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A: 又來了,眼睫濕漉漉的垂下來,嘴唇不安的抿緊,雨水砸在臉上,蜿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就像流下來的一串淚,整張臉都顯得楚楚可憐。 “謝哥,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和過去一樣可憐兮兮的聲調。 可是再一次聽到,他心中非但不覺憐惜,而且覺得無比諷刺。 當初就是這么一張人畜無害的清純面孔蠱惑了他,給予他乖巧的笑容與直白的依戀,卻帶來一段痛苦無望的愛戀與……痛徹心扉的欺騙。 門口的男人神色冷硬,他淡漠的看著男孩,就像在看一場滑稽而拙劣的表演——這一出戲的主角不僅沒有觸碰到他的內心深處的柔軟,反而讓他覺得有些可笑。 這時候,他的肩上搭上來一只手臂,瑩白的皮rou曖昧的蹭過男人耳邊,漂亮到妖異的一張面孔從門里的黑暗中探出來,攝人魂魄。妖一樣的青年目光盈盈的看著男人,連看都不看門外的人一眼,就像門外無論是誰都不放在心上似的,“怎么還不進來?” 男人眉眼間的沉默化開,他扭頭看著青年,整個人都變得奇異的有些溫柔。 “馬上了,”他看著青年,安撫似的,“我和他說幾句話,你先進房間好不好?” 青年終于肯認真看一眼門口站著的、被拋棄的狗一樣的男孩,隨即卻又不感興趣的轉過了頭去,懨懨的親了親男人的耳垂,“我等你?!?/br> 目送著對方進入房間后,男人轉頭看向門外不知怎的顯得有些扭曲的的一張臉,臉上的溫柔一點點褪去,就顯得疲憊懈怠了許多。 男孩還在自我欺騙般掙扎,他擠出一個并不是很完美的笑來,明明嘴角上揚,卻像馬上哭出來似的,“謝哥,你…你也沖我笑一笑好不好……我好冷,也好害怕……你別不要我……” “我們已經兩清了,你騙過我,我也早就揍過你一頓,”男人神色淡淡的打斷他,言語平靜無波,無端透出一種諷刺,“你不要再來了,父……那個男人恐怕也不愿意見到他近來最珍視的孩子同我這個廢子攪在一起?!?/br> “況且,”男人對男孩痛苦的否認聲仿若未聞,他低下眼睫,干脆利落的關上門,“以后我不想看見你?!?/br> 男孩的手扒住門框,甚至不去在意被狠狠地砸到了的手指,只急急的望著男人,臉上偽裝出來的一貫的可憐無害和嫉恨的扭曲神色都消失了,倒顯出一些真真切切的哀傷來,“謝哥,我…我真的后悔了…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 “再給我一次機會”這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的手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甩出來,“砰”的一聲,他整個人都像失了魂魄一樣被擋在了門外。 “謝哥……” 游魂一樣的男孩喃喃自語,他真的后悔了。 他曾經為了權勢與金錢無所不用其極的勾引了一個人,又因為擺在面前的更大的誘惑狠狠的踐踏了一顆真心,如今他后悔萬分,可是即便追悔莫及,愛人卻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他的愛人果斷又決絕,他告訴過自己的,他從不屑于丟棄過的東西。 是自己沒有記住,是自己自作自受。 是自己……活該。 …… 男人關了門,就被青年抵在了玄關,白皙修長的手指沒入發間,另一只手扶住男人線條凌厲的下頜,溫柔又不容置疑的抬起男人的頭,艷紅的舌尖舔上男人緊抿的唇瓣。 一下又一下,曖昧難耐的啄吻著,卻又不肯給個痛快。 青年沒有問門外是誰,因為那人根本不重要——既然哭著來尋,就說明他已經被男人放棄過了。一個被丟掉的玩具不足掛齒。 男人現在是他的。 是他撿到了無處可歸的男人,是他引著男人放下過去,是他耐心呵護男人并為男人療傷——是他,是男人的伴侶。 舌尖探進唇縫,勾著男人的舌愉悅地起舞,手指也早就摸進男人的上衣里,一下一下漫不經心的揉捏著飽滿的肌rou。 男人放松下來時,身上的每一塊rou都是軟軟的,沒有了緊繃的力量感,顯得馴服又溫柔。就像男人被打動之后,整個人都不復先前那般冷硬,顯得溫順極了。 “別理他,他哪里有我好……” 還是在意的,為什么男人遇上的人不能只有自己,他嫉恨著男孩不懂珍惜,傷了自己的愛人,又萬分慶幸男孩年少輕狂,終于讓愛人循著命運的指引來到自己身邊。 