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連坐/自動cao干機姜罰男子雙打抽屁股/鐵鏈勒xue集體吊空中
偌大的寢室從房門外聽起來安安靜靜,只有推門而入,才能聽到omega男孩們天生清悅柔軟的聲線匯成的哀鳴呻吟。 本該是睡覺的時間,寢室里卻燈火通明,赤裸的男孩們不在床上規規矩矩地入眠,竟然一個個被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吊在了低空中,分成兩排相對掛著,視線方向正好都匯聚到兩排之間的一片空地上。 男孩們身后只有一根一直多粗的鐵鏈,從空中延伸到臀溝,卡著后xue再延伸向前,穿過兩瓣被迫分開yinchun的rou屄,最后到yinjing后方才岔開另一道鐵鏈,沿著小雀兒根部繞了一圈勒緊,分成兩道鐵鏈再貼著身體向上拉伸,正好壓在粉潤的兩顆奶頭上,乳尖從鐵鏈的縫隙間挺出,最后匯聚回天花板掉下的掛鉤處。 男孩們腳尖離地幾寸,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冰涼冷硬的鐵鏈上,凹凸鏤空的鐵鏈仿佛勒緊了rou里,還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這便是男孩們哀叫呻吟的由來。 寢室里一共十人,被鐵鏈吊起的卻只有九個,真正的重頭戲在兩排男孩中間的空地上,褚橙正跪在一個禱告桌一般的刑椅上,雙膝跪在椅面,上身趴在桌面,后腰結結實實地綁上一道皮帶,兩只腳踝分開捆縛在椅面邊緣,已經帶著陳舊瘀傷的腫紫屁股卡在桌沿被頂了出來,暴露出因過度性交而充血紅腫的屁眼和rou屄,動彈不得躲閃不了。 這已經是他穿越到訓誡中心的第五天了,褚橙實在沒想到,自己只是早起前偷偷躲在被窩里擼弄著自己的小雀兒,另一手伸出兩根指頭又往女xue里揉捻抽插了幾下,也許同時玩前后刺激太大了些,還沒準備好餐巾紙就一個沒忍住射了出來,屄里也濕漉漉地流了一屁股水兒,就這么把被子弄臟了。 被發現是在臨睡檢查的時候,本還想忍一忍黏糊糊的被子也能睡,哪知管訓員竟然增添了個新的檢查動作,一個個翻閱男孩們的被子,檢查到褚橙時立刻發現了上頭還未干透的白漿痕跡,這才有了開頭的一幕。 雖然是一人犯錯,可連坐是訓誡中心的主要政策,被卡著屁眼rou屄吊起的男孩們在快樂與痛苦之下觀刑,警示每一個人作為合乎規矩的omega,不許輕易觸碰自己敏感之處,不許自主獲取快感的行為準則。 寢室里本來已經有了一名管訓員,此時又進來了兩個,在褚橙屁股后頭擺上一個奇怪而簡單的機械裝置,但無論對機械構造是否精通,單看機器一段伸出的長桿盡頭連接的巨型大rou,就能清晰了解它的用途。 “E9號,手yin并弄臟被褥,根據第五十三項行為準則規定,將被執行姜罰、皮拍鞭臀一百下,與生殖腔活塞抽插同時進行?!?/br> E9是褚橙在訓誡中心的代號,E是寢室號,9是個人床號,在他離開后,還會有無數個被叫做“E9號”的男孩頂替他的位置,在這里經歷人生中最刻骨銘心的改造。 與每天必須經歷的壁尻懲戒一樣,額外的錯誤也會有極清晰的懲罰規則,褚橙全身的汗毛倒豎,一滴冷汗從額角淌了下來,蹭得皮膚有些癢癢的。 軍靴沉重的踏地聲在深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駭人,管訓員在宣布完懲罰決定后再次全員緘默,大手用力掰開褚橙腫脹的小屁股,把一截削成肛塞型的生姜毫不客氣地塞進了那一張一合微微發腫的屁眼里。 “呃嗚...”