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帳中嬌(舌吻/玩弄蒂珠/roubang磨xue/yindao插入)
身下的錦被被猛地攥緊,西江月如同一尾即將溺斃的魚,大口大口呼吸著干燥的空氣,胸口的乳珠還未經玩弄就已經挺立得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籽,綴在雪白的胸膛上,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 射精的快感湮滅了理智,高潮后的余韻又逼得他發瘋,殷無戾趁機扣住他的十指誘導他松開錦被,二話不說拉到頭頂禁錮住,整個人隨之壓在他的身上,湊上去蠻橫地親他殷紅的小嘴。 殷無戾含著他的唇吸吮,牙齒叼著他的上唇rou卷入自己的口腔仔細舔舐,西江月緊張之際牙關緊咬,死活不肯放殷無戾的舌頭進自己甜蜜的小嘴里。殷無戾于是就扣著他的下巴把人禁錮住,猩紅粗糲的舌尖掃過牙床逼他松開牙關,透明的涎水順著唇角流出。 殷無戾就這么慢條斯理地埋頭蠻親,等磨得身下人呼吸不暢,不得不挺胸換氣的時候再趁機探出舌頭破城而入,卷住身下人的軟舌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濕吻。 西江月被他親得暈頭轉向,感覺像被拋上了云端,軟綿綿輕飄飄的,只有在兩人唇齒拉開一小段距離的時候才發出幾聲“嗯嗯嗚嗚”的模糊氣音,整個人在殷無戾的身下軟成了一灘春水。 他低頭去躲殷無戾的吻,微微搖著頭,汗濕的發擋住了面上的神色。 殷無戾偏頭去聽,果然是一聲極其輕微的呻吟:“別……不、不要……” 這一聲帶著顫,顯然是被體內肆虐的情潮和霸道洶涌的吻逼到了極致,可憐兮兮地在向cao縱著他情欲的人告饒。 殷無戾聽在耳里,心里莫名地升騰起一股征服欲和占有欲,他放過西江月已經被吻紅的唇,盯著身下人的反應,只感覺腹部燒了一簇邪火,快要將他的理智也一并燒沒了。 現在的美人兒可真是乖極了,小臉通紅通紅的,被吻到失神,眸色迷茫睫羽含淚,撲簌簌地顫,一張嫣紅的小嘴也不再凈說一些氣人的話,只知道仰頭微微張開唇,露出里面紅嫩的舌尖,連呼出的氣都是甜蜜的。 殷無戾身下的猩紅性器早已堅硬guntang,翹生生地頂戳著西江月的小腹。 他硬了許久,傘狀guitou脹得生疼,從頂端的鈴口分泌出的黏液沿著柱身滑下,油亮亮的。 就算再厭惡身下的人,殷無戾還是對他起了反應??粗鹘麓品谏硐侣冻龈鞣Nyin態,比徹底埋進他的身體頂弄占有更能讓人滿足。 九州第一的絕色美人,還生了這么一口軟爛yin糜的銷魂洞,輕輕碰一下就滋滋往外噴著水,合該被壓在身下用guntang的陽棍狠狠地鞭笞頂撞,攪得xue內水聲潺潺、yin液亂噴。 留給啟邕那個老東西享用真是暴殄天物,一根又老又沒用的驢物,還能不能射的出來都不知道,怪不得五年獨寵,西江月的肚子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西江月的小腹雪白平坦,沒有一丁點多余的贅rou,腰肢纖細腰線流暢,盈盈一握的模樣看著就脆弱得緊,讓人恨不得掐住腰身猛烈地貫穿。 此刻,雪白的腰腹上沾了一縷一縷腥膻的白濁,是剛剛他自己泄身的時候噴上的。 赤裸的后背上布滿汗水,熊健的肌rou勃發,殷無戾眼底的欲色越來越深重,鬼使神差地,腦里竟然開始幻想這人被自己射了一肚子的濃精鎖也鎖不住,大著肚子懷上自己的孩子后還被壓在床上不住頂戳cao弄的場景。 他松開了鉗制,一雙guntang的大手撫上西江月的小腹,那里一抽一抽地跳動,倒像是真的有一個小生命正在孕育。 幾乎就在殷無戾松手的同時,西江月立刻就將胳膊從頭頂抽了下來,微長的指甲劃過硬得發疼的乳首,正想要紓解的時候卻察覺到腹部的一片灼熱。 他心下一驚,理智瞬間回籠,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抓住了殷無戾流連在此的手,兩人的目光驟然相對。 西江月面色有些發白,額上香汗淋漓:“不要……別碰這里?!?/br> 殷無戾勾起唇角,福至心靈地收了手,輕輕廝磨他通紅的耳垂:“那母后快告訴我,我應該碰哪里,嗯?” 他吮了吮西江月的耳垂,用舌尖勾著挑逗:“這里?” 冰涼的手指破開早已門戶大開的yinchun,熟門熟路地找到那一顆被jianyin得發紅腫脹的陰蒂,小蒂珠察覺到有熱源靠近,知道很快又要被摁拉扯拽著jianyin一通受盡蹂躪,害怕地一縮一跳,卻還是逃不過被殷無戾用兩指捏住的下場 殷無戾故意用拇指輕輕摁了摁,力氣不重,像是隔靴撓癢:“還是這里?” 西江月猝不及防地悲鳴出聲,他的蒂珠太敏感,根本經不住這么玩,絞緊的女xue瞬間像是發洪水一般泄下香甜的yin液,白玉一般的柱身本來已經有些癱軟,現在竟然又雄赳赳地翹起了頭。 柱身guntang,頂端的馬眼不斷地翕張,斷斷續續地吐出一縷一縷的精水,稀稀兩兩地噴射到了殷無戾的小腹上。 殷無戾低頭看著自己腹部顏色和質地明顯寡稀的jingye低低地笑,倒是頭一次覺得這位“母后”有些有趣。 西江月的性器生得秀氣,小巧地臥在窄淺的陰戶上,顏色還是偏粉,一看就知道不經常自瀆。