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cao一次,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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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梁二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在這個圈子里不知道嚯嚯了多少人。 但寧厭在他那兒算是特別的一個。 特別到什么程度呢。 在圈子里,他們玩歸玩,但從不動兄弟身邊的伴兒,這是個不成文的規定。 但梁輒一見寧厭,堪堪心癢,心動程度不亞于虞少慕初見藍橋。那天,虞少慕在撞色里一聚,寧厭被領著進來的時候,梁二幾乎是眼前一亮。 太漂亮了。 他看著寧厭細白脖頸上透出的青色血管,暗暗抵了抵牙,他聽見自己自心臟骨骼里傳來鈍鈍的聲響。 他換了個姿勢斜斜倚在身后的沙發上,懷里抱著個不知名的小孩,他一下一下摸著那人的脖子。 心里卻在想,這是虞少慕的人。 唔。 不太好辦。 見一次,見兩次,梁二以為自己的興趣總會消下去,但沒想到愈演愈烈,慢慢發酵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終于他忍不住,在一次宴會里,把人扒在廁所里給辦了。 小孩一直捂著嘴哭,全程都在哽咽著小聲求他,唯恐在公共場合鬧出聲響,被來往的人發覺這骯臟yin亂的一幕。 彼時他煙盒里裝著凸點螺旋安全套,套子頂端有個吸盤,就是這幾個小玩意兒,把寧厭cao得又哭又叫,梁二的施虐欲在那個晚上達到了頂峰,他不正常的性癮被極大的滿足,整個人亢奮到隱隱有些癲狂。 寧厭那天穿了一襲白西裝,將將一米八的個子跟在虞少慕身邊倒顯得嬌小,再加上小孩怎么養都養不胖的原因,被他抱在懷里和拎一只小貓崽子實在沒什么分別。 虞少慕在把寧厭領會澮園時,老早之前就問過醫生。醫生說是體質原因,寧厭這種的根本吃不胖,虞少慕才安下心來。 寧厭挽著虞少慕的臂膀,小聲同虞少慕耳語,虞少慕微低下頭聽他講話,“先生,我有一點緊張?!?/br> 他之前從沒出席過這種場合,緊張是在所難免的。 “緊張一會兒就跟緊我,跟丟了要是被人拐跑,少爺可不去找你?!庇萆倌叫表谎?,話語里帶著半真不假。 寧厭鼓了鼓腮幫,知道他在說玩笑話,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如今被虞少慕嬌慣著養在身邊,氣勢也足了,不像之前剛跟著虞少慕的時候,帶著點內斂。 如今這樣看起來也有點大大方方,可以拿出手,帶出去了。 虞少慕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帶著他走進會場。 梁二在他倆入場的時候眼神就沒從寧厭身上撕下來過,小孩睜著一雙好看的圓眼,眼神不動聲色的亂飄,像一只亂入狐貍堆的小松鼠,漂亮又無害。 梁二舌尖頂了頂腮幫,若有所思的看著寧厭。虞少慕端著酒走過來,跟他倆碰了一杯。 林七不懷好意地笑道,“欸吖,誒呀呀,我們虞少正兒八經的樣子可真帥,今天可是你的主場啊?!彼f著努了努嘴,“哥兒幾個可都是來給你捧場的?!?/br> 虞少慕換了杯香檳,走時看著他倆囑咐道,“幫我看著點我的人?!?/br> 彼時寧厭正站在甜品區夾了幾塊小蛋糕,正一口一口吃的認真。梁輒點了點頭,帶了點深意,“行,保證把人給你看好了?!?/br> 他端著酒朝寧厭走去。 彼時小孩尚且不知他的深淵才真正來臨。 寧厭等了很久也不見虞少慕回來,倒是身邊的男人端著酒杯噙著笑看他,眼神里總覺得帶了點…… 怎么說呢…… 像是猛獸盯著自己掌下的小獵物,眼神睥睨又晦暗,里面翻滾著濃稠的惡意,他無端打了個寒顫。 濃白的奶油沾在了唇角,他像一只覓食的小松鼠,雙頰塞的鼓鼓囊囊的,憨態可掬的。 梁輒看著他彎了彎眼睛,往寧厭那兒推了一杯酒,“嘗一嘗?” 寧厭認出了他,是那天他被虞少慕從包廂里帶走時,里面坐著的一個公子哥兒,是虞少慕的朋友。 他看了一眼梁輒,復而又低下了頭,并不開口搭話。 梁輒看著小孩,上前兩步伸出手臂虛抱著寧厭去推那杯酒。 寧厭在他靠近過來環抱自己的一瞬僵了僵,他慢慢的吸了口氣,細白的手指捏著酒杯,卻遲遲不往嘴里送。 他并不想喝。 