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炮友關系
祁索原本沒想睡著,他不太習慣被人抱著睡覺,便翻了個身滾到床沿,盯著兩雙靠在一起的鞋發呆,發呆著便覺得困意襲來,這個空間太安靜,安靜到好像他不出聲,就永遠不會有人打擾他們倆——舒柏亭睡著,他醒著,守著舒柏亭。 舒柏亭的氣味、睡著后平緩的呼吸,他擁有這些。 祁索的眼皮耷拉著,感覺這一切都變成了催眠的白噪音,祁索慢慢閉上了眼睛。 后來祁索是被舒柏亭的聲音吵醒的。 床頭的電子鐘顯示時間下午四點,已經遠遠超過了舒柏亭要睡的兩個小時。舒柏亭靠在床頭,拿著平板在看,祁索不知道什么時候轉了回來,面對著舒柏亭,睡在他腰邊,睜著眼緩了一下,對外界有反應了,祁索才撐著身體坐起來。 舒柏亭在打電話,語氣不太好,祁索湊過去看了眼平板,上邊是舒柏亭公司黛山集團名下一款系列的化妝品銷售分析,從上個月起利潤開始明顯下滑。 “在發覺市場反應不對的第一時間你們就應該反應過來,立刻撤換代言人,將對公司的影響最小化。從事時尚行業的人竟然如此遲鈍,真是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月后你們做出來的公關結果?!?/br> 祁索垂著腦袋聽舒柏亭訓人,又看到舒柏亭手指劃了一下屏幕,下一份表格是“宿錦言代言后黛山系列產品銷售量分析”,祁索看到這個名字,電光火石間,僅存的睡意消散了。 宿錦言……宿錦言!就是他在國外派對上撞到的那個和祁宴接吻的男明星! 竟然還是舒柏亭公司產品的代言人嗎?! 舒柏亭的手突然按上了祁索眉間,把他蹙起的眉心撫平了,眼神詢問他怎么了。 祁索連忙搖頭,舒柏亭似乎聽到了什么,也皺起眉來。 “……是祁宴敲定的代言人?” 舒柏亭掛了電話,轉而撥通祁宴的電話,那邊沒有接通,舒柏亭便打給秘書,讓秘書查一下祁宴的行程。 秘書過了會回復說查不到,這幾天祁宴似乎是私人行程,他秘書也說祁宴交代了不能透露。 “那就查宿錦言的?!笔姘赝さ?。 掛了電話,祁索才湊過去,明知故問:“怎么了?” 舒柏亭看著資料,“山顏系列代言人上個月爆出丑聞,連帶著影響產品銷量,他負面的影響太大,抵制者也太瘋,公司名譽受影響,股票一度走低?!?/br> “但是問起那邊,卻說不換代言人是阿宴的意思,真是可笑,阿宴怎么會挑這樣的人來我這邊?” 祁索頭皮發麻,心想祁宴也太明目張膽了一些,根本不在乎舒柏亭知道這個人是他出軌對象后的反應嗎?出事了還要護著,都鬧到舒柏亭這來了。 “可能……哥哥也沒注意到?他最近挺忙的?!逼钏鳛槠钛玳_解。 “阿宴知道后的意思,讓公關部和宿錦言公司一起壓下新聞,并且不撤換代言?!笔姘赝ず苁穷^疼,把手機遞給祁索,“幫我撥阿宴電話,到他接為止?!?/br> 祁索戰戰兢兢地接過舒柏亭手機,坐在他對面,一次一次撥著備注是“阿宴”的手機號。 舒柏亭工作的時候還是很強勢的,祁索印象里舒柏亭工作的時候應該更溫和些,但是他進入到工作狀態會讓人感覺到壓迫感。 祁索不排除他感受到壓迫感是因為舒柏亭與祁宴出軌的事情糾纏在一起。 代入進去,如果祁索的話,知道小三就在自己公司,已經想要把那個明星抓出來千刀萬剮了。 “祁索?!?/br> “……???” 祁索呆愣愣抬頭,對上舒柏亭眼睛,舒柏亭按了下額角,把手機從他手心里抽出去,“剛剛不自覺就使喚你了,這種事不該你做的?!?