床下看著任性妄為作天作地,床上卻敏感地像是個雛兒,逗弄兩下就能哼哼唧唧潮吹不停。 如果不是他確確實實是性本yin亂的魅鮫,殷無戾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兩者聯系在一起。 “你別……你別玩了,要做、要做就快做……事這么多、你……你是不是不行?”西江月受不住他這樣軟磨硬泡地欺負,他已經xiele兩回身,可殷無戾別說xiele,連插都還沒有插進來。 他登時就不樂意了,暗罵他怎么耐性這么好,要不是自己多生了個xue在床上處劣勢,他早就把他辦了,哪兒這么磨磨唧唧。 西江月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記下了這個仇。 他現下有些難受還沒什么力氣,只好用雪白的腳丫去蹭殷無戾胯間的二兩rou,故意露出自己一口脂紅的小縫。 會陰處的女xue被殷無戾蹂躪得有些過頭,已經有些合不攏,濕潤的xue眼猩紅,無力地翕張,透過xue口干涸的白沫甚至可以看見xue內外翻的脂紅軟rou。 嬌嫩的蒂珠本該蜷在兩片嫩唇中含苞待放,此刻卻因為過度的褻玩而充血腫大,隨著不斷翕張的xue口一跳一跳的。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身下的人說自己不行,殷無戾剛想好好懲罰他,就見他朝自己坦誠相見。蜜xue里的光景太過誘人,殷無戾下身硬的發疼,再也不打算忍下去。 “本君行不行,母后很快就知道了?!?/br> 他將身下人的手再度摁在頭頂,然后扶著自己的猙獰性器緩緩逼近誘人的小逼。guntang的roubang橫掃過整個陰戶,從抽搐的女xue到跳動的蒂珠,蓄勢即發的傘狀guitou低著xue口不斷地研磨,被xue中涌出的yin液澆得油光锃亮。 “嗯…嗯啊…你快進來捅捅……”西江月緊張地大氣不敢出,索性閉上了眼等待殷無戾的進入,嬌羞的小洞不住地收縮引誘。 誰想殷無戾似乎是和他的女蒂對上了,扶著guitou抵著小小的蒂珠小幅度地戳刺,時而挑高撥弄時而摁下去壓扁。 西江月一邊忍受著嫰xue里的瘙癢一邊忍受蒂珠被褻玩的快感,快被刺激得瘋了,二話不說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恨得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口腔中涌入一股血腥味才停下來,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他被這呆子折磨得雙眼猩紅,腿心不受控制打著顫,跨坐在他身上還要用手撐住他的胸膛才能不掉下去。 西江月一雙水潤的眼睛瞪向他,氣得都不知道該怎么罵他,原先張揚跋扈的諷刺話都忘了一干二凈,只想快點讓roubang捅捅自己瘙癢的xue。 他磨了磨身下的roubang,而后顫巍巍地扶著它對準自己的女xue緩緩坐下。 畢竟不是女子,西江月的yindao更為緊致,花心也更加淺,殷無戾身下的性器又生得粗長,xue口的軟rou闔縮著才堪堪吃下了一個guitou就被xue道里的緊致rou壁爭相推擠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西江月小腿打戰,實在沒了力氣支撐自己,他憤憤地瞪了一眼身下的人,眼尾紅紅的誘人:“讓你進你不進,現在……我沒力氣了?!?/br> 他說著只好半途而廢地打算把xiaoxue強行抽離,剛剛使了最后的力氣提腰,xiaoxue里的緊rou就齊齊使力拖拽住roubang挽留,殷無戾猛然倒吸一口涼氣,等再睜開眼時眼底已經完全被欲望所覆蓋。 他不顧西江月的動作猛然起身,一邊摁著他的腰肢往下按,一邊頂胯向上頂沖,rou刃直直破開層層疊疊的軟rou,整根沒入了大半,只聽“?!钡靡宦?,竟然直接cao到了最深處的花心,把宮口生生撞得濕軟滑嫩。 “嗯啊——” guntang的性器如同一根燒火棍直直插進緊窄的xue道,從未被人造訪過得宮口被生生撞開了一個小口。西江月疼得額上全是冷汗,實在疼極了就用十指在殷無戾的后背上劃下了幾道血淋淋的抓痕。 殷無戾全根進入后舒爽地深吸一口氣,而后才意識到懷里的人后背上全是冷汗,正縮在他的懷里細細地發抖。 “嗯嗚…好疼…你慢點、我疼……”西江月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一點也不像是幾個時辰前那副張牙舞爪的模樣,顯然是疼極了。 殷無戾一時之間好像忘了自己和他的關系,也忘了他是服侍自己父王長達五年的妃嬪,光聽這幾聲貓叫一般的痛呼就覺得突然心軟。 他像是對待懷里人的第一次,孽根進去后沒敢冒進,xiaoxue里緊致得恍若處子,推開層層軟rou捅進來時就好像有千萬張小嘴齊齊吮吸柱身,銷魂的滋味差點讓他精關失守,當場交代了。 此刻軟rou依舊吸附,甚至因為主人的疼痛而越發殷勤地想要趕走入侵的孽根。殷無戾深吸幾口氣埋下腹中的yuhuo,而后輕輕揉捏懷里人脆弱的后頸,吻他脖間的汗滴。 “乖,我慢慢來,等把小逼cao開了就不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