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等著你
在這住了一晚,也就代表著明天早上的課上不了了,這還是謝央南有史以來第一次翹課,他緊張兮兮地交代著陳渡,萬一有點名一定要幫他瞞過去。 “真是乖學生,竟然連課都沒翹過?!背厍嘌嫦赐暝璩鰜砭团康搅怂纳磉?,看著對話框里他與陳渡的對話笑了出來。 “你這語氣聽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敝x央南睨他一眼。 怕他對自己以前的胡作非為興師問罪,池青焰的笑僵在了嘴邊,他掩飾般地咳了咳,“倒也沒有?!?/br> “我不信?!敝x央南放下手機,翻身就騎到了池青焰后腰上,他一手環過他的脖子,兩只手腕呈十字交叉卡住,輕輕地勒住了他的喉嚨,“給我從實招來?!?/br> 池青焰故意演出被他制服的模樣,他抬著頭舉著雙手投降,“我招我招,是有那么幾次啦?!?/br> 謝央南輕輕哼了一聲,剛想松開手放過他,就聽池青焰繼續在那自主招供著。 “不過我也不是都故意的,是有事兒才沒去?!背厍嘌嫦氲絺€好笑的,便順便和謝央南分享了。 “有次我想買‘隼’,結果這車只在國外展出,實在沒忍住我就去了,那天的課剛好有我們系最嚴的一老頭兒,我想著沒轍了,就把我哥喊來了?!?/br> “以前我們常玩兒扮演對方的游戲,都扮出經驗來了,不過我沒我哥厲害,我扮不了太久?!背厍嘌娌煊X勒住自己脖子的手在慢慢松開,他張嘴咬了那纖細的手指一下,“后來我和我同班的哥們兒說了這事兒,結果他們誰也沒發現,哈哈?!?/br> 謝央南越聽越不對勁。 他緩緩直起身,控制不住自己微妙的表情,還好池青焰是趴在床上背對著他的,看不見他的臉,他努力讓自己的聲線顯得如常,“什么時候啊,我好像也不知道?!?/br> 池青焰說了個大概的日子,那時兩人還只是模糊不清的rou體關系,他去哪兒自然也沒報備地那么詳細,他有些歉疚地道,“那時候好像只和你說了聲去找朋友?!?/br> 然而他的抱歉謝央南根本沒注意,因為他比池青焰更加心虛。 那個日子恰逢他父母的忌日。 想來那時他有察覺過‘池青焰’身上的異樣,可他卻完全忽略了雙胞胎這一bug般的存在。 謝央南心想,如果池青焰口中覺得好玩的扮演游戲,會讓他一直犯下禁忌的錯誤,會讓池青煙橫刀闊斧地闖入他的世界中,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謝央南實在不知道該對這傻愣愣的人說些什么,只低下頭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是泄憤,也是感嘆命運的頑皮捉弄。 “謝央南你是不是皮癢了?!?/br> 池青焰見他還真咬,直接一個起身將人掀到了一旁的床上,他捏住謝央南的下頜,強迫人張開嘴,隨即將自己的下體往那嘴靠近。 他的聲音壓低,帶著逐漸加深的情欲,“要咬也是咬這里才對啊?!?/br> 和池青焰在一起的時候,謝央南都會做著隨時zuoai的心理準備,更何況兩人此時正待在燈光昏暗曖昧的酒店大床上。 也不知是離開了熟悉環境的新鮮感,還是心里一直裝著的想對池青焰的彌補情感,謝央南甚至還主動地將池青焰的內褲給脫了下來。 半硬的yinjing相比完全勃起的時候,少了幾成那緊迫逼人的氣勢,謝央南不需要池青焰的協助,主動地迎了上去將guitou給吃進了嘴里。 馬眼分泌的腺液其實并不好吃,是一股微咸的獨特腥味,但謝央南已經對這味道習以為常了,他甚至還能從中體會出nongnong的催情效用。 有時這效用還會好到過頭,會讓他產生一種,嘴里的jiba美味得甚至比得上佳肴珍饈的幻想,讓他的食欲性欲齊齊攀升,讓他給池青焰koujiao到爽得不停發出性感的悶哼。 “這嘴真是越來越厲害了?!?/br> 池青焰看他吃得一臉忘情,yinjing早就興奮地直跳了,他將自己的jiba從人嘴里搶了出來,拉開謝央南的睡袍,手探進他的內褲直接揉上了那濕乎乎的嫩rou。 “小逼都濕了?!背厍嘌婀室獯碳ぶx央南,“寶寶,你好sao啊,吃根jiba逼里都能流這么多水?!?/br> 謝央南知道他的壞心思,他就喜歡說這些來看他害羞臉紅的樣子,而他也會順遂他的所想,紅著臉咬著牙,用期待的眼神看他,“池青焰……” “叫哥哥?!背厍嘌鎯筛种敢呀洸暹M了rou花,動作細致又粗魯地摩擦著內壁,“叫得好聽你的sao逼才有jiba吃?!?/br> 一開始謝央南還有些叫不出口,畢竟哥哥這個詞被帶到床上多少顯得令人害臊,況且他和池青焰還是同年,他甚至還比他早了幾個月。 然而他的猶豫在池青焰的刻意撩撥下根本不值錢,幾乎是手指剛開始抽插動作的時候,謝央南就忍不住張開了大腿,一邊呻吟,一邊輕飄飄地喊,“哥,哥哥……” 他叫得小聲,可這小聲才更是透著天真的誘惑,池青焰被他喊得愈發心癢,他咬著牙根,不停地加快手里的速度,“大聲點,在酒店里你怕什么?!?