梁輒臉上帶著笑意,眼睛里卻盛滿戲謔,就這樣含笑看著他。 寧厭知道自己沒法兒再拒絕,只好含著嗓子抿了一小口,馥郁果香的酒瞬間溢滿口腔,入口甘甜,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梁輒看著他微微亮起驚艷的眼神,他暗自笑了笑,這酒度數是不高,但后勁有點大啊…… 不過,這酒倒是剛剛好適合寧厭。 寧厭喝了兩杯就要去廁所,他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眩暈,走路的時候腳有些發飄。梁輒適時扶著他,摟著寧厭細軟的腰肢,嗅著他身上清淡的香氣。 他俯身低頭,湊到寧厭耳邊: “怎么了?” 寧厭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么跟梁輒開口,但他自己又不熟悉這里。他只好湊近梁輒,在他耳邊小聲開口,“我,我想去洗手間?!?/br> 梁輒了然,“是找不到,要我帶你去嗎?” 寧厭遲疑地點了點頭,細軟的發絲搭在耳畔,看著一副乖巧的模樣。 梁輒半摟著他,將他帶了出來,其間寧厭沒注意到腳下凸起的門檻,險些一腳絆下去摔倒,梁輒眼疾手快的抱著他的腰,將他的臉按進了自己懷里。 好聞的香水味充斥著鼻翼,寧厭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來,他松開了抓著梁輒襯衣的手。 走出長長的走廊,盡頭是洗手間,梁輒將他帶進去,倚在門邊點了根煙,他咬著煙看著寧厭。 “去吧,我在這兒等你?!?/br> 梁輒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邊轉邊想。他捋了一把自己的頭發,自己在心里都暗嗤自己的虛偽,什么時候也有了想吃卻弄不到手的人。 心癢難耐啊。 就在這時,隔間里傳來“砰”的一聲。隨即就是一聲小小的低叫,梁輒聽出了是寧厭的聲音,他立即踩滅了煙,皺著眉拍隔間的門,“怎么了?” 寧厭緩了一會兒才出聲,“沒事?!?/br> 梁輒聽到了那一聲撞擊的悶響,“到底怎么了?” 他有些不耐煩地再次開口,“開門?!?/br> “不,不用……”寧厭拒絕了他。 “別再讓我重復。我說,開門?!绷狠m站在隔間外,這次沒再拍門,只是語氣加重了些,聲音沉得仿佛能滴出水。 寧厭慌忙之間提起褲子,撐著隔間的墻壁站起來,揉著自己的肩肘暗自抽氣。 梁輒在寧厭擰開了門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寧厭的襯衫扣子開了兩個,露出大片大片膩白的皮膚,眼神濕潤含水,臉頰浮著酡紅,他揉著自己的肩肘,那里的皮膚紅了一小片。 他只聽到了撞擊的聲音,猜想到應該是小孩腳軟沒站穩摔倒了,怕他真的摔傷,所以才會強硬的要求寧厭拉開隔間的門,但他也沒想到看到寧厭這樣一幅姿態。 他心里繃直的那根弦“啪”的斷了,梁輒清晰的聽到了理智碎掉的聲音,它摔在地上被砸成了齏粉。黑沉的眼睛里醞釀出風暴,直勾勾的欲望夾雜著渴望,在顱內炸裂燃燒。 梁輒進到了隔間里,關上了隔間的門。會所雖然豪華,但洗手間的隔間也并不很大,擠進來一個大男人瞬間覺得邁不開步,沉沉的壓迫感讓寧厭呼吸促了一瞬,他有些怔愣的抬頭看梁輒,當他看清梁輒臉的時候,怔忪化為了懼怕,相似的東西他也在虞少慕眼睛里看到過。 他太熟悉這種眼神了,他在撞色里待了一年有余,見到過這樣的眼神不計其數,更加直白的更甚有之。 寧厭心里有些怕,怕梁輒在這里發瘋,怕梁輒上他,更怕虞少慕不要他。 他錯過身想要從隔間里擠出去,還未邁出腳就被梁輒圈住了,梁輒低沉喑啞的嗓音自頭頂傳來,“去哪兒?” 寧厭脊背發涼,他抖著嗓音抬頭看梁輒,“梁少,我是先生的人,您不能……”后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輒打斷了,“我不能什么?” 他向前欺了一步,腳尖插進寧厭的兩腿之間壓著寧厭想要往后退,但他退無可退,“不能在這里上了你?” 他寬厚的手掌撫上寧厭細窄的肩膀,輕柔撫摸的力道更讓寧厭害怕發抖,“我就是在這里上了你,阿慕也不會和我翻臉的?!?/br> 寧厭透亮瀲滟的眼珠里凝了一層水光,在隔間的燈光下細碎閃亮,他捏緊了手指。 梁輒瞥了一眼他握緊的拳頭,摸了摸他的腦袋,溫和的開口,“你在這里讓我上一次,我不會告訴阿慕的,他不知道,你也不用害怕他不要你,嗯?” 