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尾巴和roubang同時插rouxue,被體力強大的alpha干到虛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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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想到黎深可能還沒消氣,就沒拒絕他,點了一下頭:“好吧?!?/br> roubang剛抵進去一點,邢舟就有點招架不住了,太擠了! 本來roubang就大,再加個別的東西,脹得厲害,他的下半身好像已經快撕裂了一般。 “不行……不舒服……??!” 黎深的roubang已經完全擠了進去,rou筋盤繞的rou柱,和尾巴那金屬前端撞在一起,硌得rouxue難受。 rou柱在rouxue里轉換了方向前進,跟金屬前端分道,可即使分了道,邢舟的rouxue還是脹得難受,里面有兩個洞,可外面只有一個。 “哈……”邢舟緊緊摟著黎深,因為不舒服,爪子控制不住地想撓黎深,因為戴了毛絨絨的爪套,抓在黎深身上就像軟綿綿的棉花球拂過。 不僅如此,這爪套還減弱了邢舟的抓力。 邢舟怒了,用毛絨絨的大爪子拍打了黎深一會兒,低頭就在脖子上啃咬,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下牙印。 “小貓咪,這么兇???”黎深問。 “我真的不舒服?!毙现叟砼と?,可不管他怎么動,都只會越動越難受。 黎深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摟著他的屁股,挺著胯開始抽插。 每插一下,邢舟都要皺著眉發出不舒服的哼吟聲,實在扛不住了,會攀著他的肩膀,咬他身上的rou。 有的牙印甚至溢出了血。 rou柱在rouxue里動一下,尾巴的金屬前端就會跟著動一下,露在外頭毛絨絨的尾巴會跟著亂晃。 被咬得血跡斑斑的黎深好似不會痛一般,還有閑心贊嘆:“小貓咪,真可愛?!?/br> 他舔了舔邢舟臉上掛著的眼淚,又吻住了他的唇,這下小貓咪可就沒有功夫咬他了。 被堵住嘴的邢舟時不時還要溢出嗚嗚聲,身體不斷的痙攣,又爽又難受。 “壞掉了,要壞掉了……嗚嗚……”邢舟別過臉不讓黎深親,只顧著淚汪汪地求饒,“不要插了,啊啊啊啊……哈啊……” rou柱在頂他的敏感點,金屬前端在rouxue里亂撞,時不時也會頂到敏感的地方,被插了不知道多久以后,邢舟已經適應了xue眼被撐開的脹感。 “尾巴搖起來了,可愛?!崩枭罘鲋氖址砰_,去摸尾巴,去拽尾巴。 尾巴在邢舟身體那部分動得更激烈了。 “不要……不要這樣,我……”邢舟揮舞著大爪子拍打黎深,每一下都是軟綿綿的。 被日得太爽了,全身都被日麻了,日爽了,力氣抽不出十分之一,他現在就算真想打黎深,也打不贏他了。 他突然想起父親的話,父親警告過他,不能讓alpha標記自己,更不能跟alpha發生性關系,否則他將不再強大,將受alpha支配。 被爽感刺激得大腦空白,雙眼迷離的邢舟,此刻完全不在乎自己那強大的武力值,他只想跟黎深長長久久的交纏在一起,像吸了毒一般的上癮。 zuoai的刺激和快樂,也許就跟南洲島上最貴的癮藥一樣,讓人難以割舍吧。 邢舟實在分辨不出,此刻在alpharoubang下臣服的自己,跟那些為了藥不顧一切的癮君子到底有什么區別。 “爽了?”黎深問。 邢舟只是掛在黎深身上舒服呻吟,沒回答他任何字句。 “想看看你的尾巴嗎?” 黎深將他抱進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大鏡子。 對著鏡子,黎深一邊猛烈地抽插,一邊咬著邢舟的耳朵對他說:“你看?!?/br> 邢舟艱難地扭過頭,去了一眼鏡中的自己,他的大屁股夾著大尾巴,還有大roubang,不停地晃啊晃,交合的地方啪啪作響,yin液yin蕩地四處飛濺。 