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事15(重修,補劇情)
楚衍緩緩睜開眼,他躺在主臥床鋪上,窗外天色昏暗,他已經回到楚宅了。 他迷茫了一會,感到身下一片冰涼,他哼喘一聲,抬頭看過去,頓時啞然。 楚衍冷著臉,伸手把身子底下插著的玉器緩緩拔出來扔在一邊,閉上眼緩了緩,問侍女今日幾時。 侍女悄然走近,回他日子,楚衍算了一下,距離宮宴已經過去三天了。 三天,楚衍手臂掩面,三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 那天祁寧與季炳的折磨凌辱,讓他心如刀絞,神志不清,記憶再清醒時,他已經被祁寧從宮中撈回楚宅,扔在水里洗了無數遍。 當時臨近傍晚,他渾身濕漉漉的,只罩了一件外衣,被祁寧從沐房拽到強要過他的房間,楚衍跌跌撞撞,被祁寧推撲在書桌上,楚衍一陣頭暈,面前落下一張薄薄的紙。 “你說過的,你會聽話?!?/br> 祁寧讓他看那張帶字的紙,聲音低得可怕,一只大手死死按下他的脖頸,仿佛下一刻就要索他的命。 楚衍身子朝下,臉和胸膛緊緊貼著冰涼的桌面,雙手扶靠住桌邊。他面色蒼白,死死盯著那封可笑的承諾。 當初于月下被匕首逼著寫的,字跡和手印都亂七八糟,內容只有歪歪扭扭的“楚玄玉要聽話”幾個字。 楚衍眼底含淚,心底含恨,不僅恨極了祁寧季炳,也恨極了自己這低賤敏感的身子。他不知到底是因春藥仍起作用,還是因身上控制著他的人是祁寧,明明肚子被硬桌硌得十分難受,身下卻莫名起了很大反應,腿間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你說過的,呵......你聽話?!?/br> 祁寧手上用了力,又說了一遍,可能是察覺到他的反應,突然笑了兩聲,氣勢宛如厲鬼一般。 桌上的所有東西被祁寧一掃而下,耳邊傳來碰撞碎裂的巨響,楚衍又抖又顫,緊緊閉上了雙眼。 “你到底是聽誰的話?!?/br> 祁寧把他翻了個身,楚衍的雙手被舉起來,露出他悲哀又可憐的臉龐。 楚衍被迫折著腰躺在桌上,他吃痛皺眉,嘴里求饒般擠出聲音。 “聽你的話......” “撒謊——”祁寧撕開他的外衣,高高挺立的性器再難掩蓋。 祁寧抿唇冷笑,嘲諷道:“你是誰的話都聽?!?/br> 沒有任何擴張和前戲,祁寧掰開他的腿,以這個姿勢直接頂了進去。 楚衍身下劇痛,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凄厲的冷氣,他的身子猛烈掙扎,用氣聲罵了好幾下畜牲,被祁寧拿東西塞住了嘴。 楚衍驟然回憶起被季炳拿鞋塞著指jian的感覺,恍惚間,cao他的祁寧變成了季炳。 楚衍心如死灰,悶哼著承受一切,冷汗和眼淚隨著頂撞簌簌下落。 祁寧一邊沒有感情的頂cao,一邊殘忍開口,說他聽他爹的話,聽趙錦的話,聽皇上的話,甚至聽季炳的話,就是不聽他的話。 不知道被頂了多久,楚衍昏死過去,再度醒來時,已經趴在了床上,祁寧從身后壓著cao他,帶著怒意問他和誰cao更舒服。 楚衍精疲力盡的喘息,祁寧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扭動了兩下,被祁寧按住頭,巨物在xue里一頓粗暴的cao干,cao得楚衍大腦瞬間空白,一片熱乎乎的東西從股間流了出來。 前面不知道已經射了幾次,徹底疲軟下去,屋外天色深暗,天上沒有月亮,屋內沒有點燈。楚衍光裸著滿是青紫的身子,被祁寧從床上拽起來往外走,楚衍剛踉蹌下地,不知從哪里來了力氣,掙扎著揚手,給了祁寧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不是很重,但仍讓楚衍用盡了全身力氣,他下一刻就癱軟在地,淚水又一次嘩嘩落下。 “你憑什么、憑什么這么對我......” 楚衍啞著嗓子哭訴,滿腔憎恨與苦澀。 祁寧整個人隱藏在黑夜里,他沉默著蹲下,抬起他的下巴,沉聲問他。 “你又憑什么這么對我?!?/br> 祁寧的臉明明近在眼前,楚衍卻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楚衍哽咽著,被祁寧拽拖著扔回浴桶,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一旁的祁寧卻使勁把他往下按。 “告訴我,我是誰?!逼顚幰а狼旋X。 楚衍嗆了好幾口水,撕心裂肺地咳嗽了好幾下,被祁寧托著腋下撈起來,祁寧高聲質問他:“告訴我,我是誰!” 楚衍頭昏眼花,不停往旁邊垂頭,嘴里喃喃道:“你是祁寧......你是御親王......” “不對,不對!” 祁寧怒不可遏,把楚衍再次按下去,楚衍被掐著脖子,以為自己要死了。 “救命!救命!” 楚衍邊咳邊求救,他雙手緊緊握著桶邊,回想起自己落水時的情形,手心仿佛再次被利石割開,流出鮮紅的血來。 “你在喊誰救命?誰來救你的命?你睜開眼睛看清楚了,站在你眼前的是誰!” 屋外仿佛有人擔憂拍門,讓王爺手下留情,祁寧高聲罵滾,抓起一方實心木凳扔出去,一片器具被砸得稀爛。 聒噪,太聒噪,楚衍閉眼咬唇,渾身戰栗。手好疼,太疼了,他不堪忍受,嗚嗚哭了好幾聲,終于松開雙手,腿也不再掙扎,整個人滑落下去。 他浸在水里,耳邊才安靜一瞬,就又被那瘋子抓起來。 楚衍不知道祁寧到底在逼問什么,他還在宴會上借酒消愁,全是自作多情,楚衍無聲痛哭,心中充滿悔恨。 他錯了,一開始就是他錯了,他不該招惹祁寧,更不該愛上祁寧。 可明明,明明看起來深陷其中的不止是自己,為什么受懲罰的又只是自己? 這個人在他的生活里自由進出,連帶他的靈魂也被肆意玩弄,祁寧隨便找些理由,就能要了他的命。 背上不知被鞭子抽幾下,楚衍徹底哭不出聲來。 解氣了嗎...... 楚衍被抬著下巴,兩眼無神的看著祁寧,想問他,解氣了嗎。 他以前一定是認識祁寧的,并且在祁寧記憶里留下了什么不可磨滅的東西,他卻忘記了。 他想不起來,楚衍始終垂著眼,感受著祁寧壓抑,痛苦,嫉妒,憤怒,無論祁寧用什么方式折磨他,讓他身子和心口疼到麻木,他都想不起來。 他確實把以前的祁寧當成了過客。 這個沮喪的瘋子慢慢蹲下來,楚衍才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是誰......” 那雙深邃的雙眼難掩苦與恨,仿佛下一秒也會落下淚來。 楚衍閉上眼,說,你殺了我吧。 “我不可能殺你?!逼顚帤埲逃蛛y過的笑了,他抱起楚衍,聲音像哭一樣。 “你以為,本王會再次放你離開?小世子......” 祁寧貼在楚衍耳邊喘息,身子緊緊壓摟著楚衍深cao,楚衍雙腿懸在空中掙扎,腳趾蜷縮在一起,身下不斷迎來快感。 楚衍用力咬著祁寧滿是牙印的肩頸,一邊推著祁寧的小腹,一邊嗚咽喘息。 不知道天黑還是天亮,楚衍睜眼閉眼,身上都是祁寧,祁寧張口閉口,都是莫須有的風流債。 祁寧起身握著楚衍的大腿,身下磨頂著楚衍花心,沉聲問他,“本王cao得舒服還是那些野男人cao得舒服?” 楚衍嘴上咬不住東西,被磨得不停呻吟,他抓著床單,喘聲道:“......你才是野男人?!?/br> 祁寧被他戳到痛點,冷哼著抬高楚衍的腿,一下子頂到最深去,把楚衍頂得高挺起腰,呼吸都帶了哭腔。 “本王是野男人,呵......