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秘事(二)扇耳光抽奶,當眾失禁排泄 (內置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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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恩同這些雙性公子晨課后受了教習嬤嬤的幾聲訓斥,不過,看在他們很快又要得到更加慘烈的懲罰,倒是連平日嘴皮子最為利索的嬤嬤都少說了幾句,只是臉上始終都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教習所里的學生們每回犯了錯處,所得到最輕的懲罰便是喝苦茶,那茶水清熱去火,有滋養脾胃的作用,只是味道實在是難以下咽,苦澀難耐,且每次都要喝夠一整壺才作罷。 這回下面伺候的傭人更是在每位雙性公子面前整整沏了兩壺苦茶,他們飲茶的儀態還需優雅矜持,兩壺茶一喝便是喝了半個時辰,到最后,柏恩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了弧度。 與他相同的幾位公子也是有苦難言,低下頭掩飾性地皺著眉頭,滿嘴滿喉都是那帶點草藥腥氣的苦味,用清水漱口也難以祛除。 飲茶時間結束以后,這些公子再次被命令除去了身上衣物,一絲不掛地緩緩列隊,由下人引路走向刑罰室。 由于教習所十分推崇連坐制度與殺雞儆猴的道理,因此,每當有人犯錯受到懲罰時都需像刑犯游街一般,脫光了衣服在地上跪行,如狗奴一般繞著教習所展覽一周,再爬向刑罰室。 這一路上不免遇見正下了晨課的別院的選秀人選,柏恩低下頭去,手腳并用地緩慢爬行著,身上絲毫沒有遮蔽物地一路被各院下人和奴仆打量著赤裸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被看遍。 他那一對碩大飽滿的奶子因爬行的動作而垂在身前,左搖右擺的,飽滿殷紅的兩點奶頭因受了室外的寒涼而微微挺立起來,身下的那根秀氣玉白的yinjing也如牲口那般隨著他的爬行而左右亂甩。 同是選秀的競爭關系,又是天生便享有優勢難免要被皇帝多看重幾分的雙性人,別院的公子小姐平日難免都對他們有些嫉妒與怨憤,眼見著平日待遇要好上兩分的雙性人們如今受了罰,要如賤畜一般全裸爬行至刑室,那些冷眼旁觀的人臉上多半帶著難以掩飾的幸災樂禍,有些甚至嘲笑出了聲來。 教習所的規矩向來嚴苛,可對于受罰的人群卻有所不同,其余的學生們可以在不插入的情況下肆意羞辱那些跪行受罰的人,且不會因此受到懲罰,這樣一來,旁觀的學生們,言語也顯得愈發放肆和變本加厲了起來。 “喲,這是哪里來的狗奴,生了一對好賤好sao的大奶子,真是好生不要臉,可不是日日夜夜都要避著旁人自己摸奶,才令奶子鼓得這么漲這么下流吧,比那母牛還要下賤!” 一位男學生毫不留情地出言譏諷,伸腿踹在了柏恩身旁爬行那位公子飽滿流水的rou逼上。 柏恩的這位同僚向來不喜苦味,本就在方才用完苦茶后多飲了半壺涼水,這會兒正是膀胱滿漲的難耐時刻,那男學生的鞋底又甚是粗糙,踹上同僚最為脆弱的rou縫,竟讓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自yinjing頂端溢出了幾滴透明的液體。 他身下石板鋪就的小路很快便擴散開了一圈水痕,大家看得清楚,笑聲也更加響亮。 “你看這母狗好生賤種,竟是踹一腳也能失禁,那院里馴的犬類都知道找著數根再尿,你竟不知廉恥,光天化日之下當著我們這群學生排泄?!?/br> 男學生說著,又是一腳踹上去,這一腳踹得又狠又準,徑直踢上了同僚脆弱的陰蒂。 “啊——嗯——” 身下敏感脆弱的要害部位被狠狠踢中,縱是同僚再能忍耐,也不免兩腿一軟,向前跪趴在了地上,他面色蒼白,雙目渙散而迷茫,在眾目睽睽之下屈辱地失禁了,眼見著大股大股的尿水打濕了石板,那男學生羞辱人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一群人露出了十分輕蔑的神情。 可即便如此,始作俑者卻還沒有罷休。 他伸腳嫌惡地把那雙性人同僚翻了過來,露出他脆弱的下體部分,淌著尿水的yinjing正可憐巴巴地軟趴在他的兩腿之間。 男學生心想,橫豎這教習所里的雙性兒數量不少,還都是用那后面的兩張小口伺候人,前邊無用又細軟的東西縱使是廢了,也無人譴責他,還不如今日讓自己廢著爽爽。 眼見著他再次抬腳,就要踩廢那位同僚的下體,柏恩見不得這般殘忍的事情,急忙手腳并用爬了過去,抱住那男學生的大腿,制止了這般殘忍的行為。 此時幾位教習嬤嬤也路過了這處,正在不遠處打量著跪行雙性公子們的動靜,男學生便是再大膽,也不敢當著幾位嬤嬤的面踩壞雙性兒的yinjing,只得作罷,他猶如被逼著吞進了一只蒼蠅一般,內心十分不爽。 