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門/馬車h
教中風平浪靜。 許夜正收拾東西,在他的堅持不懈下,連意華終于答應出門,和蘇繪他們去教外幫忙。 分舵的消息是需要門內的醫者救治,不走漏風聲。 “總不出去,真的要在這里住一輩子么?”許夜不由得佩服幾乎沒有踏出總舵的連意華。 即使從前教中嚴禁離開時,他也時不時會想一想教外的世界是什么樣,有關外界的記憶已經久遠到模糊不清。 “能出門這么高興么?”連意華將少年滑落的碎發編入發絲綁在腦后,順手托了托垂下的長發。 不想出門才怪吧。 許夜認真地瞧了瞧鏡中。 清爽俊逸的少年郎。 “怎么了?!痹S夜聽到連意華如春風細雨的問了句。 “沒什么,就是感覺我,好像長高了?!彼l育似乎有些晚,他還以為不長了呢。 “本來就是長個的年紀,也不奇怪的?!?/br> 連意華笑,從鏡子里面看起來……,許夜忽然噤了聲,走到門外,從隔壁墻頭探出幾朵木芙蓉,團簇的花瓣潔白,站到墻邊,枝頭垂下,正落在他面前。 真想摘了戴連藥師腦袋上。 他探了探頭,連意華正坐在屋內,今日穿的是薄綠短衫,束袖的。 可惜今日不是寬袍大袖。 他搖了搖頭,手上比了比動作。 似乎還挺好躲的。 不過他會拒絕么? 呼了口氣,許夜拍了拍褂子,往屋里走去,看連意華數錢。 聽說有五六個傷患,許夜便把恩月閣另一個藥師和幾個侍者都叫上了,蘇繪今日也顯得高興得很,就是許夜要了馬車比不上全都騎馬快。 蘇繪有些幽怨地瞪了許夜一眼。 許夜訕訕一笑,他還以為他的藥師大人不會騎馬呢。 其實只有他不怎么會騎。 “連意華?!?/br> 連意華睜開眼,“嗯?” “最近修煉越發勤了。從前都沒見過你安靜的修煉?!?/br> 許夜看了會外邊的風景,除了樹還是樹,馬車走的起起伏伏,仿佛底下不是路,他放下簾子向連意華走去。 “有空就多練一會。最近進益也頗多?!奔抑腥丝偛辉诩?,自然閑了很多。 許夜心中一動。 突然馬車顛過石頭,許夜站立不穩,一肘子硌在馬車壁上。連意華下意識伸手去抱。 許夜艱難地撐著身,抬眼,落入一汪漣漪的清泉。 連意華緩緩抱住他。 許夜湊上腦袋,吻上軟唇,感覺一雙手揉摁起臀部,少年順著下頜線一路親上脖子,感覺屁股上的手隔著衣褲摁入股縫,哼了一聲,許夜抬起眼,伸手摸上男人配合地微微抬起的臉,惡意地一口用牙磨了磨喉結,男人肌rou緊了緊,兩手進得越發深。 互不相讓。 兩個人如發情般濕吻交纏許久,許夜都有些發暈,連意華才偏過頭,伸手解衣帶。 兩人晶瑩的唇角扯出一根滴落的銀絲。 許夜勾了勾嘴角,將褲子褪到大腿根,抬腿跪在座位上,兩腿擱在連意華兩邊,虛坐在男人腿上,低頭看,蓄勢待發的陽物已經翹著頭對著他。 “已經這么硬了?!?/br> 不知為何,許夜臉上發燙,伸手握住。 總之,就是大。 “摸摸它?!边B意華暗聲道,兩手捏著兩瓣手感很好的臀,兩指在那褶皺邊打著轉,在少年明顯放松下來后緩緩擠了進去。 許夜兩只手捧著陽莖,兩個拇指沾著鈴口深處的粘液輪流輕輕打著圈,見男人被他動作弄的氣息突然粗重,身體也不由得動了動。 他正想調笑兩句,突然感覺體內的指頭不動了,抽了出來,男人欣長骨感的手指上裹著一層水光,換了只手按摩軟xue,舉到眼前看了看。 許夜呼吸滯了滯,他看見連意華掀起了個盈盈的笑,張嘴悠悠道:“濕透了?!?/br> 濕,透,了。 三個字仿佛敲在許夜心上,一下軟了腿坐在連意華腿上,然后被他拍了拍屁股,托著臀緩緩吃下挺立的陽具。 飽滿的柱身立刻貼上媚rou,曖昧緊挨地互相蹭著,兩人都發出喘息的喟嘆,然后喘息著錯落著。 馬車時不時顛簸,連意華往上頂時奠一下,許夜往下坐時顛一下,于是即使許夜捂著嘴,連意華也盡量輕,還是車內還是不時響起啪啪啪的聲音。 