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光風霧月的男人捏了一個訣,收了劍,來到這個狼狽倒地,染了一身臟污的人面前。 他蹲下身子,伸出修長手指挑起那人咬牙盡顯不甘的臉,語氣溫柔到與往常別無二致,含笑道:“怎么,不服氣?” 他的手曖昧的撫過弟子因沾滿血與汗而緊緊粘膩的裹在身上的破碎衣物,白皙手指漫不經心的順著流暢的脊背曲線摩挲,輕飄飄說出的話卻在弟子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來:“你的系統——理應是叫這個罷——是不是已經放棄你走掉了?” 地上那人終于一臉驚愕的抬起頭來,意識到什么又迅速低下頭去,頂著師尊化神期的威壓卻還是要咬著嘴唇艱難否認系統的存在。 師尊輕呵一聲,站起身來,仔細攏攏袖口,收了表情,叫人將他抬進自己殿里…… …… 此后數百年間,無人再見那個意欲叛逃師門、陷害仙尊的仙門弟子——仙尊的眼里向來進不得沙子,所以那人理應是早就被殺掉了吧。 可是又怎么會有人知道,那大逆不道的弟子被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仙尊鎖在洞府床榻上,脫身不得只能夜夜承歡,弟子全身上下青青紫紫,兩只奶子都被捏紅了、揉腫了,xiaoxue被玩弄到泛著瀲滟的爛紅,合不攏的腸rou隨著哭泣一抖一抖,可憐透了。他xue眼里灌滿了仙尊粘膩濕稠的濃精,那白濁濃郁到含不住,隨著弟子不受控制的痙攣而往外溢,倒顯得又sao又浪。 …… ——時間線回到最初。 弟子原本不屬于這個世界,他在現世出了一場意外死掉后,被系統綁定。 少年最初興奮的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歡樂的撒著歡兒喊著歐耶,正摩拳擦掌要開啟自己的龍傲天之旅,就被系統一盆冷水潑下來:系統叫他演繹欺師滅祖的海棠版本。 也就是對他在修真界即將拜師的便宜仙尊這樣那樣,那樣那樣,動手動腳,直到最后時機成熟,真槍實干,一桿入洞。 呆滯。 怎么可以這樣? 清純?前?體育生呆若木雞,一整個木住了。 他一鐵血直男自詡實在做不出那種事,于是不知所措過后,立即回過神來死纏爛打,逼系統退了一步,只叫他跟著任務指令走,完成叛變師門、伺機陷害仙尊、讓仙尊聲名狼藉一敗涂地且為天下所不齒的基礎任務。 盡管內心受到譴責,但為了回家,他最終還是照做了。 系統實在善于洞察人心,總能找到人心的險惡薄弱之處。 它以他任務完成度較高為名給了他幾個甜果子吃,又用語言誘惑他,不住在他耳邊洗腦: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修真界,道德只是天真之人的累贅。 現世與這個世界的道德社會觀到底不同,他也不是那種能夠一生都恪守禮度的圣人,于是終于還是犯了戒。 從他為完成任務殺掉同門弟子的時候,一切都回不去從前了。 有時候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在恍惚間竟覺得那里布滿了擦不掉的血跡,連內心都在戰栗哭泣,他漸漸覺得自己變得陌生又可怕。 可大多數時候,他著了迷一般運用著自己的強大實力,覺著一切都如此符合心意,他看著自己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尊,甚至陰暗的想著當初自己的確應該同意那個任務,將他狠狠地拖下神壇羞辱。 ——不過便是現在做也還來得及,反正他在系統的幫助下,已經有了這個實力,不是嗎? 弟子叛逃師門,將將好設計出惡毒的計謀想要陷害閉關中的師尊,便被突然出關的對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師尊都不屑于自證清白,他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 于是弟子被師尊毫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敗后,灰溜溜地被提回了師尊的仙門洞府。至于系統,它早在察覺不妙時便脫離他的識海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后來弟子被師尊按在榻上懲戒一般cao弄到顫栗失神,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師尊閉關突破后,神識已經強大到能夠察覺到系統所在,因此他的所作所為甚至大逆不道的想法都被看透了。 十惡不赦的系統逃離不及,被師尊抓住揉碎了,化為碎屑泯滅天地之間,而那個曾經乖乖巧巧的小徒弟收拾收拾還能用——仙尊這樣漫不經心的想著,然而卻是轉眼便將敢于肖想自己的徒弟帶上了床。 ——滋味兒不錯,就是眼淚多的緊,像是水做的一樣,一碰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