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攻拔diao走人 小受再遇惡狼
施晟一只手緊扣著林季青的腰讓兩人下身貼的更近,另一只手松開了林季青的下巴,留下了明顯的紅痕,施晟直起腰俯視身下的人,因俯視而低垂的睫毛,眼神本該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調,但此刻墨瞳幽深,帶著不可探尋的神秘,看著身下因強烈快感輕輕顫栗呻吟的林季青,仿佛是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勢在必得。 林季青被迫張開雙腿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細軟的腰也被人禁錮著,仰著浸滿情欲而潮紅的臉,用被快感和疼痛逼出眼淚的眼睛看著占領他的人。 莫名的情愫在兩人之間升起。 施晟用剛剛掐住林季青下巴的受輕輕撥了撥林季青額前凌亂的碎發,帶著令人難以察覺的憐惜。然而下一秒他的開口瞬間打破兩人之間莫名緩和的氣氛。 “來到這里的第一刻開始,你的身體就屬于我了?!闭f著他的手開始慢慢向下滑動,到了小腹部慢慢停下,他輕輕撫著那邊白皙柔軟的皮膚,鮮紅的紋路親膚而上,目光深沉帶著一絲詭異的溫柔,再次開口“這里...有個驚喜?!彼┥碜齑娇拷旨厩嗟亩?,“只要我射進去,你就可以像個女人一樣生孩子…” 林季青被施晟的這番話雷到哽咽無語,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他認定是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子在胡說。 “這個紋身是你搞的?”林季青強忍開口。 施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沉默不語,再次動作起來,一下接著一下,林季青被頂的往上竄,又被施晟一把拉了回來?!鞍∴?,別…別再用力,受不住了?!?/br> 施晟猛然頂到某個地方,林季青渾身一顫“嗯——” ,施晟抓住他在空氣中亂抓的手,將渾身酥軟的林季青翻了個身,讓他跪爬在床上,林季青試圖擺脫這個無比羞恥的姿勢然而掙扎無果,施晟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獵刃在體內打了個圈,xiaoxue緊緊收縮磨得施晟差點禁不住xiele出來,他拍了拍林季青白皙圓潤的屁股,讓他放松,然后找準那一點,狠狠的撞上去,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汗水順著他的額頭劃過棱角清晰迷人的下頜骨,滴落到林季青的后腰上。 “啊嗯——要…射…嗯——”林季青頭埋在枕頭里嗚咽出聲,說著便在施晟的下一個沖擊中射了出來,被折磨成青紫色的小弟終于解放,林季青敏感的渾身打顫,施晟見他射了便懲罰一般,沒有停歇,再次加大力氣占領著林季青。 林季青剛射完渾身上下都敏感得很,哪能禁得住施晟這樣折磨,最終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空闊的房間里林季青帶著哭泣的求饒和嗚咽聲不斷,最終他昏睡了過去。 至于施晟到底射沒射進去,也無從所知。 林季青醒來的時候,房間只有他自己,他艱難的動了動身體,下面的不適感依舊明顯。 想起昨晚那灼熱的溫度還有肌膚相貼的親密,心頭頓時涌上怪異的感覺,施晟說的那幾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還有......江桐。 滿目都是白花花密密麻麻的蛆在涌動...... 他現在很慌亂,仿佛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都變的很迷幻很荒謬,他不知道江桐到底死沒死,還是說只是他的一個夢,肚子上極其怪異的紋身,還有搖身一變的研究員施晟......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不可控,手足無措,他得趕緊回家,回歸到正常的生活狀態中,才能找回令自己心安的安全感。 他掀開被子艱難地從床上起來,顧不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哆哆嗦嗦套上條紋病號服,雖說他很疑惑研究所為什么會給實驗人員穿醫院的病號服,但現在顧不得這么多了。 他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去開門。沒想到門一推就開了,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通體白色,安靜如雞。 他也不知道出口在哪,只能謹慎的......亂闖,速度不快不慢,后面不太舒服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這已經是他最快的速度了,好在光著腳也發不出太大聲。 他出了就憑感覺向左走,一路上左拐右掛的也沒見有人,最后通向了一個大廳,他看見了電梯,于是小心翼翼的過去一頓狂按,然后躲到了沙發后的死角,偷偷看向緩緩打開的電梯,里面并沒有人。 顧不了太多,他趕緊走進去,發現最高樓層就是負一樓,他按了負一樓。 他不敢確定等到到了負一樓打開電梯時外面會不會有別人,心臟砰砰跳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他站在電梯靠門的右側,這樣即使電梯打開時外面有人,他也有幾率沖出去,至于有沒有監控什么的只能安慰自己不存在了。 或許是上帝眷顧林季青,這一路順順利利沒遇到一個人,到了負一樓后,林季青繞很久都沒發現出口什么之類的,最后他在一間堆滿了雜物的小房間發現有壞掉的通風管,他小心翼翼的鉆了進去,發現里面有人爬動過的痕跡,頓時一念升起。 說不定有和他一樣被莫名其妙抓來的人從這里逃出去了。 他不再猶豫,小心翼翼的順著通風管鉆了進去,到地面上的那一刻,夏日灼熱的溫度緊緊裹住了他,他怕熱,不一會兒額頭就滲出了晶瑩的汗珠,沒穿鞋他只能盡量挑著平坦的地面走,這里是墓林,一塊塊石碑整齊排列,一排排雪松像是營養不良,長的稀松矮小,石板路上散落著碎石塊,大大小小,極其硌腳。平日里坐在辦公室腳也養的白白嫩嫩,走的急,沒多久腳就被碎石塊割了許多小口子。 疼得他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石板路被炎日烤的溫度飆升,他既要挑著陰涼的地兒又要挑著石子兒少的地兒走,昨晚被施晟粗魯對待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疼,這一切逼得他抓狂。 他順著清晰的路一直往下走,忽的聽見說話聲,嚇得他趕緊躲到了幾棵比較茂密的雪松后面 ,混著自己的心跳聲仔細留意模模糊糊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