/br> “……沒關系?!?/br> 祁索并不在意,在舒柏亭身邊,陪他睡覺或者幫他打電話都好,只要舒柏亭不趕他走就行。 “這件事不急,阿宴現在估計在飛機上?!?/br> 祁索“哦”了一聲,安靜下來。 舒柏亭放下了平板,看著祁索,語氣沒有剛才那么強勢了,“感覺無聊嗎?” “沒有?!?/br> “我讓秘書帶著你到產業園逛逛?” “不用!”祁索立刻拒絕,“我不想去,我是來找你的,又不是來巡視工作的?!?/br> 舒柏亭沉默了一下,放下手頭的事情,看著祁索:“所以想zuoai嗎?” 祁索覺得舒柏亭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但是他沒有別的回答了,如果這時候說“我只是想陪著你”,就不符合他們現在的關系了。 只上床不談感情的關系。 祁索點頭,“嗯?!?/br> “可是我現在有點累?!笔姘赝ふf,在祁索開口前又說,“所以麻煩你自己來,可以嗎?” 祁索這回非常慶幸自己提前做了功課。 他點頭,從外套里拿出了來之前帶的套子和潤滑劑。 舒柏亭靠坐在床頭,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祁索。 “來之前……洗過澡了?!逼钏髌D難地解釋,“還要再洗嗎?” 舒柏亭搖頭,這時候秘書給他發了宿錦言的詳細資料,舒柏亭便低頭看資料去了。 耳邊時不時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舒柏亭第一次抬眼看到祁索脫了個干凈,再抬眼,祁索已經跪在床上,潤滑劑沾了滿手,戴著指套往后xue送。 舒柏亭讓祁索轉過去。 祁索臉皮薄,不答應,舒柏亭便沒有強迫他。 在昏暗的房間里,祁索閉著眼,憑直覺給自己擴張。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還跪在舒柏亭面前,在舒柏亭的注視下。 不知道舒柏亭眼里自己會是什么樣子,會好看嗎?祁索想著舒柏亭,感覺身體有點熱,想盡快讓舒柏亭進來,這樣就會有一段更靠近的時間。 舒柏亭看著祁索給自己擴張,從臉到胸,再到下身。 祁索的性器未經人事的干干凈凈,尺寸可觀,微微勃起。 祁索一只手撐在床上,臀往上抬起一點,插了半天插進一根手指,在里面攪動。 慢吞吞的。舒柏亭想。 幾天前他被祁索的話激怒,并且在一怒之下上了他,然后不得不立刻離開陪祁宴應酬,那之后整個應酬里卻滿腦子都是祁索哭泣著喘息的模樣,以及他身體帶給自己的快感。 舒柏亭再回去找祁索的時候,人已經走了。也是那天晚上,舒柏亭坐在還殘余著祁索味道的酒店大床上,自慰了兩次。 他的生活重要排序表里,性這個事情能排到最后去,舒柏亭見過很多人,形形色色的,勾引他的也不少,但他就是沒什么感覺。 喜歡、性、戀愛這種事情,離他很遠,舒柏亭不愛碰,它們也走不過來。 工作占據他全部生活,連自己抒解的次數一只手指都數得過來。 祁宴倒是碰過自己,但也僅限于摸過,舒柏亭拒絕他進入的要求后祁宴便出門找別人去了。 祁索是例外。 他只是靠近自己都會給舒柏亭帶來一些奇異的反應。 舒柏亭看著祁索因為插不進更深處而抬高胯部,嘴唇緊抿著,看上去很柔軟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 舒柏亭讓祁索過來,祁索便抽出手指靠過去,“應該可以了?!?