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替妹上之隔著西裝腿交
意外地,趙質竟然很是熟練,像是已經給無數人服侍過的樣子。 紅潤的舌尖,色情地從柱身底部開始,沿著子孫袋邊沿往上舔弄。邊舔邊嘬,一路向上,最后囫圇將整個碩大的guitou吞下。 實在太大了。趙質想像之前以往的幾次那樣活動舌頭以便更好地刺激周淵好讓他射出來,但是一進入口中,舌頭被壓地根本不能動彈。 不僅如此,這起碼得有23cm的長度,他再吞也不過才進去一小部分。 他嘴里吃著周淵的roubang,酒氣充斥在整個口腔,如今通過koujiao,染在了周淵的roubang上,趙質抬眼看了周淵一眼。 因為喝了酒,他的面頰以及眼角處一片瀲滟,眼眶中浸染著水霧,盡顯魅色,哪怕他沒有說話,周淵也認定了他在無聲地勾引自己。 趙質太難受了,guitou頂在他喉頭,他還拼命喉嚨處塞咽,結果而想而知,干嘔著吐出口中的大物。 雖然只有不到半個roubang接受過溫軟嫩rou的舔弄,馬眼處也流出了些許乳白的jingye。 趙質埋首舔了一下流精孔,充滿男人的味道,還有濃郁的麝香味。他拿西裝的袖子插了一把弄濕的嘴巴,對周淵說:“再等等,很快就好了?!?/br> 周淵喘息一聲重過一聲,安靜的婚房里,按照原來的劇本,蔓延著逐漸濃郁的曖昧與情欲。 只不過性別與身份都換了個,角色變成了大舅子和妹夫。 正在趙質準備再次低下頭時,周淵忽然掐住了他的下巴,他眼神往西服袖子處撇過,上面的顏色深了一點,但并沒有他剛才舔過的白色的乳液。 “吃了?”周淵眼神凌厲,可額間突起的青筋說明了他還在壓抑自己的欲望。 趙質下意識呢喃:“習慣了?!闭f完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還來不及說什么挽回一下,整個人忽然騰空而起,下一秒倒在了床上,周淵怒而極抓著他的手腕質問:“習慣了?你在和我meimei的洞房花燭夜說你習慣了吃男人rou吃男人的jingye?” “rou”從周淵口中聽到,其實難能可貴。 高貴冷艷,修養極高的周淵鮮少會說出這粗俗的字眼。 雙手雙腳被禁錮不得動彈,“不,不是我……” 趙質想解釋,但是他又說不出口,那是一段黑暗的歷史和記憶,他絕不想再次提及,可是身體往往比他記憶的還要深刻。 他反駁道:“說什么新婚夜,還不是你來了你meimei的房間!你還,還色欲熏心的模樣,不就是想要cao我嗎?!你裝什么!” 周淵被堵的啞口無言,他想說不是他要來的,這是個意外。但是刺客他的yinjing正直愣愣地頂著趙質的肚皮上的衣料,他也的確是占了他meimei的新婚夜,也侵犯了meimei的新郎,雖然是被動。 他生氣趙質婚前玩的花,又惱怒周蕊下套他和趙質,更對現在情欲纏身的自己無可奈何。 情欲的折磨之下,周淵動作粗魯地將他翻了個身,“跪著!” “并攏!”他拉下趙質的細腰,隔著西褲要他并攏雙腿,趙質慢慢吞吞,周淵直接雙掌扣在他的大腿往中間一壓。 “啊……”趙質忽然叫了出來,這一聲還帶著異樣的魅惑?;蛟S是因為角度和布料的摩擦碰到了他的軟rou。 “怎么,我還沒進去的就開始叫床了?” 言罷直接roubang插進了趙質兩腿之間,一刻也等不及地摩擦抽插起來。 太爽了!恰恰因為隔著布料,產生恰到好處的摩擦,進進出出,周淵簡直變成了原始動物,只知道交配。 周淵做不到在meimei的婚房肆無忌憚的cao他的妹夫,但是又急需疏解,這才迫不得已這么做。 趙質雙手抓緊了鮮紅的被子,艱難地跪趴著,低頭一看,碩大的guitou色情地一下一下從他胯下穿過顯露,怒張的rou柱存在感超強第地磨蹭他的大腿內測。 “嗚……”明明還隔著一層,為什么會還會這么有感覺。 趙質咬緊牙關,太緊了,周淵的每一下快而狠,速度迅速,方向也越來越往往上頂,那正好是他的xue口位置所在。 “周總,你別,你輕點,啊……” 意識恍惚中他叫回了周總,因為他總覺得他們的備份角色做這種事情,人倫常理絕不允許。 周淵俯下身,反而更加瘋狂地抽插,趙質腿都快支撐不住了。 也不知道cao了多久,周淵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是被眼前的景象愣怔住,“你——” 趙質得以喘息,垂頭正欲休息卻突然被自己的胯下震驚到。只見自己襠部的西褲竟已濕透,甚至還有水滴出來,黏糊糊滴在相隔了差不多幾厘米的周淵的roubang上。 趙質:“!”趙質哪見過自己這樣,當下羞愧地就要溜開。結果當然是被抓了回來,只不過姿勢從跪趴變成了側臥,依舊是隔著西褲。 “趙質,你可真sao?!敝軠Y忙不迭又動了起來,力道較之前更甚。 兩人都沒有褪去衣物,可場景卻比脫了衣服還要色情。席夢思的床,也隨著他們的動作而發出吱呀吱呀聲。 忽然,外頭有人大喊:“那你誰,偷聽什么???” 周淵一手環抱著趙質,他能感受到,趙質在門外出響聲時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周淵頂跨的速度慢了下來,但力道絲毫未減。 頂地太兇,趙質發出嗚咽,周淵拿手掌捂住他嘴。 “嗚!嗚嗚!”趙質敢怒不敢言。 門外一串腳步聲,然后是壓低嗓音聲:“金姐,我不是故意,我我就是好奇?!?/br> 被叫金姐的小聲呵斥:“人洞房有什么好看的。小屁崽子毛都沒長齊就學會偷聽?!?/br> “我長齊了!而且,而且人洞房我沒看,我就聽了一耳朵?!?/br> “你有聽什么來?” “這床不好,吱呀吱呀地叫?!?/br> “呵,果真還是狗屁崽子?!?/br> …… 門外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周淵立馬兇狠起來。 也不知道多久,趙質只覺得摟住自己的手越來越緊,自己越來越難以呼吸,耳邊性感得喟嘆,表明了周淵終于是出來了。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喘氣,趙質的大腿顫抖個不停。 周淵終于松開了他,良久,趙質裹住喜紅被子滾了大半圈,將自己裹住。他沒法滾一圈,因為周淵在被子的那邊。 他將自己藏在喜被里,只有露出頭頂的柔軟頭發。 他昏昏欲睡,然后刷地一下重見暈紅的光,周淵這個大魔頭,直面著他。 周淵下身長龍一般的巨rou似乎在囂叫,周淵將他的雙腿抗在雙肩上,額頭的汗滑落至下頷,英俊性感,他說:“我有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