大尾巴正隨著激烈的性交,不停的搖擺,畫面yin靡得厲害,看得邢舟有點兒變態的爽。 好像被alpha支配也不錯,他好喜歡這種感覺,邢舟臉貼著黎深的胸膛,伸出舌頭舔他的rutou。 黎深被舔得呼吸都變重了,重重地在邢舟的大屁股上留下一個巴掌印,罵了一句:“小sao貨!” 邢舟彈了一下,不滿地瞪他。 黎深沖著他笑,說:“怎么,還生氣了?” “不氣?!?/br> 他不動了,邢舟就圈緊黎深的脖頸,夾緊他的腰,自己上下扭動讓roubang插自己。 “好舒服……” “喜歡我的大jiba嗎?”黎深一下一下地在他臉上輕啄。 邢舟揚著嘴角說:“喜歡?!?/br> “哈啊……”邢舟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了,他讓roubang一直抵著一個點沖撞,很快,他就高潮了。 原本只是細流的yin液,像爆漿一樣炸開,邢舟抽搐了幾下,yin液洶涌得幾乎像尿一樣噴了出來。 黎深也射了出來,溫熱的濁液在邢舟體內有路就竄,碰到生殖腔外壁的時候,燙得邢舟彈了好幾下,那個地方幾乎要被燙開了。 二人擁抱在一起熱烈的接吻。 浴缸被放滿了水,兩具經過一場性愛的rou體重新交纏在一起,這一次不再有尾巴,也不再有礙事的爪套。 他們赤裸相交,rou體將浴缸里的水拍打得嘩嘩作響。 “小貓咪,要給我生一窩貓崽崽對不對?”黎深將邢舟壓在墻上射精,一邊內射,一邊問。 “嗯?!毙现郾蝗盏糜悬c迷糊了。 他現在很累。 他覺得自己的體力已經很厲害了,可是黎深好像比他還要強,每次zuoai到最后都是他先扛不住。 黎深的肌rou也很棒,比他的結實多了。 不過這樣很好,他很喜歡比自己強的黎深,他覺得這樣厲害的黎深,才夠資格支配他,夠資格讓他聽他的話。 “黎深,你好厲害?!毙现劢g緊roubang,扭頭去親黎深的嘴。 “是嗎?”黎深加深了一下這個吻,分開后,又說,“你喜歡就好?!?/br> …… 邢舟睡到了第二天八點半,全身酸軟地爬起來,走出臥室,看到黎深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他身上穿著的運動裝被汗浸濕了,散發著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邢舟快步上前,擁住他蹭。 好香好香,好餓好餓,邢舟吸得一臉滿足。 “不累了?” “累?!毙现坶]目靠在黎深身上昏昏欲睡,“吃飽飯我還要睡?!?/br> “行,那就先吃飯?!?/br> “你去哪兒了,怎么全是汗?”邢舟抽出一張紙給他擦擦。 “晨跑啊。本來每天都要健身和運動的,跟你在一起玩得太嗨了,我都忘了?!?/br> 邢舟驚訝:“這么早就要起來跑步嗎?” “嗯。我姐隔三個月就會測試我的體能,萬一不達標,我更慘?!?/br> “怪不得你體力那么好,我都快被你干死了,你還不累?!毙现劭恐枭畎V笑,目光飄向衣服下的胸肌,胸肌上掛著細汗,好性感的樣子。 他抬手摸了一把。 “你那么厲害,不用鍛煉的?” “我只是練怎么打人?!?/br> 黎深呆住了,怪不得手勁兒能那么重,不過邢舟對他下手的時候好像都是收著的。 除了在南洲島上第一次挨的打,后面被打都不怎么痛。 黎深放在一邊的手機震了一下,他打開一看,是蕭澤發來的消息。 蕭澤:你能不能別逮著我一只羊薅? 黎深笑了一下,回他:我把你在沙灘上日Omega的事情告訴洛總。 蕭澤;【略略略.jpg】你告啊。 黎深:我其實錄了視頻,要不發網上,嗯? 蕭澤;【轉賬500000】(竹黎吖:不管,就是能一次轉那么多?。?/br> 邢舟歪頭靠在他肩膀上,看了一會兒他聊天,問:“你在干什么???” “賺錢養你?!崩枭钅闷鸲節{準備喝。 “賺錢這么簡單?” 黎深一口豆漿噴了出來:“賺錢這個事情很難說的,或許你可以多問問度娘?!?/br> 他哥是個花花公子,從jiba能硬起來就開始各種勾搭Omega和妹子,好不容易收心了,結果栽alpha手里了。 家里人為了不讓他學他哥,一個月也就給他一萬生活費,不少,但跟他所在的圈子其他少爺小姐比,實在是寒酸得可憐。 