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你rouxue夾著roubang的貓耳女仆邢舟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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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北仿佛發現新大陸一般激動狂喜,抓著邢舟的手說:“那我教你!” 自從洛繁結婚以后,就再也沒有人陪他玩兒了,玩弄香香軟軟的Omega,跟被硬邦邦的alpha單方面硬cao是不一樣的。 再者,因為那對黏人的雙胞胎一直在身邊,余小北已經沒有辦法找別的alpha玩了,如果要跟他們上床的話,他們一定是要一起cao他的。 倆個雙胞胎都是體育生,加上軍校平時訓練強度本來就比其他學校高,他們中的一個跟余小北zuoai,他都有點兒扛不住了,何況倆個一起來。 所以,有時候他寧愿自慰,或者憋著,也不找他們。 不過現在終于有玩伴送上門了。 想到這兒,余小北開始瘋狂輸出,將箱子里的各種玩具拿出來擺在了床上,場面異常壯觀。 “好呀?!毙现鄞蠓降卮饝?,臉上沒有一絲第一次面對這些奇怪用品的羞怯。 他平靜地將那根假jiba拿起來,摸了摸上面倆顆蛋蛋,詢問:“這是跟平時alpha插一樣插嗎?” 摸起來沒有真jiba好玩,邢舟想,也沒黎深的jiba大。 “是啊?!庇嘈”毙ξ?,湊到他跟前,搓搓手有些迫不及待想摧殘邢舟了,“你喜歡這個?” 邢舟研究了一會兒,看到上面有按鈕,就摁了一下,假陽具就跟中了邪似的扭來扭去,又一摁,它就開始伸縮起來。 多摁幾次,它就在邢舟手上扭動幅度巨大的搖擺,跟只被逮住瘋狂掙扎的老鼠似的,它看起來有些猙獰,邢舟不滿地皺起眉,有意將它丟掉。 因為它是別人的東西,所以他手下留情了。 擺弄半天沒見它停下來,邢舟有些煩,忙向余小北求助:“關不掉了?!?/br> “多摁幾次就關掉了?!庇嘈”笔职咽纸趟麚Q模式。 邢舟點點頭,問:“插進去,它就這樣動?” “對?!?/br> 好像有點好玩兒,邢舟想。 將假陽具放下,他又充滿興致地去把玩其他物件,在余小北的介紹下,他一知半解的領悟了玩道具的快樂。 “好玩吧?”余小北問,他此刻正雙眼放光。 邢舟應了一聲:“嗯?!?/br> 隨后,他掃了一眼余小北,問:“你想給我玩?” “嗯?!庇嘈”毙Σ[瞇地點頭。 “那你躺下?” “哈?”余小北一臉疑惑。 邢舟撇嘴:“你想站著,也行吧?!?/br> 他推著余小北轉了個身,擺弄了半天,將其摁在了墻上,雙腿分開,衣服也被扒光了。 余小北與墻面相對,背后涼颼颼,徹底懵圈了。 邢舟認真地給余小北挑選玩了一個玩具,摁了開關,用正在扭擺的家伙頂了頂余小北屁股縫,然后微笑說:“我開始了?!?/br> 一臉復雜的余小北才反應過來,邢舟口中的給他玩,是把自己的身體給他玩。 手法生澀的邢舟,讓余小北吃了一番苦頭,好在小余同志經驗豐富,NP雙龍當壁尻都不在話下,應付邢舟那就是小意思。 本來想把人騙進宿舍這樣那樣的余小北,就這樣被邢舟玩弄了一下午,幾乎把所有道具都試了個遍。 完事了,衣衫整齊的邢舟,領著余小北送的一批玩具回去了。 本來想提議邢舟讓他也玩玩的余小北,憋了半天,生生憋到把人送走了。 沒辦法,邢舟威懾力太高了,他不敢。 每天晚上都會有專車過來接邢舟,將他送到囚禁他的地方去,到了那里,他可以短暫地取下腳銬。 上車前,保鏢要檢查他手里的東西。 邢舟大方地打開給他們看,臉上的表情平靜得出奇,仿佛只是正常地過個安檢。 倆個保鏢alpha都是二十出頭血氣方剛的年紀,見了里面的東西,一下子就臊紅了臉,跟邢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逼渲幸粋€alpha說。 另一個也附和著說沒有,順便幫邢舟開了車門。 車上還有人,是邢舟眼熟的人,之前碰見過的alpha——鹿星洲。 看長相他應該是可以叫哥哥的那一類,但前不久邢舟才知道,他女兒比邢舟年齡還大。 “在學校還習慣嗎?”鹿星洲問。 “還好?!毙现鄯笱艿鼗亓艘痪?。 今天鹿星洲的信息素隱藏得很好,聞不到味道了,不知怎么地他竟有些想念那種味道,不帶任何曖昧和欲望的渴求。 “有我父母的消息嗎?”邢舟并不抱希望,他只是隨口一問。 鹿星洲看了他一眼,笑道:“還沒呢。你提供的消息也許不準確,所以上邊擴大了尋找的范圍?!?