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雪臀微微抬起,小幅度的在修的身上起伏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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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沙爾又恢復了如雕塑般的圣潔模樣,從木架上取下內褲為戴恩穿上,白皙的手指拽住內褲兩端的細繩,在他髖骨上方處系起精致的蝴蝶結。 西沙爾:“抬手”長袍被套在戴恩頭上 戴恩唯唯諾諾的夾緊臀rou,萬分配合西沙爾下達的每一個指令,生怕面前圣子大人抓著他再來一次,這具虛軟的身子已經無法承受更多。 戴恩略帶遲疑的聲音響起:“圣子殿下,我可以離開了嗎” 西沙爾沉默了一陣,戴恩的心懸起,他開始害怕面前這個威嚴的男人,他帶給戴恩的恐懼感不亞于那晚莊園里的吸血鬼: “可以,但是……你身體里吸血鬼留下的yin毒并沒有被完全清理干凈?!边@個被吸血鬼改造的小東西這么sao,長了兩口這么軟的這么好干的xue,若自己只是一次就食髓知味。若是放他離開,怕是要穢亂整個帕塞爾城。況且自己追蹤百年的始祖下落不明,說不定要靠他才能找到,把他放在身邊看的到的地方才是明智之舉。 戴恩想到剛剛的清除儀式鏡子里自己不知廉恥的樣子,想到這樣的儀式還要進行多次,臉蛋漲得通紅 西沙爾循循善誘“這種毒素若是不清理干凈,堆積在你體內,到時候怕是整個城的雄性都無法滿足你放蕩的身子,你的余生怕是要在男人胯下度過了?!?/br> 西沙爾搭在戴恩肩頭的手感受到他細微的顫抖,他顯然是被這個描述嚇到了:“那我……我該怎么辦” 西沙爾見魚兒咬鉤,不緊不慢的說:“你住在教堂,方便我觀察毒素的發展,對癥下藥。同時你要保證嚴格遵從我的指示,才能讓你恢復成正常的狀態?!?/br> “嗯” 西沙爾看著眼前人難看的臉色,知道戲過頭了,讓戴恩的神經過于緊張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倒也不必讓他如此焦慮,反壞了他的興致。 伸手手理理戴恩的領口:“別太擔心,我會幫你的”臉上的笑容和煦, 戴恩愣愣的看著圣子大人,他才明白那個石碑上說的何為“光耀與日月同輝”,這個笑容一點收斂了花開四月最好的陽光,讓人忍不住信服。 戴恩:“萬分感激,圣子殿下的恩情” 天邊的的紅霞被暗色一點點侵吞,夜幕如蓋緩緩而下。 戴恩赤腳走在玫瑰花田里,今晚的玫瑰花田比他造訪莊園那次看到的還要廣袤無垠。玫瑰的花枝占領了目之所及土地,幾乎沒有土地能從玫瑰花枝下露出頭來,花瓣上的夜露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像墜入花叢的星光。 他費力的在花叢中有些費力行走,花莖上的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看到遠處的花海中有一塊凹陷,有個穿著紅色衣服的跪坐其中,他艷紅的衣服拖著長長得不規則的拖尾,這在一片純白的花海中外顯眼。 戴恩走上前去 卻發現這個人竟然是渾身赤裸,他身上的紅色并不是衣服而是爬滿全身的紅玫瑰,玫瑰的根莖在他身上盤根錯節,尖刺深深的刺入他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密相連。他好像在用鮮血飼養這些玫瑰,花莖都變成如血管般的暗紅色,里面的汁液粘稠的流動著。慘白的月光打在他少數沒有被花莖擋住的皮膚上,它們看起來蒼白又詭譎。 他長著同戴恩一樣的女性器官,壓在一個男子的身上扶著他的性器在花xue處磨蹭,顫顫巍巍的想坐上去。 下位的男子的四肢被被花枝纏繞綁縛,固定的無法動彈,但他身邊的玫瑰還是蒼白的顏色并沒有變紅。而這個人戴恩記得,這就是那晚莊園內“折磨”他的吸血鬼。 雖然現在的他看起來比那晚所見更加年輕,甚至可以說是稚嫩,這是一張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的臉龐。而這種臉龐上現在寫滿了茫然與悲傷,眼神空洞的盯著上位者。 戴恩本想扭頭就跑,但他發現低矮的玫瑰花似乎從來沒有隱藏住他的身影,而自己走來的過程中并沒有特別小心,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早就發現了自己這個不速之客,但他們甚至一個眼神都不曾投向他所在的方向——他們看不到戴恩。 上位的男子終于將冠頭刺入花xue,幾乎是有些狼狽的跌坐在下方之人的rou刃上,這個敏感的地方被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陽具整個貫穿,讓他發出一聲如嘆息一般的呻吟 “啊——”他停頓著沒動作,似乎是在適應體內的疼痛與飽脹感 下位者抬起手腕想要掙開固定身體的荊蔓,但看似柔軟的花莖比他想象中有力,他掙動了幾下并沒有成功。 “愛德華,求你?!?/br> “我還沒準備好?!?