是惡魔在人間撒下污穢的種子,開出來了糜麗芬芳的花,飄揚在人世間,衍生出了一個又一個壞種。 他們英俊而迷人,紳士而流氓,披著人皮卻干盡浪蕩的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看上的東西勢必要嘗上一嘗。 寧厭呼了口氣,心臟砰砰地跳,仰起瀲滟的臉蛋,貝齒咬著嘴唇,“梁少,您不會告訴先生嗎?” 梁輒笑了笑,捏著寧厭的腰,親了一口寧厭白皙飽滿的額頭,笑著哄他,“不會,不會告訴他的?!?/br> 說著挑開寧厭沒有系好的褲子,手指鉆進了寧厭的股間。 寧厭趁著他放松的時候,想要矮過身從隔間里跑出去,“啊啊啊……” 梁輒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就在他抬腿向外跑的趨勢下,手指狠狠鉆進了寧厭的xue內,兩廂沖撞,手指進的很深,寧厭不可自抑的低叫出聲。出聲的剎那他想起這里是洗手間,隨時都可能有人會進來,他捂住唇瓣,將叫聲悶進掌心里。 淚花兒頃刻間就冒了出來。 嬌蕊兒干澀難行,容納了梁輒的一根手指已是極致,梁輒卻直接探了兩根手指在xue內摳挖,寧厭受不住這樣的戲弄,臀尖抖著細顫。 他捏著梁輒的襯衫,仰起緋紅的臉,終于哭了出來,“唔梁少,不要……您不要這樣……” 梁輒看著他哭得梨花帶雨,細聲細氣,心頭的憐憫也多了些,但根本不足以撼動他畜生的內心渴望。 “哭什么?是不是疼?”梁輒尋摸著xue口,撐開緊閉的花蕊,兩根手指夾著小小的陰蒂拉扯揉弄。寧厭抖了一抖,被玩弄得敏感的身子吞吃著xue內的手指,猶如饑渴的妓子,垂涎著每一根yinjing。 他可怕于身體誠實地給出的反應,慣于調教的身子習慣了承歡,不一會兒就泌出汁液,潤了整條甬道。 抽插撥弄不再艱澀難行,手指在xue內曲張摸索,略微粗礪的指腹摩擦著嬌滑的內壁,一大股yin水又吐出來,梁輒插進xue內的手指沾滿了yin絲。 梁輒啞著嗓子,“小朋友,出水了?!?/br> 他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脹的高高的一根,飽滿光滑的guitou吐出清液。 寧厭他抽噎著嗓子閉了閉眼,知道今天左右是逃不過這頓cao了。 他只希望虞少慕發現他不見來救他。 雖然希望渺茫。 “阿慕這個時候,應該在忙著和他的小情人交歡呢,還妄想著他來阻止嗎?”梁輒舔吻著寧厭的后頸,熱氣噴薄在后頸細嫩的皮膚上。 寧厭睜大了眼。 梁輒笑著睨他,“他今天回來,就是為了他藏著的那個人啊,這會兒應該在和我們做一樣的事?!?/br> 細軟的發絲被撥了撥,溫聲道,“放心,你比他漂亮?!?/br> 大滴大滴地淚珠簌簌而下,他不可自抑的抽噎起來,心尖猶如漫上了濃酸,血rou被腐蝕的滋滋冒響。 梁輒皺了皺眉,板起他的臉端詳,古怪道,“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肯定的成分帶了八九分。 他一時竟不知道該怎樣開口,索性直接封住了寧厭軟嫩的嘴唇,在含吮之間他嘗到了咸澀的味道。 也不知是怎樣的感覺,心尖仿佛被人點了一簇火,砰的一聲遇上熱氣燃了起來。 他有些吃味又有些不耐煩,煩躁道,“小東西別哭了?!?/br> 梁二在圈里混從來沒哄過人,大把大把的男男女女往他身邊湊,削尖了腦袋想要往他床上鉆。從來沒人讓他他惦記了這么長時間卻又巴不得離他八丈遠的小孩兒。 寧厭忍著哭,睜著紅彤彤的眼珠子瞧著梁輒,淚珠兒還掛在濃密的睫毛上。 他嘆氣,“長這么漂亮,何必喜歡虞少慕那個人渣?!?/br> 話畢他自己又閉了嘴,因為他自己也屬于人渣那一類的范疇。他們彼此之間半斤八兩,誰也說不著誰,都是一個坑里的蛤蟆罷了,左右也丑不過誰。 “讓我cao一次,我就放了你?!绷狠m含糊道。 硬熱的一根冒著熱氣抵住了寧厭,寧厭被他壓在了隔間的墻壁上,前有硬熱的兇器,后有冰冷的墻壁,根本逃不過這場無妄之災。 梁輒挺著胯狠狠把自己的老二插進去,他的性器直接摜到了xue心,guitou抵著軟rou。寧厭哭喘著,他又不得不咬著指骨關節避免自己呻吟出聲。 rou體相撞發出悶悶地撞擊聲。 “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唔”寧厭含著嗓子哭,白皙的皮膚浮現一層薄薄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