就說蕭澤,人家零花錢隨隨便便一個月就能是百萬打底,他家雖然比不上,但也不至于差人家多少。 “哦?!毙现劭恐詵|西,腮幫子塞得滿滿當當,一直嚼一直嚼,鼓囊囊的腮幫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癟下去,他又往嘴里送滿吃的。 “一會兒我轉錢給你,你記得把你那個什么朋友的錢還回去?!?/br> “哦?!?/br> “下次不要亂花錢了?!?/br> “哦?!?/br> “你有沒有在聽?” “聽,我在聽?!毙现鄱俗饋?。 黎深給他轉了錢,多轉了一部分,給他當零花。 “你剛剛說的視頻,是什么???”邢舟好奇。 “想看?” 邢舟狂點頭。 以前在南洲上看見別人zuoai,他都是選擇無視的,可自從發現這種事情特別舒服以后,他就難以無視了。 他甚至想圍觀別人做,跟別人取經然后回來跟黎深實踐。 “我騙他的?!?/br> “那就是沒有視頻?!?/br> “回頭給你下幾部?!?/br> 邢舟點頭,還提要求:“要jiba跟你一樣大的?!?/br> 他沒試過被小jiba日是什么感覺,但手指啊,包括那個比手指粗一點的尾巴插進去,他都覺得不夠爽。 他已經堅定地認為,大jiba才能給rou屄帶來幸福。 “那可不好找?!崩枭顚ψ约旱膉iba可有自信了。 一般能超過他的,要么是天賦異稟,要么就是等級高了,等級高的alpha做什么不好,誰閑得發慌想不開下海賣rou??? 至于beta,不太可能有跟他一樣大的。 中午,黎深被幾個朋友約出去打球了,他沒帶邢舟一起去。 畢竟他們也不是能見朋友和家人的關系,邢舟現在身份還不太干凈。 邢舟一個人在家很無聊,想起要還錢給程琰,就出門去了。 程琰家跟他們住的公寓離了十多公里,邢舟打了車過去。 程琰家有客人。 “你哪……”客人剛要說話,就被程琰使了眼色。 邢舟拘束地站在一邊,直到程琰讓他坐下,他坐在了離那位客人最遠的位置。 “小舟,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輝煌科技的黎總黎頌白?!彼挚聪蚶桧灠?,“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邢舟?!?/br> 邢舟跟人打了招呼:“黎總好?!?/br> “你好。不用那么客氣,叫白哥就行?!?/br> “哦,白哥?!?/br> 坐了一會兒,被客人打亂思緒的邢舟可算想起來他過來是要干嘛了。 “程琰,你加一下我微信吧,我把昨天買衣服的錢還你?!?/br> 程琰挑了一下眉,拿出手機,讓他掃了二維碼。 加了好友,卻沒領邢舟的轉賬。 “加好友就行,錢你留著吧,做那么多年生意,不至于連十幾萬都跟朋友計較。那樣不顯得我這個朋友,很不值得深交嗎?” 程琰將手搭在邢舟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指尖似無意地觸碰到他頸部的肌膚。 白嫩的Omega,皮膚果然滑膩,讓人欲罷不能。 “可是我們不熟,我不能拿你的錢?!?/br> “熟也是從不熟開始的,認識久了,不就熟了?” 程琰挨著邢舟坐了下來。 “對了,小舟你是哪所大學的?什么時候開學???” “我不上學?!?/br> 聞言,程琰眼底閃過了一抹興奮:“那你平時都做什么?上班嗎?” 能隨隨便便拿出十幾萬來,估計家里也富裕,不過這種年紀沒上學的小孩,不管家境如何,都好騙。 “不上班,就玩兒?!毙现蹞甘种?。 他有些不安。 這個地方的人,似乎不是上學,就是要上班,意識到這個問題,那種與大陸格格不入的感覺又加深了。 “怪不得你總說自己無聊呢,以后無聊可以找我。我就開幾個酒吧,還有昨天帶你去那地方是我的。平時也不用我做什么,也無聊?!?/br> “真的嗎?”邢舟有些高興。 能隨便找人玩兒,就說明,是朋友了吧? 他出門前還沉浸在黎深有朋友,他沒有朋友的落差中呢。 “當然是真的?!?/br> 黎頌白在旁邊一言不發,只是多看了邢舟幾眼,眸底有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