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老師深夜自慰,手指捅xue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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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鞭傷影響和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不佳,裘言伽發起了高燒。 整個人蜷在被子里,臉頰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呼吸也帶著灼燒的熱度。 曾經光滑無暇肌膚上如今布滿了斑駁的傷痕,特別是新鮮的鞭痕覆蓋在rou體上翻著鮮紅的血rou,什么姿勢睡覺都會碰到,結痂期間更是痛癢難耐,但他現在沒什么感覺,只想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可還是覺得有風從被子里灌進來,冷得直哆嗦。 睡夢里的裘言伽極不安穩,他最近特別容易做夢,而且都是噩夢,感覺到炙熱的視線,眼睛迷蒙的睜開一條縫,看見徒柯站在床邊注視著他。 裘言伽第一反應自己是在做夢。如果不是夢,徒柯看他的眼神肯定是仇視的,不會像現在這樣,露出如此溫柔的表情,像冰山消融,春暖花開,盡管嘴角沒有勾起,也能感覺到他眼底的珍視,又像在壓抑著什么,神情中混合著痛苦與哀傷。 再次相遇之后,徒柯的每一個舉動都讓人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把戲?希望一覺醒來自己能站在講臺上,而不是這個陰冷的地獄。 裘言伽又沉沉睡去。 可惜沒能如愿,裘言伽頭昏腦漲的從床上被拽起,強制灌了一些流食吃了藥又喂進去一整杯熱水,裘言伽感覺身體有些發熱,渾身使不上勁,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徒柯牽著走,一直到下午才稍微恢復一點精神和力氣。 “吃東西?!蓖娇略诖采现鹦∽雷?,把一盤花花綠綠,有rou有菜的套餐飯擺在裘言伽面前。 裘言伽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來,床單從身上滑落,露出病弱削瘦的軀體。 裘言伽瘦了很多,精神也有些憔悴。他原本身材精瘦,還有結實的肌rou,現在鎖骨深陷,肋骨突出明顯,微微彎腰就能看見一節一節的脊椎骨凸起來,腰肢脆弱纖薄,嬴弱且不堪一握,嘴巴蒼白干燥,濃密纖長的睫毛無助的低垂著,頭發許久沒有修剪,凌亂地散在肩上,烏黑柔亮的秀發與白瓷的臉,透露著病態脆弱的美。 徒柯站在旁邊盯著他吃東西,裘言伽如坐針氈。 “你能不能別盯著我?這樣我吃不下去?!?/br> 徒柯沉了下臉,在裘言伽以為自己又要被強制灌食的時候,徒柯出去了。 裘言伽眼睛流露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詫異。 今天這么好說話? 裘言伽拿起勺子,抓著勺子的手骨瘦如材,一層白皙皮膚包著,能看清手背上的靜脈血管,每舀一下都牽動全身的肌rou酸痛,累得裘言伽想撂勺子不吃了,而且他實在沒什么胃口。 但還是強忍著涌上來的反胃,一勺一勺緩慢的進食。 裘言伽曾經鬧過一次絕食,可徒柯根本不吃他這套,“你以為絕食會有用么?不想吃飯,就吃roubang喝jingye填飽肚子吧?!?/br> 被喂了幾次jingye牛奶后,實在爭不過徒柯的手段,而且zuoai這種事,體力消耗太大,他還是吃飽了有體力對抗徒柯。 裘言伽也逐漸吸取經驗教訓,惹怒徒柯吃虧的是他自己,跟著徒柯的情緒走,他高興自己就能好過些,他若生氣,自己就是出氣筒,免不了要受皮rou之苦。 吃完飯,徒柯看著干凈的盤子表情總算好了一些。 他摸了摸裘言伽的臉頰,發現沒那么燒了,看來是發揮藥效了,今天難得沒折騰他,扔給裘言伽一本書就出去了。 直到徒柯出去了好一會兒,裘言伽還感覺臉上殘留著徒柯手掌溫熱的觸感,他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撇了一眼徒柯扔給他的兒童繪本,看都沒看一眼,把它踢下床,人又縮進被子里去了。 又睡了一天,裘言伽徹底退燒了,徒柯的包裹也終于飄洋過海寄到了,里面有一個月的用量,還附贈了一些新穎的玩意兒,擴充徒柯的道具庫。 “嗚......”尖銳的針頭刺進肌膚,裘言伽看著徒柯推動芯桿,將透明液體緩緩注射進他的體內。 “這是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br> 針筒里的液體注射完,裘言伽感覺身體有些燥熱的反應,他猜可能是春藥之類的催情藥物,增加他亢奮的狀態,以延長徒柯zuoai(折磨人)的樂趣,諒徒柯也不敢碰毒品。 