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穿著二哥睡袍的早上(內含千字打屁股超值彩蛋)
a再次醒來時還心存僥幸。 這也許只是個荒誕的夢境。 夢醒了,就結束了。 他這樣想著,然后一轉臉,他就看到了顧長歡,顧長歡正坐在床邊,眼也不眨地看著自已。 a:…… a怔了幾秒,才如夢初醒般慌忙往回縮?,F在他起碼是蓋著被子的,那一點點暖意尚且留存,他卷進被子里,又跟顧長歡拉開了一段距離,感覺安心了不少。 顧長歡垂目看著a,只覺得又氣又好笑。a往后縮一步,顧長歡就往前進一步,直至a背靠墻,退無可退。 然后顧長歡在a驚慌的目光中一寸寸扯開了被子。a穿的是松松垮垮,明顯大了幾號的睡袍。這么一番拉扯,a又搶不過顧長歡,所以a上身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睡袍從他肩上滑落,胸前裸露出一大片白皙,乳珠在其中若隱若現。 活色生香。 顧長歡看到他剛不久親手上藥的奶頭又挺立起來,眼色發暗,心中那種暴虐的性欲又涌上來,手上發癢,恨不得伸手過去掐掐那對小奶子,但面上還是端著,假惺惺勸道:“肚子里還有jingye沒排盡呢,那些”說到這顧長歡也未免停一下,揮去腦海中綺麗的畫面,才繼續道:“再留著會腹痛的?!?/br> 顧長歡的話剛一出口,a便滿面通紅,若不是顧著拉著身上的被子,他恨不得伸手捂死顧長歡的嘴了! “我自已來!”顧長歡動作一停a就立馬搶過被子遮住了身體。顧長歡目光越發深邃,a發著抖,頂著顧長歡的目光哆哆嗦嗦重復道:“我自已來,我自已來是可以的——” 顧長歡盯著a,是那種看獵物的語氣,截住了a的話,“你不可以” “什么?我自已……” a的反駁在顧長歡逐漸變涼的目光中弱了下去。 a后知后覺明白了自已的處境。a是一個很會審時度勢的人,盡管此刻他從未痛恨過自已這份審時度勢,他磕磕絆絆地順著顧長歡說“那,那要怎樣?” 顧長歡一笑,面上堅冰瞬間消融,語氣更是柔軟得不可思議:“放松,我弄出來就好” 青年人的身體還是能打抗造,昨天這么一番折騰下來,現在的a只覺渾身酸軟,私處也沒多大不適,應該是上了藥,其他的就沒有了。只是a剛剛這么一通掙扎,身下又開始濕漉漉的,在顧長歡的目光中,這種羞恥的失禁感越發明顯。 現在藥效退去,那種古怪的燥熱感也消退了,a腦子為之一清。即使之前他被顧長歡cao得死去活來,a也不能接受在顧長歡面前展露出這種無能為力任人擺布的姿態。 但是a的反抗與拒絕,對于顧長歡來說,從來都只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被抱出被子時,a的手還緊抓著被子一角不肯松手,顧長歡哄道:“我們弄完,就回來繼續睡覺?!?/br> 顧長歡又補道:“不會對你做什么,放心?!?/br> “真的?” “真的” a這才猶豫著松開了被子,也不敢看顧長歡,低低地說:“那我們快點?!?/br> 這下輪到顧長歡不急了。 他摟著a到了洗浴室,a渾身緊繃,顧長歡卻慢吞吞地裝好漱口水,擠好牙膏,送牙刷到a嘴邊。 “張嘴” a遲疑著張開嘴,這下a識相地沒說什么我自已來之類的蠢話了,只是顧長歡身體始終緊貼著他,說不出的不自在。 倒也不是熱,只是…… a動了幾下,便感覺臀被什么東西頂著,一下子他整個人都僵硬起來。顧長歡若無其事,手都沒有抖一下。 a只好假裝并未察覺一樣,視線游移間才恍然發現自已穿的睡袍跟顧長歡身上穿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怪不得這么大一件。 走出來時a手腳發軟,只是咬緊牙強撐著。 早餐是白粥,a攪拌幾下,很粘稠。顧長歡看到只當他挑食,又勸他說這幾天還得調養身體,先忍忍,過幾天才能吃其他的。 a少年時因為自已異于常人的身體構造,認認真真地學了相關生理知識,課后也翻閱了許多資料,所以他很輕易地明白顧長歡的未盡之語。 男性的后xue本來不適合承歡的,事后的調理就是如此的麻煩。 他想起那天忙著工作沒怎么吃東西,好像只吃了個面,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是僥幸還是后悔。 粥燉得很爛。 a捏著勺子,吃得斯文,心中想的是未來,這幾天,過幾天,他翻來覆去地咀嚼著這幾個字,手上也一勺一勺往嘴里送。 等碗空了a還未反應過來,吃了一勺空氣才反應過來,他頗感狼狽,抬頭正撞見顧長歡笑意盈盈的臉。 是那種貪婪的,露骨的眼神。 a手指突然神經質地痙攣起來,那種他好像做錯了什么的感覺又來了。 房子很大,大得遠超a的想象。 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下了樓梯,到達了花園。a以為到了平地,再走了幾步卻望到海岸線,然后他們又開始下樓梯。 也許是空中花園? a努力回想自已之前看過的相關資料,試圖去想象這棟房子的結構。 下去后光線依然充足。 