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供?武俠:反派武力配角的卑微愛情02(含第四愛,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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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放開我!你們這些雜碎…渣滓!有本事來堂堂正正打一架!” 護法看守著房里大喊大叫的冠玉少年,從他刻薄陰鷙的臉上看不出他心里無聊得緊,甚至都開始在想除了教主之外的事了。 這人,是哪來的貴公子呢,衣著考究,用料不凡,連那柄未開刃劍都不是凡品,比隗教主還要年輕幾歲,也是皮白貌美的俊俏郎君一個,連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腳步聲從遠傳來,隗朗居然換了一身青衣,綰了發冠去見這個少年。 “你,退下吧?!?/br> “……”護法愣了愣,“是?!?/br> 他很少被叫走,隔三差五無論白天黑夜地隗朗都像發情的兔子似的,護法見識到教主的索求得厲害之后,根本走不開他的身邊,保不準下一刻就叫他抬起腿張開xue挨cao了。 論實際,他也不想走開。 他想著,就偷偷返回從窗口看了進去,只一瞬間,他的呼吸都停滯了。 “白翊彥?你,很有意思?!?/br> 只見隗朗教主淡淡地說著,那雙指節分明的手就捏起了少年棱角分明的臉,一張俊美一張邪魅的臉疊在了一起,竟如畫般美好。 護法只感覺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遠。 鼓動的心臟被緊緊絞住。 眼前越來越模糊,卻被聲突兀的響聲驚醒。 “啪!混蛋…你!無恥下流!” 慌亂中少年結結實實地打了隗朗一個巴掌,將隗朗柔順光亮的青絲扇亂了,護法心里忽然一絲難以察覺的喜悅。 但接下來,教主分外溫柔歡快的聲音將他最后的一絲僥幸挫骨揚灰。 “呵,那你能奈我何?嗯?” “??!你…你怎么能……” 一時沒了聲,只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他這么驕橫,那巴掌是他人揮出的已是團碎rou了吧,如果是我,或許已經在狼腹里落到了灰撲撲的泥里了吧……畢竟君臣佐使,最忌不忠。 他這個下屬又怎么敢肖想教主大人呢? 嗤,真是,年輕好啊。 他沒再繼續看下去,轉身走了,臉上劃過一道道冰冷的觸覺。 他咧開嘴笑罵了一句:“這晚風,真他娘的涼啊?!?/br> 4.自從白衣少年住下,貼身護法終于不必再貼身了,偶有的幾次,也十分匆忙沉默,草草的插入再挺動,體恤地磨著他的yin點讓他泄出后便毫無留念地披衣離去。 以往總是隗朗單方面地泄欲,莫要說和和睦睦兩相歡,就是他疼得叫出聲了,隗朗還要更興奮的扯著他的頭發往床上砸……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下賤,越是被隗朗那樣對待,身子就更喜歡黏在隗朗身上。 他弄不明白,是教主一直都這么貼心,還是那個少年教會了他該待人誠心些,哪怕是個rou奴? 他不明白。 在此之前他還沒被厭棄過呢,他曾經想過要怎么做,卻覺得自己鐵錚錚的漢子像個怨婦不成樣,沒敢繼續想。 白衣少年真的人很好,幼稚么,他卻發自真心的欽佩他的善良,像是懸在天穹上的暖陽與他不是一個世界。 這么說來,他覺得教主也像是天穹之上的人物,他跟他完全不能比較。 他忽然有些釋然了,像是他們這些蒼穹之子配在一起才天地良緣吧! 教主有他在總是笑的,不再陰沉沉的見誰都帶著冷漠的怒色,他以往的心愿就是想讓那張絕美的臉綻開笑,如今確實開花了,他的心卻疼得不敢看。 現在,別人都道他被清除了羽翼,所以還他自由了,可他只覺得日子渾渾噩噩的,卻不如找個監牢讓他住進去吧。 護法陰鷙刻薄的臉陰沉十足,雙手抱著沾血的刀,等著噤若寒蟬的下屬們處理完殘局。 他們三兩成群地走在一起。 “大哥,瞧你那樣,新來的白護法在紅鸞樓給兄弟們包了場,喚醒你的人性去吧?!?/br> “哥,走吧,怎么見你老是這樣,去吧,算陪我好不好?喝兩盅!” “區區一個王家小姐算什么,四十而不惑嘛!