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響亮的皮rou拍打聲,他沖兩人笑了一下,嘶聲說,我的了。
出租車停在小區門口,舒有岑拖著林宴就下了車。在小區路上他還裝得人模狗樣的,等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便直接把林宴按在懷里吻住。 他身量高,身形更是健壯,林宴整個人被他罩了大半,在陰影里被他索吻的時候都只有發出無力的呻吟。 男生嘴里還殘留著很淡的酒氣和果甜,舒有岑直接撬開那兩瓣微張的唇將舌頭伸過去,放肆將對方嘴里殘留的酒氣都卷了個完全。最后剩下的微甜的津液也被他貪婪吞吃,男生迷糊呻吟的聲音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劑,叫他變本加厲握著那把細韌的腰,試圖將人直接揉進自己懷里,腰胯還時不時的前頂,用已經腫脹的下身猥褻醉酒的青年。 頭一次和人接吻,林宴迷迷糊糊的覺得這種事一點都不舒服。他的唇瓣被吮得腫脹,口里被舔舐過去,舌根底下更是被拉扯的酸疼??删退氵@樣,吻他的人依舊不知足,緊緊按著他的腰肢讓他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原本就開了兩顆扣子的襯衫被蹭弄著開的更多,在電梯冷氣下起了雞皮疙瘩。 可就算如此,身體在藥物的催動下依舊生出許多怪異的反應,生澀的yinjing翹得老高不說,甚至底下那個一直沒有見過人的嫩xue也蠕動著流出香甜汁水,而高熱浸出薄汗的身體更是無比期待和男人皮rou相貼,像是這樣才能被安撫。 林宴面色難耐,幾根細白的手指頭抓著男人的衣襟,腿軟的快要站不住。他被摟著腰扶著,迷迷糊糊看見電梯里貼的新廣告,還以為這不是在回家,擰緊眉頭不管不顧的開始鬧嚷,“不要開房!” 抬眼看著紅色的數字不斷上身,舒有岑咬緊牙關握著林宴的腰肢狠狠揉捏一把,“老實點!” 他的jiba早在車上就被林宴蹭得流水了,硬挺完全的rou物被內褲緊緊箍著,疼得叫他頭昏腦漲。唯一能夠叫他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回家cao林宴這件事,現在懷里的人不安分,叫他愈發難耐。 可舒有岑卻沒想到,林宴被他揉得哼哼唧唧sao叫一聲,緊接著便又難耐地踮起腳尖攀著他的肩膀伸出舌頭舔了他的脖頸。他原本就忍得臉紅脖子粗,頸側的血管青筋都暴露完全,現在被林宴這樣勾引,叫他額角的青筋都在跳動。 腦子里已經想好了回家要用什么姿勢干的林宴明天起不來床,舒有岑沒想到林宴下一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他頭上。 “度娘說開房之前,要看體檢報告的……約炮也得對自己負責才行呀?!?/br> 舒有岑腦子里嗡的一聲,一把掐著林宴的后頸子強迫眼睛都睜不開的男生艱難的對上自己的視線,“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林宴扭了下脖子像是在掙扎,皺著臉蛋哼哼唧唧,就是不說話。但舒有岑看出來這是已經不耐煩了,這意味著林宴現在根本就認不出他,而是把他當做就把釣的約炮的野男人了。 因為一開始自己出現的時候林宴就叫了自己的名字,所以舒有岑也不知道林宴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認不出自己的。他只一想到林宴在車上窩在自己懷里蹭動還發浪摸自己jiba的時候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登時就氣得面色都發青。 電梯停在二十一樓,舒有岑直接扛起林宴往外走。想也知道這樣的姿勢肯定不舒服,所以林宴掙扎的格外厲害。 要是平時心情好的時候,舒有岑一定好聲好氣抱著林宴回去,路上還要細聲地哄??梢幌氲浇裉炝盅绯鋈ゲ皇呛唵蔚南胍娮R一下酒吧,而就是膽子大了想要約炮,他就氣得那丁點的體貼都消散了。 林宴在肩上掙扎,抓著他的T恤就想下來,他直接一把拍在林宴屁股上,打的人嗚咽一聲軟趴趴的垂下去,咬牙切齒,“叫個屁!