帶著纖維的姜條摩擦力十足,把上午剛被軍人大jiba狠狠cao干過的xiaoxue擦得生疼,褚橙難捱地哀叫出聲,卻因為是夜晚的緣故立刻被一根假rou塞住了小嘴,根部帶著的彈力繩套上男孩的后腦勺,這下便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可憐的喉音。 姜罰在訓誡中心可不止xue塞姜塊這么簡單,還需要把榨出的鮮姜汁涂抹在腫紫的rou屁股上,讓屁股挨揍時不能夾緊的同時,皮rou的敏感度也大大增加。 今日的管訓員依舊是查理,還有兩天就會換成另外的士官,之后他便能有短暫的相親假期,沒想到在即將卸下額外的擔子時出了這樣的事,查理心中已經被不耐占滿,對待眼前這個欠揍的小子更是一絲憐憫都沒有,棉花沾染姜汁涂抹在屁股上的動作也極其粗暴,疼得褚橙淚眼漣漣卻哭不出呻吟,小屁股有限地聳動著替自己求情。 身后響起了有規律的機械聲,查理正在檢測機器的運行,假rou開始前后平直地抽送起來,褚橙以前看過cao人機的gay porn,卻從來沒想過這樣的經歷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竟單是聽著機器的律動聲就有了反應,小腹一陣陣酸脹著,經過幾天磨合的女xue也不由自主地癢了起來。 假rou簡直是以帝國軍人的陽具倒膜制作出來的,粗壯的尺寸與青筋凸起的脈絡極其真實,甚至底部還帶了兩團垂懸的yinnang,仿真度極高。 兩名輔助士官一人一邊向外掰開褚橙的臀rou,把兩瓣yinchun大大地扯開,埋在那處肥美鮑魚間的roudong被扯成不規則的形狀,查理調整好陽具的高度,蛋大的guitou對準那個冒水的屄口,再次摁下啟動鍵,猙獰的大jiba就這樣不偏不倚地捅了進去。 “哦嗚...!”開足馬力的假rou一下便撞進了花心,褚橙喉嚨里咕嚕發著泡泡音,小腦袋向后高高一揚,xue道深處瞬間涌出一股溫熱的滑液,將沒有生命的假rou熱情地包裹起來,再從rou屄與陽具的縫隙間撲簌飛濺出來。 姜汁的效力正在變得明顯,菊xue入口開始被炙烤般灼辣起來,蠕動的腸道不斷絞縮吮吸著姜條,榨取新鮮的姜汁。 更難以忍耐的是逐漸燒灼起來的臀rou,屁股本來就是被狠狠揍過的,如今仿佛正在挨打一般火燒火燎,從里到外熱辣灼痛得透徹,可真正的懲罰才正要開始。 輔助士官分立兩側,手中各拿一塊厚韌的黝黑皮拍,面積大小與軍人的大手無異,在與查理對過眼神后揚起粗壯的手臂,一人一下極富節奏感地揮打起來。 “啪!”、“啪!”.... 寢室內響起大面積韌物抽打屁股的噼啪聲,雖然褚橙的屁股被揉過傷,腫脹淤血卻是暄軟的,可皮拍抽上時仍比揍在完好的臀rou上略略發悶,間或夾雜的機械律動聲,抽插yinxue的黏膩水聲,還有男孩們或高或低的哀叫呻吟,一時叫人辨不清這是煉獄還是天堂。 褚橙的屁股被不斷抽插的大rou分成了兩瓣,只有當左右兩名士官分別抽完一邊時才能算做一組,這代表兩團臀瓣都會結結實實各挨上滿滿一百下皮拍,不會有任何叫受罰者心存僥幸的空間。 分開責打兩瓣臀rou讓力道更為集中,男孩五彩斑斕的肥臀狠抽一下晃三晃,在軍人有力的皮拍下被揍得rou浪滾蕩,一層層緋紅在青紫的底色上新鮮浮起,早上剛挨的揍還沒褪腫,這下又像過度發酵的饅頭般鼓了一圈。 被姜汁蟄紅的臀rou本就是一份酷刑,哪堪再經受這樣嚴厲的責打,此刻“傷上加傷”已算不上頂殘酷的懲罰,被姜汁浸透的傷臀挨打讓褚橙對疼痛有了全新的認知。 屁股在極度疼痛之下總忍不住縮緊,被姜撐開的后xue這就更要受苦了,試圖收縮的腸壁與姜塊的接觸面越來越大,混合著姜汁的腸液竟因過分的刺激而分泌得越來越多,隨著責打的震顫從xue口緩緩溢出,將可怕的灼辣帶給正在挨cao的rou屄。 假陽具每抽插三十次便會自動擠壓出一股乳白的人造jingye做潤滑,模仿體內射精從幾乎被撐成一片薄膜的屄xue流出,被cao得紅腫的女xue像個爆漿的草莓派,連大腿根都被濺上了黏膩的yin汁,一片晶亮。 