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
說罷,紀年低下頭預備又要吻他,陳風嚇得一哆嗦,趕緊把腦袋一偏,躲了過去。 紀年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說:“陳風,別那么掃興?!?/br> 陳風咽了口水,感覺后背都冒冷汗了:“紀、紀年,你今晚,沒喝假酒吧?” 紀年眉頭皺得更緊了:“我一天到晚都和你在一起,我喝沒喝你不知道?” 陳風干巴巴的呵呵兩聲:“那我咋知道,萬一你偷偷背著我喝了呢……” 紀年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不想這時候發火,可陳風偏偏又這么有本事惹火他,不論是心里還是身下。他低下頭,惡狠狠的在陳風奶子上咬了一口,直把陳風痛得嗷了一聲,拿手捶他:“他媽的紀年你屬狗的??!” 紀年懶得和他廢話,大手一揮,狠狠在他結實光裸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把腿張開,老子要干你?!?/br> “……干你奶奶!”陳風臉憋的通紅,“紀年你給老子滾開!” 紀年說:“我不?!?/br> “不你奶奶?。?!” “你先勾引我的,你負責?!?/br> 陳風覺得這人活了十幾年終于要瘋了:“誰他媽勾引你了!你別亂講話行不行!” “你一件衣服都不穿,就這樣站在我面前,還抓我的手過去揉你奶子,這還不是勾引什么才是?”紀年望了一眼自己身下,“現在我硬了,你要負責?!?/br> 陳風無語凝噎:“紀年你腦子是不是多少有點兒毛???” 紀年默了一默,深深地望住他:“陳風,我想上你?!?/br> 這六個字仿佛一顆地雷,瞬間在陳風耳朵里炸開,他腦袋被炸得嗡嗡作響,耳朵陣陣鳴叫,他囁嚅著說:“我不想被你上……” 紀年挑眉道:“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額……”陳風心虛的瞟了一眼還沒動靜的小兄弟,松了口氣,說:“沒有?!?/br> 紀年哼了哼,直起身子,正當陳風以為他就要為此放棄的時候,紀年卻在下一秒當著他的面脫起了衣服。 陳風眼睛都快瞪出來了:“臥槽槽槽槽——?。?!紀年你干嘛?!” 紀年嘴角一勾,說:“勾引你?!?/br> 陳風:“……” …… 最后,紀年勾引成功了。 在紀年玉體的誘惑之下,陳風終于不受控制舉旗投降。 可他倆還是沒能做成。 硬件是有了,但還缺乏些軟件——潤滑劑。 沒有潤滑劑,紀年那大家伙才進了一個頭,陳風就痛得哭爹喊娘說什么也不肯再繼續下去了。 紀年自己也被箍得難受,索性就抽了出來,兩人互相打了個飛機被迫結束。 可是夜里,紀年卻還是做了個夢,一個他把陳風壓在身下,cao得他哭爹喊娘的夢。 自從這一遭以后,陳風在紀年面前似乎終于有了些許男男授受不親的自覺,不僅從此以后沒再在他面前提過胸的問題,還每次洗完澡后都自覺的穿好衣服,連睡在一起時都刻意往中間隔了一段距離。之前他倆睡一起的時候,他可是恨不得像八爪魚一樣扒在人身上的。 陳風的這些變化,紀年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雖然不爽,卻也沒說什么。 轉折發生在一個午后。 這天下午,放學后,陳風收拾完書包照常準備和紀年一起回家,沒想到兩人才拐出教室門口,迎面就奔來一個悶頭小跑不看路的小學弟。 那會兒陳風正轉頭和紀年說話,也沒留意他,小學弟這一不留神,直接一頭就撞上了陳風的左胸口。 那錐心刺骨的疼痛幾乎是發生在瞬間,陳風被那小學弟撞得整個人往后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 紀年忙忙扶住他,臭著一張臉,沒忍住對那小學弟呵斥了句:“你不看路的嗎?!” 小學弟也被嚇壞了,捂著紅彤彤的額頭驚恐的看著他們,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 陳風痛得齜牙咧嘴,定睛一看,發現這小學弟自己居然認識。 也不是認識,就是知道這個人。 小學弟小他們一屆,在他們這些男生里算是有名,倒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那身高。 這小學弟實在矮的過分,上了高中,身高卻只有一米五不到,所以剛剛他那一撞才會這么精準的就撞到了陳風的胸口。因為他那高度正好就到那兒。 你說這女生矮點兒吧,那還可以叫萌妹。男生矮成這樣,實在就沒什么話說了,所以大家伙兒都在背地里暗搓搓的叫他袖珍男孩兒。 也因為身高這事,小學弟在學校沒少被人嘲笑欺負。 陳風扯了扯紀年,低聲說:“算了吧?!笨葱W弟眼睛紅通通的樣子,估摸著就是不知道又被誰欺負了,他不想在人傷心的時候還揪著他不放。再說了,小學弟也不是故意的。 紀年面色還是有些難看,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小學弟抽抽噎噎的說:“對、對不起……” 陳風這人大小愛好打抱不平,可這會兒他胸口疼得厲害,實在分不出心神來安慰他,只好胡亂點了個頭,便和紀年急匆匆趕回去了。 一回到家,陳風便直接丟下書包奔到廁所去,對著鏡子直接撩起衣服,一看左胸口,其實也還好,也沒什么事,就是他胸比常人要敏感些,這一撞有些疼到他了。 紀年后他一步走進來,把他人掰到面前,低聲說:“讓我看看?!?/br> 陳風嘟囔著說:“我看過了,沒什么的?!?/br> “我要看?!奔o年霸道的說。 陳風沒轍了,只好這么讓他看著。 紀年手指刮了刮那可憐的奶尖兒,陳風渾身一顫,只覺得腰都酸了。 “疼么……”他問。 陳風咕噥著說:“還有點兒……”頓了下,他又說:“你看就看,別動手動腳的?!?/br> 紀年悶悶的說:“你怎么像個發育期的女生似的,胸一碰就疼?!?/br> 陳風自己也郁悶:“我也不知道啊……” 紀年手扶著他的腰,忽的低下頭用嘴含住了他的奶頭,陳風嚇得渾身一哆嗦,手抵在紀年肩膀上正想把他推開,可這時紀年卻伸出舌頭狠狠用力舔了他一下。 這一舔,可算把陳風渾身力氣都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