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頭子和壓寨夫人(沙雕)
這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京城斐鈺是漂亮到天地都渾然失色的絕色美人兒,也是一朵世間開得最艷最美最盛的帶刺嬌花。 可畢竟花期短暫,他聲名鵲起不過二載,其父斐丞相便因貪污斬首,斐家人受牽連流放北疆,斐鈺此人從此銷聲匿跡。 然而事實上,斐鈺在流放的半道上就被張孜這個流氓頭子看中,并強搶來做壓寨男夫人,距今已經近半個月了。 強擼灰飛煙滅,此言不虛。 ——斐鈺來了多久,就作死作了多久,帶刺美人兒基本沒給過張孜什么好臉色,錢財俗物倒是叫他倒貼了不少,鴉頭山這幫土匪仿佛被更兇狠不講理的劫匪打劫了一般,飆風過處,一片凄涼,風吹葉旋,寸草不生。 張孜那個悔啊,產品實物與介紹嚴重不符,傳聞欺我太甚,他如今兩手空空,一毛錢沒剩,都要撐不住給美人兒跪下了:我把你送回去,你別霍霍我們鴉頭了行不行? 美人兒嬌俏一笑:不行哦,商品一經售出概不退換哦親親。 山匪頭子一把鼻涕一把淚:你怎么才能放過我呢…… 美人兒伸出芊芊玉指,在哭泣的大老爺們胸前畫著圈:京城里小爺是丞相府貴公子,一舉一動都被人看著只能小心翼翼,煩都要煩死,如今來了這里,雖是荒涼一些,倒也自在逍遙…… 山匪頭子臉色發白,他咬緊牙關,這意思是特么要在這里占山為大王了? 大老爺們兒意識到不妙,立刻支支吾吾組織語言求美人兒快離開。 美人兒聽到一半,臉色驟然一變:閉嘴閉嘴!現在,我是你老大。 美人大刀闊斧坐在椅子上,逼著山匪頭子召集了全寨老老小小三十一號人,不慌不忙,一臉悠閑的拿牙簽剔牙,無言良久,直到一幫大老爺們兒憋不住氣,蠢蠢欲動時,才拍板決定: 開個會決定一下鴉頭山的發展方向哈…首先是建設問題,鴉頭山的土地肥沃,面積廣大,適宜種植小麥玉米…… …… “最后,”美人兒殺氣騰騰拍桌,“一個個大老爺們兒臟的要死,以后每天都要洗漱聽到沒有?” 土匪被震醒,接受到美人兒殺氣四溢的眼刀,一個挺身站起來,“聽夫人的,好好洗漱都知道了嗎?” …… 在美人兒高貴冷艷的一聲冷呵中,鴉頭山熱火朝天的搞起了建設。 …… 晚上,土匪頭子抱著枕頭,從門框處探出一個頭嘿嘿笑:夫人,你知道總是睡外面我很沒有面子的…… 美人躺在土匪鋪上了蠶絲錦被的大床上瞧著二郎腿,斜斜看過來:洗了澡就行。 土匪頭子高興的幾乎哭出來,他跑進來,將枕頭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鋪最外沿:時隔三秋,老子終于能再次摸到我的床了…… 大老爺們兒為了上個床痛哭流涕,他沐浴焚香,屏神靜氣,躡手躡腳,戰戰兢兢…… 美人兒側躺著身子,撐著下巴看著他:我這么一個大美人兒在這里,你瞧都不瞧一眼? 土匪頭子還在安詳的躺著,一動不動,于是他莫名其妙來了脾氣,坐起身子推了推土匪頭子,用手捂他的臉:起來,看看我! 土匪頭子誓死捍衛節cao,美色當前,愈加不為所動。 美人兒不可思議的張大眼睛,他翻身騎在土匪頭子身上,動作幅度更大了:丫起來啊你?。?! 土匪頭子終于無可奈何的睜開眼:爺您別動啦,如果有選擇,我想當個好人,我是真不想做一個禽獸…… 美人兒撅撅屁股往后挪挪,感覺到了抵著自己的一坨,又默默往前挪了一點點。 留著這個姿勢思索良久,美人一砸拳頭:得嘞,也行。 土匪頭子大喜,抬起頭看美人兒:做? 美人狠狠點頭:做! 兩人一拍即合,半路分道揚鑣,途中南轅北轍,最后勉強及格。 土匪頭子捂著屁股:媽的沒人告訴我這貨還會武功呢??? 呵,美人拍掉他的手,給他揉起屁股,語氣又高傲又囂張:想當初,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小爺我武功高強,是個練武奇才,師承于本朝的武將軍! 好吧好吧……吃了沒文化的虧。 后記: 土匪頭子對于被壓制的情事就像是鴉頭山對于日益喜人的莊稼長勢一樣,適應良好。 鴉頭山的建設越來越好,土匪一幫人的生活也就越來越好,美人兒在這里的地位也就越來越高,土匪的屁股也就更加遭殃…… 唔,不過,說起來壓寨夫人,美人兒他當是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