命運的軌跡不能改變,他只能朝愛人宣泄不滿,不依不饒,又顯得有點兒委屈。 指尖捏上了男人不自覺挺立起來的乳尖兒,濕漉漉的吻朝下移,他張唇含住了男人的喉結,用牙齒慢慢磨著,不急不慢的吮吸。 男人抱住他,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樣,耐心的安撫,“不理他,我以后只理你好不好?” 妖異的青年睜著漂亮到有些驚心動魄的眸子看著男人,忽然又親上男人的嘴。他吻的又深又重,就像體內的兇獸不管不顧的撞開了牢籠開始隨意放縱自己,直逼得男人從鼻腔發出承受不住的驚喘。 另一只手一路向下,來到圓潤彈滑的股丘,大力揉捏著兩瓣臀rou,然后不期然啪啪打兩下。rou波顫動間,手指就迫不及待的伸進了藏在臀縫中的那處xiaoxue里。 一處又小又嫩又嬌氣的xue。 明明昨晚才做過,可是今天xuerou就又羞怯地合攏了,不情不愿的含進他的手指去。 剛開始是一根手指,淺淺的抽插擴張。xue里漸漸得了趣,xuerou箍住手指,開始泛出些許濕意,手指進入的容易了一些,直到三根、四根。 男人被他磨的忍不住,悶哼著挺起胸膛要他插進來。 于是那青面獠牙的兇獸就被釋放出來了,它流著涎水,急切又兇狠的撲進了xuerou里。 那口xue又軟又濕,被開拓的極好,這一下就又深又重,直直的頂到了最敏感的前列腺。 男人雙目渙散,渾身肌rou都繃緊了一瞬,忍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刺激,他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哈啊…好大…好脹,被擠滿了……” 青年看著男人失神的樣子,忍不住加快了動作,像是逼問般湊近男人耳邊,“誰在cao你,嗯?現在cao你的是誰?” 男人被干的身子都在顫,他斷斷續續的哼叫,卻還要竭力回答問題求饒,“是你,是你cao我……輕點兒,太深了……” 青年腰身聳動的更快了,每一下幾乎都頂到前列腺,這樣太刺激了,男人幾乎就要到達高潮。突然青年勾起男人的腿,讓男人的長腿盤在自己腰間,他抱住男人往屋子里走去。 行走之間性器與男人身體更加契合,密不可分,性器在重力作用下進入的更深,抵到了先前從未達到過的地方。 太刺激了,男人無聲的收縮著小腹,全身肌rou不受控制的縮緊。 乳白色的jingye噴射了出來,液體一股一股的,沾在了男人的胸腹部,被汗液浸潤,緩緩的往下滑落。 男人的腳尖都繃緊了,他進入高潮過后的不應期。 可是青年的性器隨著走動仍然在他體內不老實的動彈著,于是一點點的刺激就讓男人顫抖著呻吟出聲。 青年把男人放在床上,親了親男人失神的眸子,然后覆身上去——夜長的很,他可一次都沒射過呢。 B: 沒有青年。 求和不成的男孩把男人囚禁在了謝宅里他曾經住過的房間。 男孩本來是個私生子,勾引了名正言順的謝家少爺——也就是男人。他使了一點小手段使男人患有抑郁癥的母親受到刺激,病情加重去世了,然后攛掇父親(就是因為他無意中令男人母親知道了他的存在,不僅男人母親去世,他也被父親不得不當眾承認存在,如愿成了謝家二少爺)把公司股份給了自己,男人被趕出去了。 后來,男孩就后悔了。 男人愛過他,得知真相時只揍了他一頓??墒悄腥伺c他一刀兩斷,斷的也是真的干凈利落——男孩不同意,他抱有僥幸心理,總覺得還有機會,可是哪怕他再后悔,再不想放手,男人都不理會他。 本身就沒有什么道德底線的他由于父親越來越過分的阻撓與管教,反手用一些證據將父親送進了監獄,然后去追男人了——他這個人本來就又瘋狂又偏執,先前認準了權勢與金錢,現在認準了男人。 把男人囚禁在謝宅后,他怕男人逃跑,就讓最有名的醫生給男人做了催眠。 催眠成功了。他們終于又在一起了。 (男人不知道為什么男孩總是在zuoai的時候哭著問他有沒有原諒自己。 他以為是指原諒對方之前做過的很小的一件小事,迷迷糊糊的,被cao干到神志不清,抱著男孩勁瘦的腰身,顛三倒四的回答他原諒了。 男人一身蜜色的皮膚浸著亮晶晶的汗意,脖頸上浮起一層薄薄的淺紅,發尾綴著的幾滴小小的汗珠隨著激烈的動作被甩到男孩的唇角,男孩于是伸出猩紅的舌尖兒,卷起汗液吞進了喉嚨,他迷戀的去尋男人不自覺張開的唇瓣,勾著男人的舌頭吮吸,仿若這是瓊漿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