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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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至訓練場一側,榮不爭率先開口,拱手作揖道:“訓練結束大夫便不會再來了吧,這段時間,小崽子們勞陳大夫照顧了?!?/br> 陳楚歸雖是大夫,到底也是萬花谷中人,于是也行了江湖中慣用的拱手禮?!百F幫找上我時,正是百安堂最為艱難之時,我才是該道謝的那個?!?/br> 這般的有來有回,既客氣又疏遠,好似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五王爺府邸里的相互支撐,安慰溫存統統沒有發生過一般。 “那么,告辭了?!?/br> 轉身欲走的陳楚歸,終是被榮不爭拽住胳膊,即便被陳大夫用視線盯了半晌,榮不爭也沒有要松手的意思?!瓣惔蠓?,公事咱們談完了,你可還記得我說過,對你……怎么都要爭上一爭?!?/br> 榮不爭很認真,無論態度還是語氣,既然如此,陳楚歸也沒有逃避的理由,當下打消了要走的念頭,好好的站在他跟前,開口說道:“陳某既練不成絕世武功,亦無法生育后代,不過一介和儀,平生沒有別的念頭,唯好醫道,心無掛礙的于此道上精進,便是最大的愿望?!毖粤T他抬頭看向榮不爭,頓了頓又道,“我無意于風月之事?!?/br> “我知道你是和儀,從第一次見到就知道,大夫不必再三強調,我雖常常飲酒,腦子卻很清醒。大夫醫術高超,求醫者甚多,想必始亂終棄的戲碼看得不少,關于此事,我無法辯駁,對你是否認真,能證明的唯有時間?!钡玫骄芙^完全在榮不爭的意料之中,因此連眉頭都不皺,沉穩異常,反倒不急不躁,緩緩而談。 如此行為,反倒讓陳楚歸無奈,他不想被纏上,尤其是榮不爭這樣的人?!按蟀训臅r間,何必浪費在我身上,何苦與我耗著?” 榮不爭面露難色的伸手撐住了下顎,“我知道陳大夫非常固執,固執得像一塊頑石?!辈坏汝惓w反唇相譏,榮不爭已繼續說道:“也巧得很,我這人特別倔,倔得像一頭犟驢?!?/br> 陳楚歸搖了搖頭,這人真是損別人也不忘了損自己,倒是免了他開口。 “我倒是好奇,糾纏大夫的人不少,怎么你偏偏就只躲著我?”榮不爭一邊問,一邊將后退的陳楚歸逼到了墻角,直接伸手將人困住。 榮不爭確實令陳楚歸困擾,一則兩人曾互相幫助,共同與五王爺周旋;二則,殺五王爺榮不爭出了大力,若無他相助,此戰眾人必死;三則,兩人確有肌膚之親,他無法以平常心待之。 被困在榮不爭的臂彎,異常狹窄的空間,就只有眼前的人,周圍全是他的氣息,熟悉的天乾味道,令空氣無端變得曖昧起來,索性這些并未攪亂陳楚歸的思緒?!澳悴煌?,你……不同……” “我不同?大夫這話聽起來就好像……”榮不爭的唇幾乎摩挲著陳楚歸的耳垂開口?!澳阒远阄?,是因為會喜歡上我一樣?!?/br> 這是困擾陳楚歸多時的難題,聽到榮不爭的結論,不由得一怔,好似醍醐灌頂般明白過來?!霸瓉怼沁@樣嗎?”他認真思考了一番,然后點了點頭?!罢f得頗有道理……你既知道,今后便離我遠些?!?/br> 能進陳楚歸心里的人,一定是懂得他的人。他想要的,從來不是庇護和憐憫,而是真正的平等和尊重,很不幸的,榮不爭便是如此。 這缺心眼的陳大夫,竟堂而皇之的承認了,榮不爭忍不住吻了上去,陳楚歸臉上閃過一絲驚愕,并未反抗,也未回應,榮不爭雖看不見,但對陳楚歸的反應,比誰都更清楚,既然沒有拒絕,能輕薄一會兒是一會兒,穩賺不賠。 榮不爭一開始只是輕輕的啄著他的唇,淺淺的吻,接著便深入探索,咬磨舔舐著,撬開陳楚歸的牙關,將舌伸入濕潤溫熱的口中,糾纏四處閃躲的小舌。 陳楚歸一睜眼看見的便是榮不爭的臉,其實他長得很好,可惜被幾道猙獰的疤痕給毀了,想想是陳楚歸自己親手刻下的,著實作孽。若榮不爭非要他負責,那么只能說命總比臉重要,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陳楚歸被親得發軟,臉上身上均燥熱不已,腦中全是二人糾纏時的景象,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想避開卻發現早已被榮不爭牢牢箍住,感受到的全是他的呼吸。榮不爭并未像上次那般壓制他,但天乾的氣息,仍舊會攪得人意亂情迷。 只要陳楚歸出聲拒絕,他斷然不會將人帶回房間,但大夫默許了,或許他自己也在疑惑吧,到底是怎樣的感情,該怎樣處理。 粗糲的手指就著陳楚歸特制的藥膏向xue內送入,陳楚歸不由得一聲輕喘,都知道和儀并非地坤那般容易動情,魚水之歡若非情發一心,便只有痛苦。此時冰涼的膏體融進窄xue,榮不爭曲起手指刺探涂抹,xue內嫩rou先是顫抖推擠,不一會兒便水光淋淋,汁液四溢。 