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被jian
“林飛,怎么了?” 鄭鈺正與林飛在幽靜的林子中散步,二人聊天正在興頭上,忽然的林飛就停住了腳步,臉上放松的笑容也收了起來,轉而變得一臉凝重。 林飛朝鄭鈺做了個噓的手勢,又自顧的向前走了兩步,頓了兩秒,方才沉聲說道:“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呼救?” “什么?”鄭鈺有些奇怪,卻也是驚了一下,他不由停下來靜聽了下,卻是答道:“沒有,我并未聽見有什么人在呼救。林飛,是不是你聽岔了?” “不,一定有人?!绷诛w說道:“你跟我來?!?/br> 說著,林飛便似乎朝著他所謂的呼救聲的聲源處小心走去了。 鄭鈺在后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他平日里老實的家伙怎么這會兒反倒魔怔起來了,這林子平日里就沒什么人會經過,況且方才他們走了這么久,除了鳥叫聲就沒別的動靜了,怎么會突然冒出來個什么呼救聲呢? 也罷,就暫且隨他去一看究竟吧。鄭鈺這么想著,也就舉步跟著林飛去了。 這一路走的并不算長,也不算短,只不過越走,那道呼救的聲音就越來越清晰了,直到鄭鈺也聽見了。 那個呼救聲斷斷續續,噓噓弱弱,聽得并不十分清楚,只是能聽見,從那聲線判斷,估摸著應該是個男子。 難道竟有歹徒在這林子中欲圖不軌? 血氣方剛的兩個少年當下俠義之心油然而生,愈發堅定了前進的腳步。 直到來到一棵大樹下,眼前豁然開朗,忽然的,鄭鈺啊的驚叫了一聲,他手指顫巍巍的指向前方,林飛也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也同樣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住了。 只見前方不過十米處,竟有個渾身赤裸身材健碩的男子被一人壓在樹干上侵犯! 那道呼救聲正是來自這男子口中! 怎么會,怎么會…… 林飛和鄭鈺皆有些不能回過神來,他們都是正經的讀書人,又因家境貧寒,是以少有機會接觸情之一事,尚且一知半解的他們,卻在樹林中看見了男子侵犯男子的這一幕,也難怪乎他倆會如此驚訝了。 “恩人,恩人,求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嗚!” 那健碩的男子趴伏于樹干上,高高的翹起臀部,無力的承受著來自身后的侵犯。 “不行?”那身后稍顯收縮的男子發出一聲令人作嘔的笑聲,愈發用力的將那污濁之物挺送而進,他的手揚起落下,在他肥厚的臀rou上狠狠一掌,清脆的啪的一聲響,竟是無比的yin穢不堪?!澳氵@xiaoxue可不是這么說的!嗯,它可是緊緊吸著我,不想我走呢。sao貨!我看你天生就是欠男人干的!嗯?是不是?” “不,不是……我不是sao貨,”男人無力的抱著樹干,眼角垂著淚,絕望的樣子簡直讓人心碎,他低低啜泣著討擾,“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 林飛和鄭鈺藏于大樹背后,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被侵犯,他們理應上前阻止的,就像他們來時路上所想的那樣,可是不知怎么的,看著那根性器在男人臀縫中大力抽送的場景,兩人的腳就如同生了根一般扎在地下,怎么都動彈不了了。 “呼呼……”身后那男人發出舒適的嘆息聲,兩手緊緊箍在被侵犯男人精壯的腰上,口中不斷吐出污言穢語,“老子的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嗯?是不是把你cao出水來了?” 男人受此侮辱,只緊咬住嘴不肯說話。 那男人不滿意了,又是幾下狠狠cao弄,只把他cao的崩潰大叫出聲,這把滿意的點頭說道:“真是做了婊子還擺出一副清高樣!裝給誰看?說話!說你是小蕩婦!只配給男人jibacao的小蕩婦!” “不……”男人口中吐露出支離破碎的聲音,他眼角的淚不住滑下,一滴又一滴,“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br> 這一聲呼救仿佛一個警鐘,瞬時將兩個魔怔中的書生驚醒了,首當其沖的是林飛,他向來俠義心腸重,率先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大聲喊道:“住手!” 鄭鈺也緊隨其后。 那jian人看事情敗露,又是敵眾我寡,當下便不敢再多加糾纏,急匆匆的將東西拔出后便逃走去了。 林飛本想上前去追的,可是失力跌下的男人卻先一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等他再回過頭時,那jian人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追是追不到了,林飛憤恨的跺了一下腳,只好先和鄭鈺去將男人扶起,用林飛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緊張語氣問道:“你沒事吧?” 鄭鈺臉有些紅,他扶住了男人另一邊肩膀,也緊張的說道:“沒事了,那jian人已經跑了?!?/br> 男人虛弱的窩在兩個年輕人的臂彎中,端正卻無奇的臉上卻透露著奇異的嫵媚之感。 真是奇怪,嫵媚這一詞居然也有機會用在一個陽剛健碩的男人身上,并且還不顯違和。 男人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他熱縮了一下身體,咬著牙小聲說道:“多謝兩位俠士出手相救,只是,只是不置可否先讓我……” 后面的話男人沒有接著說完,但心細的鄭鈺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下意識瞟了眼男人赤裸混亂的身體,立即將身上的外衣解了下來蓋在男人身上。 男人感激的看了一眼鄭鈺,將身上的遮蓋衣物緊緊抓住,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謝謝兩位俠士,今日大恩大德,張堅永生不忘?!?/br> 原來他叫張堅。 林飛干咳了一聲,不知怎的喉嚨竟有些發緊,他訥訥道:“剛才,剛才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這茬,縱使是七尺男兒的張堅也不由紅了眼眶,林飛一見便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忙忙道:“對不起,我不該問的?!?/br> 鄭鈺也幫襯著說道:“他有時候說話就是不經過大腦的,你別放在心上?!?/br> “不,這沒什么,”張堅搖搖頭,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是北方來的,此次路過此地本是想做些生意,沒曾想到這片林子的時候,輕信了jian人的話,喝了他下過藥的酒水,然后……” “真是可惡至極!”林飛聽完,憤恨說道:“可惜方才讓他跑了去,否則讓我倆抓住,非把他送到官府處置不可!” 張堅搖搖頭說道:“如今說什么都沒用了,我只求二位恩公能好人做到底,先將我身體處理干凈,給予一身能穿的衣裳,好讓我能端正見人?!?/br> “這是當然,”鄭鈺忙道:“只是這林子低處偏僻,要想找到房屋還得走上些許路,不過我倒知道附近有條河,興許我們能先到那兒去清理一番?!?/br> 張堅抱拳感激道:“多謝恩公!” 他這一抬手一動作,身上遮蓋的衣物便順勢滑了下來,鄭鈺不經意一瞥,便看見了張堅厚實黝黑的胸膛上幾番曖昧的抓痕,以及那兩粒一看便知道是被人玩弄過頭的腫大的奶子。 只是一眼,鄭鈺便不敢再多看了,忙低下頭去暗自罵了自己一句,虧自己飽讀圣賢書,這會兒心里卻生起這種骯臟的念頭來了!他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