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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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藍橋開著拉風的藍色蘭博基尼一路呼嘯開向了瀾焰,晏氏旗下的娛樂公司。他接到了經紀人的信息,——晏醉酬回來了。 他停了車漫不經心地勾著車鑰匙,晃晃蕩蕩的直奔頂層晏醉酬的辦公室。經紀人宿粟跟在他身后,一路無奈地叮囑,“你進去可別再招他了,別跟他對著干?!?/br> 藍橋立住腳,冷眉肅立,“他無故停我的戲,我不能問兩句嗎?” 宿粟帶了他兩三年,深知他的氣性,藍橋就是小孩兒脾氣,被晏醉酬慣的受不得氣。她一個頭兩個大,心道,祖宗,您那是問兩句嗎,您只剩沒指著晏總罵了。 眼見就要到門口了,宿粟扒拉著藍橋的胳膊,有點嚴肅,不再復之前的嘻罵無奈,“橋橋,聽姐一句勸,還想繼續在圈兒里拍戲,氣性收著點?!?/br> 藍橋不置可否,他推開門。 晏醉酬坐在辦公椅上,手里拿著文件報表,瞧見他進來眼都沒動一下。 徐助理立在辦公桌三步之外,看他進來愣了一下,臉色還有些些許不自然。他看到藍橋打了個招呼。 “出去吧?!标套沓昝佳巯屏讼?。 徐助理出來時輕輕帶上了門,偌大的辦公室恢復闃靜。 很快他就知道為什么徐助理看到他會是那副表情,微末的帶著點兒同情。藍橋往前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睜大眼。 ——晏醉酬嘴邊跪坐了個男孩兒,十八九歲的模樣,外形極好。藍橋認得這小孩兒,是瀾焰娛樂新成團的老幺,是團內的vocal擔當,歌唱的很好,包裝出來又是瀾焰的一個門面。 但現在才不是容得他發脾氣的時候。 晏醉酬出國前藍橋惹了他,晏醉酬直接停了整個劇組的戲。幾天時間造成的損失不計其數,雖說都是背后投資方兜著底,但浪費的終究是全劇組的時間,藍橋恨極了晏醉酬拿電影來逼他。 導演暴跳如雷卻又不敢找上晏醉酬這個鬼見愁,他苦口婆心讓小祖宗服個軟,跟晏總說兩句軟話兒。 他深吸一口氣,三兩步走到晏醉酬身邊,只看著無動于衷的晏醉酬。 靜了有片刻。 晏醉酬“啪”的一聲把文件扔在了辦公桌上。 “服軟就是你這樣服的?”晏醉酬翹起腿,原本伏在他膝上的小孩默默坐好,收回了自己的手。 藍橋走近,咬了咬牙一狠心,摟著晏醉酬的脖子,坐到了他懷里,頭埋在晏醉酬的肩窩里,悶聲,“叔叔我錯了?!?/br> 晏醉酬輕笑一聲,這聲心不甘情不愿還帶著那么點兒咬牙切齒,恨不得食其rou啖其血的軟話兒,他是聽得出來的。 他抬起藍橋的臉,小孩兒眼瞼是紅的,但他不信藍橋哭了,這小孩兒一貫會作戲,根本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小東西。 “真的?”晏醉酬帶著薄繭的手指撫過藍橋微紅的眼瞼,一捻手指,攤開給他看,“不是要哭嗎,眼淚呢?” 他的眼神明明白白:誠意呢? 藍橋恨恨咬上他的手指,牙齒咬合用力。晏醉酬眼睛微彎,眼里總算是染了點笑意。他手指往里探,揪住藍橋一條滑溜溜的舌頭逗弄,兩根手指夾著藍橋的小舌。 藍橋唔唔的發不出聲音,恨極俯身朝晏醉酬喉結襲去,晏醉酬把著他的腦袋不讓他動。 藍橋看著晏醉酬凸起的喉結,眼睫顫了顫,眼神兀自帶了些許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迷戀,最終也只是輕輕吻了吻。 晏醉酬呼吸一下變了,手伸進藍橋襯衫里摩挲他的腰。勾著小孩的腦袋哼笑,“小東西你就作吧。哪天把我作死了你就開心了?!?/br> 藍橋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哀緒。晏醉酬需要的是一個聽話又耐cao會爬床的小玩意兒,并不是他。 換言之,只有滿足他的要求,是誰都一樣,沒什么特別的。 從晏醉酬在畫迭救下來,又把他帶回家的時候,藍橋那時起就知道他很難拒絕晏醉酬這個男人,往后的很長時間他都會輾轉反側。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晏醉酬是個強勢又霸道的男人,他英俊又迷人,很少有人能拒絕這個年紀的他。剛把人弄上手時,他把人捧在手心里寵,興致沒了就丟在一邊,看都不看一眼。 他還記得剛跟著晏醉酬的時候,晏醉酬把他帶在身邊,他緊張又無措,一整個酒會都跟在晏醉酬身后,像個平生長出來的小尾巴。晏醉酬撇眼把他揪到前面,逢人就把他往前推,“我們公司新來的小孩兒,多照應,橋橋,叫人?!?/br> 那個時候他剛踏入演藝圈,經紀人手下還帶著很多人,顧得上他的時候很少。他沒什么戲拍,就偷偷給晏醉酬發信息。 先生,我能不能去你家。 他忐忑又按耐不住砰砰的心跳,收到晏醉酬的訊息時幾乎激動的跳起來,抓著手機在路邊等晏醉酬的車。 晏醉酬說來接他。 藍橋坐在車里有些小心翼翼的,想湊近晏醉酬又不敢,仗著晏醉酬闔著眼看不到,暗戳戳的瞅他。心想,這人長得真好看,眉毛好看,鼻子好看,嘴邊也好看。 他裝作在車里坐的不舒服,暗暗的挪動屁股,往晏醉酬邊兒上湊。 晏醉酬突然睜開眼,胳膊一抬把他摟進懷里。藍橋懵了兩秒,沒料到偷偷肖想了這么久突然心想事成。好聞的古龍水味混著酒香霎時撲滿鼻翼。 晏醉酬的氣味包裹著他。 這個想法讓他覺得開心,他小心的撐著皮質座椅。 晏醉酬像是醉了,但身上的酒味并不厚重,但他也不太清醒,他的眼神并不想平時的凌厲迫人,這給了藍橋一點靠近他的勇氣。 他俯身趴在晏醉酬懷里,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就吹散了這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