見少年臉色由紅轉黑,又轉青轉紫。連意華不禁好笑,“也許他們早就知道我們在……” 許夜哼了一聲。 “那你自己動?!蹦腥藢⑹址旁谠S夜腿根托著,真的坐著不動了。 插軟了的xiaoxue早就叫囂著更多,許夜只好扶著連意華肩膀動起腰臀,自己坐在上邊動,許夜雖然不怎么喜歡,但身體卻很熟悉,柔韌有力地腰很快找到爽處。 “啊……好…”呻吟被連意華堵在了嘴里。 少年的短褂已經被撥到胸前,纖薄細嫩的皮膚很容易留下印子,以及少年起起伏伏的腰背,一室靡靡。 媚rou絞出熱液迎接著股股jingye,交合處已經一圈白沫,連意華射了一次后還是半硬此刻仍堵在少年體內。 許夜許久后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便見他低頭問:“還要么?” 不。 這幾日恩月閣幾乎榨干了他,對性事的熱情著實消了不少,許夜搖了搖頭。又擔心連意華不夠盡興,仍張著腿抱著他,貼著身體,不一會便感覺那物事自體內漸漸硬了起來。 隔了一會。 “舔干凈,好么?”連意華道。 似有液體滲出來,許夜立刻加緊了屁股,惹得男人一聲悶哼,他抬起屁股一點點離開,顏色微紅的roubang上只是有一點濕潤,什么也沒帶出,到明顯粗了一圈的guitou時,許夜停了下來,皺著眉感受,連意華咬了咬牙,眉頭忍不住跳了跳。 嘖的一聲,guitou濕潤的從xue中抽了出來,中間的縫隙和層疊的包皮都沒帶出絲毫白濁,看見許夜調笑又得意地模樣。 連意華:“你在折磨我?!?/br> 許夜自然逃不掉一頓嘴上的教訓,將口中的jingye吞下時嘴巴都麻木了,被連意華摁著腦袋玩了個遍。 許夜閉著嘴躺在一邊,胃里腸中都是連意華的jingye。 連意華,連藥師,似乎對他越來越過分和粗暴。 許夜用腳把人推遠些,心中羞怯的補充道,在那種時候。 蘇繪和連意華幾位藥師出門救治傷員,到了才發現都是些名門正派。這些人很好認,衣著不是白色就是顏色很淡,束著冠,帶著劍。 不但是正派,還不是苗域人士。不說苗域中基本沒有正道,苗域中,誰會在這這么打扮么? 誰使劍??? “你們要做什么!你們這些魔頭?!?/br> 幾個青年男女陷入了昏迷,只剩兩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警惕地坐在房間中打坐,看起來是打坐,不過雙手都被綁著,周圍則都是教眾。 連意華和蘇繪看起來也有些震驚,一個教眾跑到他們耳邊耳語了幾句。 蘇繪了然地點點頭,對那人道:“別那么緊張。我們不過是給人治傷的?!?/br> 說著手上動作也真是探查傷勢。 止血包扎。 那兩個白衣嘴唇緊抿,似乎也看出蘇繪武功低下,并沒有阻止。 其中一個白衣人神色淡漠,面容俊朗,白衣如雪,在一群狼狽不堪的人群中格外顯眼,許夜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連意華已不知什么時候不在周圍,想是去看房間了。 “圣子大人,房間已經準備妥當了?!敝車蝗说吐暤?,許夜隨意點了點頭,沒成想那人還不走,“……圣子真要和連藥師住同一間么?” “嗯?!薄霸S夜點點頭?!皼]什么事就去忙吧?!?/br> 這時白衣人眼神凜然地往他這看了一眼,四目相對,鋒利的視線仿佛真能割在皮rou上,許夜遍體生寒,本能地覺得危險,決定先去房間休息,不在此處久待。 一旁的教眾噎了噎,但也沒再說什么,一路回去遇上的教眾都充滿暗示性意味的眼神。 纏紅心經的影響真是無處不在。 但實際上真氣暴亂的,許夜一個也沒感覺到,看到了就當沒看到。 打了招呼但等于沒打。 許夜可不想一個人留在這兒,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