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的故事
團晚終于重獲自由了。 他少年修行,卻被正道第一門發現是天生爐鼎之身,從此各路修士為了修為與他強行交媾,還曾有魔修擄走他只為了一品正道玩爛了的爐鼎是什么滋味,而如今,他身上最后一絲靈氣也被榨取干凈,再無可用之地了。 還是平常會和他說些小話的那個師兄帶他出了宗門,送他回家鄉,還留了些銀子給他。不過過了幾十年,這村子也不是他記憶中的村子了,竟建起許多精致小樓,街邊隨處可見穿紅戴綠的女子,言語之間頗具挑逗,團晚緊捏著懷里的銀錢,連忙逃了出去,不敢再看那荒yin景象。去到鎮上,他隨便找了個酒樓大吃大喝一頓,又留宿一晚,卻在第二天,身上的銀子就都被偷走了。 團晚渾渾噩噩的,竟又不知不覺走回了已變成大妓院的故鄉小村落,路旁搔首弄姿的女子,隱約變成了曾經的自己。他在那門派中,地位僅比伺候的仆人高一等,只要是個有些修為的弟子,都能靠月貢討他過去“修行”一番,空閑的時候,也只是被關在小屋里,無法隨意走動。他無法獨自修行,和修士交合通常得不到什么好處,說是雙修,實則只是讓對方的靈氣更純粹了一點,因而這么多年下來,他雖看上去比應有的歲數年輕不少,可也像是那群年少樣貌的修士的父親一般了。 團晚在這妓街里,竟又做起了曾經的活事了。他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了,向人討個饅頭,差點被打死。饒是他體格依舊結實,也已經過了不惑之年,加上體內多有虧空,對上普通的路人都沒有還手之力。最后還是一個妓館老鴇看他身子壯實,說不定能派上點用場,干干雜活,把他帶了回去,兜兜轉轉,結果他又開始用這身子吃飯了。 又能怎么辦呢?團晚少年就被囚禁,幾十年來什么本事都沒學到,只有伺候人的本領被迫著練了一身,回到凡間,最簡單的體力活都笨拙得很。老鴇扒了他的褲子,仔細查看了一番多出來的雙花,當場拍板,明天就掛牌接客了。陸陸續續的,確有客人上門來,半是嘗鮮半是發泄,團晚肌rou緊實,一身玩不爛的黑皮,怎么揉圓搓扁都受得住,那些普通妓子接不起的客,一點一點都上他那兒去了。 “每次草的時候,都會哭呢,像個處子似的?!泵悦院臅r候,聽到那個李家的少爺如此說到。團晚下身又被狠頂了幾下,被大力戳弄開的苞宮緊吸著深入其中的陽具,軟綿綿地吐出幾口yin水來,他那對硬生生讓修士們揉大了的胸乳自然也受到了客人們的青睞,先用奶給客人夾出來一次,再用雌xue主動騎出來一次,最后看客人喜好用嘴或是后xue服侍一次,就是團晚最常使用的接待了。這次也不是第一次同時侍候兩人,壓在他身上的,好像是城南鐘家的小少爺,團晚早就記不清究竟誰是誰,只是對某些客人諸如喜歡將銀票塞進他屄里擦精或是每次射都要他用嘴來接的怪癖還留有一絲印象。這鐘少爺是個多情公子,一張嘴可說不出李少爺那樣孟浪的話,只會柔柔地低聲細語道:“別胡說,團晚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對不對?”他嘴上溫柔,下半身一點不含糊,團晚抽搐幾下,只懂得順著他的話嗯嗯作答,不過因為被插得失了神,回應也像是在叫春一般。李少爺輕笑一聲,見狀把他撈起來,和鐘少爺合伙享起樂來,一邊夸他這身子生得妙,天生就是用來伺候人的。團晚短暫回過神,不由得苦笑,也就因為這身子,他確是一直干這床上見不得人的活了。 團晚曾經也有不小的修行夢想,但在遇到那個“師兄”以后一切就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