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別想離開我
梵景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其實他這個人挺賤的,許言以前那么對他,讓他那么痛苦,結果就因為許言做過這些事情,他就不想讓許言死了。 其實他這個人很容易被討好,可是就是沒有人愿意真心的來討好他。 恰好在他走之前,許言做了那些事,也許許言當時是為了以后更好的捉弄他,才抱有目的的做了那些事,但是他當時走的及時,可能沒有來得及看到許言再一次露出惡劣真面目的樣子,才讓他把那些事情記到現在。 梵景鴻看著胸前重新換好的紗布,還有床上那塊半干的毛巾。 這些都是許言做的。 其實許言對他也是能溫柔的起來的,也是能在乎他的,不用一直都非常害怕他的樣子。 如果許言一直是這樣就好了,不會欺騙他,只乖乖的在他身邊待著,哪里也不去,不要想著逃,他也不用日日都對許言那個態度。 一直熟睡的許言動了動,梵景鴻見狀,趕緊把燈關了,把半干的毛巾又蓋在額頭上。 既然許言可以對他溫柔的起來,可以在乎的照顧他,他為什么不讓許言一直這樣呢? 這樣的話,許言就會一直在他身邊了吧? 這一覺,許言睡的的渾身酸痛。 許言伸手把床頭的燈打開,看向梵景鴻,就見梵景鴻還沒醒。 早知道他能睡這么久,他昨天晚上應該讓梵景鴻睡地下,他自己在床上睡,然后等自己睡醒了,再把梵景鴻搬到床上。 許言站起身,伸手在梵景鴻的額頭上摸了摸,發現已經不燙了。 很好,退燒了。 許言轉身,拖著腳腕上的鎖鏈,然后去衛生間洗漱。 梵景鴻睜開眼睛,看向許言的背影,還有許言左腳上那條嘩啦作響的鎖鏈。 許言拖著一條鎖鏈,好像挺不方便的。但是梵景鴻并沒有要幫他打開鎖鏈的想法。 許言這么不安分,萬一他跑了怎么辦? 與其每天擔心他會跑,不如用一條鎖鏈把他鎖住了。 許言洗漱完以后,又從衛生間拿了一條濕了水的新毛巾,過來給梵景鴻擦臉。 許言以為梵景鴻還在睡,擦的動作很輕柔。 梵景鴻感受到許言溫柔的動作,突然心就有點滿足。 其實,許言是在乎他的吧? 許言給梵景鴻擦好臉,又看了看梵景鴻胸前的傷口,嘖了一聲:“這么重的傷,居然沒死?!?/br> 梵景鴻:……… 剛想軟一點的心,因為許言的這一句話,讓梵景鴻怒了。 梵景鴻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許言冷聲道:“你就這么想讓我死?然后我死了,你好逃是吧?” 許言被嚇了一跳,毛巾差點沒拿?。骸澳?,你醒了?” 梵景鴻看著許言,像是想把許言看透:“許言,你現在還學會了口是心非是嗎?昨天晚上是不是你照顧我的?你是不是在乎我?” 許言一陣無語。 你自己昨天晚上過來的,你要是不過來,我至于費勁照顧你嗎?你以為我愿意坐在地上睡覺嗎? 許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梵景鴻cao大膽了,現在比起以前,他沒有那么怕梵景鴻了。 許言看了梵景鴻一眼,然后起身點頭道:“是啊,我當然得在乎你了,你要是死了,誰把鏈子給我打開,誰放我出去???” 梵景鴻徹底怒了,他剛才還想呢,要是許言能乖一點,他可以對許言態度好一點。 可是許言這個人,看著現在有點呆呆的,但是他就是永遠在他面前不會學乖,惹他生氣。 梵景鴻一把抓住了許言的手,把許言拉到自己面前,絲毫不在意許言會壓到他胸前的傷口。 梵景鴻臉上帶著陰森森的笑意,聲音陰沉道:“我告訴你許言,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即使有一天我死了,在我死之前,我也要把你殺了,讓你和我葬在一起。就算是在地獄,我也要日日夜夜的cao你,直到把你cao的夠聽話?!?/br> 許言被梵景鴻的話嚇呆了,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梵景鴻這是什么心理?也太變態了吧!他不要被病嬌盯上??! 許言覺得,自己昨天晚上一通忙活,救了一條瘋狗。 他就該不管他,讓梵景鴻活活發燒燒死! 梵景鴻看見許言害怕的神情,第一次覺得許言怕他的樣子,讓他非常滿意。 其實有時候許言怕他也挺好的。怕他,就不敢做一些惹他生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