柏恩的同僚已是丟盡了顏面,歪倒在地上泡著尿水,半死不活的樣子,男學生此時對于折辱他也沒有多大興趣,可眼前這抱著他腿的雙性美人才是破壞他好事的罪魁禍首。 男學生把所有的憤怒都轉移到了柏恩身上。 “下賤的母狗,你又來爭什么同僚情誼!” 他一腳便將身板纖弱的柏恩踹翻在地,緊接著,狠狠地踩上了他的一邊奶rou。 柏恩皺眉,發出一聲痛呼。 他原本雪白圓潤的大奶,如今可憐兮兮地沾了鞋底的黑灰不說,同時也被男學生踩得極癟,乳rou四溢,奶頭也被鞋底反復碾壓摩擦。 “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柏恩痛叫著求饒,在教習所被精心調教的身子卻有了反應,奶頭在遭到那般粗暴地刺激之下,竟微微硬立了起來,柏恩身下那一線天的細窄花縫里,也緩緩地流出了透明的yin液。 “這般待你都能作出反應,果真是下賤的母狗?!?/br> 男學生蹲下去,凝視了柏恩漂亮的臉蛋半晌,不由嫉妒起了他的姿色,這雙性人即便是進宮去與那些美人爭艷,也不會失了多少顏色,日后定要得貴人賞識。 嫉恨之下,他抬手便給了柏恩一個耳光。 柏恩被他扇得歪過了頭去,半張臉上也緩緩地浮現了鮮紅的指印。 “母狗就是母狗,若是不給些教訓……都不得認清自己的地位?!?/br> 男學生冷笑道,隨即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柏恩的另外半張臉也被他扇紅了,原本清麗的美人,如今一張臉蛋落得如此難堪地步,臉上浮現出猙獰的指印,那男學生卻沒有罷休。 他們這批學生方才下了早課,隨身都有攜帶紙筆,男學生便取了支筆來,在柏恩被扇紅的臉蛋上寫字。 賤畜、母狗、浪貨…… 待他把柏恩的左右臉蛋寫滿以后,才擺出一副大發慈悲的樣子,出聲命令道。 “賤狗,你只要再做這件事,我便饒了你,不再尋你那同僚的麻煩?!?/br> 柏恩跪在他腳下,含淚點頭。 “你爬去那中庭,像條狗一般岔開腿撒尿,我便饒了你,且不許用你那男性物事泄出來……” 男學生說罷,又是一腳踹在了柏恩的奶rou上。 “動作可要快些,否則我可要反悔了?!?/br> 這個時間段,停留在中庭里的教習與學生可是更多,但柏恩無法反抗,只得手腳并用地朝中庭的方向爬了過去。 他皮膚生得白皙,在外人看來,那白嫩臉蛋上紅色的巴掌印,便顯得觸目驚心,且男學生的手勁極大,到如今冷風一吹,那臉上的肌膚還一跳一跳地在疼。 更不用說他臉上被寫下的那些侮辱性話語,一路上讓奴仆們都見著,他們大字不識,先是互相打聽何為“賤畜”二字,等知曉了讀法又偷著樂作一團。 平日里貴門出身的雙性公子,在這教習所也免不了被當作畜生對待,可讓那些奴仆長了口氣,看向柏恩的目光都是惡狠狠里透著快意,甚至有手腳不干凈的奴仆,在柏恩搖晃著一對大奶爬過人少的地方時,還大膽地上前捏弄他垂在胸口的大奶,把柏恩玩得yin水直流,險些因為被揉捏奶子便流了一腿的sao水。 一路曲折之下,他終是爬到了中庭,這地方視野開闊,由下人侍弄一些珍奇花草品種,同時還修有一座養著錦鯉的池子,在眾人各種奇異目光的注視之下,柏恩爬了過去。 他在池邊張開雙腿,露出了那已然水潤的一口saoxue,柏恩的yinchun又大又肥厚,平日在自宅時因為穿著褻褲,便是包裹出個yin浪的饅頭逼,此時那粉色的逼縫之內漫著水光,湊進些還能看見緩緩流下的yin水,連后邊那只嫩粉的菊xue,也在收縮著褶皺,yin蕩又下作。 柏恩伸手扒開自己的sao逼,捏著那兩瓣yinchun,露出了其間的女xue口,那xuerou已然是濕得一塌糊涂了,被柏恩乍一掰開,還在向外吐著sao水。 那男學生特地強調了一番,柏恩必須要用自己的女性尿道排泄,因此,柏恩只能咬著牙解開發帶,將自己那根白皙秀氣的yinjing層層纏繞起來,牢牢捆住,以免泄出尿水來。 那根yinjing可憐地被他捆在了小腹上。 柏恩深吸一口氣,如男學生囑咐的那般,搖了搖屁股,仿佛是一條母狗在晃尾巴,緊接著,還學了兩聲狗叫。 只見那女xue之上的尿道口里,淅淅瀝瀝地開始向外漫著水柱。 那兩壺苦茶本就使得柏恩小腹脹鼓,此時他也是憋了許久的狀態,乍一釋放便從尿道口射出了大股的水柱,那透明的水柱打在池面上,嚇得原本悠閑的錦鯉都紛紛逃竄,不見蹤影。 在眾人視線圍觀之下排尿的廉恥感實在是太重,可柏恩也別無他法,他越是放松膀胱,排尿感便愈發強烈,尿水打在池面上的聲音都回響在他的大腦里,揮之不去。 柏恩就像最下賤而不知禮義廉恥的牲畜那般,在眾人面前展示著臉上的巴掌印和字跡、露出兩口saoxue、自尿道里排出大量穢液,還挺著一對被蹂躪玩弄過的sao奶。 教習所的消息向來易于流傳于世人嘴里津津樂道,自此之后,興許整個皇都的人都要知曉,柏府那個雙性的sao浪小公子,竟在教習所當著眾人的面大展sao奶和sao逼,還似母狗那般排了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