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壽日玉櫻爭風吃醋罷演/清涵在席間掀起衣擺被柳樹鞭臀公開懲戒
伍志成老母親大壽這日賺足了面子,政府軍隊里有頭面的領導大多都來了,趙楚司令還讓久未登臺的小玉櫻獻了出【天女散花】,直看得在場觀眾掌聲叫好聲雷動。 臺上水袖一揮,臺下像是也換了人間,小玉櫻唱腔身段扮相無一不美,隔了這些時日也毫不生疏。 趙楚許久沒看他扮上的模樣,目光片刻不離臺上那美輪美奐的身影,不禁想起初見之時也是這般,只一面便愛慘了這謫仙般的人物,恨不能將他立時裝進那金筑的鳥籠里,任星星還是月亮都要給他摘來逗他開心。 幾位大權在握的與老壽星就坐在一桌,可惜伍老太太不喜歡那些依附男人的兔兒們,除開臺上唱戲的小玉櫻,沈舒潤他們都被安排在了最角落的一桌,隔著便是下人席了。 男寵地位低賤大家都明白,只是眼看著幾個鶯鶯燕燕的女妓在一名傭人的引領下弱柳扶風般走向自家的幾位爺,幾人看了心里都難受得要命。 “對于男人來說,還是這女人最好,好女養男,陰陽互補,小男孩兒玩玩就行,可別被迷了眼?!蔽槔咸呛堑亟舆^丫鬟伺候來的煨海參,不找痕跡地看了身旁的兒子一眼。 幾位姑娘正是她伍老太太專門從最著名的妓館給請來的,她早看兒子身邊那個媚骨頭兔兒不舒服,偏偏兒子又喜歡得緊,就想借著這個機會敲打敲打,順道也把幾位大駕光臨的伺候一下。 臺上的小玉櫻眼神正落在舞臺下的趙楚身上,只見那名梳著卷發穿著嫩粉色旗袍的女人快把兩團大胸脯懟到司令臉上了,心中火氣頓起,本來纏著頭腦袋就沉,這會兒腳下一個趔趄,幸好長裙遮著才沒露怯,半場唱罷下了臺,直直就回臨時辟的后臺要卸妝。 李清涵也看不得這個,在宴席上如坐針氈,隨意吃了兩筷子便沒了胃口,早早就躲在了后臺,眼見小玉櫻腳下帶風,一進來便褪衣衫解纏頭,趕緊迎上去幫忙,小心翼翼地問了句:“玉櫻哥哥,這才第四出呢...怎么就...” 小玉櫻旁的能忍,偏偏醋意最大,司令爺怎么做弄他都行,但多了第三個人就是不成,吊著漂亮的眉眼咄咄逼人地問:“那我問你,你怎么就躲在這兒來了?” “這不老太太不喜歡,我就不湊跟前遭人嫌了...”小玉櫻是個名角兒性子驕縱,李清涵倒不介意,替他接過發簪子一件件放好,話里有些苦澀。 “那我與你便是一樣的?!毙∮駲褮夂吆叩亟庵^發,目不轉睛地盯著鏡中的自己,怎么看都覺得比那膩味的窯姐兒漂亮多了,再一瞟身后俊秀可人又低眉順眼的李清涵,也替他抱不平地冷冷哼道:“你比那班窯姐兒差在哪里?除了沒她們那個屄!” “您是名角兒,比起來是綽綽有余...”李清涵苦笑,不著痕跡地瞟了鏡中的自己一眼,黯淡道:“我與舒潤、小斐他們,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窯姐兒都能騎在我們頭上拉屎呢...” 雖說李清涵說的是大實話,可小玉櫻卻被他這番自怨自艾的模樣氣得不輕,剛要忿忿開口,就聽管事的推開房門,躬著身客客氣氣道:“玉老板,臺下都問,第五場什么時候開始呀?” “不演了,該干嘛干嘛去吧?!毙∮駲雅橐宦晫⒕疤┧{的琉璃簪子往桌案上一拍,沒好生氣地應了句。 “張管家,玉老板崴了腳,您趕緊安排后邊的雜技上來吧?!被I辦壽宴時李清涵也跟著參與了,對流程還算熟悉,趕緊緊張地打圓場。 老太太怎么看是一回事,管家對伍爺身邊人還是客氣的,答應了一聲便趕緊出去安排了。 管家前腳出去,沈舒潤和宋斐后腳就跟著進來了,眼看小玉櫻頭發都快拆好了,心中也明了是為了哪般。 “玉櫻,真不上臺了么?那老太太可是氣壞了?!彼戊匙约憾細夤墓牡?,腦海里全是那大屁股窯姐兒往他家何署長大腿上一坐的情景,邊問邊翻了個大白眼。 “她氣她的,給她看了這么幾場,她也夠本兒了,得添好幾年陽壽呢?!毙∮駲炎彀图馑?,私底下沒外人時更毒,對著鏡子一抹一抹把臉上的油彩卸了,美得跟玉人兒似的臉蛋原原本本地露了出來。 “也是...!憑什么呀,不喜歡咱們就別請呀,誰稀得來似的...嘶...”沈舒潤一屁股往椅子上坐下,哪知太用力撞著了屁股倒吸了口氣,肚子里的火氣也更大了,滿口不服氣地附和:“本就是伍爺親口說讓帶上我們的,就她那老婆子毛病多,還非招幾個野娘兒們過來惡心人...” “玉櫻,怎么回事?” 正在幾人商量著要不要雇車先回去的時候,趙楚龍行虎步地邁了進來,看到小玉櫻臉都洗干凈了,劍眉一蹙,把人摟進懷里掐起下巴瞧了瞧,佯怒地訓斥了句:“大好的日子,鬧什么脾氣?” 