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日子
被欲望折磨的許言,此時神志不清,只感覺梵景鴻的觸摸讓他舒服極了。 許言臉色通紅,一雙眼睛都像是含滿了眼淚,主動的挺動身體,讓自己的欲望在梵景鴻的手里摩擦,誘人極了:“好舒服…你動一動…” 梵景鴻的眼睛一暗,直接脫了浴袍上床,把許言的雙腿分開,握著許言的性器快速擼動。 因為藥物的作用,許言沒有撐多久,就射了出來。 但是射完以后,藥效壓根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愈加強烈,許言被使用過的后xue,都感覺從深處,傳來密密麻麻的癢,非常的空虛。 許言快受不了了,眼淚都出來了,聲音也帶著哭腔:“好難受…求求你…幫幫我…” 梵景鴻看著這樣的許言,眼睛都有點發紅,把許言剛才射出來的jingye,都涂在許言的后xue,給許言做擴張。 手指一進去,就被緊緊的吸吮。 可是手指壓根就緩解不了許言內里的空虛和麻癢,許言被折磨的哭了,眼尾發紅的看著梵景鴻,哭著求道:“你幫幫我…我受不了了…我好難受…” 梵景鴻緊緊的盯著許言神志不清的臉,聲音低?。骸靶邪?,只要你求著我cao你,我就幫你?!?/br> 許言現在恐怕連自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被藥物驅使。 可是梵景鴻還特別滿意他這幅樣子。 許言看著梵景鴻,哭著哀求:“求求你…求你cao我…” 梵景鴻聽見許言這樣說,終于不再忍耐,把早就硬挺的性器,狠狠的cao進了許言的體內。 猛一得到滿足,許言爽的頭皮發麻:“啊…好深…好滿…” 梵景鴻真是滿意極了許言這幅被欲望支配的樣子,臉上露出滿意又瘋狂的笑意,下身狠狠的頂撞進許言身體的最深處:“許言,你知道你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有多乖嗎?你在我面前,就應該是這幅求著我cao你的樣子!” 許言被梵景鴻頂的呻吟都不成調,感覺自己一會兒到了天堂,又一會兒跌到了地獄,快被強烈的欲望和快感折磨的瘋了。 梵景鴻被許言的身體緊緊的包裹,那軟熱的后xue吸的他頭皮發麻,眼睛都紅了:“許言,叫我的名字,求我cao你,說你永遠都會乖乖的聽話,永遠的都不會離開,永遠的求著我cao你!” 許言聽話極了,呻吟都帶著哭腔,梵景鴻讓說什么,他就說什么:“求你…啊…梵景鴻…求你cao我…梵景鴻…” 梵景鴻就是想要這么折磨許言,他想要踐踏許言的意志,他想要許言的意志對他臣服,這樣比許言任何口頭的保證都有用。 他和許言本該就是這個樣子才對,一個臣服,一個支配。 這下許言該乖了,這下他應該明白,他永遠反抗不了他,他永遠也沒有那么能力可以和他對抗。 他就該什么都不做,只乖乖的待在這里,等著他來cao他! 房間內,床鋪咯吱作響,伴隨著粗重喘息聲的,還有那鐵鏈的嘩啦聲和許言哭腔的呻吟。 等許言再次清醒過來,他感覺他現在和死了應該差不多了。 全身像是散了架,腦袋重的抬不起來。 可是之前發生的所有一切,又都清晰的刻在他的腦子里。 許言突然覺得非常的委屈。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被這樣對待。對不起梵景鴻的是原身許言,又不是他這個許言。 就算他穿在原身許言的身上,就算他使用原身許言這個身體需要繳費,需要彌補梵景鴻,可是他之前那幾次也早就還夠了。 許言躺在床上,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委屈的淚流滿面。 他還不如讓梵景鴻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頭,總比這樣不拿他當人的好。 許言抬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 他不明白,現在情況怎么變成了這樣,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讓梵景鴻會不想要他的命,而是選擇這樣折磨他。 許言覺得他有點絕望,照這樣下去,他還能撐到女主角阮清清出現嗎? 這里是梵家的老宅,他還被鎖在這個房間,他自己該怎么逃的出去。 許言沒有絕望太久,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又從衣柜里重新找上衣穿上。 許言發現,經過剛才梵景鴻那一通索要,他的左腳腕居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許言低頭去看才發現,原來那鎖在腳腕的鐵圈,都被軟墊包著,不會讓他的腳腕受傷。 而且他身體里梵景鴻射的東西,再次被梵景鴻清理的干干凈凈。 許言的心里變得有些復雜。 但是這些小細節,并沒有讓許言打動,許言還是得想辦法逃出這里。 這個地方,還有梵景鴻,他一個不想待,一個不想見。 原身許言的債,又不是他欠的,就算讓他還,也早該還完了。 他一開始在乎的就是他的命,現在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威脅,他得離梵景鴻遠遠的才行。 梵景鴻那個瘋魔的性格,他得先穩住他,再找能離開的機會。 許言想的沒錯,梵景鴻真的把他當成了一個想用就用的床上工具。 隔三差五,只要梵景鴻想要,就來這里把他cao一頓,完事了就走,從不多留。 自從許言被梵景鴻關在這里,每次在許言面前,梵景鴻那多變的性格和瘋狂的情緒都越來越不加掩飾,讓許言十分的頭痛。 許言懷疑,梵景鴻不止是拿他當成發泄性欲的工具,更拿他當發泄情緒的工具。 在原文里說了,梵景鴻這個人對外人,自身的性格和情緒掩藏的極深,從來不會讓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且,他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一副溫文爾雅,溫柔又成熟的樣子。 許言想,可能梵景鴻在外面戴面具戴的太累了,所以每次來找他,都會把面具卸下來,在他面前肆意發泄他那暴躁又有些病態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