晚上的時候,裘言伽被脹痛感弄醒。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疼痛,更多的是癢。 先是胸口癢,他摸了摸rutou,發現兩粒小疙瘩癢得硬起,指尖微微擦過,就帶來顫栗的快感。 接著腹部以下也是火燒火燎的癢,roubang微微脹痛,后xue濕漉漉的自己在流水,裘言伽整個人在床單上磨蹭,依舊緩解不了燥熱與酥癢。 為什么他會在大晚上的突然發情?是因為徒柯今天給他注射了春藥么? 裘言伽不是沒有在深夜產生過欲望,有需要他一打電話,就會有人來把他伺候舒服,但現在沒有手機,更叫不到人,他只能自給自足。 裘言伽很少自己親自動手,手yin技術一般,但男人對這種事向來無師自通,裘言伽手握住yinjing上下摩擦,用指尖捻扣敏感的馬眼。 taonong了好一會兒,roubang只是保持在半勃起的狀態,后xue反而癢得yin水直流。裘言伽將手指從胯下摸到收縮的后xue,指尖在xue口周圍按壓,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將手指插進去。 裘言伽側過身,把被子抱在懷里,雙腿夾緊,用yinjing磨蹭柔軟的被單。 媽的,好癢。裘言伽發出一聲咒罵。 后xue一直在流水,癢得叫人受不了,渴望著被入侵。男性的尊嚴讓他做不出自己捅屁眼自慰這件事,可奴隸的身體叫囂著想要被侵犯的欲望。 裘言伽閉上眼睛,睫毛痛苦的顫抖,內心煎熬。大概過了五分鐘,發情癥狀還在持續,身體火熱,rufang鼓漲,股間一片濕膩,還沒干什么床單已經濕透了,就他這樣yin水泛濫得比女人還多,要說尊嚴估計會被徒柯笑死。 裘言伽索性自暴自棄,反正徒柯又不知道也笑話不到他,干脆放松身體,兩指并攏,對準自己的rouxue,緩慢撫平xue口的rou褶,插進濕淋淋的后xue里。 rouxue因饑渴而不斷張合,腸壁主動吸附住入侵的手指,像迫不及待想被填滿,隨著深入,瘙癢逐漸得到緩解,但是還不夠。 饑渴流水的后xue里,兩根手指變成了三根,來回抽插的同時另一只手揉搓挺立的rutou,裘言伽還情不自禁的扭動腰身,讓yinjing在被褥上快速磨擦,以得到多重快感。 夜深人靜,他的任何一點動作都會格外清晰,裘言伽用嘴咬住被子輕聲嗚咽,不敢太大聲把徒柯招來。 裘言伽眼睛半閉,四個手指在饑渴的嫩xue里進進出出,在rou壁四周瘋狂擠壓,媚rou蠕動的吸吮著他手指,一寸寸更往里深入,碰到敏感的sao點,裘言伽會忍不住絞緊被子。 如果不是徒柯放道具的柜子鎖著,他都想拿幾個出來玩,手指玩得不夠過癮,如果有更大更長的東西捅進來就好了。 “哈啊,好癢,roubangcao我......”裘言伽低喃著,幻想大roubang插進他濕熱的rouxue,在他體內馳騁,粗大的roubang狠狠碾壓腸壁,捅cao得他汁水淋漓。 少年一貫霸道,會拉開他的腿,不容許他閉攏,用蠻勁將roubang頂到他的最深處猛烈的撞擊,感覺身體要被捅穿了,但爽是真的很爽,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插射了。 裘言伽腦海里幻想著是粗碩的roubang在干他,手指完全停不下來,噗呲噗呲的cao干saoxue。常年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下遒勁字體的手指,此時指節彎曲挺起向上插入泥濘濕潤的rouxue,摳弄自己的菊花玩,喉嚨里發出婉轉的呻吟,“啊哈啊,屁眼受不了了,大roubang要把我捅壞了,嗯啊,再深一點,里面也好想要......” 裘言伽俯臥在床上,下半身隨著情動不自覺的往上弓起,手指撐開緊致的嫩xue,在體內盡情翻攪,爽得意識朦朧,什么也不顧,只想給自己最大的快感來撫慰身體。 大腿處陣陣發緊,rou莖顫抖地吐出精水,后xue的yin水更是流不盡,在床單上積出了一灘小水洼,滿屋子都是腥膻味兒。 裘言伽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媚態,放蕩的呻吟都通過隱藏式監控攝像頭,被徒柯盡收眼底。 身體極度亢奮,roubang瀕臨在射精邊緣,裘言伽加快手指抽插頻率,roubang又漲上幾分,花xue里噴出一股股愛液,可roubang還是不見射。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射不出來? 裘言伽咬緊牙關,五根手指全部插進體內,直腸被手指填得滿滿當當,拔出時會帶出滿手黏膩的yin液,另一只手換著擠壓拉拽乳rou,弄了好半天,jingye終于是射出來了,裘言伽有些虛脫的躺在床上喘息。 好在,好在是用roubang射了出來。