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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摸魚腦洞集在線閱讀 - 暴君

暴君

    暴君是個當之無愧的暴君。

    他本來是個落魄的皇子,生母卑賤,早早離世,留他一人在深宮里茍延殘喘。他甚至都沒有被計入名冊,像個透明人般跌跌撞撞地長大。

    他沒有讀過書,大字不識;也沒有驚人的武力,只有一副長年累月在深宮底層鍛煉出來的睚眥必報和狠勁,幾次都從死亡邊境爬了回來。

    當所有人再次注意到他時,他已然長成了一副野性難馴的模樣。強壯高大的身體,還有不同于一般皇族的蜜色皮rou,都讓人想到邊境茹毛飲血的異族。

    可是沒有辦法。先帝突然駕崩,幾個皇子斗了幾年,死的死殘的殘,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一個能承大統的人選,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個新的帝王。

    暴君就這樣成了一個傀儡皇帝。

    他胸無大志,奢侈與權利,讓他本就不堪的內里腐朽得愈加厲害。他性情暴戾,漸漸地,那些抱著拿他當吉祥物的人發現事情超出了掌控,他們不但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反而受到反噬,死相凄慘。

    整個大殷民不聊生,陷入水深火熱的境地里。但它搖搖欲墜,卻始終沒有熄滅,只因一?;鸱N——謝長望。

    即使在補給不足軍備缺失的情況下,他依然以銳不可當的姿態橫掃邊疆。他回宮復命之路,群民簇擁,為幾近枯萎的大殷注入難得的生氣。

    但暴君看不起他。他還記得當初謝長望卑微伏在他腳下的姿態,就像一條毫無自尊的狗。即使被嘲諷長了一張女人臉,也不會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但就是這樣的謝長望,以復命為由,擎造反之旗,廢去了暴君的雙腿,將他投入陰暗的牢獄。

    沒有人知道,謝長望有著嚴重的施虐欲。

    他生在軍武世家,自幼高壓的環境加上逼仄的自由空間,讓他長久處于一種痛苦的分裂狀態。他的天性被壓抑太久,再加上邊境的血腥暴力,幾乎毀壞了他所有的人性。

    但人前,他永遠是溫潤可親的將軍,當了皇帝后也是勤懇親民的千古明君。

    他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釋放崩壞的自己。

    已經“死亡”的暴君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

    于是暴君度過了生不如死的三年。

    他雙腿被廢,謝長望便逼著他爬行。他把自己壓抑的天性全部釋放在暴君身上,享受著精神的極致愉悅。暴君由一開始的謾罵到慢慢軟化,再到討好的求饒,到最后甚至主動迎合。但謝長望很快就不滿足于對rou體的折磨。

    他用項圈扣住暴君的脖子,用鐵鏈拴住他,讓他學狗叫,像狗一樣吃飯喝水,甚至讓他舔自己的靴子。

    事情的愈加失控,是謝長望在又一次發泄完后,發現自己硬了。

    精神的高潮往往能引起rou體的顫栗。謝長望舔舔唇,招手讓暴君爬過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岔開腿,慢條斯理地松了腰帶,猙獰的東西一下就跳出來打在暴君臉上。

    “乖狗狗,舔一舔?!?/br>
    他把暴君的頭按在胯下,cao的又深又重,最后滿滿地射進他嘴里。

    滅頂的快感讓他渾身哆嗦,同時也食髓知味。自那之后,暴君的生活便更加不堪了。他隨時隨地都可能被闖進來的謝長望壓在地上,用嘴,用屁股,滿足著他的獸欲。謝長望喜歡掐他的奶子,或者揉弄他豐滿的臀rou,再用自己的jibacao得他生不如死。

    他也喜歡射在地上,讓暴君一點點舔干凈,或者射在他的飯食和水里,讓他把黏糊糊的飯菜都吃下去。

    就這樣過了三年,暴君已經被調教的很成功了。但他本就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小人,因此他重生后,滿腦子都是如何折磨謝長望。

    這時,他想到了大殷祖上供奉的妖物。他鬼迷心竅,便去宗祠求了一下,沒想到真的召喚出了一只大妖。

    大妖本是邪神,本來只是想吸取先祖氣運,卻被反將一軍,被關在宗祠千年。它早已在仇恨中變態,但受規則影響,只能借由假契約欺騙了暴君——它幫助暴君打壓謝長望,而暴君需要誕下它的子嗣。