咱們爺們可還年輕這呢,還有得選呢,咱今晚先去瞧瞧喜歡哪一款的美人嘿嘿嘿……” 他走在后面默默地聽著,仿佛那是在同他說話,回到房里,他從上到下仔細地洗了一遍自己,將染血的赤云錦衣燒了,換回了自己精良的鴉青素衣,拿起落灰的酒壺別在腰上。 他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去了那胭脂水粉的夢幻鄉。 他還有的選呢,高不可攀的蒼穹在上,星宿日月都能一一記在書上,也不過幾頁白紙,而廣袤的地上,像他這般庸庸庸碌碌的凡人數也數不清,多少卷書也記不清…… 門當戶對的人么,他有大把可選呢。 護法摸著鼓痛的胸膛,慢慢等著刺痛散去。 對吧? 5.“大人怎么一個人喝悶酒呀?別些個姐妹都看你好久了呢~” 男人陰鷙的眼冷冷看了她一眼,紅衣女子斟酒的手都在顫抖,他攬過女人的細腰,一把擁入懷里。 護法對著她雪白的脖頸沉聲道:“想要不會自己來么?你們mama就這么教的?” 女子頓時羞紅了臉,一來是嚇的,二來是喜的。 她已經滿了二十,樓里新來了豆蔻年華的水嫩女孩,她的那些熟客紛紛離去了,再不開張,她就得流落到勾欄里邊去了。 混天教這些人里面就屬他最兇神惡煞的模樣,沒想到,也還風流得很…… 夜里,紅玉最會哄這些純情的武悶子,她聽著護法又悲傷又認真地說著負心的心上人時,她甚至有點喜歡上這個悶悶又膽怯的男人了。 吹燈拔蠟的時候到了,紅玉跟他親也親了,拉著他的手該摸的也摸了,可護法怎么也不愿意脫衣服跟她上床去。 紅玉用激將法賭他,才叫他脫的干干凈凈,扭捏地捂著胯下,紅玉調笑著去摸他下面才發現他的卵囊軟成了一片。 紅玉紅了眼眶,低聲啐了一句他那個心上人。 女子窈窕曼舞的纖纖手臂緊緊摟著男人顫抖不已的肩膀,她沒出聲,只是輕輕地拍著他佝僂的背。 直到男人壓抑不住地哭出聲,最華麗的花房里傳出女子低吟淺唱的風塵曲子,掩蓋住沉悶的哭聲。 纖弱的手臂提起健壯的腿……萬箭穿心的疼漸漸化在女子的柔情似水之中。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這以后,混天教里對閑逸護法的風評又變了,他變成了沉迷女色“欺男霸女”的正經反派,教中的好評不降反升,連看門的雜役看著他的眼神都敬重了起來。 這些日子,白衣少年白翊彥接過一直空缺的右護法位置,教主也回歸其職,江湖風云匯聚武林盟一年一度的論劍,沒有了各式各樣的任務,護法大人難得清閑,被紅玉說動了,暫時同她住在一起——療愈心傷。 他包下了紅玉,連著把一棟院子都買給了她,讓她在院子里讀書作詩,還能給他畫上三兩幅畫,還要是他光著的那種畫。 護法大人不知道自己發浪的時候有多誘人,連女人都忍不住提槍上陣,可他居然不知道,還總是無意做出捧乳翹臀的模樣,練得魁梧十足的胸肌大得能放在桌上,好幾個姐妹都忍不住盯著他健壯的身體犯花癡…… 紅玉終于體會到以前那幾個男人嘴里的金屋藏嬌是什么沖動了,于是便換著花樣地給護法畫春宮圖,好讓他明白明白他有多搶手。 這張,他飽脹放松的雄奶軟軟地落在齊胸的短板上,紫紅艷麗的乳尖翹著,筷子夾著一側拉長…… 這張,護法大人赤身裸體地吊在花堂的正中,單腳抬起,給來來往往的人賞觀他水艷插花的xue?!?/br> 還有這張,翹著屁股倚在茶桌上,咬著茶壺環,guntang的茶水澆在性感的脊背上,落入幽深的山間…… 還有更多的,都是紅玉恨恨看著護法大人的“不檢點”記下的,還非要他在自己面前演一回少兒不宜的版本,弄得每張畫他的表情都活靈活現,yin艷異常。 護法每每看了都面紅耳赤,口口聲聲說從樓上跳下去都不再給她畫了,但紅玉每次拿了新的器具一一說著護法大人的不是,又軟聲軟語地哄他幾下,做了好幾種糕點糖水。 護法大人就只能上面喝下糖水,下面流出yin水,擺出各種姿勢給她畫了一張又一張。 出門在外,紅玉也不是小鳥依人畏畏縮縮的女人,反倒要拋頭露面先搶走混天教護法的注意力,拉著男人把他住了三十年的小城第一次逛了一遍。 他雖然跟著教主就容易被忘記,可一旦只身入了城,哪里都是驚恐又厭惡的眼神,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要么人全部死完了,要么就是跑光了,他都沒怎么在人煙之處行走。 他跟著紅玉體驗到了不一樣的生活,一種更加平凡穩定,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簡單知足的生活。 