野男人把世子cao上天,別人也只配在外面聽——” 祁寧用了力,他跪直在床,把楚衍抱在懷里,楚衍懸在半空,雙腿被卡在祁寧臂彎,掙扎不得,只能隨著身子不斷下落,身下和祁寧牢牢釘在一起。 花心被極深的頂cao刺激得顛顫收縮,涌出一片水液來,楚衍女人般呻吟幾聲,整具身體劇烈抖動著,變成了粉紅色。 祁寧盯著楚衍因高潮而動情潮紅的臉,嘲諷道:“高潮幾次了?難道世子殿下的xiaoxue,只有被野男人cao才會有感覺?” “閉嘴、閉嘴......”楚衍呼吸不上來,顫抖著哭罵。 “世子沒資格跟本王提要求,給本王夾住了——” 祁寧架著他,飛快頂cao起來,楚衍捶打著他的手臂,又是哭又是叫。 “你有本事......殺了那些、那些人啊啊.....都殺了啊......折磨本世子、嗚、算是......是、什么本事唔唔......” 楚衍昂著臉哭喊,被祁寧按著頭吻住嘴俯身沖刺,楚衍手推著他胸膛,被cao得又尿又射,高潮到幾乎窒息,最后癱在床上顫抖痙攣,再說不出話來。 祁寧又在念叨趙錦的名字,楚衍氣得咳嗽不止,呼吸猛地往上一頂,祁寧眼疾手快,拿來痰盂,楚衍趴在他腿上咳吐,邊罵邊哭。 楚衍吐完就困,只記得祁寧抱起他去洗澡,還沒走到地方,他就睡死了過去。 楚衍靠在床頭,祁寧剛給他抹完藥喂完飯,正佇立床邊,看著一旁侍女拿出了楚衍進宮時那套衣物。 那枚紅暖玉也被拿出來,掛在一旁,隨窗外吹進來的風來回擺動,一下下反射著夕陽的紅光。 楚衍微微睜眼,盯著那片紅光看了一會,忽然小聲開口,語氣里帶了乞求。 “那是......才良、趙才良送我的禮物......求求你,不要丟掉?!?/br> “是嗎?!?/br> 祁寧有些陰沉的看著他,低低笑了兩聲,他捂抓住那枚紅暖玉,讓侍女下去,整個人帶著戾氣上床,不一會就把楚衍做暈過去。 第二日一早,祁寧抱著一身白衣的楚衍,掀開馬車簾子,讓他看窗外街景。 “好看嗎?!逼顚庉p聲問他,見楚衍沒什么反應,又把簾子放下。 “只可惜,以后世子只能和本王一起看了?!?/br> 祁寧吻吻他的頭頂,剝干凈了他的衣物,楚衍渾身光裸著,慢慢蹲跪下去,把祁寧的黑衣掀開,蓋住了那枚與他衣物格格不入的紅暖玉佩。 楚衍熟練吞吐起來,直到雙膝發軟,唇舌發麻,祁寧才把他撈起來,吻著他的唇,握著他的手給自己打了出來。 祁寧給他穿好衣服下車,楚衍閉上眼就睡著了,醒來還沒多久,祁寧就帶著寒意回來了。 “暖爐呢?!逼顚幈е?,摸了摸他的手。 楚衍不想理他,看向一旁。 “剛剛去見了你那情郎?!逼顚幙吭谒募珙^,聽不出什么語氣。 楚衍垂眸,想起趙錦那張賤臉,嘴角抽搐了一下。 祁寧的大手慢慢撫摸著他的肚子,摸得他身體都燥熱起來,祁寧忽然問他,那日在馬車里,趙錦摸他沒有。 楚衍忽然意識到祁寧是在問哪天,是他從京北衙出來那天,趙錦抱著他,二人上了馬車,最后趙錦沒穿外衣出去的那天,估計被祁寧的人看到了。 楚衍心里有什么東西升騰起來,他勾起一點點唇角,小聲道。 “摸了,還cao了?!?/br> 楚衍被快氣死的祁寧cao得差點哭出來,前面還有個年紀大的馬夫,楚衍大口喘息著,忍住了罵人的沖動。 祁寧用手指摸插他的嘴,問他是不是啞巴,楚衍想咬他的手指,但插在身子里的東西又硬又粗,頂得極深,讓他胃酸想吐。 祁寧問他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不一會就被祁寧cao得不知身在何處,再睜開眼,身子下面就被塞了玉器。 楚衍拿起那枚玉器,盯著冷哼一聲,質地和做工確實不錯,但比起那禽獸的,小了足有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