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露水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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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香味繁雜,濃郁到腸胃不適。最厭惡這等庸脂俗粉氣息的杜含煙此刻卻顧不得那許多,她推距對方的纏吻,環危舟頸背喘息。 紅毯鋪就一路,走廊天花板墻壁三面貼滿金箔紙,另外三步一隔懸掛壁燈照亮貼畫。遠觀似一幅幅山水畫,途徑的危少帥嘖嘖稱奇,在臨近一幅畫前停頓端詳,放聲長笑。 “小爺我還當是山水畫,原是女人身上的山水畫?!彼@般說著,搔刮她身上女人的腿心。 隔著布料,那處有點點濕潤。 “jiejie想要了是么?小爺這就來疼你?!蔽V刍鹚俦е俗查_門,就近將其扔在沙發上。 危舟已然等不及。她將褲帶解開,迫切將下面燒灼的硬物放歸自由。 而杜含煙被丟在沙發上,她陷入絲絨沙發尚未起身,被人圈起來,那下一瞬,她兩只腿被分開,一只被拿捏著抵上靠背。 很放浪的姿勢。杜含煙想到她門邊墻壁上的插畫。 此刻她,將遭受砧板魚rou遭遇的一切羞辱。被剝光被拿捏被束縛,毫無反抗余地…… 那魚瀕死,而她,活生生的人,不知將墮落往何處去…… 杜含煙當下臉色發白,神似受驚的羔羊。這反映與方才經歷實在吻合,危舟并未多想,她輕車熟路將女子肌骨撫摸來回,手溜回腿心,以尾指輕輕勾弄,將緊繃的絲襪摳出小洞。隨后,單手輕易將絲襪撕破丟棄。 又一層防護被剝離,杜含煙心驚,下意識想要合攏雙腿,卻遭對方欺身而上。 危舟掰開她雙腿,逼迫她腿心大敞,俯低身子,跪坐沙發另一角,挺身將自己的火器往她xue口撞。單薄的內褲抵御不住她攻勢,陷入xue口。危舟長槍高舉,又逼迫花唇上方羞怯的花核。 “啊,啊,停下!”向來避諱的那一處遭碾壓踐踏,杜含煙即將失控,引頸嬌啼。她清冷的本音婉轉打顫,勾動入侵者的保護欲。奈何她身上逞強之人實在是惡劣自私的主兒。 ——危舟只在乎自己享樂,她的溫柔到前戲做足對方身子濡濕為止。 眼下花瓣被濡濕的花液勾勒完全,危舟也等不及多一秒,她將對方內褲繩結解下剝離。 至此為止,花苞大敞。危舟手扶長物,挺身將自己送入。 花道逼仄緊致,感受到許久不曾有過的快慰舒爽。危舟舒服到喟嘆出聲,而此時,被侵略的杜含煙雙腿緊繃,身心抗拒外來者的進犯。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當她被捏著雙肩,被完全開拓向對方進獻身子,杜含煙心生凄苦。 她終究遵照那人教導,為所謂信仰奉獻所有。 她的身子,自此易主。而她,成為時刻待價而沽的貨品,換銀錢,換情報…… “shuangsi了,jiejie以什么做的,這般緊?”危舟吐了句臟話,躬身在她上面,進出開拓她的xue道,垂眸與她笑,“哦又夾緊了,jiejie這般極品 ,初次該是天價吧?”女子xue嬌嫩,勝似初次,卻不見落紅,滋味雖好,危舟心里隱隱嘆息。 ——她將父親送她防身的軍刀換一夜情緣,明日恐有血光之災。 那今晚更要盡興才是。