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朋友妻才好欺(ntr,按摩棒插尻,捏乳舔陰)
珠港新墅對面商業街,酒吧。 “我去,誰給他點的長島冰茶!我不是說給他杯琴費士嗎!” 維利抓狂地指著趴倒在桌上的醉鬼,朝周瑞安比了個無語的手勢。 “啊,不知道是烈酒,看見是茶就給鳳少點了?!?/br> 周瑞安有輕度近視,高聳鼻梁上架著一副半框銀絲眼鏡,撲面而來的斯文書卷氣讓他與整間酒吧的環境格格不入。周瑞安不是周父的親生兒子,但因其處事乖巧圓滑和懂得明哲保身的與世無爭,所以他在周家混得不錯,十分受周母的寵愛。 在珠港新墅學鋼琴純粹是因為周瑞安的個人興趣,畢業之后應該也會被安排送去國外的音樂學院繼續研讀,不過也就變相的把他與周家生意隔離開來了。 當然,與傳統二世祖如鳳圩垣和楊樂相比,他學鋼琴的時候年紀已經很大了,之所以選擇鋼琴作為目標也只是因為學習樂理便能上手cao作,門檻不那么高罷了。 他到底不是那些骨子里都透著高傲的富二代,無論自卑與否,他始終學不來眾多小少爺那種仿佛與生俱來的自信挺直作派。周瑞安見維利話語里仿佛夾帶著若有若無的刺耳嘲諷,他暗自忍了下來,好脾氣地粲笑道: “噯,那維利你說,鳳少怎么突然想起來約我們喝酒了?” 李維利輕抿了一口醇漿,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趁著鳳圩垣不甚清醒的時候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肩膀。 “怕不是受‘情傷’?我也不懂。這家伙白天跟楊公子拉著小手,晚上就背著人家玩著紅杏出墻,被發現了就裝深沉,”維利輕笑了一聲,“這幾天楊樂不是和他鬧冷戰么,圩垣也是剛,要我說去跟老婆低個頭認錯把人先求回來,屋里邊養著的,偷偷送外邊藏著不就得了?” “咱也不懂,咱也不敢問?!?/br> 周瑞安聽罷,雅潤眼神撲朔得閃了閃。旁推測敲地小心翼翼道:“真的?不是吧,楊公子發現他養rou器,那鳳家豈不是慘了?!?/br> “哪會?!本S利又抿了一口酒,仰視吧臺頂梁懸掛的閃亮燈球,一顆顆數過去。耳后他漫不經心的補答:“他們兩家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不過我倒是聽說,圩垣他家最近高層變動很頻繁,股東董事會糾紛也不少……怕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嘍?!?/br> 周瑞安這回沒再接話了,周家一向不讓他接觸商業上的事情,他不懂,也不想懂。他正如一尊雅致完美的花瓶,白皙溫潤的側顏像勾勒歲月靜好的油畫,因剛嘗過朗姆酒的細白的臉頰透著絲絲微醺的紅暈,干凈而精巧惑人。 維利看了眼表,臨近門禁時間,得趕快帶鳳圩垣這個大醉鬼回去。他結了賬,招呼上周瑞安,兩人一人一條胳膊架著爛醉如泥的鳳圩垣往回走,代駕已經在外面等候著了。維利把軟得像面條似的青年往里面一拋,嫌棄地甩了甩手道: “我的好祖宗,再和你喝酒我就是鐵傻逼!” 鳳圩垣酒品不錯,沒有喝醉酒就到處耍酒瘋的惡習,不過—— “一定要讓他嘗嘗忤逆我的滋味?!?/br> “別睡帳篷了,我又不是…欺負你……” “敢走。走就走?!?/br> “敢不理我……哼……”鳳圩垣哼哼唧唧地換了個姿勢,砸吧砸吧紅潤的嘴唇,估計是做了個美夢噩夢交加的怪夢,一會兒癟嘴一會兒微笑。 “嗯嗯不敢?!敝苋鸢惨贿吇貜臀⑿畔⒁贿咟c頭敷衍。而前排維利被煩的干脆不講話了,支下巴望著車窗外面不斷飛速掠過的枝椏出神。 他還是有點惦記鳳圩垣的專屬rou器。 “專屬”這二字,持有一種莫名的背德感。尤其,還是自己好兄弟情兒的情況下,這種背德感帶來的刺激被無限放大,更讓人飄飄欲仙,心癢難耐。無論嫂子還是小媽,這種神奇的生物總是勾引男人不斷為尋求刺激而一再犯錯,即便知道這種行為不對、很令人不恥,但有老王的基因作祟,便讓千千萬萬男人無法控制肚下三寸那位焦躁小兄弟的邪念。 