這里一掃他之前呆過地方的嚴肅沉悶,明亮的日光浸潤著整間房子,一路看去盡是雕刻精美的壁畫浮雕,一片金碧輝煌,仿若眾人傳唱的天國圣庭。 但顧長歡接下來做的事卻跟圣潔沒有一點關系。 這層樓大概是彼此打通,a一望,影影綽綽瞧見了不少器材,房間并不顯得空曠。他們面前放著一張椅子,椅子上半部分像a看過的牙醫椅子,下半部分卻分開來,整個房間透露著一股不懷好意的情色意味。 “坐?!?/br> 顧長歡不管a的遲疑,卻在旁裝模作樣地戴上了口罩和醫用橡膠手套,他的頭發也規規整整地束在了醫生帽子里。 這樣卻顯得a的大驚小怪來了。 只是一次正常的,合理的事后清理而已。 a是這么勸自已的,但當真的坐上去那一刻還是控制不住想要離開,太害怕了,這種向人大張雙腿的感覺。 座椅被慢慢調高,a的心也跟著一點點提起來。 “不要害怕,只要你聽話,就很快樂的”顧長歡哄勸道,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樂”字他說得又輕又快,輕快得叫a以為是幻覺。 是幻覺吧?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開始反抗掙扎的念頭被質疑打消后,接下來雙腿被鎖住固定在椅子上a也只能接受。 無論顧長歡的借口有多荒謬。 等到雙手也被椅子上的環鎖住,a想要掙扎也無能為力了,只能自欺欺人閉上眼睛,卻獲得了一個親吻,鼻尖被輕輕蹭過,說話間的熱氣哪怕a閉上眼也能感覺到。 “真乖?!?/br> a的身體卻沒有因為這樣的溫柔放松下來,反而更加緊繃:顧長歡的手不知何時滑落到他的私處,松松地圈住了他的陽具。 之前性事中被迫射精的痛苦又席卷而來,快感被cao縱的恐懼緊抓住他的心臟。 “不要——” 顧長歡又親了親a的鼻尖:“這是獎勵” 是不可以拒絕的獎勵。 顧長歡先是揉弄著a的囊袋,但顧長歡大概忘記了他手上還戴著醫用手套,一碰觸到a時,a就忍不住緊繃起腳尖,想要往后退。 內褲很松,a被托了一下,也沒感覺到顧長歡做了什么,a只覺胯下一涼,他睜眼一看,內褲便墜在他腿彎。 a甚至可以看到它中心明顯濕了一大塊,明晃晃展示了它主人在洗漱吃早餐時是如何發sao流水。不知是不是a錯覺,內褲一掉,空氣像多了股若有若無的sao味,越來越明顯。 下面又酸又熱,溫度不斷上升,是被揉弄摩擦生了熱還是他自已的性器已經發情產生的熱?還是兩者都有? 這種直接觸碰靈魂的感覺好奇怪,a腦子里面的那一根弦像是被束在了顧長歡手指間,任由顧長歡牽動自已的一舉一念。 手腳都被控制住,被鎖住的環境反而無限催發了快感,a不敢去看,卻清晰感受到顧長歡是如何按揉自已的yinnang,圈弄著莖身,甚至刮弄著鈴口??旄胁粩喽逊e,像云霧一樣慢慢托他上升,上升…… 快到了,快到了。 兩人都意識到了這點。 顧長歡更加用力地刮弄著鈴口以及冠狀溝,蠻橫地擠壓yinnang,就像真的能擠出什么東西來,快感夾雜了些痛苦,但是a的身體卻因此亢奮起來。 還不夠。 要……更多一些。 a足背蹦出青筋,下方無人撫慰的花xue因為雙腿張開的姿勢也張開了口,里面的芯接觸到下方空氣又是一陣瑟瑟發抖。 無論a承認與否,之前那幾場激烈的性事的確給a的身體帶來了滅頂的快感,以至于a的身體對此都有了記憶,在射精前夕a的雙xue哪怕無人撫慰都變得濕嗒嗒的,暗示著a還有更多的方法獲得快樂。 到頂的前一秒,顧長歡忽然停下了動作看向了a,口罩下顧長歡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眉眼,此刻那雙眉眼發紅,讓人無端想起暴雨催發的海棠。 他也動情了。 a發覺,心中更是說不出的亢奮,內心想的不是因為也有人會跟他一樣失態動情的僥幸,而是…… 他動情了,他會cao我的。他被心中這個聲音驚得嚇了一跳,聽到 顧長歡微啞的聲音卻不由自主更加興奮起來,“想要看看自已嗎?” a還沒有反應過來,前面的墻壁已經翻轉過來,于是他看到了里面滿面情欲的自已,眼角發紅,衣衫半解,下面的性器直挺挺的,guitou已經一片濕漉漉反著光。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自已,看起來很…… “很漂亮吧?嗯?”顧長歡解開a身上睡袍的扣子,再一拉,睡袍就滑落下來,墜在a手臂上。深色睡袍襯得a的身體更加白皙,a卻看到他自已身體上深深淺淺的紅痕,以及胸上非常明顯的指痕。 也許因為注視著自已,a發覺身體的變化都無比顯眼,也變得無比敏感。 以至于顧長歡的手再次覆了上來的時候,被醫用手套冰涼的觸感一激,毫無準備的a就這么射了出來。顧長歡一時沒躲開,于是有些jingye濺到了他面上。 顧長歡也沒有擦,只是解開了口罩,任憑jingye順著他臉往下流,襯得他昳麗的眉目更像是以吸食男人精氣為生的妖。 光是看著顧長歡,a下身又開始發熱起來,他終于明白顧家兄弟的感受,那種想要把不應該的人弄得更臟的躍躍欲試感覺。 男人該死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