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玫瑰花瓣鋪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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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形按住胡帥口鼻的手沒有拿開,但往上抬了些,給胡帥留夠呼吸的空間,他附身在胡帥耳邊,低聲重復,“你已經死了,你窒息死亡了,你不能動了,你已經死了,你窒息死亡了……” 吸入“聽話水”的胡帥大腦接收到這個訊息,便立即相信,并且遵從,上到頭頂下到腳尖,沒動絲毫。 魏無形小小地“哇”了一聲,暗暗驚嘆“聽話水”太神奇了。接下來,輪到傅如來了。他左看右看,一時也找不到眼藥水,干脆作罷,直接扯著嗓子假哭,撲跪到傅如來面前,拉著他的褲腿干嚎,“古月帥……死了……我……殺了他……” 聽到死了人,處于遲鈍狀態的傅如來嚇軟了腿,晃晃悠悠地坐到地上,眼神渙散,滿臉驚色,一個勁兒地猛吸氣。 看見兩人說啥信啥,任人擺布的樣子,魏無形心里爽得直呼過癮,他喊醒胡帥,在兩人眼前生動的表演了一場負罪自殺——抓起保溫桶邊的水果刀往自己腰上捅,外兜里的紅心火龍果被扎爛,深紅色的果rou流出,糊了一身。 “血啊,血啊……”魏無形用語言暗示。 迷迷糊糊的兩人心神巨震,臉色逐漸慘白。 魏無形倒下不動裝死,虛起眼睛觀察兩人,年甚說這種“聽話”狀態只能維持兩三分鐘,他估計好時間,約莫躺了一分多鐘,突然彈起來,吐舌學僵尸跳,把兩人嚇得快尿褲子。 胡帥神經脆弱一些,已經被嚇哭了,瘋狂朝魏無形扔東西,叫他別過來。 誤殺,死人,復活,整蠱流程走過一遍,魏無形也算是過了癮,怕兩人出什么意外,他恢復正常,一下一下地接胡帥扔過來的散碎東西,最后,還是開口說道,“別扔了,假的假的,我騙你們的?!?/br> 兩人漸漸清醒,睜著空茫的眼睛,相看無言。 “哈哈哈?!蔽簾o形看兩人兩臉懵逼,捧腹大笑,后悔沒拿手機他們的瓜貨樣子拍下來。 傅如來徹底醒神,垮下肩膀,不堪回首道,“包大人,你居然失算了?!?/br> 胡帥回一句,“王朝,你也被整了?!彼x魏無形更近的傅如來飛去一個暗示使壞的眼神。 只顧著笑的魏無形沒看見兩人的眼神交流,右手被突然起身的傅如來捉住,飛快地往鼻子上按。 吸入“聽話水”的魏無形并沒被兩人整蠱,因為——他的灰姑娘,下一秒開門而進,拯救了他。 年甚開門看見魏無形閉眼搖頭的不尋常狀態,便知道他中了“聽話水”,忙去扶住他,動作刻意疏遠,明知故問,“他怎么了?” 胡帥沒理年甚,下床東瞧西看,抓緊時間想辦法整魏無形。傅如來摸摸鼻頭,表示他對年甚那個間隔一人寬的虛假攙扶“嗤之以鼻”。 年甚把魏無形扶到床上,幫他擋下了胡帥的一系列整蠱。魏無形雖然大腦處于遲鈍狀態,但眼前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年甚手腳并用幫他攔胡帥的樣子,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從沒有人這樣在乎我——魏無形心里想。 他出生沒有見過父親,四歲時被拐到貧困山村,年齡超過六十歲的一對老夫妻成為了他的父母,雖也寵愛,但更多的是威嚴和打罵。 十六歲被林佑青領回上海富裕的家,因為不適應,至今沒叫過林佑青一聲媽,一直稱呼為“林女士”。 年甚在魏無形身前,為他“遮風擋雨”的樣子,觸動了他內心對家的向往——有人保護我,有人懂我的地方,是家。 在這種情難自己,幾乎快迷失的情況下,木頓感褪去,魏無形清醒過來,恢復正常。 “年甚你有病??!”胡帥看見“聽話水”對魏無形失去效用,惱得猛推一把年甚,逼視質問,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你是不是出賣我們了!他怎么會知道“聽話水”!” “我買單,等會兒所有消費我來買單?!蹦晟鹾寐暫脷?,不易覺察地后仰,默默躲過這波口水襲擊。 胡帥氣哼哼地罵了幾句,也只能算了,悲催地仰天長嘆,“我十八歲的生日,也太難忘了?!?/br> 吃完自助餐,大家一起去三樓的酒吧,年?大富豪?甚直接壓了兩萬塊在吧臺,胡帥放話讓大家放開肚皮吃喝,反正有人買單。 “今天是雙11,請問有沒有需要玫瑰花,告白脫單的???”收銀小妹遞給年甚收據,禮貌地示意他看收銀臺上包裝精美,售價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一朵的白玫瑰,并適機的推銷,“白玫瑰是純潔與浪漫的代表,九九九九的含義是——你是萬里無一。