/br> 雖然不應該在此時走神,但謝央南還是忍不住慶幸,這酒店起初不讓那小黑狗入住,是在謝央南的再三求情下,前臺的小jiejie最后愿意在前臺旁的雜物間給它安置在紙箱里。 要不然這小狗半夜還得被迫聽他的叫床聲,簡直是沒臉見狗了。 謝央南被迫無奈又喊了好幾聲哥哥,身下的床單也濕了一大塊,池青焰這才滿意地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換成了被謝央南舔得硬挺濕潤的yinjing,在兩人的緊密注視下,對準rouxue后就是一個猛插。 雖說yindao被手指玩得松軟許多,但被如此粗長的yinjing急急進入,還是帶來了一陣會被撐壞的想象,謝央南努力適應著這強烈的滿足感,雙手也圈住了池青焰的脖子,接著他送來的親吻。 “寶寶,怎么天天干你下面還這么緊啊?!背厍嘌骈_始慢慢地挺腰,在那火熱緊致的甬道里抽送,“真耐cao?!?/br> 謝央南沒應聲,不管多了多久,他都羞于面對這樣直白赤裸的的夸獎。 活塞運動越發地順暢,周身的空氣也在逐漸升溫,兩具不著寸縷的身體緊緊纏綿著,吐出的熱氣都混著情色。 汗液、喘息,奏起的聲響與眼神的迷離,一切的一切都彰示著時刻在交融的兩人有多沉溺。 直到快感麻痹了神經,直到身體從緊繃的狀態脫離,那白精經由重力從層層rou壁流淌出來,又被重新硬起的yinjing重新擠了進去。 飄飄蕩蕩,又沉沉墜落,就這么來來回回被情欲拉扯,想要結束,又想要繼續,就連謝央南自己,也不知道這一甜蜜的折磨是在什么時候結束的。 最后不僅是早上一二節的課沒趕上,就連三四節的課都錯過了。 很久沒有被做得這么狠了,等下午回到家,下體還有種被塞滿的異物感,謝央南瞪了眼背對著他在門口脫鞋的人,在想有什么辦法能制止他偶爾的過度放縱。 因為小黑狗是流浪狗,所以謝央南沒把它直接帶回家,而是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身體狀況,他以前沒養過寵物,許多事兒都不懂,醫生便建議將它先放在醫院照顧幾天,等洗澡驅蟲一系列完成了再帶它回家。 剛好家里也沒有小狗生活的條件,謝央南正想著趁這時間抽空去買點狗糧狗窩什么的,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客廳里多出來的許多陌生的寵物用品。 他走近對這些看了又看,單單是飯盆就有好幾個,由小至大,連小狗以后體型變大了的生活裝備都考慮到了。 他和池青焰都不在家,這些是誰買的,不言而喻。 信息是冷淡地只回了一個好,實際上卻連這些芝麻小事都已經準備好了。 謝央南對池青煙這凡事都默默忍受,該做的事情卻一件沒少做的性子折服了,他胸腔guntang,腦海里浮現了昨晚他孤身一人,還在想著買這些時的難言心情,憐惜又心疼。 然而這在他心里狂亂作祟的人,此時才從書房中信步而出,謝央南沒想到這時他會在家,剛想出聲問他,怎么會這么細心到買了這些時,他要說出的話就被人用嘴給封住了。 謝央南看著眼前將自己緊擁相吻的男人,震驚之余還不忘看向廁所的方向,剛剛池青煙焰才進去,見人還沒有出來,那驟然拉緊的神經這才稍稍松弛了一些。 他就知道,池青煙在他沒松口答應揭露時,不會在池青焰面前就做出這么越界的行為。 但他還一直沒有放開他的想法,這讓謝央南被吻得心驚rou跳。 雙手不停地推拒,舌頭也將他的舌一次次頂出,謝央南拼命用眼神示意警告,萬一他和自己這種越軌行為現在被池青焰撞破,那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好在池青煙心有考量,見他急得臉頰泛紅時便結束了這個刺激的吻,他掐著謝央南的腰,低著頭抵著他的額,輕聲問他,“昨晚你們去哪兒了?” 謝央南支支吾吾地告訴了他。 “你們玩得應該很開心吧?!背厍酂熣Z氣平靜輕緩,但這陳述事實般的口吻在謝央南耳里聽來,反而充滿了對無情拋下他的埋怨與控訴,“我昨晚看了一晚上報告,通宵了?!?/br> “你……”謝央南關切又不解地看他,剛想說什么,卻隱隱聽到了洗手間里傳來的沖水聲。 他的話語戛然而止,池青煙卻沒打算放過他,“央南,對我也好一點,好不好?” 謝央南時刻處于害怕池青焰出來的恐慌中,他想從男人的手中掙脫,起碼不能被池青焰看到兩人之間的距離近成這樣。 “晚上等阿焰睡了,來我房間吧,我等著你?!?/br> 池青煙輕輕地撂下了這句話才把他放開,還后退了兩步讓出間隔,等池青焰出來,看到的剛好是表面正常的兄長與弟媳的關系。 可三人的牽扯事實上他們都了然如明鏡。 謝央南面上強裝淡定,心卻像是剛跑完馬拉松一般接近跳動的極限,他轉過身故意研究起狗窩是否舒適,實際上腦海里轟隆回蕩的全是池青煙拋給他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