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禁欲系張勒集體訓練時被玩弄,當眾羞恥射精(有蛋)
拿開了他的手之后,蘇白認真觀察了被主人僵住的兩指根指頭用力夾過的rutou,用拇指輕輕擦了一下,繼續更近的貼著他的耳朵仿佛很心疼的說: “你夾得這么緊,都紅了?!?/br> 在蘇白的拇指觸碰到張勒的時候他立刻抖了抖,原來仿佛并不存在的rutou周圍的神經好像紛紛活了起來,并且報復著主人從前的忽略,此刻敏感的不像話,耳邊聽著這么曖昧的,調戲的,配合他內心想象的話,好像他不是用手夾自己的rutou太用力,而是用后面夾他的幾把夾得太用力一樣,于是他再也維持不住蹲下的動作。 可是由于敏感激動,站起來時沒有保持住平衡,他晃了晃,蘇白立刻扶住他,把手扣在他肖想已久的腰上,緩緩的沿著腹肌向下撫摸,同時嘴上并沒有停下發布的訓練指令,這一切讓張勒懷疑他是不是在做夢。 但是腿間已經完全挺立的性器依然讓他無法逃避現實,平時永遠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的張勒,此時羞恥得想死,幸好他在隊伍的最右邊,蘇白站在他身體左側,完全擋住了隊友的視線。 可是聽著他一本正經下達命令,一只手看似溫柔,實則手法情色地摩擦著之前由于緊張而被夾得紅腫的rutou,另一只手越來越接近已經完全挺立到緊貼腹部的陽根,羞恥感和快感同時極速攀升,令他承受不住,側靠在蘇白身上,蘇白于是右手終于放開了紅腫的rutou,直接抱住眼前敏感得快要暈過去的張勒,心里想,看來是真的禁欲系,平時都不自己解決的,但是左手卻并沒有停下,握住張勒已經完全勃起,整根貼在腹肌上的性器,張勒咬住嘴唇,無聲嗚咽,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蘇白嘴里不緊不慢給其他人發布著訓練指令,左手快速擼動幾下,最后一下拇指狠狠擦過guitou,張勒瞬間顫抖著射了,嘴唇咬出了血,眼角的眼淚滴到了蘇白的襯衫上。 蘇白扣緊張勒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平復,口中依然有條不紊地下達著訓練命令,最后一遍動作做完,右手輕輕拍了拍張勒柔韌緊繃的腰,幫他重新站直,等他狀態恢復,蘇白繼續走到大家面前,示意所有人可以穿上衣服,之后先是對大家的服從性和對訓練的認真態度表示了肯定,繼續著重肯定了張勒的訓練效果,注意到張勒的腰再一次緊繃了起來,蘇白繼續說:“下一批接受特殊訓練的預備哨兵是張勒和郎青,其他隊員不要急躁,繼續努力訓練,今天布置的訓練內容也要每天堅持,先這樣,大家繼續吧?!?/br> 蘇白走之后,郎青和張勒交換了眼神,又默默避開了彼此,其實蘇白剛來第一天對于張勒適合做隊長的認知并不全面,因為他只看到了張勒作為一個哨兵展現出的一些個人特質,卻無法得知他和每個隊員的關系如何,而就是這一點讓張勒不適合成為冬嶺第十預備哨兵隊的隊長,倒不是因為他和其他隊員有什么矛盾,只是他平時很少和大家交流,他更喜歡一個人獨處,有時在冬嶺隔離帶邊界某個小角落暗暗蟄伏,觀察隔離帶之外某棵變異植物,像一只耐心的豹子。 所以,雖然不是主觀上想達成這個效果,但是他確實是在整個隊里和隊長郎青關系最微妙的,因為他的個人特質很容易被解讀成不合群,而一絲不茍、嚴謹認真、在日常生活中對自己的要求嚴格到近乎苛刻的態度又更容易讓其他人有競爭感和危機感,尤其是對于表面看上去同樣一本正經,掌握的隊長的權威,平時令行禁止,權威不可侵犯的郎青而言。然而郎青無疑算是個好隊長,所以他沒有針對過張勒,也做到了隊長的責任,盡力避開了他和隊員之間起沖突的可能,但是最多也就這樣了,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們就不可能默契地交換信息,探討對接下來特殊訓練的想法。 蘇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因為他要這兩個人一起被調教,郎青表面一本正經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私底下時刻不忘勾引他,卻極度羞恥于任何親密行為暴露在第三人面前,張勒為人嚴謹,各種意義上的禁欲系,卻獨來獨往,是所有人里和郎青關系最微妙的一個。想到這兩個人面對面的被他調教,都羞恥于被對方看到自己饑渴yin蕩的sao樣,卻不得不保證百分之百的服從,服從蘇白的命令才能最終戰勝自己獸性基因帶來的弱點的場面,蘇白興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