望聯系起來,再加上沈鐫是疼痛敏感體質,他后來有了一些受虐傾向。這一點他掩飾的很好,米特都沒發現。 賀刑成為第一個發現的人,從他一年前成為了沈鐫的主人開始。 “啵!” 推進器被拔出來,空虛的小口毫無防備的向男人可怖的性器展開。 “嗯~” 賀刑隨手撕開大號的安全套,套在了勃起的yinjing上。他也是第一次,不過男人在這方面有一種天然的直覺。 握著粗大性器抵住微張的xue口,手腕轉動,把碩大的guitou按了進去。 “呃??!” 修長白皙的腿夾緊男人結實的背,手指攥緊潔白的床單。 “哈——” 沈鐫脊背崩得緊緊的,大口大口喘著氣。 巨大的guitou被按在xue道里碾壓,未被真正開發過的xue道緊緊吸附著入侵之物。美麗的男人眉頭輕蹙,臉頰上浮著紅暈。似是痛苦,但又摻著幾分歡愉。 生理的痛苦比不上心靈的愉悅。 沈鐫夾著男人的腰,挺起腰,主動吞得更深了些。 “哈啊……” “呼——” guitou被緊縮的甬道擠得發痛,兩個人都沒從這個動作得到什么好處。 不知道在著什么急。 賀刑深吸一口氣,抬起沈鐫的腰,把枕頭扯下來墊著。 “??!” 既然他想快點,那就快點吧! 賀刑猛地一挺腰,把被夾得暴漲的莖柱送進去大半截。 沈鐫痛得身體蜷縮,臉色卻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賀刑也滿頭汗。 在男人考慮要不然還是慢慢來的時候,柔弱無骨的美人突然攀附上來。 “喜歡……啊~~默然……用力,嗯啊~啊~” 美人伸著紅色舔過男人的鎖骨胸膛。 濕潤的舌頭和那句“默然”顯然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他目光變得幽深沉重。 “??!” 賀刑猛地按住柔韌的腰肢挺進。 “啊啊~~” 一想到懷里的人可能會在任何一個人身下輾轉,賀刑瞬間喪失了理智。 沈鐫徹底老實了,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氣。 輕輕的熱氣吹在胸膛,引得人心口發癢,但賀刑可不會那么輕易放過沈鐫。抱著柔軟的臀瓣顛了兩下適應,然后就展開了猛烈進攻。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呃呃!” 紫紅色的可怖性器在緊繃的xue道里抽抽插插,透明粘稠的潤滑液混著絲絲縷縷的血水流出。燈光幽暗,沒人注意到雪色床單上殷紅的痕跡。 劇烈的動作使腹部肌rou蓄勢待發,青筋股股浮現,像虬結的樹根??韫亲矒羝ou細嫩的大腿根,柔軟臀rou隨著動作顫巍顛簸。 緊致的甬道被撕裂,仍然不依不饒地吸著傷害自己罪魁禍首。 男人的動作暢通無阻。 “啊~” 堅硬炙熱的guitou擦到某一點凸起,美人的叫聲變得高亢,腿和xue道都不由自主地夾得更緊了。 賀刑的動作頓了一下,被夾得腰一麻,隨即調整角度,朝那一點又快又猛地撞擊。 “啊~~啊~啊——呃!” 美人無力的手指和男人交纏,喘息呻吟。獨特房間構造讓室內一切聲響更加曖昧迷離,撞擊聲、水嘖聲、喘息聲,在幽閉的室內回蕩。 酒精催化了欲望,脆弱的xue道被暴力入侵,撕裂的痛感給渴望疼痛撫愛的軀體愉悅的體驗。敏感點被guitou碾壓撞擊又是全新的體驗,足以麻痹大腦的快感比酒精以及為精神患者開的藥物更讓人迷亂。 大腦不能思考,也忘記了怎么呼吸,尤其是被另一個人吻住的時候。唇rou貼著唇rou,隨著下肢的相互撞擊,上身也跟著晃動,于是上唇碰下唇,鼻梁摩擦。 美麗的桃花瓣一般的眼眸里盛滿了淚水,淚珠從眼角滑落,滾落在藍色魅離的細小眼影覆蓋的皮膚上,成為澄澈的天空寶石,清晰的倒映著星辰。 珍寶的凝結者顯然純潔又污穢,正親手把自己為宗教保持了二十多年潔凈的軀體送上骯臟欲望的溫床。 野蠻的碧色彎月和靜謐的蔚藍星辰交相輝映,相互侵染。 * 賀刑做完一次才看見床單那斑斑點點的血跡,想要再來一次的心情立刻被潑了一盆冷水。叫服務員送藥膏上來,然后抱著人去浴室清理。 “叩叩!” 頭上蓋著毛巾的男人把門打開一條縫。 送藥的人是埃斯特。 埃斯特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賀刑被沈鐫咬腫的胸口,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戰況激烈??!” 男人高大的身材和寬厚的肩膀遮住了向里窺探的目光,接過藥膏,回了一句,“滾吧!” 門被輕輕扣上,顯然是為了照顧里面熟睡的人。 “誰談戀愛誰是傻逼!” 碰了一鼻子灰的埃斯特如是說。 不管談戀愛的是不是傻逼,賀刑屬實是被自己給傻逼住了。他沒想到自已上頭就直接“暴力破解”,把人家給弄傷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給腫脹的xue道涂藥。 明明剛剛退出來的時候還是合不攏的樣子,現在腫的手指都快塞不進去了。 沈鐫找到是熟手欸斯特,沒想到來的會是賀刑。 賀刑陰沉著臉上完藥,去浴室吹好了頭發,抱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躺下了。 男人吻了一下熟睡美人光潔的額頭。 希望明天有個好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