男孩像只被牽起韁繩的小馬駒,淚水順著痛苦高揚的小腦袋從眼角流到脖頸,晶瑩的口水從被迫塞滿的小嘴邊上淌出,無助絕望的嗚咽不斷從鼻腔喉管中流瀉,卻無法得到任何一名執刑者的憐憫寬恕。 一百下抽打以二十記為一組暫停歇整,只是責打暫停,抽送的大rou卻依舊一刻不停,在不斷的給發癢的rouxue止癢,帶出分不清彼此的yin水與白漿。 屁股上的皮rou幾乎被熱辣到麻痹,哪怕責打停止依舊疼到無法恢復知覺,褚橙覺得自己快死了,整個下體像廢了一般,偏偏下腹那股酸脹感久久不消,仍在大rou的抽插下不斷被疏解和滿足。 查理按下調整頻率的摁鈕,加快抽插速率的粗長的假rou預示著第二輪責打開始,兩側待命的士官再次揮動手中的皮拍,把腫得有些笨拙的小屁股再次掄得翻滾蕩漾,讓可憐的男孩再次發出小啞巴似的悲鳴。 吊在空中的男孩們各個面色鐵青,看似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只有目光順著那一具具被勒出紫痕的酮體往下看去,才會發現那些正因過于殘忍的場面刺激到勃起的小roubang,可憐的是那一個根根原本白嫩粉潤的小雀兒如今卻被殘忍的鐵鏈箍著,勒成了可憐的紫紅色,馬眼里不斷吐出粘液,卻根本沒有能夠釋放的可能。 淋漓的yin水在勒進屄里的鐵鏈上凝結,漸漸滴在兩腿間的地板上,男孩們都被調教成了乖巧又yin蕩的樣子,在面對殘忍又羞恥的刑罰時打心底里畏懼,卻會在肌rou神經的記憶提醒下做出意料之外的身體反應。 腫爛到一定程度的屁股再除非是破皮流血,否責再怎么打也無非是青瘀烏紫變換了位置,屁股又多了些僵腫和充血,倒是私密處的變化更大些,不知道經受了幾百次抽插的小yinchun被cao到外翻,菊xue也被姜汁浸得如磨出了鮮血般淋漓不堪,大腿內側沾染了姜汁的地方也被辣出了漂亮的沙紅色,整個下體看起來已經被折磨得沒一處好rou,殘破不堪。 這樣從里到外從無間斷的刑罰模式不知究竟是誰發明的,可能是某位頂級的alpha軍官,也可能是他可憐的omega妻子在無數次受責后得出的最殘忍結論。 最后的二十下抽打時jiba快得看起來幾乎只剩高頻的震動,褚橙已經無法分辨身后究竟挨到了第幾下,卻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產生了射精的欲望,硬邦邦的小雀兒翹了翹,卻忽然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狠狠掐住,一根鮮紅的細麻繩沿著冠狀溝捆了一圈,將男孩已經奔騰到精關的濁液生生卡死了。 蟲蝕鼠咬般鉆心的難耐可不僅僅是疼痛而已,褚橙甚至不知道身后的責打抽插已經停止了,兩名士官給他解了jiba口塞,取出姜條,毛巾蘸清水給他擦洗了被姜汁泡透的下體,卻沒有解開他yinjing上如精美的禮物一般被捆扎上的紅繩。 男孩們脹痛的小雀兒很快得到了與褚橙相同的待遇,不僅冠狀溝被綁緊,兩只腕子也被手銬銬在了一塊兒,頂著身上淤紫清晰的鐵鏈痕跡被帶回床上,雙手舉過頭頂拷在床頭的鐵柵欄上,為的是防止他們自行解開疏解。 這樣的懲罰會持續一整個晚上,男孩們將在無法釋放的欲望中難熬地睡去,并牢牢記住除了alpha給予的性交以外,不能以任何其他方式解決自己欲望的規矩。 哪怕被擦洗過,可姜汁的余韻仍在被揍得開花的屁股上肆虐,腫爛的rou臀壓在身下平躺著睡覺,全身上下無時無刻不被“疼痛”二字侵蝕占領。 褚橙幾乎已經陷入意識的邊緣,雙手無力地動了動,巨痛讓他的小jiba不甘心地疲軟了下來,像他的主人一樣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