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照半籠金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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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戰事節節敗退,據說連老將陳慎都受了傷。坊間傳聞愈演愈烈,最終竟然演變成陳將軍已經身死,諸如此類的。寧良玉收不到任何消息。早朝的嘴仗,唾沫星子簡直要淹沒了人。他再也受不了這種煎熬,日夜難眠,做夢都是扶棺而歸、白旗獵獵。最終,他飲了兩大碗安神湯,才勉強睡了兩個時辰。 下了早朝后,他像往常一樣徑直回府,取了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往襄王府走去。 門童來報的時候,襄王正在下棋,聽得是那位寧侍郎,挑眉微笑,道:“叫他在偏房等罷?!?/br> 隨后對著面前的歌姬笑道:“接著下?!?/br> “是,”那名嬌媚女子束手束腳的,整個人端莊的堪比大家閨秀,似乎對襄王分外畏懼。她棋藝天賦極好,略一點撥就能想出諸多妙法。襄王自從發覺她這個長處,都不怎么招幸了,日日夜夜抓著她下棋。 倒不是襄王不重yin欲,而是覺得厭倦。王公貴族就有些不如何的毛病,一會兒要人癡心不悔,一會兒又要人碧血丹心,慣愛拿喬作怪,還自詡天威難測,要底下人去猜。須知若是沒了那民脂民膏堆起來的“矜貴氣度”,誰也不會瞧上他們一眼。 似乎自那位戶部侍郎來訪,王爺的心思就不在這局棋上了。歌姬無奈,抓耳撓腮的想怎么下,不好贏得太快,又不好輸得態快,苦得整張臉都拉長了。 襄王正在想一樁舊事。 約莫一年前,宮中設宴。他也去湊熱鬧,中途覺得憋悶就溜了出來,胡亂往僻靜處走。等到了御花園的假山附近,就聽到一陣皮rou拍打的yin聲浪語。 襄王原本打算呵斥,可那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他略微湊近了,豎起耳朵,就聽到自己兄長的調笑嗓音。 “好寧卿,說了此處無人,你怕什么?”他頓時腳步一滯,扶著太湖移來的石塊,稍稍側目。就見一個瘦弱的側影,胴體潔白貼在烏漆漆的泥地上?;市执篑R金刀地騎跨在此人腰間,不停地聳動cao干,還去掐他的乳尖。 “乖蘭若,夾得真緊,就這么舍不得朕么?” 那人被頂得難受,極為壓抑地叫了一聲。嗓音清悅,是說不出的柔軟動聽。不過,那聲音分明不是宮妃,反倒是朝臣。 這倒是有趣,他想,從百轉千回的石窟中走了兩下,湊得更近了。無需刻意窺探,就能瞧見那人姿容,當真殊色無雙,且是他知道的人。呻吟也似貓抓似的,撓的人心尖發癢。襄王被他喊得熱意上涌,等看完一場活春宮,下身高高鼓起。他不得不隨意抓了名宮人瀉火。 自此就上了心,方槐雖不是他的人,卻玲瓏七竅,略探個口風,就掩了名字將來由奉上。 好罷,襄王想,好罷,也就試探性地拉攏一二。上不上鉤倒無妨,他是儲君,想要一個郎官根本不必費這諸多心思。襄王倨傲至極,甚至覺得皇兄使得手段太無趣,將人丟進閹人手里,出來的人也不過yin娃蕩婦,不值得他上心。寧良玉既然不回應,那他也只做不知。 但是,現在寧大人自己上了鉤,就莫要怪他物盡其用了。 寧良玉一直等到黃昏時分,也不見襄王,心中無奈,起身對著外頭站著的侍女道:“既然王爺如此公務繁忙,那下官就改日再來吧?!?/br> 誰知他話音剛落,就見金衣男子悠然走來,朝他頷首道:“寧大人,久等了?!?/br> “下官見過襄王殿下,”寧良玉拱手彎腰,就被近身的男人扶起,靜靜地端詳了他一會兒。寧良玉不明所以,趕緊將胳膊收回來。襄王皺皺眉,請他進了房內,又讓婢女上茶,一副談公事的模樣。 寧良玉趕忙說明來意,又刻意恭維他,“殿下是儲君,若是留下官逼民叛的隱患,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br> “那照寧大人的說法,要如何呢?”襄王看了他一眼,心道此人確實十分貌美,為官倒也不差。若非那畸態身姿,到他手底下做個親信也無不可。 寧良玉見襄王并不否決,即刻來了勁頭,話語愈輕,口吻也是溫柔的,“依臣之拙見,何不勸誡陛下停修行宮,拿工部年頭申的款,去解燃眉之急呢?” 襄王吹了吹盞中的熱茶,飲了一口,才吐出一個字,“可?!?/br> 寧良玉大喜過望,還以為這位王爺極難說動,面頰微紅,一副千恩萬謝的樣子。襄王看著他白玉浮朱的面容,心道,果然古人不虛言,燈下看美人,確實別有一番風味。他笑了笑,及時開口,止住了寧良玉對他的夸贊。 “不過,本王也不白白幫人做事,”襄王看著他盈盈如星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寧大人放心,并不是什么難事。這第一樁,不過是想要寧大人以身相侍罷了?!?/br> 看著他的笑容剎時頓住,襄王起身走近,按住青年的手臂,道:“怎么?陛下上得,本王上不得?” 寧良玉像是突然僵住了,抬眸去看年輕皇儲的臉,試圖從那雙鳳眸看出玩笑的意思。然而,讓他失望了。 “寧大人是在同本王拿喬么?”襄王似乎有些不耐煩,皺眉道:“放心,本王不是皇兄。寧大人不愿意,自行離去便是。只不過,今后在朝堂上,本王一個字都不會勸?!闭f完這番話,當真轉身離去,也不想等他思慮片刻。 “王爺?!?/br> 就在襄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寧良玉極輕極輕的一聲,頃刻就停了下來,回過身,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明燈下的蘭草佳人似乎對他的要求苦惱至極,窘迫地問道:“第一樁,那還有什么事?” 襄王看著他抿緊的唇,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自然是要寧大人將在龍床之上聽到的,都據實以告罷了。如何,并非難事吧。據本王所知,侍郎大人每隔一段時日,就要陪王伴駕,然后病上三五天,閉門不出的?!彼吡诉^來,仿佛要用鐵證如山的事實擊碎眼前人的脊骨,“本王竟不知,原來王兄如此驍勇,能干得寧大人幾天都下不來床?!?/br> “下官,下官,”寧良玉抖著嘴唇,被襄王這番話說得羞愧難當,最終卻還是固執地問道:“那王爺打算如何勸誡,又要幾日能成?” 襄王愣了愣,顯然沒想到他更關心這件事。見他如此較真,襄王多了幾分耐心,道:“算上籌措幾日,約莫要耗上半月有余。治國如烹小鮮,此事急不得?!?/br> “那若是王爺言而無信呢?”寧良玉繃緊了身軀,輕聲問道。 襄王不禁大為惱怒,覺得此人真是不識抬舉,當即將人按在椅中,去掐他的脖頸,膝蓋一抬,有意磕在寧良玉的雙股之間。 “你以為你有什么資格和本王談條件?!只要本王想,此時此刻,將你殺了也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