/br> “嗯?!毙现壅Z氣冷淡。 “說真的,我跟我伴侶長得很像。如果不是沒可能,我倒是覺得你像我和他的孩子。嗯……或許我跟他真生一個Omega,也沒你長得那么像他?!?/br> 這話讓邢舟臉色變了變,他抬起眸子,深深地望了鹿星洲一眼,鬼使神差地問:“真的不可能嗎?” 鹿星洲頓了一下,溫柔地說:“如果你想,我可以認你當干兒子?!?/br> 邢舟有些失望,目光轉向了窗外。 鹿家這一輩有兩個女兒,Omega女兒蕭鈴蘭,alpha女兒鹿琳雅,前者是鹿星洲和他的伴侶領養的。 做鹿家的孩子,就算不是親生的,也能過得很好,擁有富裕的生活條件。 有那么一刻,邢舟真的動搖了,可鹿星洲看起來并不像認真的。 他動搖也不全是因為優越的生活條件,而是來源于鹿星洲本人,他是第一個等級不低于邢舟,且沒讓他感到不適的alpha。 在他身邊會有安全感。 “可以讓黎深晚上陪我睡覺嗎?”邢舟突然說,“我一個人睡,害怕。這個地方,我只認識他一個人?!?/br> 他騙鹿星洲的,若在安靜又舒適的豪宅里都無法入眠,以前在南洲島早就猝死了。 鹿星洲沒搭話。 邢舟伸手扯了扯他的襯衫袖子,漂亮的雙眸里滿含真摯望著他,似撒嬌般求道:“可以嗎,鹿叔叔?” 鹿星洲一扭頭對上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間,他都快以為坐在他面前的人,不是邢舟,而是年輕了好幾歲的蕭肖樂——他的Omega伴侶。 這可怎么拒絕得了?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場意外,興許他們真的可以有一個跟邢舟一樣大的Omega兒子。 “我回頭跟他們說說吧?!?/br> “謝謝你?!毙现劢K于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臉上蕩漾的笑意幾乎要滿出來了。 鹿星洲瞧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提醒:“他可是alpha?!?/br> 邢舟轉頭看他,很無所謂地說:“他只是個alpha而已?!?/br> 鹿星洲笑出了聲,點點頭,心想也是,這位Omega可是輕易就能將S級alpha腺體爆掉的猛O。 作為長輩,他應該多擔心一下黎深才對。 回到作為邢舟囚禁地的豪宅,邢舟被解了腳銬,得以自由在這座宅子里隨意走動。 吃過飯,他將余小北送他的一箱東西搬到了二樓臥室,然后鎖上了門。 宅子里有很多看管他的人,很多地方還裝著監控,只有臥室、浴室是他可以擁有隱私的。 匆匆洗個了澡,戴上裝備,邢舟給黎深打了視頻通話,對方很快就接了。 黎深在書房里,面前擺著一臺筆電,噼里啪啦的敲鍵盤,一臉疲憊,剛接通的時候連個眼神都不給邢舟。 “你在干嘛?”邢舟湊鏡頭湊得很近,仿佛這樣就能直接鉆進屏幕里擁抱黎深一般。 “寫作業?!崩枭钪刂氐貒@了一口氣,這才扭過頭看手機,這一看,便呆住了。 屏幕里的邢舟穿著不正經的女仆裝,胸、肚子都是薄紗,裙擺很短還高高翹起,邢舟一動屁股和下面會若隱若現的露出來。 他頭頂還頭戴著貓耳,脖子上掛著項圈,看起來有些澀情。 黎深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咽了一口唾沫,將電腦推到一邊,開始專注隔著屏幕吸邢舟了。 “你這是要干嘛?”黎深趴桌,笑得一臉邪惡。 “穿給你看,好看嗎?”邢舟問。 “好看?!崩枭钫f完,又想起來一件事,“上頭好像連你手機都監控了。你這樣,不好吧?” 邢舟翹起二郎腿,無畏地說:“他們要看就看唄,被看看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這個……好吧?!毙现鄱疾唤橐?,他介意什么,況且負責監控邢舟的,好像都是他家的長輩。 黎深越想越覺得臉紅,這這這……跟當著全家人的面滾床單,隔音效果不好被聽到有什么區別? 不過好像蠻刺激的。 邢舟那邊好像有一道奇怪的嗡嗡聲,從剛開始就一直有。 “你那邊信號不好?” “哪有?” “那怎么一直有雜音?” 邢舟聞言笑了笑,他本來是坐在地毯上的,這會兒直接整個人躺在了地毯上,張開雙腿,將私處暴露在屏幕前。 他下面夾著一根不停抽動的假陽具,水順著xue口一絲一縷地往外流。 本來覺得嘈雜的聲音,此刻聽在黎深耳中變得曖昧了起來,他的耳根也隨著漸漸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