膽子大了敢出去鬼混了……” 門禁卡刷了鎖,因為看見明亭和江逸都沒有回來,所以舒有岑直接一把將林宴拋到沙發上。他欺身上去,看著身下的青年漂亮臉蛋陀紅一片,唇瓣更是殷紅水潤,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登時就下腹一緊。 “出去約有什么意思?你看那些人,都沒我條件好?!?/br> 舒有岑說著,已經不管不顧吻住林宴的唇。林宴不甚清醒,被強吻之后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掙扎,可或許是藥物反應,平日里本來就力氣小的人,這下不管怎么努力掙扎都像是撓癢癢一樣的。 可就算這樣,舒有岑依舊被林宴想要掙扎的動作弄得有些煩躁了。他攥著林宴的腕子起身環顧一眼,最后在沙發另一頭看見一根領帶,大抵是昨夜明亭開會回來,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直接就扔下了。 雖然在性事中用別的男人的東西讓舒有岑心里有些不舒坦,可為了制住林宴,他還是飛快的扯來領帶遮住林宴的眼睛,而后伏在林宴耳邊,嘶聲說:“敢出去約炮,說明就是做好了準備給人cao爛屁股,現在跟我拿什么喬?” 眼前漆黑一片,酒精作祟加之藥物作用讓身體變得燥熱,林宴腦子混沌一片,根本想不起要自己扯掉蒙眼布。他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只迷迷糊糊聽見男人的聲音像是熟悉的,于是又委委屈屈的叫,“我不舒服……” “嘖!” 舒有岑嘖聲,面上很是不耐的樣子,其實眼里全是洶涌沸騰的yuhuo。意識到黑暗叫林宴覺得不安根本不敢掙扎,他便放心大膽的吻住林宴的唇瓣,大手沿著青年guntang的身子往下摸索,從腿間往臀后摸了一把,“沒關系,哥哥很快就讓你……” 舒服兩個字卡在嘴里,舒有岑猛地睜了睜眼睛,因為手上異樣的觸感。他舔了口唇瓣,從極近的距離聽見林宴顫抖的呼吸和甜膩嚶嚀,那幾根已經很是冒犯的手指動了動,最后終于得以確認,林宴的身體和他不一樣。 雖然看起來都是男生,可他的手指略過林宴翹得老高的yinjing,最后卻在本應該是會陰的位置,摸到兩瓣柔軟嬌嫩的rou唇的存在?;蛟S是因為藥物作用,現在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潮熱的水意。 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成型,舒有岑已經悸動的心如鼓擂。他片刻都不想再忍,直接起身跪在林宴腿間,一把扯下林宴的褲子。 黑色的休閑褲卡在腿彎的位置,舒有岑已經迫不及待的掰開青年的膝蓋。他在黑與白的沖擊中垂眼,最后真就看見林宴腿心被純白內褲遮擋的地方,已經被濡濕勾勒出兩瓣rou唇的痕跡。 他呼吸粗重,很快就連林宴下身最后的阻擋都一把扯下來,等到那朵粉嫩生澀的rou花暴露在眼皮子底下,像是感覺到他的視線一樣在翕張,登時就性奮的粗喘起來。 林宴仰躺在長沙發上,因為醉意和藥性根本做不出反抗的動作,只在褲子被剝下來的時候,難耐的哼唧兩聲。有窸窸窣窣衣物掉落在地的聲音,他恍惚意識到自己的下身是赤裸的,因為一直被提醒私處是不能沖旁人暴露的秘密,還完全本能的想要并攏雙腿,“那里不能看、嗚!” 舒有岑根本沒有耐心經歷林宴的拒絕,于是當意識到林宴是想要說不準看的時候,他便直接掰開林宴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緊接著就一刻不停地俯身埋首在林宴胯下,朝著那口水潤濕紅的嫩逼舔舐過去。 不用借助任何外力,那兩瓣飽滿粉白的yinchun便被男人的舌頭給舔開。濕漉漉的滑膩逼縫徹底袒露出來,用力繃緊的舌尖很快沿著逼縫舔舐下去,最后試探的抵著尾巴上的xue口輕輕戳刺。 私密的地方被這樣放肆舔弄,林宴掙扎的空前厲害。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這樣敏感,被舔弄的時候眼里就忍不住浸出熱淚,雙腿也像快要痙攣一樣總試圖掙開男人的束縛。 