危舟鉚著勁兒要將全部力氣施加于身下之人。 杜含煙被壓著雙腿被抽弄身下,上身卻自由,自由到毫無寄托。她隨著外力頂撞或抽離而上下擺動,心思冗雜,在那少狼君又一番逼問后,嗤笑坦白道:“剖肝挖心,大抵算是吧?!?/br> 她奉獻清純自己給那人,而那人剖肝挖心,斬釘截鐵拒絕她求愛。 她本就不堪。昔日毫無自尊哀求那人為她留印記……今日, 隨意伏低誰人身下…… 腰肢酸痛,她擰擰腰,被人掰開腿根罵作蕩婦。 放蕩,下賤,不堪,那人也如此評價她。杜含煙混沌惦念起那揪扯心痛的存在。 當她嗅過罌粟花香,迷失心智到如今,當下身遭旁人開拓,昔年之痛卷土重來。 【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為信仰,為統一大業,吾輩將全力以赴?!?/br> 【女子至韌至柔的武器,便是自己身體。你們的諜戰技能,你們的身體素質,你們之所有,都當毫無怨言奉獻給信仰?!?/br> 【你們的軀體,是全身上下至柔至韌的武器。消磨敵人意志趁其不備,將其拿捏在手,徐徐圖之……】 …… 老師…… 念及她,杜含煙心痛不已,她眼底蒙起水霧將耕耘的人影弄模糊。身上人喘息急促呼吸熱烈,她想將那人拉攏來身前仔細端看,誰道,受那人深重貫穿。 “小蕩婦,爽到哭了嗎?遭不住便求我,若哄動本少帥歡心,我便不弄你?!?/br> 杜含煙被異物充盈感逼回現實,她換一副姿態,搖擺腰肢低吟出聲,“啊,哈啊,大人慢些,妾遭不住?!?/br> “蕩婦,這便遭不住?!眡ue道里落花流水,濕滑將逼仄都通透幾分,危舟不滿,確又隱隱得意,臆想諸位前任開拓者細弱如蝦兵蟹將,留給自己這般可人兒寶器。 危舟俯低身子,掐取她細腰,重重挺身將火器送入xue道。她伏在女子耳畔調笑,笑她從前的恩客是廢物,瞬息間就遭收縮的花xue夾緊。 “還不是廢物……你方才言及的前任長短只到你的膜吧?”危舟狠命撞擊她,不予她狡辯時間。杜含煙惦記著那人,與那人親自交付的情報任務,她舒展身體,自行將盤扣剝開,拉危舟一只手搭上自己的左胸。 胸腔里有心臟,它此刻慌跳著,無依無靠。杜含煙不禁想沉醉rou欲,想要為自己尋個伴侶,哪怕皮rou之歡,哪怕旦夕親熱。她放開聲線,在危舟身下吟叫,毫無遮掩抒發快慰歡愉。 “啊,快些,再快些……還要……” “好漲,大人弄死妾身了?!?/br> “浪蕩無恥!”危樓將身子完全遞送進去,將熱情的花rou碾平鎮壓,乃至強行撞擊嬌xue深處羞澀的宮口。危舟怒罵一聲,暫且中止攻伐,將瀕臨噴薄的快感按捺。 “??!不要!求大人放過妾!”柔弱女妃在床上呼痛,最是誘惑人招人喜歡的。 危舟平復著粗重的喘息,輕輕擰腰驅使性器研磨那里?!皢疚颐?,阿舟?!?/br> 杜含煙絞緊了她,從未遭遇擠壓的宮口被撐脹變形,與xue口同一般可憐兮兮張嘴翕動。 杜含煙淚眼朦朧,紅唇開合,嬌吟告饒,“阿舟……不要、不要進去……” 聽她求饒,危舟更為得意,調笑道:“jiejie莫怕,天賦異稟之人才有破開宮口的本事,遇見我,是jiejie的福氣?!?/br> 什么福氣,這福氣她寧可不要。倘若身上人是無用的,興許她早已捱過這折磨。 可是回歸此刻……若宮口淪陷,她渾身上下,哪里還有一處純凈…… 杜含煙心存希翼,嬌糯嗓音懇切哀求,求她不要頂撞那里。 