你可以買一朵送朋友?!?/br> “哇,你們完全是趁著今天搶錢?!?/br> “買你這九千多一朵的玫瑰花,我不如去買黃金項鏈了?!?/br> “什么光棍節?完全是你們這種jian商創造出來騙錢的,走,走,走,進去唱歌了?!?/br> 幾個男生評判一通,帶著大部隊往開好的包間走去。年甚的目光在白玫瑰上停留幾秒,和大家一起離開吧臺。 包間里。 燈光忽明忽暗,大家三五圍坐在一起,或喝酒,或玩游戲。武空點了一首告白氣球,跟著巨大的原唱聲哼哼,與范花深情對視。 范花今天有刻意打扮,披著頭發,化了點淡妝,比平常好看很多,她害羞,臉紅了。 胡帥心里癢癢的,很難受,某一種感覺總是揮之不去,玩過一局游戲便出局不玩了,大口灌自己啤酒。喝了幾杯,發現對面的傅如來也正在往嘴里灌飲料。 魏無形口干舌燥,覺得呼吸變得怪怪的了,摘了假發,在包間的洗手間里用水潑臉。 酒吧收銀臺上的白玫瑰全部被一人買走,那人要求店員把玫瑰花送到四樓的酒店。 酒店的服務員們手忙腳亂的把白玫瑰的花瓣扯下來,鋪滿整個床。 - - - ———|劇情補?。?/br> 青明上仙和守門老者是父子?這也太俗套了。范花拿畫筆敲頭,對著ipad糾結如來漫畫第十八畫的劇情走向。 花淑霞端一盤剛炸好的酥rou走到門邊,看靠在床頭上的范花又捧著平板電腦拿著畫筆,不喜地念叨道,“整天畫畫,都高三了也不知道抓緊時間學習,你這個樣子,三本都考不上。 范花癟著嘴小聲嘟囔,“學習了也考不上?!?/br> “你還敢還嘴?!被ㄊ缦及驯P子往書桌上一放,豎著眉毛,挽袖子準備教訓人。 “母上大人,饒命啊饒命啊?!狈痘ò压P和ipad扔一邊,抱頭求饒。 花淑霞也不是真想打范花,就是看不慣她不服管教的樣子,手在背上拍了幾下,算是“教訓”了。她的視線隨意掃過被套上屏幕亮起的ipad,隨之一呆。 ——眉心正中一顆黑痣。 范花從抱頭的手臂縫里看到了花淑霞盯著ipad微微震動的眼珠,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背上重重落下一掌,花淑霞邊打邊罵,“你敢在網上畫佛族的佛尊!你不想活了!你一個入不了門的巫師后代膽子怎么這么大,你畫這個是想讓天下大亂嗎?你吃飽了撐的畫這個干什么……” “不是佛尊,我畫的不是佛尊?!狈痘ㄟ吔忉屵叾?,痛得哎呦哎呦地叫,“母上大人,那不是佛尊?!?/br> “還學會撒謊了?!被ㄊ缦际稚蠜]停,她一個小小的初級巫師,可承擔不起擾亂四族秩序的后果,厲聲道,“馬上刪了,這上面的畫的全部給我刪完?!?/br> “你用真話符驗我,我沒騙你?!狈痘ňo緊抱住ipad,誓要保護自己的原創漫畫,忍痛道,“我要是騙你,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認了?!?/br> 聽言,花淑霞才停手,此事她不敢怠慢,立刻回自己房間,找到真話符,遞給范花,讓她放進嘴里。 真話符沾舌即化,出口每句皆為所知真話。 “你有畫里有關于四種族的故事嗎?”花淑霞嚴肅地問。 “沒有?!?/br> “你畫的是佛族的佛尊嗎?” “不是?!?/br> 花淑霞不相信也得相信,她換了個方式問,“你畫的是虛構出來的人物還是真實存在的人物?!?/br> “真實存在的人物?!?/br> 花淑霞瞪視著范花,脫口問,“是誰?” “是我同學?!?/br> 花姓是巫族初始宗師一脈相傳的大姓,范花雖是巫師后代,但慧根太淺,怎么努力也入不了門,一直無緣學習巫師的各種法術。 她身上流淌著巫族血脈,比起普通人,天生還是有一些感知能力,比如,很初級的,能感應到對方是那個種族。 范花第一次見傅如來時,傅如來眉心那顆仿佛有暗光的黑痣,的確有把她嚇到。近身接觸后,她發現傅如來身上沒一點佛尊的氣息,便當那只是一顆普通的黑痣。 “他是佛族弟子?” “不,他是普通人?!?/br> 花淑霞知道范花有感應能力,這話應該不會錯。又追問了許多,無一有破綻,才就此作罷。 端起酥rou盤子,支到范花面前,花淑霞臊臊地道了個歉,母女重歸于好。 成功保護下漫畫存稿的范花看著iapd,差點流下老母親的熱淚,頁面這時彈出一個神筆馬良APP的推送。 標題是一年一度的漫畫成真季來了。 內容說,APP每年會舉辦較大規模的畫友會,參加漫畫成真季的作者畫短篇漫畫參賽,前三名的作品,無論什么題材什么情節,APP會都找真人演員在畫友會上演出。 神筆馬良APP的特點就是這個每年舉辦的漫畫成真季,這對漫畫作者來說,有莫大的吸引力。 范花畫的題材很小眾,在APP里并不吃香,銷售榜都排到了千名開外。參賽的話,基本不可能進前三,但她還是點了“報名參賽”。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