/br> 舒柏亭點頭,沒有下一步動作,祁索頓了頓,主動幫舒柏亭解衣服。 他怕把舒柏亭衣服弄皺了,解開后掛到一邊,又去解舒柏亭腰帶。 他記住了舒柏亭腰帶的品牌,想著回去可以找一下同款。 褲子也脫掉了。 祁索隔著內褲摸上舒柏亭的性器。 見舒柏亭沒有反感,深吸一口氣,把它釋放出來,握著它的根部,俯身下去,學著之前做過功課看的那些視頻里一樣,要給舒柏亭koujiao。 舒柏亭至始至終沒有拒絕他,也沒有迎合他。 好像任由祁索發揮。 祁索張嘴含住了舒柏亭性器,第一次給人做這種事,祁索嘴唇很薄,嘴也小,頂多含住一半,干脆吐出一點,只含住舒柏亭性器頭部,用舌尖抵著頂端,來回摩擦了幾下。 舒柏亭的手按上他后腦,輕輕揉了揉。 祁索感覺到舒柏亭的鼓勵,放心了些,嘬弄起來,將舒柏亭的性器含得硬起來,頭部也脹大,抵著祁索牙關。 祁索小心翼翼地收了牙齒,反復研磨刺激舒柏亭,直到舒柏亭按著他的頭,不由自主地在祁索嘴里頂了一下。 祁索配合著舒柏亭,嘴更張開些,讓舒柏亭進得更深,頂到喉頭,窒息感襲來,舒柏亭退后一點,在他的上顎摩擦片刻,又頂進深處。 “唔?!逼钏鳑]忍住,喉結滾動,差點干嘔出來。 然后祁索被拉開了。 舒柏亭捉著祁索的手,用他戴著指套的兩只手指,和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并在一起。 細長的手指和性器一對比,舒柏亭問他:“知道區別了?” 舒柏亭的手繞過祁索大腿,包住他的臀,手指點在他那處外面,“那點擴張力度遠遠不夠,坐上來,我幫你弄?!?/br> “但是……你都那么硬了,還要慢慢弄嗎?”祁索有些猶豫。 舒柏亭笑了聲,把祁索往自己身上拉,手指沾了潤滑劑便尋到祁索后xue,打轉著給他的xue口按摩,“上次被你哭怕了?!?/br> 提到上次,祁索耳根紅起來,感覺舒柏亭的手指進去了,比自己剛剛進得深些,在里面攪弄。 祁索擺著腰往下坐,配合舒柏亭,過了會,不知道舒柏亭的手指弄到哪里,祁索身體突然顫了顫,性器變得更硬了些。 舒柏亭了然,對著那點擠壓,祁索便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手也搭上舒柏亭肩膀,喘了兩聲。 舒柏亭另一只手圈住了祁索性器,拇指按著性器頂端,幫他一下一下地打。 前后都被刺激著,祁索下意識想要往上彈,身體里的手指突然用力按住了那點,前端也被指尖搔刮了一下,祁索腰一下子軟下去,慌忙開口:“等一……” 但是沒來得及,性器痙攣似的在舒柏亭手心里顫抖兩下,射了出來,全射到了舒柏亭身上。 舒柏亭停下來。 祁索閉著眼射完,就被舒柏亭分開腿,對準后xue擠進來頭部,祁索敏感地攪緊了后xue,沒覺得疼,就是漲漲的,好像身體被撐開了一樣。 “放松些?!笔姘赝ず逅?,祁索深呼吸,不顧不應期的不適和敏感,慢慢往下坐。 契合的過程漫長而羞恥,祁索能感覺到自己層疊的甬道是如何一點一點磨過性器上的青筋和起伏,摩擦著貼合,包容著這個不太友好的入侵物。 進到一半,舒柏亭便低喘一聲,頂著胯,把祁索往下按,全部釘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