維利心里默念“心靜自然涼”,然后下意識心虛地從后視鏡內向鳳圩垣的方向瞄過去。 只見金尊玉貴的鳳少爺斜倚著窗舷,半闔的眼深處透著封緘破土的癲狂,周身瘋肆的黑沉、矛盾和痛苦就好似一把直尺上突然出現的根根突兀毛刺;筆鋒倒轉,粉墨登場,那本橫平豎直的撇捺卻變得極其不和諧,刺剌劃過、風卷殘云地毀掉整張圖紙,將其毀滅殆盡。 深沉的目光下隱藏將周圍所有善意都卷入撕毀的黑洞,沒人敢接近現在的鳳圩垣。除非想和他同歸于盡。 維利打了個寒噤,連忙正過身子。 到底是什么樣的極品能讓他這般魂不守舍?維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死想法像脫韁野馬般一去不復返,此時他對鳳圩垣豢養寵物的求知欲已然達到頂峰,火山即將噴濺而出濃烈的巖漿。 “呼……這家伙看著瘦,可真沉啊?!?/br> 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鳳圩垣運送到他的豪華公寓樓,裝潢設計比他們住的學生宿舍要氣派得多,維利把鳳圩垣甩到沙發上,這位少爺此時完全陷入夢鄉中了。今晚他倆看盡了高高在上鳳少的丑態,現在已經麻木了,只期望明天酒醒的鳳圩垣什么也別記得。 維利和周瑞安也沒心思參觀鳳圩垣編制窩藏“美人”的溫柔鄉。維利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尿意沉沉襲來,他跟周瑞安說自己先去解個手,倆人一起回宿舍。 “臥槽!瑞安快過來!這兒有個黑皮男mama!” 寬敞空曠的浴室,內里的齷齪一覽無余。 他們進門第一眼就能看見那個男人,淋浴頭下面像囚狗一樣被屈辱栓牢的男人。 男人像是先擲入極寒冰冷的雪坑里浸透,再被邪惡獵人撈出,放置guntang的炎水中焯洗過一般狼狽、泥濘、不堪入目。 他如同耶穌受難,在圣山之巔供人yin賞邪鑒,不著片縷的柔韌壯碩身軀被迫完全張開,高昂的頭顱告訴施暴者他的不甘不屈。 他如同伏爾加河上的纖夫,鼓涌起雄壯線條的背肌在奴隸主的皮鞭之下,在干涸沙漠中躑躅前行,永無盡頭的勞作和奴隸主無休止的欲望讓他疲勞過度,汗如雨下令他干咳難耐,但沒人會憐惜男人……他們只喜歡他泛著啜泣的嗓音低聲求饒。奴隸主知道,他的奴隸未力竭未力絕。纖夫的腳掌還在抓握土地,豆大的汗珠依舊流淌過潺潺細沙。yin邪禍害尚未把他逼入絕境。 維利和周瑞安齊齊看呆了。 男人蜜色的緊致皮rou水光肆意,傷痕累累的肌膚在空中瑟瑟發抖。打眼望去,蒙眼壯男不知犯了什么大錯卻飽經凌虐——那對圓潤奶袋般的胸乳布滿淤痕指印,凹陷的肚臍周圍遍布咬痕,脖頸、手腕處是繩索捆綁后殘余的勒疤,不難想象,背對著維利和周瑞安的蜜臀肯定也傷痕肆虐,紅梅盛開。 垂死的圣娼,被覬覦他的人們牢牢束縛在一方天地內不得動彈;隔絕一切光亮的黑布服服帖帖地桎梏住他的視線,帶來連綿不絕的黑暗和絕望,他不知道自己苦難并未結束,因為就在剛剛,密室里突然闖入兩名不速之客。 兩片肥軟濡濕的rou鮑委委屈屈地吸吮著嗡鳴作響的性玩具,那根電動的冰冷玩意早被他guntang的內里暖得熱熱烘烘,帶有暖意溫度的透明黏液順著健壯粗實的大腿蜿蜒爬行,描摹楓葉的脈絡細密地撫慰王選那敏感細膩的腿根嫩膚。 “唔呃……哈啊……”男人忍不住吐泄出點滴混雜泣音的呻吟,他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而且還是除了鳳圩垣之外的陌生男人。 兩個陌生男人闖進來,看見自己yin蕩得像婊子一樣的表情和情色的身體了! “你們是…誰……給我、滾!唔啊……” 竟然被除了鳳圩垣以外的人看光了。王選不知為何心中驀然升騰起一股強烈難捱的羞憤訝愧,一想到這幅丑陋模樣更多人見到,他心底的聲音就會告訴他:‘你離光明的陸嶼更遙遠了一些’。 維利見獵心喜,忙不迭地過去近距離打量這個稀有寶貝,色瞇瞇的伸手挑逗王選勃起但被束縛的男根??蓱z的rou莖被懲罰式的綁住guitou莖身不能泄精,小馬眼可憐巴巴,嘟嘟地吐露著液滴卻不得釋放。 “嘖嘖,瞧瞧啊,我們鳳少真不懂憐香惜玉?!本S利揶揄地貼近王選的耳朵,輕柔的哄騙道:“難受么?要我幫你解開?” “……不要,你快滾!” 周瑞安在陰暗處冷哼一聲。維利臉上盡是不正常的潮紅,顯然已經開始性奮了。周瑞安偷偷打開錄音,手機開始無聲無息地記錄著。他環著手臂走到維利身邊,和善地笑笑,“還是走吧,沒見人家不樂意么?!?/br> 維利豈是縮頭王八?今天他是鐵了心的想癩蛤蟆偷吃幾口肥rou,嘗嘗傳說中珍饈的滋味。周瑞安越是勸阻他,他就越挫越勇。 “今天我就勇做一回曹賊,他鳳圩垣還能把我砍了不成?”賊不走空。維利氣血上涌,涼涼地掀了掀眼皮,拽住王選下體作孽的硬棒來回拖拉,手速飛快如同幻影。 “啊、啊別,唔呃……啊啊啊啊,呃啊,哈……!” 花xue被插進異物不停震動侵犯,王選唯一體會就是欲仙欲死,持續不停的干性高潮連帶得他yinjing腫脹即將快要爆炸。處于高潮邊緣的男根被陌生外力刺激抓撓,蜜尻的按摩棒也被惡意狂野地抽送,饒是再冷淡的性冷淡也招架不住。 “松開嗚嗚嗚——” 王選絕望地掙扎著。為了躲避突如其來的變故,他扭擺腰臀想避過男人的手,于是激烈掙扎中,那對顫巍巍的肥碩胸乳搖晃著,如電影慢動作般在空中緩緩畫圈,奶包跳躍翻涌起蜜色rou浪。 “真幾把sao啊這壯婊子……” 極度香艷場面看得兩個小少爺血脈僨張,他們齊聲喟嘆,jiba頓時就戰栗著在緊繃褲襠里站起來了。 “流出來了——噴了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清透的水液如開了閘門的洪水般傾瀉而出,唰唰沖到光滑地板上積了一灘小溪河。鑲嵌腫大顆粒的粗長按摩棒恐怖且霸道,一次又一次把王選送入云端。但這一次的高潮來的格外猛烈綿延,在王選腦中放煙花似的絕艷。他視野空茫茫一片,頂峰窒息的后怕令他不住地張著嘴巴大口呼吸,沉浸在余韻里微微失神了…… “我去,鳳圩垣這小子悶聲發大財,扮豬吃老虎??!合著之前還跟咱們那么純情呢?!本S利像饞酸梅子似的不停分泌唾液,大著舌頭咕咚咕咚吞咽口水。 維利彈了彈乳rou尖尖處的黑紫葡萄,隨即那對渾圓的蜜色巨乳受了驚嚇似的跟著身體的抖動劇烈地騰跳起來,深色rou波yin蕩孟浪,勾得維利周瑞安二人一陣口干舌燥。饒是周瑞安也按捺不住了,色心把理智擠兌下臺,精蟲上腦的李周二人顧不得攤在沙發上爛醉如泥的鳳圩垣,滿心都是調戲男mama,合伙商量著把他吞吃入腹的下流想法。 “你的主人就在外面哦。不想被他發現就給我老實點?!本S利半驚嚇半恐嚇地說道。 王選下意識地僵立,連喘息聲都被壓得輕淺。他忙咬緊下唇,生怕泄出呻吟吵醒外面酣睡的鳳圩垣。周瑞安見他走神,趁機捏握住體育生艱苦訓練得來的肥膩臀尖,上下揉捋著撥動王選的敏感地。 “嗚??!”冷不防被掐住身體最敏感的那道防線,王選忍不住那尖銳刺激而尖聲泣叫。另一只手的罪惡手指也不堪寂寞,伸進王選濡濕股間來回挑情磨逗,繼而撫上那顆激動勃起的殷紅色陰蒂頭。 王選的呼吸逐漸加重,沉甸甸的胸腔起伏,帶著sao氣四溢的紫黑rutou也上下涌動,被維利捉住狠狠擰了一把。 “嗚嗯、不不別捏……了!”王選氣急,崩潰不已,差一點就吐出在嘴邊徘徊的求饒話。 周瑞安暗暗地笑。 維利低頭瞧了一眼,故作驚訝道:“哎呀,小籽都硬邦邦的了?xue兒也這么快就濕了,你很yin亂嘛?!?/br> “才不是,是流汗了……”王選心亂如麻,慌不擇路地為自己開解。維利見他羞澀狡辯,壞笑一聲摟住他的肩膀,撫弄摩挲那片嬌軟的肌膚,像餓了三天的食人鬼,眼睛發著幽幽綠光,恨不得馬上就把王選吞吃入腹。 “好吧,嘗嘗我們小臟貨的荔枝汁好不好喝?!痹捯魟偮?,維利張開大嘴舔吻上王選那口嘩嘩流著逼水的陰阜,彎鉤似的軟舌靈活地攪動一池春水,發出咕嘰咕嘰、嘖嘖滋滋的yin蕩聲響。 正在浴室內滿堂春色,三人打的火熱之時,從客廳傳來一聲嘶啞的嚶嚀……是沉沉睡去的,鳳圩垣的喃喃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