在夜里,他其實還是沒有睡著。 他還是會想起同女人一樣漂亮的他,還是會想起天上的星不可同地上的鳥相比。 他滿手血腥里面不乏平民百姓,他是邪教護法,注定只能是個無情之人,他是翱翔蒼穹卻永遠不觸及星辰的雄鷹,而她是水上的浮萍,漂泊不定身不由己。 他們兩個何嘗又不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呢?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從一個泥潭跳進了另一個泥潭……或者是從泥潭中落入了溫暖的泉水。 可惜武者永遠也不會停留在舒適的溫泉之中,水,也不會一直留在原地。 6.武林大會結束了。 京城的殿試也結束了。 夜里剛忙活完,小廝急匆匆地給紅玉送了一張紅紙后,她看后卻格外的失神。 護法半露著矯健身子躺在床上,慵懶地向濃妝艷抹的披發女子發問:“紅玉,怎么了?” “我…我……”紅玉指尖顫抖,蓋在脂粉下的臉煞白,泫然若泣:“我要被贖身了?!?/br> 她坐在鏡前,薄肩鵪鶉似的顫抖著。 護法干笑了一聲,陰沉地聲音傳出。 “好事啊?!?/br> 紅玉轉身撲通跪下,綁在身上的假陽滾落到床邊,搗蒜似的磕頭,求饒道:“對不起,護法大人,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求求你別殺我……我跟他是真心相愛的,我對你只是同病相憐,如今我的夢要成了,護法大人讓我走吧…求求您大發慈悲……” 護法那張刻薄的臉跟吃了藥似的苦澀起來,下床將冷汗淋漓的女人扶了起來。 他們果然……護法回想這幾日的每一幕都只覺得人心竟薄涼至極,花叢逢場作戲卻像真情。 他的心本來就如冰般冷了,這幾日也只是稍微化開了一些,如今嘲笑一番后也覺得沒什么了,反倒是覺得她這樣費盡心思的安慰自己,確實值這個價錢了。 他看著那雙似曾相識的發紅鳳眼,好聲好氣地寬慰女人道:“好了好了,好龍陽也不犯禁,再說了,我殺你這樣的美人做什么,脫離苦海,高興還來不及……” “嗚、護法大人嗚嗚……我、我對不起你……” “秀姐,陪我最后一晚吧?!?/br> 女人抽噎的哭泣聲混著男人低沉甜膩的喘息,散進風里,吹得很遠,很遠,融進千里外京城繁華又蒼涼的月色里。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可惜只嘆是,風流快活事,無情最相宜。 紅玉還是走了,聽說那狀元郎真的叫了八抬大轎要將她從南疆娶回京城,要給詞人曲人們聽了,勢必要成個流傳千古的癡情絕唱。 護法會在想,她成了狀元夫人以后會不會像自己這樣,有權有勢,心里依舊是空落落的,夜里睡不著,看著月亮發呆。 她走前還留了條手帕,她繡工極好,卻只給他素絹,連什么蜜桃梅子的yin畫都沒留,只寫了首文鄒鄒的詩,護法看不大懂,拿去叫白護法看了,他意味深長地叫護法別喝太多酒。 雖然不太明白,但紅鸞樓在他這還是成了茶館,看著樓中來來去去的女人男人,試圖用別人的眼睛、鼻子去拼湊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卻連見都不敢見的臉。 夜深了,廳堂要關了,他不想回去,回那個空落落房間,照舊是隨便點了人,人生病推辭不去,坐在閣樓房中靜靜地飲茶。 他以前不懂,這東西有什么好喝。 現在發覺有了苦,才覺得甜。 不知道是那個書呆子抽瘋了,在外大聲誦讀著詩句,一時間引起紛紛怒罵。 書呆子不管,照舊大聲讀著。 護法也沒管,就當是紛紛擾擾的樂曲給自己送茶了。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他重復了一遍,抽出錦囊里的手絹無言良久,直到書呆子的聲音又入了他的耳。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他下意識側頭去看,跟來人撞了個滿懷,他看著織金的衣袖,僵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他心提了起來,屏息,聽到了那個足以讓他顫栗的聲音。 “酆一仞,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