可扣在腿根的雙手實在太過用力,林宴不得不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朝著男人袒露私處。他羞恥又慌張,可情欲被滿足的快感又叫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嘴里發出了多么甜膩勾人的聲音,甚至也不知道他應該對眼下的情況感到慶幸。 畢竟但凡男人不用力掰開他的腿,他就會因為應激反應而主動將男人的腦袋夾在腿心。 那一定是更為情色的模樣。 可這些細節,林宴怎么會有機會去注意呢。他滿腦子都是隱秘私處被放肆舔弄的快感,就連那個生澀的xue口被繃緊的舌尖淺淺抽插,都爽得他小腹肌理都有些顫抖。 陌生的快感叫他哭叫呻吟不停,雙手胡亂的抓,最后終于成功抓到了胯下男人的頭發。他腦子里根本分不清此時用舌頭jianyin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只心里莫名安全,于是習慣之后甚至主動抬高腰胯,試圖把自己的rou逼更多的喂進男人嘴里。 “深一點……舔深一點、嗚!里面也想要……”林宴的眼淚已經將領帶都打濕了,可他也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可以把領帶取下來。他只被舔弄的頭顱高高揚起,纖細脖頸上突出明顯的喉結的弧度,殘忍的像是即將劃破皮膚。 rou逼被舔弄的快感于林宴是陌生又激烈的,本就被下了藥的身體更是很快就汗淋淋一片。他的yinjing在空氣里翹得筆挺一根,腺液透過襯衫下擺浸到皮膚上,弄得他不得不哭叫著請求,“jiba也要、也要舔舔……” 心里清楚林宴迫切想要,舒有岑卻根本不打算照做。他用舌尖在林宴逼口抽插的時候就感覺到里頭有輕微的阻擋,叫他明白過來林宴是有口完整的rou逼,就連處女膜都保有。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用jiba干爛這口yin媚貪歡卻又生澀嬌嫩的rou逼,這時候粗喘著給林宴舔逼,也不過是想要多吃點林宴的yin水而已。 舒有岑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他埋在舍友胯下給人舔逼,甚至對對方的yin水很是歡喜。那口嬌嫩的rou逼滑膩又濕熱,被舔弄就會乖順諂媚的流出yin汁供他吞食。他吞咽幾口,是好努力才忍耐住了直接用舌頭cao開林宴的逼的沖動,只在看見林宴漲得通紅的yinjing的時候意識到不能再拖延,于是放棄甜美的逼口和逼縫,直接含著頂上的陰蒂嘬弄起來。 xue外最為敏感的地方被刺激,林宴登時就爽得尖叫一聲。那聲yin媚的叫逐漸歇下去,緊接著就是斷續的甜膩呻吟,帶著任何男人都難以忽視的勾人媚意。他臀瓣繃緊了,小逼更為努力的朝著男人的嘴送過去,最后被又舔又嘬,很快就達到了高潮,逼里yin水都噴在男人下巴上。 射精過后林宴整個人都軟了,舒有岑掰開林宴的雙腿舔了逼口流出來的yin液,這才支起身子跪在林宴腿間,打算真的占有林宴的身體。他脫了自己的褲子,紫紅jiba已經粗漲一根,腺液多的把莖身都濡濕大半,模樣很是猙獰,對著林宴的嫩逼的時候,都叫他擔心自己會把林宴cao壞。 但沒辦法,舒有岑根本沒有時間糾結,因為突兀的刷門禁的聲音。 他跪在林宴腿間,抬眼看著大門的方向。那扇沉重的防盜門逐漸打開,他得償所愿的看見門外的明亭和江逸的眼神從震驚轉為憤怒,然后毫不留情的握著自己的jiba對準林宴的xue,在那兩個人沖過來之前,先一步cao進了林宴的逼里。 緊窄的rou逼被強行打開,處女膜撕裂之后整個yindao都因為疼痛而努力絞緊收縮,jiba都被夾的生疼??删退氵@樣,舒有岑依舊堅定不移的咬著牙把自己的jiba往林宴的身體里送。 最后伴隨著響亮的皮rou拍打聲和林宴凄慘的哭叫,他抬頭沖著已經怒不可遏的兩人笑了一下,嘶聲說,“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