/br> “我還不想失去你?!?/br> 下位者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上位者吼道,像困獸最后的嘶吼一般 上位者愛德華低頭凝視著下位者,如綠寶石一般的眼眸中柔情像流動的水波。他伸出手撫摸身下人的臉頰,精致的眉眼到高挺的鼻子,略過微紅的耳朵,再到淡色的薄唇,他的動作是如此溫柔。 “修,對不起,” “永生,對靈魂而言是何等的倦怠,何等的恐怖。我已經厭倦了這詛咒一般的日子?!?/br> “也許終有一天你也會同我一樣,但不是現在。你還有許多事要做,你的家族你的子民他們都需要你?!?/br> 單手捧住修的側臉低頭吻下去,舌尖舔過修干涸的唇,深入口腔勾起修的舌尖與它糾纏,輕輕的舔舐過身下人的上顎,帶起屬于口腔的蘇癢。愛德華尖銳的牙齒刺入修的下唇,洇出暗紅的血色,從兩人嘴角處淌下。 修不再言語,眼簾垂下似乎是被說服了。 愛德華抬起頭,兩人的涎液讓將他的唇浸潤,血紅的色彩沾染在雙唇上,讓他看起來瑰麗又冶艷,與附在他身上的紅色玫瑰相得益彰。 將雙手撐在兩側,雪臀微微抬起,小幅度的在修的身上起伏。沒經過潤滑的xue口還是略有干澀,讓他的動作顯色有些費力,每動作一下他兩側的眉便微微蹙起。 xuerou纏綿的包裹著進入身體的陽具,yinchun漸漸敞開,流出包裹在里面的小核,紅艷艷的的顫抖著,媚rou也開始滲出透明的清液潤滑兩人的交合處,弄濕修身下的森林。 略帶硬挺的毛發刺激著入口處的嫩rou,讓它變得更為濕漉紅潤。身上附著的玫瑰隨著他的起伏擺動,yindao內的rou膜能感到體內的yinjing上跳動青筋在他的動作中愈發活躍。 “好深……”愛德華有些承受不住,rou刃的一次次插入讓他的腰身酸軟,頻率明顯降低。他俯下身將頭埋在修的胸前,對著突出的鎖骨咬下去, 修:“啊……哈”待愛德華的嘴唇從他鎖骨上離開,他的眼睛已被情欲蒙蔽,忘了自己的本心,只想好好干弄眼前的愛德華 花莖逐漸放松了對修的約束,只是松垮的掛在他的四肢上。修從兩側扣住身前晃動的腰肢,將它微微舉起再重重放下,每一次都結實的坐在rou刃上,每一次都被插入身體的最深處。 沒有多余的動作就這么原始的交纏著, 愛德華:“啊……慢一點……我受不住”愛德華終于支撐不住,撲在修懷里,被抱著坐起來繼續干弄。 愛德華獻祭似的用力回擁面前的修,任由他再自己的體內馳騁,任由他的rou刃鑿開zigong口搗弄zigong深處,在他的小腹處頂出他的形狀。 身前的修現在就像沒有理智的公獸,將愛德華當做他的母獸發瘋的要占有他。 愛德華似乎并不介意他的粗暴,只是一味的縱容與承受:“我愛你,修” 修眼中閃過欣喜但很快又被情欲淹沒,他不斷挺動,終于將白濁射進愛德華體內。 “啊……修……射給我”愛德華拂過微凸的雪白小腹,蒼白的面龐浮現出滿足的紅暈 愛德華將頭埋在修的脖頸處,輕輕用舌尖舔舐過他頸間的肌膚,獠牙刺破皮rou,唇齒間發出嘖嘖的吸吮聲。修感覺身上的血液自頸間流失,他身上熱量,活氣也被一同帶走,但并沒有什么疼痛,只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四肢百骸。 愛德華身上盤踞的玫瑰越發紅艷,像要滴出血來。 在修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已經被愛德華吸干時,愛德華在他耳邊念了一串他聽不懂的咒語,然后對著修的耳邊說:“到你了” 愛德華身上的玫瑰開始褪色由紅轉白,修身上的卻開始漸漸染上粉色,不斷加深變成血紅色,同時修感覺牙齦出微癢,長出獠牙,身體不受控制的咬住愛德華的頸部,饑渴的吸吮起來。 愛德華身上的玫瑰開始枯萎衰敗,它們的花瓣變得卷曲干枯,他的身體逐漸變得無力,但他的手仍輕撫著修的背部,似乎是在安撫他。 愛德華開始在修的耳畔絮絮叨叨:“修,對不起,把你拉進永生的寂寞,我把我的永生我的力量完整的傳承給你,希望他們能替我守護你?!?/br> “也許你應該忘了我……”愛德華說完這句話有些哽咽,他似乎是沒有力氣,略微頓了頓,聲音也越來越?。骸昂冒?,其實我還沒有豁達到坦然接受你的遺忘,百年后如果在這世間還能有誰記得我,我希望是你?!?/br> 一滴微咸的液體打在愛德華頸窩處,這是修腦海里殘存的清明所流下的淚水。 愛德華拼盡最后的力氣,吻去修臉上的淚痕:“不要為我流淚,我只是從永生的詛咒中贖回了自身,若要流淚,也該為你自己……為那些充滿生機者……” 愛德華的咒語失效,修的理智回籠,他緊緊抱住愛德華已經沒有生機的身體,用力的幾乎發抖,戴恩從后方看到他顫抖的雙肩。 他們身旁的玫瑰花瘋長,很快將兩人遮蔽起來,玫瑰花瓣雨從天而降,越積越多。戴恩奮力的行走在花瓣堆中,已經到達胸口的花瓣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他大口的喘息氧氣仍是不足,花瓣越積越多戴恩的窒息感越來越強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將戴恩從睡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