貪圖快樂的天乾眾多,地坤標記后容易有孕,便把主意打到了和儀身上,漸漸地,對和儀使用催情藥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更可怕的是……和儀們已習慣被如此對待,對于踐踏身體和自尊感到麻木,偶爾出一兩個陳楚歸和凌夕歌這樣的異類,反倒讓人奇怪。 手指漸漸增加,在柔嫩的甬道里擴張抽按壓著,藥膏和汁液交融翻攪,隨著榮不爭的動作發出陣陣水聲,他這次異常耐心,與上次不同,沒有任何媚藥的助力,陳楚歸不痛苦的話,那么他也是也想要他的……想到此處,榮不爭的心底越發柔軟。 陳楚歸的雙腿無力地敞著,全身泛起潮紅,榮不爭拔出手指,看xue口一張一合, 理智陡然斷裂,掰開柔軟多汁的花xue,將碩物對準后緩緩的頂了進去,即便榮不爭已是最大限度的溫柔,陳楚歸的身子依舊像被劈成兩半那般,壓迫得連氣也喘不過來。 榮不爭哪里還能等得他完全適應,扣住纖細的腰身就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陳楚歸被頂得身子顫晃,渾身綿軟,不住讓他慢些。兩人曾夜夜癡纏,榮不爭對這具身體已萬分熟悉,抬住陳楚歸腰身往上一提,腰胯狠狠一頂,重重戳入xue心,陳楚歸身子一顫,花xue猛縮,其溫熱緊致的滋味實在難以言喻。 沒有媚藥完全清醒的狀況下,陳楚歸充分的意識到……天乾的那根東西實在是太大了,碾進身體深處時,從xue口緊繃到每一寸,好似每一根神經都被觸及,連呼吸的節奏都被阻斷,他想起了凌暮詞,不知道地坤在吞下那龐然大物時會不會沒那么辛苦。 “唔……不要再大了……” 仿佛內臟都要被頂穿,陳楚歸的聲調乃至身體止不住的發顫,一次次被榮不爭插干到底,每每頂到敏感之處,身體不住痙攣,甬道緊縮將器物狠狠吸咬,越發清晰的感覺到狹窄的甬道被撐得沒有半點縫隙,榮不爭熟練的上下taonong著陳楚歸的前端,轉移他的注意力。 汁水從前端頂部溢出,一路滑下臀縫處,陳楚歸呻吟著將話從牙縫里擠出?!澳隳菛|西……真是……呃啊……”這般嚴絲合縫,沒有絲毫余地……真是要命。 陳楚歸本就相貌出眾,增添了春色的模樣實在惑人,盡管碩物在花xue里變換著角度磨擦穿鑿,卻始終沒有進入到和儀特有的腔道內,短暫標記后大夫會帶著榮不爭的氣味離開分舵,他并不想再讓周圍人的對大夫進行任何揣測了,所以一直苦苦忍耐著。 堅硬的器物一下又一下地鑿進蕊心,單單撞著最為要命的那一點,陳楚歸哭叫著xiele不知幾次,柔嫩的深處亦裝滿了榮不爭的欲望,新一輪的動作便會將汁液帶出,持續撞擊在腿根變成白沫為止。 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相互交織,滿室皆春。 陳楚歸驚醒了過來,想起出來這么久未歸,鋪子里一個孕夫,兩只小貓嗷嗷待哺,所以即便被折騰得夠嗆,還是得回去,畢竟留在家里的那三個,進廚房簡直是災難現場。他躡手躡腳的從床榻下來,找自己衣物時,過多的液體從股縫流下滴落在地,他已顧不上擦拭干凈,慌忙套著衣裳鞋襪,頗為狼狽。 這一次,榮不爭沒有標記他,即便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意亂情迷,他也只是點到即止,并未侵入腔道內……作為天乾來說,還真是不容易。 陳楚歸算了算,一時沖動之下,算上昏睡的時間,少說沒了兩個時辰,有這時間,他能看多少方子,又能走多少山路去采藥了,卻都耗在了床上,情愛當真是害人不淺,還是不沾為妙。 此后陳楚歸和榮不爭總碰不到一起,必然能完美錯過,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次如此定是人為,陳大夫是鐵了心的躲他。 榮不爭倒也不急,他雖見不到陳楚歸,但凌暮詞總是能碰到的,長歌門人在朝為官的人不少,到底也和江湖中人有牽扯,所以這位凌先生亦有股子江湖氣,單憑聯手殺敵,同生共死的這份情誼,請他開口求醫,無有不允。 “楚歸,那毒很棘手么,竟讓你為難到避而不見?!绷枘涸~的肚子已漸漸凸顯,只是內傷未愈,臉色談不上太好,一向清冷的人自有孕后,看起來柔和了不少,漂亮得讓人失神,尤其是瑪依莎那只小貓,最愛申請照顧凌暮詞了,每每她去,便是毫不吝嗇的貪看。 陳楚歸一邊將曬干的藥材按品相分類,一邊說道:“你明知并非如此……他的毒雖然不好治,卻也不是沒辦法?!?/br> 凌暮詞是少數知道內情的人,亦知老友于救治一事多有推脫,皆因前情所致,但無論如何,他總歸還是會救人的,只不過要有人替他把心思點破?!叭衾^續耽擱下去,只怕要變成真正的瞎子了?!?/br> 好一陣沉默過后,陳楚歸亦道:“……確實?!?/br> 這便結了,掙扎毫無意義,陳楚歸不可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榮不爭變成一個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