    簽完契約才得知內容的暴君一下就炸了。但他反抗不了妖物,被翻來覆去地草了個遍。

    他咬著牙讓妖物去履行契約,但妖物早就狡猾的改變了契約結構,只有先完成妖物的條件,它才能幫助暴君。

    就這樣,暴君淪為了妖物的玩物。

    被迫迎合妖物索取的暴君愈加暴戾。但他又有著強烈到可笑的自尊心,因此沒有告訴任何人。人前依舊是個人模狗樣的君王,人后被cao得合不攏腿。

    但遮羞布終究被扯破了,還是暴君最厭惡的人。

    暴君連日來的異常讓謝長望心生疑竇。他早就開始布局,透過間諜更加懷疑后者在謀劃什么。于是便在午后悄悄潛入宮中,正好撞上妖物和暴君交媾。

    妖物發現了他,卻惡意地沒有提醒。暴君被cao得求饒連連,也不知道謝長望就在暗處看著,什么丟臉話都說完了。雖然暴君不是個東西,但不可否認,他有著一副好身材。本就大的奶子被玩的更大了,色情地捏在妖物手里,一雙長腿環在后者白皙的腰身上,屁股夾著一根猙獰的yinjing,水聲yin靡。他蜜色的皮rou被吮的斑斑駁駁,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頂出了jiba的形狀。

    等到妖物終于射精,暴君已經沒了力氣,聲音嘶啞。謝長望這才恍然回神,丟臉地發現自己硬了。

    妖物的現身是有限制的,很快就消失了,留下暴君一個人陰著臉穿衣服。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謝長望就躲在暗處,手伸進衣物里,握住自己的東西自慰起來。他想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暴君,又想到剛剛婊子一樣胡亂呻吟的男人,呼吸都不免重了幾分。

    正在穿衣的暴君皺了皺眉。他武功低微,因此環顧四周什么也沒看見,臉色更陰沉了。

    謝長望愈加肆無忌憚起來。這種放肆不僅表現在他會偷窺暴君和妖物的交媾,還表現在他對暴君態度的轉變。他因為被暴君忌憚,總是會受到后者的刁難。以前的他總是隱忍,如今他開始慢慢展露鋒芒,隨后發現了暴君對他極深的恐懼。

    真是奇怪。

    謝長望試探了半月,愈加確定暴君恐懼他。他的野心前所未有地膨脹起來,帶著難言的心思,以迅雷之勢奪了暴君的王座。

    暴君又成了階下囚。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在謝長望靠近時歇斯底里。謝長望早就知道暴君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哦,這一點也是拜妖物所賜。再加上暴君已經吃過一次苦頭,除了最開始掙扎地厲害了點,后面基本也軟了骨頭。

    妖物與謝長望兩看兩生厭。但是一個因為契約,無法傷害到后者,一個因為凡軀,連前者都碰不到。于是只苦了暴君,被兩個折騰地凄慘。

    但好在,謝長望沒有前世崩壞得那么徹底。他還沒發展到暴君熟悉的鬼畜風。這個事實也讓暴君松了口氣??扇甑年幱盁o法磨滅,他有時候看到謝長望還是恍恍惚惚。

    他滿心惶恐,但噩夢還是來了。

    前世的謝長望迎著他恐懼的目光愉悅地笑了,指尖劃著他的脖子。

    “沒有項圈真是不習慣呢?!?/br>
    “乖狗?!?/br>
    ————————擴寫的一點————

    鼻端是熟悉的靜心香的味道,不再是牢獄里惡臭難聞的氣息。身子底下也不是潮濕堅硬的地面,而是柔軟的床褥。

    邰尉愣怔怔地看著明黃的床幃,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下床鋪。還未觸地,整個人就重心不穩摔在地上,拍著自己的腿又哭又笑。

    他的腿還在,他的腿還在!

    就像是一場荒謬至極的夢境。在夢里,他從九五之尊淪為亡國之君。被叛軍廢去雙腿,從此只能爬行,毫無尊嚴地度過了噩夢般的三年。

    夢境與現實的錯亂感沖擊著他,他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神經質地去摸自己的腿,去看自己沒有傷痕的雙手和身體,像個瘋子般放聲大笑。

    等他紅著眼睛平復心情后,才看到在一旁瑟瑟發抖,不知所措的小太監。

    “夢生!夢生!”

    他喊道,眉宇間斂著陰郁,絲毫不顧自己現在狼狽的形象,死死盯著那個不停顫抖的太監。

    “拖下去斬了!”

