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篇 04
查過咽喉,查過心脈,甚至連胸口都扒開衣裳仔細的看過了,可還是一無所獲。 正當花子虛不禁有些泄氣時,忽然聽到前方飄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抬眼一看,便看到杜光庭臉頰緋紅,唇瓣張開,粗重的喘息從里面斷續飄出。 “……” 我這還沒做什么呢,你就成這個樣子,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不知怎么誤會我呢! 哇塞,假借探病之由sao擾非禮病者,這該是一個多么道貌岸然,以權謀私的衣冠禽獸??! 幾乎能瞬間想到那時他的下場。 杜光庭在他微妙復雜的視線中微微扭動身子,難耐的轉動被束縛的手腕,接著低下頭竭力想湊近他與他親近些。 可他被死死的困在椅中,最后只得與屈膝坐在矮凳上的花子虛眼睛對著眼睛,能清楚看見那雙漆黑瞳孔里一把火焰騰騰燃燒,燒的人面紅耳赤。 他低低的笑說:“花兒,你把我摸硬了,我想要你呀?!?/br> “……” “你想cao我嗎?”他笑的魅惑叢生,“或者我cao你,都是可以的?!?/br> “……” “那你就摸摸我吧?!彼坏靡训恼壑幸幌?,“我實在難受,你若是不給我紓解一下,今夜我怕是要死在了這里?!?/br> 病人還沒開始治病就先死在了這里,那就是砸他的招牌?;ㄗ犹撜J真考慮了會兒,頷首道:“那你放開我,要摸哪?” 杜光庭果然就放開了他的手腕,接著稍稍張開了腿,對他一笑:“自然是這里?!?/br> 花子虛猶疑的伸手湊近,率先摸到外袍,就聽杜光庭催促他:“伸進去,最里面?!?/br> 花子虛應聲從他胯部的褲頭探了進去,果然摸到了那火熱guntang的堅挺硬物,正在他手中搏動。 “花兒,花兒,你快摸摸它吧,怎樣都行,不然我要死在你手里了!”杜光庭急聲催他央他。 花子虛聽話的從上到下的撫摸,他也不懂這些情欲閨事,只得胡亂的伺候著手里那根粗壯的東西,逐漸手心覺得粘膩,那物也在他手心里一下一下激動的跳動著。 待杜光庭終于xiele一次后,他不甚滿足的舔了舔唇,語氣軟磨的對花子虛央求道:“往里面再摸摸吧?!?/br> 花子虛實在是個任勞任怨的好大夫,放過杜光庭的巨物,指尖繼續往里面探。 很快,摸到了一處凹進去的rouxue,xue口帶水,濕濕潤潤的,還在往外一點點的蠕動。 這種觸感陌生又詭異,令花子虛有點排斥,正欲收回手,卻是下一刻杜光庭就用雙腿緊緊夾住了他的手腕,然后胯部往下一挺,花子虛的中指食指就吞進去了半截。 想不到還有這種saocao作,花子虛都愣住了。 而杜光庭就借著他的手指往里插弄,來來回回的,每次都只能吞入半截,這自然讓他不太滿足,一雙濕潤滴水的漂亮瞳孔就盯住花子虛,軟聲柔語的蠱惑道:“花兒,放開我吧,我想你的緊,再不進來我就要死了?!?/br> 他才醒過來半盞茶不到,死這個字眼就提了四五次,花子虛偏頭看住他,忽然一笑:“盟主真覺得,死有這么容易嗎?” 隨即,他抬手扳開杜光庭閉攏的雙腿,徑直把手腕往前往里一送,就進到了他的深處。 不料他的這番突然動作,杜光庭小小的尖叫了一聲。 男人實在太會取悅自己,順勢往外大張著腿,由著花子虛的手在他股間來回抽插,兩條矯健大腿的肌rou不自禁的用力,衣物勾勒出小腹收緊的起伏,隨著劇烈起伏的胸膛,男人無意識的像是想抓什么。 可他的手腕被鎖鏈緊緊束縛著,自然抓住的也是空氣,于是手在空中無助的晃了晃,最后綿順的垂了下去。 粘膩咕啾的水聲響在耳旁,花子虛看著杜光庭有勁的腰桿一次次墜落,那張臉上彌漫著海浪般的潮紅,微微半張著唇,唇齒間有紅rou翻滾,銀絲斷線,他顫顫的閉上眼,呻吟漸漸高了,便覺這時機應該是差不多了。 于是他插在水粘粘的后xue手指猛然轉了一圈,再抽出來時手指尖上都是不少的透明液體,而杜光庭低低的呻吟一聲后便整個人委頓在石椅里,滿臉刻著饜足之后的疲倦色。 大夫都有點愛潔,尤其是他被迫做了這些事后,花子虛心里實在不滿,膽子竟是大了,把指尖的液體都抹在了杜光庭的唇上,濕潤潤的艷紅,像是清晨剛起梳妝的花朵,重重花瓣都滴著水珠,艷麗的極了。 杜光庭眼睛都懶得掙開,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腥的酸的,這味道撲進嘴里,他立時知道了這是什么。 他疲倦的睜開眼,果然便見花子虛正拿出帕子認認真真的擦著自己指尖,忍不住失笑:“我可干凈的很,一點都不臟的?!?/br> 花子虛敢怒不敢言的橫他一眼,隨即站起身拿起針包,抽出銀針往他身上戳,沒好氣的好:“盟主,既然你滿意了,那你就別給大夫找事了,乖乖讓我醫治吧?!?/br> “我有???”杜光庭一副驚詫的樣子。 花子虛冷笑:“盟主要是沒病我就快有病了?!?/br> 杜光庭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又是他一天盡多事,看來給他的教訓還不夠?!?/br> “給他的教訓就是拿著身體和各種人交歡?”花子虛在他天池xue落下一針,“你到底是給他教訓,還是給自己懲罰?!?/br> “食也色也,人之本性,我甘愿的,誰能管我?!?/br> “那又為何事后把枕邊人殺干凈了?” “不這樣做,他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能坐得安穩?”杜光庭堪比一副圣者賢光,義正言辭道,“好歹要靠著他養活一家老小呢,他又極重那些無用臉面,這要是傳出去,我怕他明日就帶著我去跳河自盡,自然與公與私都要替他解決后患?!?/br> “既然殺了,那又為何還留在尸體身邊,讓他醒來看見?”花子虛在他關風xue連落三針,“明明你可以事后了無痕的把這些都藏住,他絕不會知曉?!?/br> “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那死板東西派來的援兵???”杜光庭哈哈大笑,“怎么我聽著你字字都是在幫我!” “大夫醫世救民,無論福禍皆要施救,從來中立,并不會相幫任何人,只是實話實說?!被ㄗ犹摰拖骂^,針針穩當不差的落在他胸前。 聞言,杜光庭沉吟半響,忽地挑眉:“唔,你的確是個好大夫,倒和那性情詭秘的鬼醫全然不同?!?/br> 花子虛落針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