再之后,危舟的自私,杜含煙再次領會到。 危舟重新進發,飛速沖撞,她毫無心理負擔乃至毫無猶豫,撞擊花芯研磨小口,直至躋身其中,擰身,將莖頭完全嵌入。 宮口被鑿穿,痛感不亞于破瓜,杜含煙痛呼而起,推搡抓撓對方,又被危舟抵肩壓制在身下。 背后道道抓痕刺痛灼熱,危舟倒吸冷氣,傾力將人壓倒在身下,啃咬她的頸項,抓揉她的胸乳,捏挑她的花核,三管齊下,稍候片刻等到女子呻吟又起。 xue道里熱液滾滾,最大限度施予外來者便利。危舟縱身直入,將冠狀溝卡在宮口,小幅度抽插擺弄。 “啊……”杜含煙引頸長吟,瀕死的快慰將要逼瘋了她。 “爽了么?jiejie身嬌體弱,xue道逼仄,合該好生拓一拓,未來若是懷孕生子,不至于太遭罪?!?/br> 危舟并非虛言,她昔日某情人從良嫁人,來信感謝危少帥昔年耕耘不辭辛苦助她生子順利。 危舟倍受鼓舞,每當赤誠相見,逢哪個新舊情人都夸耀。 杜含煙聽她這般說辭,心道冷笑。 她心心念念之人與她同樣是妃,如何有子?再者,那人斷不會中意她。昔年她未經人事尚且不會,何況她如今滿身臟污? 杜含煙催促對方快些。她不想冷靜,只求片刻無憂無慮。 危舟直腰,杜含煙掛來她身上,唯恐她溜走。 危舟壞笑,將人抱起,逗弄小兒般顛弄她的臀。 兩瓣臀rou滑膩軟彈,觸感不遜于xuerou多少。危舟以雙手蹂躪杜含煙的臀,以火器研磨她的宮口。 迎頭淋落的熱流,將經久不息的yuhuo加劇點燃。 危舟托臀抱著她,壓她在柜門、在墻壁,將jingye激射她身體最深處。 釋放過一次的危舟展示耐力,托抱她深深淺淺地頂撞,逼得她失控吶喊連連求饒……最后,危舟將她壓回沙發靠背。 杜含煙身子軟倒沿著靠背滑落。沙發后的人將她一雙腿牢牢掌握,將她的xue道完全占據。 當危舟起壞心完全抽身,杜含煙哭喊著央求她回來填滿自己。 “jiejie想要什么,再說一遍?!蔽V鄣种瘟⒌幕ê藙幉?,沾取曖昧的汁液將她花唇臨摹個遍,偏生溫吞著過門不入。 “要你……進來……” 危舟不疾不徐逗弄女人,她實在享受女人貪吃時候欲求不滿的嬌媚樣兒,“要什么進來?手嗎?” 杜含煙怕她再行作弄,松開攀附她頸上的手,向下抓取那硬燙的巨物,手握那截rou物往自己嬌花口塞。 危舟得意笑起,就著混合的溪流深入,破開酥軟的媚rou,碾磨過層疊的rou箍,深入濕軟嬌媚的洞府,直逼宮口,一記記地挺入、抽離,將杜含煙釘在沙發上抵抗不得。 杜含煙軟在沙發里,頭朝下,呻吟嬌喘,配合鼓舞她再進一步。 直至熱度不減的火器死死抵住宮口,打旋研磨那處酥軟。 松軟的宮口又遭進犯,杜含煙掙扎起來。 危舟壓低身子,脅迫她投降。將分身擠入宮口,臨rou壁噴灑熱切的火種。 轟然進犯的熱液,激進如火槍子彈。 杜含煙兩眼一翻,瀕死于對方槍下。 …… 次日,杜含煙赤裸自床上醒來。她身邊空無一人,床頭柜留了張字條。 其上書寫有危家在冀州城老宅地址。 署名是危舟。 杜含煙看到此處,玩味的笑容煺盡,清淡的面容陰沉下來。 良久沉吟,她將紙條撕碎,丟在地上出門。 危舟拿她當泄欲的貨物。 她拿危舟當貪歡的消遣。 這樁交易,實在公平。 杜含煙咬牙,祈禱這荒誕游戲就此塵封。 另一邊,徹夜不歸的危舟回到老宅,被罰跪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