男人懷里沾染著媚俗的脂粉味,這味道卻不是自己的,小玉櫻還真不是作戲,心里委屈眼眶也跟著一紅,脆嗓打著顫音道:“自然是大好的日子...司令爺和美人逍遙快活也沒忘了玉櫻,玉櫻真是三生有幸...” “又欠收拾了,是不是?”自己的人愿意上鮮一出已是極大的面子,趙楚其實沒真太在乎這出戲唱沒唱完,待會兒隨口找個腳崴了腰扭了的理由就成,本想著哄兩句就把人帶出去,哪知外頭竟叫嚷開了。 “你那只小兔兒!可真是要爬到我頭上嘍!” 一聲嘹亮的叫嚷讓舞臺上喧天的鑼鼓聲戛然而止,伍老太太本來看小玉櫻罷演就不痛快了,不知又聽了兒子哪一句勸沒勸到點子上,竟然大發雷霆。 明明自己早就避之不及地躲了起來,卻還有被當著靶子罵... 李清涵暗暗叫苦,和幾名好友默默對視了片刻,輕嘆了口氣,一路小跑出了換裝室的門,正聽到伍老太太的厲聲責問: “老大,為娘的今日沒別的要求,就問你怎么處置這個沒有規矩、敗壞門風的小子!” 老壽星發了雷霆之怒,這還能怎么辦,伍志成捏了捏眉心,眼見男孩畏懼地跑來,立刻大喝一聲:“還不滾過來!” 李清涵剛到近前,也不知是嚇得還是磕絆著了,撲通一下跪在老太太跟前,順勢邊磕頭邊求饒:“老祖宗息怒,老祖宗息怒,都是奴才犯賤,您洪福齊天...” 這孩子的確沒犯啥錯,甚至早先為這場壽宴還添了不少點子,伍志成有些不忍,卻聽老母親顫聲質問道:“還、還不打?!” “打!”老壽星親口發話,不打就是大逆不道,伍志成無奈,一疊聲”折柳樹,上家法”,抓著男孩的胳膊便一把拽了起來。 “還不掀起來?”伍志成俯看男孩滿臉是淚的側臉,強壓下憐憫,單手接過下人很快俸上的幾根柳枝。 李清涵哆哆嗦嗦地退下雪白的里褲,這才掀起衣袍,對著滿座賓朋露出了長衫下赤裸的rou臀。 男孩生得腿直臀翹,比嬌弱的女子少了幾分豐腴,卻獨有少年人優美柔和的線條,雪凝般的軟膚仿佛一掐就能留個紅印,只是那本該白嫩無瑕的渾圓rou臀上還帶著褪色的青紫,顯然是之前被教訓過,傷還未好全。 “咻咻~啪!”、“咻~啪!”... 伍志成抓著他胳膊,像教訓頑童那般站著就往人屁股抽,數根柳條扎成的兇器發出錯落的尖銳破風聲,一下就把屁股分了好幾瓣兒,迅速在瘀青的底色上浮起數條清晰分明的纖細rou棱,鮮紅刺眼。 “呃啊...!清涵知錯...嗚...” 柔韌的柳樹像生滿倒刺般咬進軟嫩的臀rou,李清涵明知不該哀嚎,卻還是忍不住這刀刃般尖銳的疼痛,小屁股被揍得直往前沖,聲嘶力竭的大哭起來。 男人手中的柳條抽得又快又急,抽得嫩臀rou花四濺,早先觥籌交錯的席間如今只剩下清脆銳利的鞭打皮rou的聲音,夾雜著男孩悅耳卻痛苦的哀哭與認錯,聽起來直叫人膽戰心驚。 李清涵屁股開了花,豐滿的rou臀與大腿根很快布滿了縱橫縱橫交錯的鮮紅rou棱,狂亂的抽打難免重復抽打舊傷,腫痕交疊之處便是猙獰的艷麗紫音,比原本的底色更新鮮而殘忍。 宋斐與沈舒潤他們聽著動靜本不敢出去,管家卻進來通傳各自的主子叫他們,這才不得已拖著步子出了屋,看到正在餐桌邊被柳樹抽得滿屁股腫痕的李清涵,都忍不住打著寒顫,一肚子的委屈與不甘。 在場的可不止都是好男色的,保密局局長懷里的窯姐兒見著登堂入室的沈舒潤,故意犯了個白眼說了個九曲回腸的“該”字,氣得沈舒潤沒忍住,上手給了她個大耳刮子。 那邊還在打著屁股,這頭又因為沈舒潤這一巴掌鬧了起來,幾名窯姐兒不服氣地要打回去,小玉櫻好容易被趙司令連哄帶嚇得哄出來,一見這景象更火了,掙開男人的懷抱小跑上前,一聲吊嗓子似的脆亮罵聲從櫻紅色的小嘴里脫口而出:“你們幾個野屄算什么東西!” “這都什么世道喲!怕不是嫌我這把老骨頭活得太長惹人煩嘍!” 伍老太太扶著胸口做出就要背過氣去的模樣,趙楚臉上也掛不住了,幾步上前攥住人胳膊,厲聲訓斥:“像什么話!” 錢長軍與何天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好好的壽宴因為爭風吃醋鬧成這樣實在是說不過去,保密局局長在隔壁冷哼了哼,皮笑rou不笑道:“幾位平日里看來是真憐香惜玉,把小美人兒們慣得這么沒分寸?!?/br> 下人們正把家法要用的春凳搬來,錢長軍大喝一聲“再備三套”,震得幾個牛脾氣上頭的小子這才一愣,意識到要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