    小太監的求饒聲被眼疾手快地堵在喉嚨里。夢生在聽到邰尉的呼喊時便帶著兩個侍衛沖進來,微使眼色,侍衛便心領神會地將人帶下去。

    很快,寢殿內便只剩下兩人。邰尉依舊坐在地上,夢生卻沒有扶他起來的意思,反而跪在他身邊,輕柔地理順邰尉的長發。

    “今日閉朝吧?!臂⑽居悬c疲憊地闔了闔眼。他仍處于一種不可言說的混亂狀態,剛剛還發xiele一通。內心的焦慮在夢生的撫慰下勉強壓下了點,他略略放松,疲累感就涌了上來。

    夢生輕輕回道:“閉朝事小,但今天是謝將軍進宮復命的日子?!?/br>
    謝長望。

    邰尉瞳孔驟縮,黑暗的回憶鋪天蓋地地涌來。

    沖天的火光,斷腿的疼痛,還有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玉面將軍。

    隨后就是他像條死狗一樣被丟入地牢,度過了生不如死的三年。

    等邰尉從回憶中抽身,才發現自己早已冷汗淋漓,身子丟臉地發著顫。

    夢生擔憂地看著邰尉,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因為邰尉不喜歡自作多情的人。

    他自幼便跟在邰尉身邊,幾乎對邰尉的習性了如指掌。也是因為他的貼心合意,他才能活到現在。

    這位知名的暴君對謝長望一向是鄙夷不屑的,今天卻反常極了。

    夢生微微垂眸,感受著身旁人竭力平復顫抖的狼狽。過了許久,他才聽到邰尉的聲音。

    “更衣?!?/br>
    2.

    謝長望,殷國第一大將軍。

    他長了一張和武將不符的俊秀臉龐,卸下甲胄之后,就像個溫潤如玉的書香公子般。在戰場上卻殺伐果決,幾乎一手撐起了搖搖欲墜的殷國。

    “微臣參見陛下?!?/br>
    謝長望單膝跪地,態度謙恭。他的功勛早已換來了特權,但每次覲見,他還是會恭敬地行禮。

    看起來忠心耿耿的狗,其實是口蜜腹劍的狼。

    邰尉隔著簾子,只能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挺拔身影,卻還是止不住自己的顫抖。恨意與恐懼交疊,幾乎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連雙腿都隱隱作痛。

    謝長望必須死。

    邰尉想著,幾乎有些魔怔了。

    “今日陛下龍體抱恙,謝將軍若無事便退下吧?!?/br>
    夢生道。他察覺到邰尉的不對勁,不動聲色地和跪在下面的謝長望交換了個眼神。謝長望客套了幾句,隨后便告退了。

    “陛下,謝將軍已經走了?!?/br>
    夢生的聲音近在耳邊。邰尉應了聲,竭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穩。

    “陪朕去一趟宗廟?!?/br>
    3.

    殷國是延續快千年的古老國家了。

    曾有傳聞道,殷國先祖是借了妖術才打下的江山。

    普通人只當其是茶余飯后的談資。但皇室人知道,這是真的。

    那位幫助他們先祖的妖怪,現在還沉睡在邰家的宗廟之中。

    “它擁有神奇的力量,但是代價高昂?!?/br>
    “它是不可觸碰的禁忌?!?/br>
    先祖只留下了兩句似是而非的話,卻沒有關于妖怪的只言片語。期間也有皇帝試圖喚醒妖物,但他們都未成功,并且很快暴斃。這就更為所謂的妖物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夢生自覺地候在門外,低垂著頭,看著邰尉的靴底跨過高高的門檻,隨后是侍從們闔門的聲音。

    門內門外俱是一片寂靜。

    常年燃香的宗廟縈繞著平淡悠遠的香氣。邰尉跪在蒲團上,獨自身處于安靜的環境,讓他能夠慢慢理清自己現在的處境。

    首先,莫名的原因,他回到了七年前。他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謝長望則是一個處處掣肘的順安將軍。

    他擁有一切的主動權??上У氖?,他上輩子太過渾渾噩噩,對謝長望的謀劃一無所知。不過他也不需要知道。

    只要謝長望死。

    4.(寫不下去了開始流水賬)

    邰尉不知道如何召喚妖物。只是在恨意里愈陷愈深之時,突兀地聞到了一股冷香,隨后便是一陣恍惚,那些不堪入目的記憶再次涌來。

    地牢陰暗逼仄,曾經窮奢極欲的君王狼狽不堪地窩在一角。不疾不徐的腳步聲逼近,伴著暖色的燈光,讓他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愈來愈近,愈來愈近……最后終于一頓,停在不遠處。

    “……”

    他沒有說話。手里的燈籠放在一旁,搖曳的橘色燈光映著他的臉,顯得詭譎不定。

    他就站在那,看著那個身影顫抖地愈發厲害,雙手屈辱地撐在地上,慢慢地爬向他。

    他的雙腿都廢了,粗糙的囚服破破爛爛,露出下面滿是痕跡的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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