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樹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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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夾緊了?!?/br> 磁性低沉的嗓音惹得郁溪身體一陣酥麻,未等他說話,夏原沿著臀股縫隙摩擦,用力地沖撞起來。 郁溪高聲地jian吟了一記,挺著身子更是撲進了對方的懷里。他被顛得上下起伏,雙手虛虛地耷拉在夏原的脖子上,不知是該抱緊還是推開得好。 夏原從來都不會給人猶豫的機會,他摟緊了郁溪的腰肢,抬起的臀與腹部相貼,熱物順勢研磨著腿間的軟rou入深抵在了距離后xue不遠處。 野貓到底也是對自己尾巴非常敏感的。 郁溪一瞬環緊了手,拇指撫上喉結,一收勁兒掐住了夏原的脖子。他瞇起了眼,聲音也如同被捏住,鼻腔甜膩地要挾:“ 你敢?” 夏原被扼著喉嚨不斷眨眼,只見美人垂著媚眼由高俯視著他。飄動的長發像神只一般,只是那雙殷紅的眼眶暴露了他的秉性,沒有絲毫的威迫。但如果再得寸進尺,他可能真的要翻臉了。 夏原挑起眼,露骨地挑戰著神:“ 你猜我敢不敢?” 不等郁溪琢磨,臀縫性器戳著褶皺略過了xue口,在軟rou之間來回地蹂躪抽插。 手中的勁兒隨著眼睛一瞪,便卸了力。喉間不斷的呻吟如同撥弄琴弦,每一下的吟音都勾在心頭,只有在這個時候夏原才覺得這人漂亮得不像話。 郁溪早已松了手,軟在了對方的肩頭。他啟唇嬌喘,對著面前的耳朵癡叫起來,撩著對方的動勢越來越重。 “ 啊…啊,啊哈!” 郁溪黏著夏原的耳垂縷縷叫喚,夏原便掐著他的臀瓣又揉又抓,攏著褶皺處前后聳抽。 yin靡的聲音在樹林里群聲環繞,驚走了些鳥兒。海聲滔天狂暴得像是要發怒,天邊厚重的黑云也蓋住了明晃晃的月亮。 性器臀縫里前后摩挲,要進不進的疏離感刺激得郁溪快要失聲。汗珠滲出額頭,根根分明的發絲凌亂地黏在臉上,很是誘人。 夏原俯身咬上對方的嘴巴,他奚弄地看著郁溪面色潮紅的臉蛋:“ 爽不爽?” “ 滾!嗯…哈!” 郁溪斷斷續續地咒罵,手卻還是勾著夏原的脖子索吻。隨著身體伏動,晶瑩透澈的水珠滲出了他的嘴角。 在黑暗中,他抬著眼看著郁溪用自己身體作出回應,看著他因自己高潮得漲紅了臉頰,心中漾起一陣馴服的愜意,牽引著夏原干了一次又一次,各種沖撞的動勢撕裂了自己偽裝了許久的狠戾。他覺得異常的痛快,遠在異國風情的小鎮,他在宣泄放蕩的欲望與無法無天的狂妄。 夏原作弄著逼問:“ 是剛才爽,還是現在爽?” 郁溪答不上來,只顧著瘋狂呻吟。氤氳在眼角的濕潤似珠一般滑落,是奠給狄俄倪索斯的酒,流著甘露,淌進了草地。 夏原把郁溪壓在樹干從上顛到下,從站著又干到坐著。 郁溪被撞得有些意識混散,身體抵著樹干一聳一聳的,只看見自己的腿還掛在夏原的肩膀上盡在眼前晃動。 月光低垂,拭過林梢,透過薄薄的一層樹葉縫隙看見一抹牙白色。郁溪撐著意識扭頭望向天空,恍惚間覺得天快要亮了。 “ 怎么日出……了?” 他剛啟唇,夏原一記又猛頂了過來。男人跪在他的身前跟打樁機似的,好笑道:“ 什么日出,這是把你日出水來了?!?/br> “ …你有病……” 郁溪漲紅著臉怒罵。 夏原不會錯過任何逗弄的機會,他趴在郁溪的耳邊sao作低笑:“ 聽聽自己流的sao水?!?/br> 夾雜著各種聲音的夏夜晚風里,往細了聽,潺潺的呻吟中竟被撞出了水聲,燥得郁溪有些面紅。 “ 多得沾了我一手?!?/br> 他抬起放在屁股下的手掌,故意在郁溪面前晃著。水粘連的黏液掛在指縫間,濕濕地染滿了手心,晶瑩剔透。 郁溪咬著唇扭了頭,甚至都沒有瞥了一眼。 夏原卻不肯放過他:“ 怎么這么容易濕,這么會流水的屁股不是天生給男人cao的是什么?” 性器不停地撞著會陰,連帶著囊袋響徹著rou體啪啪的聲音。語言的露骨和色情骯臟的場面,郁溪一度覺得夏原的野蠻已經隔空捅到了他的前列腺。 強橫的快感蜂擁而至,郁溪被夏原吊著只能在其中怏怏地抵抗:“ 閉嘴……” 水順著指尖流下,一股涼意點在了他的鼻尖,放浪的yin語呼之欲出。 “ 如果你長了一個逼,那肯定很肥。我要把你的逼cao腫,cao到潮噴,水就會流得到處都是,不僅前面流水,后面也流?!?/br> 夏原繼續說著,隨手撩起郁溪的幾縷長發夾在指縫間把玩,水浸得頭發烏亮,黏膩的液體混著淚水和汗漬也淌了滿面。 他的言語悍戾狂蠻:“ 像妓一樣?!?/br> 郁溪難堪地撇過腦袋,哆嗦著身子緊閉上了眼。他咬住了下唇使勁吞咽著自己的呻吟,虛無中,污言穢語貼著自己的耳畔不停地回蕩,他不知是羞還是怒。 “ 怎么?” 夏原嗤笑道,“ 在這當了這么久的導游,沒聽過這種粗語?” 確實聽過,但郁溪從沒想過這樣的話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是這樣的荒謬。 只是這樣的荒唐的yin浪還沒到頭,夏原抹了一灘淋漓在他的下唇,手指順勢插進了嘴里翻攪??谇活D時被咸味和腥臊味兒塞滿,yin詞穢語順著手指滑過他的上顎。 “ 嘗嘗自己的味道,sao不sao?” 郁溪被燥出了眼淚,捶著夏原的肩膀嗚嗚地發咽。指尖摁在舌苔上,他被捻得說不出話。他扭腰挺胯掙扎著,然后“啪”地一聲脆響,一個巴掌打在了豐滿的臀rou上。 隨著一聲悶哼,夏原覺得腰腹被雙腿箍得生緊。他捏住緊致的臀rou:“ 屁股癢得想被cao了是嗎?” 郁溪的瞳孔渙散,眼前頓時一串黑一串白。 他承認自己被這些yin亂的渾話擊得潰不成軍,他羞恥,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被鞭撻得興奮不已。他從來不知道言語的羞辱在zuoai上有這樣劇烈的催情效果。 郁溪含著指尖,放浪地對欲望之神訴說:“ 那你可得往死里cao了?!?/br> 夏原眼神里的晦暗逐漸顯露了頭角,他拎起嘲弄的笑意,從嘴里抽出了手指,涎液又溢了大半。 “ 真他媽是個婊子?!?/br> 風聲銷魂,郁溪被捉著腳踝拖起坐在了夏原的身上。腿膝抗在了兩肩屈環著他的脖子,身體的溫度guntang,臀rou間還夾著性器,怒張勃發地在縫隙中磨躪。 狼性的橫暴讓郁溪蜷起了腳趾,動勢揪著他后揚著頸子吟,吐著小截舌頭叫,風來的長發飄揚,高潮到失神的神情顯得風情萬種。 夏原定睛,眼前的尤物被他折磨得放蕩,他想如果剛才沒有插手,那個外國人跟他軟磨硬泡地滾打一圈,說不定真的會在他面前干起來。 他動作忽而加速地頂撞,嗓音也變得陰鷙:“ 我有沒有把你cao爽,嗯?” “ 看看你這幅sao樣,就喜歡像婊子一樣勾引別人是不是?” 郁溪知道夏原說了這么多葷話是在捉弄他。但他好渴,第一次渴得喉嚨發癢,他只想跟這個男人接吻,想要舌頭伸進自己的喉嚨里舔。 郁溪自暴自棄地喘:“ 對,我就是個婊子,啊…好爽,快他媽的cao死我!” 忽然,他的下顎被掐住了,呼吸一簇一簇。黑色的眼睛冷冷地懸在他的面前,那是神在狂暴與蠻橫的前兆。 夏原咧著嘴笑:“ 這就對了,舌頭伸出來?!?/br> 聲音沙啞性感,郁溪顫巍巍地伸出舌頭。下一秒他被咬住,口腔被長驅直入的舌頭占領,濡濕繞過郁溪的脖子,被男人挽著后頸接吻。 “ 唔……呃唔!” 唇瓣被裹著吸,咬著拉扯出來,又彈回去地廝磨,吞之入腹的霸道將他碾碎。舌頭被推里拖外地嚼,津液狠勁地從嘴角滲漏。夏原越是往深了探,他越是不住地流淚,唇瓣被吮得發麻,空氣越來越少,屁股縫被燙得癢,他真的感覺自己要被吃掉了。 郁溪兩眼翻白,叫喚的聲音斷斷續續。夏原又不知道哪抓回的衣服給他套上了,玩著幾把情趣鉆進衣服里吃奶子。 拱起的腦袋被衣服包裹,封閉的空間把吸吮的聲音傳到了倆人的耳邊,他羞得無力地想要把對方扯開,又借著衣物的彈性迎了回來,像欲拒還迎的把戲。 夏原撩起衣尾塞進郁溪的嘴里,袒胸露乳的更是方便他此時的行為。他抓著乳rou蹂躪,還鉗著郁溪的手讓他自己揉,嘴里吐著臟:“ 我要把它弄紅,舔到腫起來,一擠就有奶,讓你做我一個人的婊子?!?/br> “ 你他媽,呃!” 郁溪惱羞成怒,又喊得分外動情。 或許是因為對方強烈的性欲,郁溪第一次覺得這樣的性愛快將他榨干,干得他癡傻,讓他快死掉。即便是在以前跟別人zuoai的時候,也不會這么大膽地在林間yin靡,更不會放任別人摁著自己身體磨碎。 郁溪渾沌,他曾幾何時唾棄這種放蕩的行為,無數次斥責被愛欲熏昏的自己。但誰能在性里談理智,當他被情欲捆綁得醉于迷酒的時候便節節退敗,以至于陷于其中被折磨得欲仙欲死。 短寸的頭發扎到了他的下巴,被親到敏感的肌膚受不了任何的刺激。胸乳被含得又疼又癢,剛剛yin浪的聲音也軟成了綿綿的求饒。 他們似乎干了很久。干到最后,他們什么時候停下又怎么結束的,郁溪都不知道。他只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啜泣不止,求著夏原停下,接連二三道著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他向神貪要欲望,懲戒將他騎成蕩婦。 沉睡之際,他迷迷糊糊地想:確實不應該跟一個剛認識的人玩什么幾把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